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腹黑特工之读心师

腹黑特工之读心师_分节阅读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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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个是她的丈夫!”景博看着孕妇说。

    “不,不要!警察警察,你们救救我丈夫!他被绑在里面了!藏在天花板上!还绑了炸药!”孕妇尖叫着哭喊!

    情况大逆转了!这时候秦岭多庆幸景博没有拿她开刀,说起来还是对她仁慈的。

    “放下你的枪吧!小伙子!”掌握了局面的景博慢慢退到救护车的门边,就要上车了。

    秦岭有些奇怪他的举动,当她看到救护车里的医生和护士才恍然大悟,孕妇疼的大汗淋漓,他们只是伫立一旁,毫无作为,原来是一伙的!如果没有识破景博,现在他已经走得远远的了!

    秦岭侧头看了一眼顾泽年,两人的眼睛第一次进行了交流,达成了共识:不能让他走!否则秦岭后患无穷!

    在景博即将踏上车的时候,顾泽年一脚踹到打开的车门上,两扇对开门受到强力的冲击重重的打在景博的身上,他低垂的手被车门一夹,保命的遥控器竟然掉落!

    说时迟那时快,秦岭一脚把遥控器踢开,“医生护士是假的!”

    江晨立刻领会到危险,毫不迟疑地一枪打在护士的颈动脉上,她如果要挟持孕妇就没有手来救自己,到时她的血会比自来水便宜。!

    军方的狙击手也锁定了医生,医生刚弯下腰就被一枪震的又站直了。四面的军警渐渐地围了上来。

    景博环顾了一下四周,苦笑了一声,“小丫头,你老坏事干嘛?”

    “我怕你不得好死!你不是要活着见你妹妹吗?”秦岭无比真诚地看着景博。

    “没有机会了,我枪毙十回都不够!”景博的眼中噙满了泪水,像是告别的仪式,又像是重新踏上征途的洗刷。

    秦岭本来是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可是一个铮铮汉子的泪水代表了什么?秦岭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不甘和离别的伤感。“不好,闪开!”秦岭推开顾泽年,自己暴露在射程内。江晨只来得及绊倒她,一支袖箭已经从景博的手腕处射出,射中了不及躲闪的江晨的臀部。

    “不要开枪!”秦岭赶紧朝狙击手的位置打手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发子弹准准地打在景博的胸前。

    江晨挣扎地要爬起来,可是仅仅只是站立都让他力不从心。

    “江晨你别动,不然蛇毒会很快扩散的!”听到秦岭的话,奄奄一息的景博挑起了眼帘,“丫头,你怎么知道的?哼!你就算知道也救不了他!”

    这边顾泽年已经扒掉了江晨的裤子,果然中箭的地方已经一片黑青,是中毒了,很严重的毒!

    秦岭一秒钟已经拿过一瓶纯净水,开了口,两秒钟已经把水瓶倒扣在江晨的臀部,伤口被罩在瓶口里。在第三秒钟秦岭已经飞快地挤压瓶身,很快的就见伤口里的毒血像血剑一样被吸到瓶子里。

    看到旁边的人还沉浸在江晨露臀的震惊中,还没反应过来,秦岭急了:“快去找血清救他!快去找医生!”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行动起来。

    秦岭来到景博的面前,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他抱到自己的怀中,大家都奇怪的望着她,可是秦岭没有理会那些异样的目光,毕竟景博没有伤害她。

    “没想到是你陪我到死!我该庆幸还是咳咳……”景博快不行了,他盯着秦岭一字一句地说:“你救不了他,是银环蛇!”

    秦岭的心彻底得凉了,可是她没有放开他,“让我陪你走完最后一段!”

    景博的意识开始模糊了,也许死亡是他最后的结局并不是太坏。

    秦岭回头找了一下顾泽年,“给我个注射器。”没有人知道她要干什么,只是在景博弥留之际她抽了一管血,“帮我保存好,要冷藏。”

    救还是不救

    第五回救还是不救

    很快医生就带着蛇毒血清来到了现场,现在江晨的情形已经不允许他再随意移动了,幸亏秦岭早把毒血给吸了出来,可是还是不能太乐观。

    血清打了下去,可是江晨并没有好转,脸色反而更灰暗了。

    秦岭一看不好,赶紧去检查了一下他的臀部,刚刚已经被吸干净,黑青已经褪去的地方竟然又显现出乌黑的肿块。这是怎么回事?秦岭的脑海中想起了景博的话:“你救不了他!”他为什么那么肯定?肯定到他已经看见到了死亡?

    “送医院吧!医院的设备要好的多!”秦岭抓住了军方的首长恳求。

    “快上车,我现在联系医院做好急救。也请你们通知他的家人,他的伤太重了,我现在下病危通知!”医生对他的病情并不乐观。

    秦岭和顾泽年刚要走,就被叫住了:“,能陪我上医院吗?我不想孤单一人。”看着那双渴求的双眼,秦岭的心一软,转身上了救护车,顾泽年也挤上了车。

    江晨的脸越来越萎靡,他细长的眼睛盯着秦岭,“你知道吗?我相信你!刚刚我一点也没有怀疑就开枪了!”他指的是刚刚景博的同伙被枪击的事。

    “我知道。你要休息一下,不要讲话。”秦岭有些不忍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在流逝。

    “终于要走到头了,我梦想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江晨的眼中没有遗憾,反而是解脱。

    “这不是解脱,你是在逃避。你不是为谁而活,你母亲和妹妹希望你快乐!”秦岭很想开导他,不顾爸爸的告诫第一次直接解读他的内心世界。

    “我15岁的时候,母亲和妹妹因为去给我买蛋糕被炸死,就死在我的面前!我多想代替她们去死!我妹妹只有13岁!”江晨呜咽着说出了内心的秘密,他不想压着这块石头去见妈妈和妹妹。

    “这不是你的错!害死她们的是安放炸弹的人不是你!”秦岭抚摸着他的头发,很短只有寸于。

    “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的错爸爸怎么会把我丢回国不闻不问?”江晨的样子让秦岭很心疼,他只是一个背负着内疚和责怪的可怜孩子。

    到了医院,江晨不肯松开秦岭的手,“我在外面等你,不管多久我会等你!”这样江晨才松下手劲,被推进抢救室。

    秦岭坐在门口的长椅上,顾泽年墨黑的双眼深沉地望着秦岭,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的脸上有什么吗?盯着我,看的我心里发毛。”秦岭没好气的翻翻白眼。

    “你知道怎么救他吧?为什么不动手?”顾泽年的语气是肯定的,他知道了什么?

    “我不确定能救不能救,毕竟这是很危险的,对于我。”秦岭还在犹豫,她寄希望于医院的先进设备和技术。

    “怎么说?”顾泽年一付好奇宝宝的样子。

    “刚刚抢救他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血型是rh—阴b型,刚刚巧我也是。景博之所以肯定他没救了是因为银环蛇的毒性强烈,致死常在10秒之内。没想到江晨等到了血清。”秦岭手肘支着脑袋还在苦恼。

    “可是血清没什么用。”顾泽年也有些苦恼,看着秦岭的小脸,他觉察到困扰她的一定是一件让她两难的事情。

    “有用的,血清为他争取了抢救时间。可是箭头的毒是景博结合他自身的血液加上银环蛇抗体研究而成,除了景博他自己没人能活下来,他有这个自信。”秦岭神秘地把头凑向泽年的耳朵:“因为他是rh—阴b型血,熊猫血。”

    “什么?那么巧?”顾泽年总算知道了芝麻掉进针尖里是怎么回事了,太巧了。

    “这种血型在国外很普通,大概占到15,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江晨应该是混血儿,他是阴性血不奇怪,景博吗?”秦岭摸了摸下巴看着顾泽年。

    “好吧!景博是军火毒枭阮民雄的副手,别的情况不详,不过你说的很有道理,他在中泰缅三国边境活动,那里是雨林,毒物从生,他极有可能把自己搞成活的抗体。”顾泽年望向走廊,“师傅来了,你要准备好!”

    秦国澜一路小跑冲到秦岭的面前,把秦岭抓过来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

    秦岭有些无语地拍掉秦国澜的手,“爸爸,很难看耶!”秦国澜上上下下没有发现损伤,松了一口气。“泽年,你帮我订一张回昆明的机票,我要最快的速度送走她!”

    “不要爸爸!我到北京来是因为我想你和哥哥了,可是我还没有看见哥哥,我不要走啦!”秦岭抓着爸爸的胳膊使劲地撒娇。

    “不行,你这个惹祸的小丫头不能留在这!”秦国澜不为所动。

    “那让我见见哥哥,只要看一眼我就走!”秦岭见没得商量干脆退而求其次,还向顾泽年使眼色。

    “师傅,从今天起,秦岭到哪我到哪,直到她离开北京,你看行吗?”顾泽年许下海口。

    “你?你们什么时候转性了?”秦国澜好奇他们之间的转变。

    “我们一直很好,你不知道而已,而已!”秦岭一把搂过顾泽年的肩膀,朝他讪笑。顾泽年回过头,横了她一眼,眼里明明写着:我不是自愿的!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看着爸爸招呼要走,秦岭有些为难,“爸爸,我答应里面抢救的那个江晨要等他,不管是活了还是…”她没有说下去,秦国澜明白她的意思,挥挥手,算了,等就等吧!

    医务人员进进出出的,一茬换了又一茬,可就是没有人来告诉他们消息。

    “爸爸,你以前说过有一种草药可以改变人的血型,就是现在所说的基因改变,那是什么?”秦岭忽然问了一个专业的问题,顾泽年心里一秃噜,感觉到大事不妙。

    “奥,你说的是云南边境特有的一种草药,它是以前巫医用的,现在说来是会分解红细胞膜,转换卵磷脂酶,反正很神奇的。那里的巫医为不同血型的人换血时用的缓冲剂,这样可以降低因为血液排斥而引起的死亡。”秦国澜详细地解释给她听,而忽略了顾泽年的焦急眼神,那小眼神分明在说:别说了,师傅,别介绍那么详细!。

    “有用吗?有替代品吗?”秦岭反倒兴致勃勃的。

    “有,不过还没有通过临床试验,我觉得不如那些草药用起来效果好。可能是原料不纯。”秦国澜还是挺推崇巫医的医术的,那些神秘的医术现代科学也没办法解释。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父女俩个的谈话,一位中年男子在左右两个警卫的搀扶下,急急地推开了抢救室的门。咦?是江晨的亲人?

    抢救室的门开了,一位医生探出头来,“谁是,谁是丫头?病人要见你们。”

    “我是。”秦岭站起身,“和丫头都是我。”看到医生还在伸头找人,忍不住给了正确答案。

    秦岭进到抢救室,那位中年那男子站在窗前,并没有看着医生抢救。

    “我来了,江晨,我会陪着你。”秦岭抓住了江晨的手,他的眼睛已经迷离,可是却狠狠地盯着窗口,叛逆的眼神中夹着渴望。不用说,这是他那不会表达的爸爸!

    “你爸爸刚刚跑得可急了,我从来没有看见一个人在别人的搀扶下还把搀扶的人给拖着走的!”秦岭一针戳破了江爸爸的面子,什么时候了,还装酷?

    “是吗?我不知道。”江晨的话像是含在嘴里一样含糊,不过秦岭知道他很高兴,因为他的眼睛里含着泪花。

    江爸爸有些赫然,轻咳了一声,转到床前,秦岭这才发现这父子俩不像,只有性格像,一样变扭。

    江晨的呼吸更急促了,医生推开秦岭,又要注射强心针,秦岭拦住了他们,“已经第几支了?用的太多会增加心脏的负担,他会受不了的。”

    “不用他会死的!小姑娘,不要妨碍我们抢救!”医生推开这个碍事的女孩。

    “江爸爸,我有一个办法,可是不一定能救他,您…”“我相信你!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没你我刚刚就死了!”秦岭的话还没有说完,江晨就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