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腹黑特工之读心师

腹黑特工之读心师_分节阅读_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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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跃东,雅格在码头交货,快汇报!”赵跃东听到如兰的呼叫,不敢耽搁,立刻汇报。与此同时,王前行也收到金达莱花的紧急通报,雅格已经到东海市四天了。

    “现在去阻截不现实,孩子们还没有脱离危险,我们可以请临近的军警配合,查找出货的码头!”顾泽年不认为现在去查找雅格的下落是个好时机,毕竟幼儿园的危机还没有完全解除。

    “好!你在这排除险情,我去汇报!”方副局长不想丢掉这个好机会。

    如兰遇险

    第九回如兰遇险

    肖大队的人毫不容易排完了外面窗户和走廊上的雷,进入了现场,如兰用枪指指王老师的屁股下,排雷高手许建山倒抽一口气,老天,是重力炸弹!这种雷没有办法排,如果是威力小的话直接引爆,大的话吗,直说吧,他没有拆过。

    “王老师,你不要紧张,深呼吸,来,呼气!”如兰看王老师有些支持不住了,赶紧安慰她别动,不过也难怪她,都绑了十几个小时了。

    如兰挥挥手,薇薇和小朋友们一起往门外转移。看见小朋友安全了如兰才松了口气。转到许建山旁边看他排雷。

    “要不你先走吧!这里很危险的。”许建山抹抹头上的汗,劝如兰走开,他可不想搭上一条人命。

    “王老师,你有多重?”“哎,90斤。”王老师望了一眼面前的许建山,看他没注意才小声回答了如兰。

    “王老师,你的准确重量!少了一斤都会死人的!”如兰笑着打破她的侥幸。

    “113!”王老师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许建山摇了摇头,唉!生死攸关的时刻还要好看呢!

    旁边的徐老师悠悠的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如兰蹲在王老师的面前,并没有注意她。哼!这个女人害的我被抓,任务也没有完成。反正是一死,我也要拉个垫背的!徐老师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看到徐老师的蠢蠢欲动,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天哪,我们不想死呀!

    “会爆炸的,你想死吗?”如兰的声音传过来,可是并没有阻止她的疯狂,徐老师挣扎着站起身,如兰也站起身,一脚把她踢到角落,肖大队的兵惊讶地看着,咦?她的炸弹没有爆炸?徐老师本已抱着必死的决心,可是当人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后,却可耻的想活着。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爆炸?”徐老师喃喃地低语。

    “奥,线是昨晚接的,如果你一下不想做戏了,我给接上了不是找死吗?”如兰低头继续做着她的事。

    “那为什么亮灯?”“那是提示灯,你的本来就是绿灯,如果装的时候是黄灯,它就亮黄色。”如兰很耐心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你骗我,你骗我!”徐老师要崩溃了。

    “我又打不过你,说两句假话就让你乖乖坐着,嗯,对我有利!”

    警方的人赶紧把她押出去,省的再出意外情况了。

    如兰叫人把地板砖撬下来,放在称上称好重量,就和许建山一起慢慢的把砖移过来,“慢慢的,起!”王老师终于脱离了那张死亡之椅,激动地抱住警察哭了起来。

    “人员都往外撤!一个也不要留下!”许建山一听这话,也站起了身,却被如兰压了下去,“你不能走,你要排雷!”“我只是活动一下,不走不走!”

    孩子们都已经疏散了,附近的群众也撤离了,顾泽年做完了这一切,走进了现场。“你出去,这儿我来!”说完把如兰往外推。

    “等一下,我拿个眼镜。”如兰没有拒绝他的好意,把眼镜架在脸上,转身刚要走,眼前光一闪,什么东西的光反射过眼睛,直朝身后的炸弹扫去。

    “小心!”如兰的本能实在太快了,她就想着不能让他打着炸弹,不然幼儿园会夷为平地的。一枪结结实实地打在她的肩膀上,顾泽年的眼睛瞬间红了,他扑在如兰的身上,抱住了她。

    楼对面的赵跃邦一直关注着如兰,可是如兰在他的眼皮底下受伤了,她的血刺激了赵跃邦,他立即转过枪口寻找狙击手。可是有一个人比他更快,那就是肖大队,他已经一枪送走了对方狙击手。

    许建山赶紧查看炸弹,还好,没有被引爆,不然大家死翘翘了。“快拆了,别琢磨了!剪掉绿线,把红线的线头接到绿线上,慢慢地松掉红线上的螺丝,下面不要我教你了吧?”如兰捂着肩膀挤出这几句话。

    顾泽年抱着如兰狂奔出门,门口早有赵跃东发动好车子,他们一上车就一路飞到医院。现场留下方副局长指挥,不过也没有什么好指挥的,人质救出了,炸弹排除了。

    “你去买一点硬的苹果,甘蔗也行。”顾泽年把如兰放到推车上吩咐赵跃东去买水果。

    “什么时候了,过会再买!”赵跃东不肯去买。

    顾泽年一把抓住赵跃东的衣领,低声说:“麻药对如兰没有用,你快去,我已经请孙主任在手术室里等了,快去!”跃东这才如梦初醒,反身去买。

    “如兰,坚持一下,你疼就咬我吧!”顾泽年抱着如兰不停地喃喃私语,看到如兰的血不停地流,顾泽年的心已经快要蹦出胸膛了。

    这次的手术不仅有医生,护士,还有顾泽年,赵跃东,他们一左一右固定住如兰,孙主任切开子弹的弹孔,一惊,妈妈的,子弹太深了,如兰向他示意可以开始了,说完咬住一节甘蔗,咬完恨恨地转头瞪了一眼赵跃东,甘蔗也不知道削皮?赵跃东脖子一缩,这不是时间紧来不及吗!

    孙主任切开了皮肉,子弹钉在了骨头上,不然一定贯穿,那炸弹就不知道炸不炸了!

    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流,顾泽年看着如兰的头发好像洗过一样湿漉漉的,她紧紧地咬着甘蔗,浑身的肌肉都在抖动,太疼了!

    “放松,不然子弹挖不出来!”紧绷的肌肉让刀子都划不进去,这样会误伤到神经的。

    如兰放松不了,浑身的血液都往外涌,顾泽年急了,这样下去别说取子弹了,流血都流死人了。他拿掉了甘蔗,把她的头安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如兰,你咬我,我皮厚!比甘蔗厚。”

    如兰疼的一口咬上他的脖子,一滴水落在如兰的脸上,如兰抬起头,那是泪!顾泽年哭了,天哪,咬的太重了?如兰想松口,可是顾泽年用手稳住她的头,让她没处躲,不能使出全身的劲来咬他,她的力气放松了,肌肉有了一瞬间的松弛,主任抓住时机挖出了子弹,护士立刻处理伤口,缝合,包扎…。这些比起挖肉来说太小儿科了,如兰彻底放松了,收回牙齿之前也帮顾泽年处理了伤口。

    顾泽年感到脖子上有些湿润感,痒痒的,是如兰的舌头,抿起嘴笑了,他不疼,真的不疼,刚刚落泪也是心疼如兰,恨不能替她受苦。可是如兰竟因为心疼他而为难自己,又让他心里暖暖的。

    ------题外话------

    原来不可以一下传很多呀?那我存一点吧!

    还是要面对

    第十回还是要面对

    赵跃邦处理完现场赶到医院,看到如兰伏在顾泽年的肩上,已经虚脱的昏了过去。看着她的脸色苍白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赵跃邦心疼的上前想接过如兰,可是顾泽年寒着一张脸,一转身,把如兰抱进了病房,留下了赵跃邦有些郁闷的瞪着自己的弟弟。

    “唉!没我什么事,是你自己没有觉察到人家有狙击手!”赵跃东一下掀开哥哥的尴尬事。

    “滚!”彻底的翻脸了。赵跃邦转身进了如兰的病房,哼!如兰的事就是天大的事,看个脸色怎么了?

    顾泽年拧着毛巾擦干了如兰的汗,回头问他:“事情结束了,你还不走?”

    “我要等如兰醒过来。”本来就是来看看如兰的,现在她受伤了,更得留下了。

    “我不想肖寒山看到你,他正在求证如兰的身份。”顾泽年不想平静的生活起波澜。

    “他看到我了!哼!今儿他打着了田老大那边的狙击手时,咱们就见面了。”赵跃邦想想就生气,他当时还朝我比中指了!气死了!

    “看来遮不住了。等如兰醒来看她的意见吧!”顾泽年有些无奈,他不想放如兰走,可是这由不得他!

    这边,肖大队扫完尾,汇总了情报,王前行窜了上来,“肖大队,江如兰住院了,我们去采集她的血液来做个比对吧!”他献宝似的竖竖手中的一份才到手的资料,解开安全局的封存档案可不容易!

    肖大队抿起嘴,摇了摇头:“昨天以前这份资料还有价值,现在没用了!”

    “为什么?安全局的资料还有假?”王前行不敢相信自己的努力白费了。

    “今天我看到了安全局的赵跃邦,他是赵跃东的哥哥,所以我有理由相信这份资料不是原件。”肖大队闭上了眼睛,沉默了片刻,“不用证明了,我确信她就是秦岭!一定是她!”

    他的笃定让王前行有些错愕,老大不是一向重证据?哪会那么武断?他的自信哪里来?先不说别的,光是江如兰的档案就是个完美的,咦,完美的?太完美的东西总是修饰过的。

    顾泽年看如兰还没有醒,就叫赵跃东去防暴队把薇薇带来,现在如兰离不开人。他希望如兰醒来第一个看到他,就像十年前一样。

    “扣扣。”顾泽年打开门,看到王前行站在门口,向后望去,不意外的看见肖寒山靠在墙边,他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脸,可是顾泽年却是心中如同压了一块巨石一样憋屈。

    沉默,沉默,没有人说话。半晌,肖寒山像是下了决心一样抬起头,此时他的脸上还是没有笑意,连眼睛都像冰封的一样,只看见如墨的黑瞬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紧抿的嘴角像是嘲笑顾泽年前几日的欺骗。

    顾泽年反而笑了,“如兰还没有醒,你来早了。”

    “是秦岭!”肖大队没有拐弯抹角。

    “你哪里来的自信?如兰哪里像秦岭?”顾泽年哼了一声。

    “也许她长得不像,可是我13岁认识她,又岂会只看长相?”肖寒山可是有备而来的,他也不罗嗦,直接挤进病房,大刺刺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盯着如兰的脸想象着秦岭的模样。

    多少年来,只是在梦中见过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不知道是恨还是别的什么感情,肖寒山闭了闭眼,原来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怪不得我找不到你,这么想着,他的手就伸了出去,他想他需要摸摸她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啪!”肖寒山醒了,彻底的从梦中醒来,他转过脸,对着打了他的手的顾泽年说:“别紧张,我还没有得到我要的,我不会伤害她。”

    可是顾泽年没有回应,肖寒山猛地一回头,就看见如兰睁着眼睛看着泽年,干枯失血而有些开裂的嘴唇微微地说着唇语:“我没事,别担心!”顾泽年一把推过肖大队,挤到椅子上,握住她的手,没有说话,他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一句也说不出来,满心都是感谢,谢谢你醒了过来,谢谢你回到我身边!

    “好久不见,秦岭!”肖寒山故意咬重秦岭二字,眼角实在不是善意的笑。

    “你那么不想笑就别笑了,难看死了。”如兰看到他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就碍眼。

    如兰眼睛转到肖大队的身后,看到王前行时有些发愣,“前面塌方,请绕行。”忽的说出这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别人也许不知道,可这是王前行刚出生时,他父亲往回赶得时候被困在山谷里给起的名字,这包含了一个父亲的爱,身为儿子怎能不知道?

    王前行的泪流了下来,他只是摇着头,后退,退到门边忽的坐到地上哭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

    如兰挣扎着起身,她推开顾泽年的手,咬牙独自撑到王前行的面前,“我会带你找到你爸爸,一定会带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