书名:(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腹黑养成计划

(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腹黑养成计划_分节阅读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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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定了,以张良的贞洁为名,在此次任务中必须找个机会把公孙玲珑给办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七岁时的张良:决定了,以阿姽的贞洁为名,在下次上山时必须找个机会把伏念给办了!

    ☆、重温

    就在莫十八与星魂纠缠之际,那匹白马奔腾而过,险些撞伤她。

    “大人您可安好?”星魂眼疾手快地把莫十八拉到一边,问道。

    莫十八本想回答,谁知道房内一阵刺耳的责骂声突然灌入耳中,吓得她整个鬼都不好了:“不管是白马还是黑马,反正就是人家的传家宝!”

    顿时,鸦雀无声。

    不愧是公孙家族的传人,行为处事果然不同凡响。

    不知从何时起,坐在公孙玲珑对面的人已经换成了天明,这是出乎人意料的,谍攻部恐怕做梦都没想到他们巨子的藏身之处居然是小圣贤庄,如此一来,定是张良所为,伏念压根儿不知道天明的真实身份,凭他的性格,肯定会反对张良。

    好一场相爱相杀的撕逼大战。

    星魂瞧莫十八的脸上一会儿呈现出荡漾,一会儿又呈现出纠结,于是走了几步正对莫十八,可惜身高有限,只有发冠进入了对面鬼的视线。

    “怎么?”莫十八调侃道,“有本事跳起来打我的膝盖。”

    星魂挑眉,竟一时无言以对。

    末的,天明和少羽牵来了一匹又老又瘦的黑马,从表情来看似乎胸有成竹,站在旁边的星魂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那个小孩,很眼熟。”

    闻言,莫十八摸摸他的头,语气中带有一丝无奈:“别哭,回阴阳家后为娘给你找个更好的,搭讪不是什么好技能,再说人家都有伴了。”

    “大人,我们好像许久未切磋了。”

    “你走。”

    时间就在两人一言一语的插科打诨中消磨过去了,最后得知天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整蛊了公孙玲珑,换句话说,这次的任务失败了。不过星魂倒是别有一番收获,他仔细打量了天明很久,莫十八如果正经些也想得到那个孩子和秦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她决定留在儒家,然后返回墨家继续当卧底静观其变,于是跟星魂打了招呼,让他用那张损嘴说服李斯,实在不行就扣上阴阳家的大帽子,不怕李斯不答应。刚开始李斯还是有点犹豫的,幸亏有张良默契配合,才使莫十八留下,伏念也没有异议。

    “天明的歪理是你教给他的,”相当笃定的语气。

    张良笑着点头。

    “……你能不能别再笑了,我看着瘆的慌。”

    张良依旧笑着点头。

    “大少爷我错了……”

    张良总算没有点头了,但仍然挂着招牌性的微笑,说出的话字字具有杀伤力:“你哪儿错了?”

    “哪儿都错了……”

    风水轮流转,她还是吕姽的时候经常这么欺负相府大少爷张良。

    星魂走之前灭了一个偷听的墨家弟子她不是没有看到,他的所作所为一是为了消除隐患,二是为了提醒莫十八,身为阴阳家弟子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理应记清,导师更是如此。

    “在进相府之前我只是个死士而已,接到了东皇阁下的任务前往相府监视天命之人,并在八年后返回阴阳家复命,当年在相府协助接生你的丫鬟小菊是我杀的,全是为了能有个正当的身份留在那里,对任务有所帮助,但年妈妈和这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和她是萍水相逢。如今进入墨家当卧底纯属我个人的行动,不过东皇阁下也默许了,我也是和星魂回合的时候才知道此次到来小圣贤庄的目的……”

    “嘭”地一声,门被关上了,打断了莫十八的话。

    很显然的,张良生气了。

    因为欺骗,从他一出生开始都是欺骗,欺骗了年妈妈,欺骗了陈氏,欺骗了张胜,欺骗了整个相府,只是为了东皇太一的任务。

    莫十八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局,但她不得不说,如果她以后和张良真的在一起了,这些事情必定成为狂风骤雨,阻挡他们的未来,与其到那时后悔,不如现在挑明。

    “堂堂儒家掌门人竟干起了偷听的勾当,”莫十八苦笑,“要不要考虑出来叙叙旧。”

    伏念从木柱后走出,走到她身边。

    “想骂什么干脆点吧,或者说直接打我一顿把我丢出小圣贤庄,随你。”

    其实她心里清楚伏念不会这么做,只是这么说会让她好受些,相比于张良,对伏念的罪恶感轻了很多,毕竟相处的时间摆在那里。

    伏念站在她跟前,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穷凶极恶:“许久未见,莫说是看在以往的情分,单从礼数来讲,儒家也不会对贵宾不尊。”

    “……海棠红,我很想抽你。”

    “先祖曰,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虽然你失信于……”

    “都说了我很想抽你了你信不信我马上结印让你去和你家先祖恩爱终生!”

    莫十八的眼前是一片模糊的,活了这么久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自作自受,骗了人家还不算还害人家丢了性命,如果没有她,年妈妈可以靠卖菜度过平淡的一生,寿终正寝,如果没有她,小菊现在还很快乐地活着,或许嫁人了,生下了个粉雕玉琢的乖宝宝,如果没有她,张良就不会怄气怄成这样,兴许已经许下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而不是和她这个厚颜无耻的细作打着毫无意义的攻防战。

    突然从他的世界里消失,又突然摆着一张笑脸回归,最应该抽的人不是伏念,而是莫十八自己。

    想到这里,莫十八低下了头,以前在阴阳家受训的时候至少骨气还是硬的,现在在儒家这一竿子人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

    伏念叹了口气,虽然声音很小,但她听到了,实实在在的。

    “海棠红?”

    “莫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坐下来聊聊吧。”

    作者有话要说:

    ☆、妾身知错

    坐下来谈话的效果是比站着好多了,不过都是伏念一个人在说,莫十八更多的时候是静静地听着,听他讲儒家的兴衰,秦朝的建立,六国的历史和风土人情,这几年来他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慢慢地,莫十八就把刚才和张良的不愉快全部抛之脑后,喝着水翘着二郎腿,就差没来盘瓜子磕磕。

    “没看出来嘛海棠红,十几年未见都会逗女孩子开心了,”莫十八趁着伏念口渴喝水时插话,发出了由衷的赞扬。

    “莫先生,我并不认为这是很好的评价,”而伏念始终摆着他那张死人脸,不苟言笑。

    “海棠红,你知道你在我眼中像什么吗?”莫十八抠抠鼻孔,“像一只看破了红尘的唐老鸭。”

    先不管这到底是不是作者乱入的穿越性结论,一向严肃的伏念对眼前这人最大的意见就是没有女子该有的端庄贤淑,他瞪,她回瞪,最后干脆一掌打开莫十八的手臂。

    莫十八见状拭泪:“果然是物是人非,当上了儒家掌门人就对昔年好友拳打脚踢,说好的友谊都去哪儿了~”

    伏念:“如果你的表情能再悲伤一点的话我一定会相信你现在在哭。”

    看见她从华车上下来的那一瞬间的确是很惊讶的,不光是因为久违,还是因为星魂身为阴阳家左护法却对她毕恭毕敬,惊讶到他认为自己是认错了人,换做以前的吕姽,肯定会一巴掌拍到他身上,然后扬起脑袋用鼻孔对着他,趾高气扬,嚣张跋扈。他做了一件儒家掌门人不该做的事,就是跟踪,直到刚才那一幕他才敢确信莫十八就是吕姽。

    提及悲伤,张良的面容再一次浮现在莫十八脑海中,她马上就跟遭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双手抱头,苦苦懊恼。

    “子房的私事我这个做师兄的管不了,你还得自己劝导她。”

    “海棠红,我不相信自从大少爷决定加入儒家的第一天起你就没有郁闷过,说实话,这些年来你吃过他多少亏?”

    伏念不言,莫十八觉得自己无意中道出了真相。

    为了转移话题,她说起了他们在山上共度的那段时光:“时间过得可真快,刚遇见你的时候你还只是个连蛇都打不过的早熟少年,今日一见你都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岁月果真是把杀猪刀。想当初我还考虑过将来要不要嫁给你呢,后来仔细想想,这世界上瞎了眼能看上我的男人估计也只有大少爷了。”

    沉默是伏念一贯的表现,莫十八没有想太多,继续说道:“我从山上回去相府时内心还是很纠结的,年龄差摆在那里不认输不行,所以我就借你当了个靶子,让大少爷误以为我当真对你痴心一片,最后放弃,结果绕了个大圈子我还是自己回来了……靠,怎么又说到他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伏念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想与他重归于好,还是接着拿我当靶子?”

    听到“重归于好”四个字时,莫十八思索了一会儿,哄孩子这事儿是家常便饭,但哄男人她就不擅长了。

    她直接过滤掉了后半句话。

    这就算是聊天的结束,除了伏念最后说的莫名其妙的话,其他还是挺正常的,只不过,她现在真的要考虑一下怎么获取张良的原谅。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大地开始沉睡,深夜的气氛是静谧的,相似的场景十几年前也发生过,吕姽徘徊在张良屋外,现在的莫十八也是如此。除了被风吹得“刷刷——”的树叶摩擦声,只剩下她踱步的声响。

    他们之间非得这么哄过来哄过去的么?

    莫十八试图从门缝中看看张良睡没睡,谁曾想用力过猛直接一个倒栽葱栽了进去,不歪不偏,刚好撞在张良的腰上。

    请注意,张良此时此刻是背对着门的,猛地被人一撞,差点没飞出去。

    “嘶——”看着吃痛的大少爷,莫十八的心不免“咯噔”了一下,她是来议和的不是来打架的,而且……腰这个部位对于男人来讲真的很重要啊!如果被她的脑袋撞坏了,他俩的下半辈子全毁了!

    出于心急,莫十八索性扑街,行为举止那叫一个虔诚:“大大大大少爷我错了!我不该三更半夜闯进你的闺房扰你清静!更不该趁你手无寸铁之时误伤你的纤纤细腰!我这就滚到伏念那儿去领鞭子只求你千万别拔剑削我!”

    用凌虚剑削她就跟削苹果一样容易,莫十八很惜命,莫十八不想死。

    头顶上传来“噗嗤”的笑声,然后就是一双厚实的手掌,它们握住了她的双臂,将她扶起,双手的主人心情很好,笑道:“怎么还跟以前一样。”

    知道张良气消了大半,自己的生命安全有了保障,她也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