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梦锁金秋(全本)

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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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了一遍,他好

    不容易才相信了我,这让我的心稍稍安定下来。上课的时候我依然神不守舍,我

    很清楚这只是开始,故事不会这样终结。

    欣慰的是,一天的时间,我就跟班上的同学熟络起来,他们总喜欢拿些古怪

    的题目来刁难我,而我都给了他们满意的回答,这让他们惊奇不已,因为他们带

    来的题目很多都是奥赛上的题目。这里的老师很年轻很热情,虽然课上的不是那

    么好,可是很细心,这在老学校是见不到的,老学校的老师都是有资格的老教师,

    他们骨子里就是傲慢的,不可一世的,在他们眼里:「学生一无所知,而老师则

    无所不知」。

    今天还算差强人意,只是放学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我和敏牵着手

    走出校园的的时候,有个瘦弱的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公然对敏进行肆无忌惮的调戏,

    说着粗俗不堪的话,视我为无物。他骂敏是「骚母狗」,还问我是不是日爽了,

    我二话不说就想冲过去给他一顿,敏死死的拉住我,叫我不要惹事,说他们是什

    么「双龙帮」的。去他妈的「双龙帮」,我还是揪住他的衣领给了他几个耳光,

    打得我手都痛了,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他像「脏脏」那样叫着「你等着,

    有你好看的」,哭着跑开了,很多放学的孩子在围观,有的说打得好,是该教训

    教训这种人渣了,有的说这回有好戏看了,说我完了。

    「双龙帮」我听说过,我们老学校也有他们的成员,他们老大是新学校初二

    的任双龙,因而得名「双龙帮」。这人年纪不大,做事下得了手,凶狠毒辣,他

    们一直横行于新老学校,据说有个惹了他们的在道上混的被他们剁掉了一个手指,

    还有人说某某女生被任双龙了之后忍气吞声,不敢声张。今天我做了这事,他

    们肯定不放过我。

    我把这种担心告诉了敏,敏也不知所措,只是叫我随时提防着点。我叫敏暂

    时回家避避,这帮疯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张牙舞爪地出现在「状元楼」。敏说什

    么也不走,我发起火来大声地呵斥她,她才不情愿的地去找她妈妈了。

    回到家,我就去厨房里把我从家里带来的砍柴刀拿出来,在梨树下的石头上

    磨得铮铮发亮,阳光下亮晃晃的刀刃如此刺眼,我本来是用它来削土豆皮的,只

    是我确实没什么防身的武器,拿来充数罢了。虽说是一把砍柴刀,却非一般的西

    瓜刀可比,完全是黑色的精钢锻造,近一尺来长,刀把和刀身一体铸造,光刀背

    就有半公分厚,拿在手里沉沉地坠手,小时候我经常提着它和爸爸到松树林里去

    砍柴,,听爸爸说这把刀爷爷年轻时候就在使用了,是村里赫赫有名的王铁匠亲

    手打造的,这让我觉得有点哭笑不得,这么有来历的刀居然被我拿去对付没有来

    历的小人渣。对不住了,爷爷!从今天开始,我就得带着它了。我把房东放在窗

    台上晾晒的牛皮割下来,绑扎在冰冷的刀柄上,好让我舞动的时候不至于脱手。

    说实话,赤手空拳一对一我谁也不惧,我就不信任双龙比我家那牛犊子还猛,

    就算勇猛如牛犊子,我常常在草场里追上它,抱着它的脖子把它扭翻在地。不过

    我的反应似乎有点过激了,一夜相安无事,只是把敏叫回家去了,显得有点寂寞

    难耐。我复习了今天老师安排的功课,把明天要读的书放到书包里,找来一块红

    领巾把刀身包住,塞到书包的夹层里拉上拉链,虽然今天无事,可是防人之心不

    可无啊,那些都是疯狗。一切准备妥当,我就上床睡觉了。

    到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叫我:「向非,向非。」

    我以为又做噩梦了,赶紧爬起来把灯拉亮,四下里张望,原来那声音是从堂

    屋传上来的。我的第一反应是:是不是敏半夜熬不住,跑这里来了。可是这又不

    像敏的声音,敏的声音柔婉娇媚,而这声音沙哑疲惫,仿佛熬了很长的夜似的。

    正思量着,小寡妇的头在楼梯上探出来说:「向非,你醒啦呀,帮帮我吧,

    房间的灯坏了。」我叫她下去等着我,我穿上衣服拿着手电筒下楼来。她正在堂

    屋里直打圈,我和小寡妇都没说过话,只是见面点点头而已,不过俗话说:「不

    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房东的面子上,这忙我得帮。

    我问她:「房东呢?」

    她恨声说:「老不死的还在打麻将呢,今晚输了两千多,他要翻本,我等不

    了他先回来了,谁知这灯怎么也拉不亮。」进了房间,小寡妇去端了张凳子垫着,

    帮我打着手电筒,我把灯泡下下来,用手电筒照着看了看。

    我无奈地对她说:「这个没法了,钨丝都坏了,有现成的备用灯泡就可以换

    了。」

    她跺着脚说:「这可哪里去找啊?我都不知老不死的放哪里的。」

    我想了想说:「要不我把我楼上的那个下下来吧,安在你房间里先用着。」

    她摇着头说:「那怎么成呢?你没有了,怎么睡呢?」

    我呵呵地笑了:「成,睡觉还用灯吗?我又不怕黑。」

    我跑上阁楼去把灯泡下了下来,给她装上,小寡妇感激地说:「你真好!」

    我不好意思尴尬地笑了。

    她见我红了脸,顿了顿又问:「你女朋友呢?在楼上睡着的吧。」

    我讪讪地说:「她今晚没来哩。」

    一时间都找不到话说,我正准备上楼去了,小寡妇突然低低地说话了:「你

    能陪陪我吗?我一个人怕。」这就句话让我怔怔地定住了,心里砰砰直跳腾。

    小寡妇低着头红了脸不安地拉着衣角,咬着嘴唇。看她欲语还休的模样,我

    知道这个妇人是不是想来了,她真是想干想疯了。

    我说:「房东要回来呢,你不怕他看见。」

    她抬起头急切地说:「他不回来了,两千块够他翻到早上,还要手气好。」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就说:「这样还是不好吧?」

    小寡妇笑了:「你想多了,我只是害怕,让你跟我说说话而已。我们又不做

    什么的,再说啦,你看得上我们这种女人?」

    这回轮到我不好意思了,我说:「要不我们到阁楼上去吧,那样好些。」

    小寡妇使劲地点点头,她今天还是穿那一袭碎花轻薄裙子,只不过里面加了

    内衣,手上戴了手套,还是一样的妩媚。她也许是知道的,今天的向非并不是那

    个不谙人事的少年,而是一头凶猛的野兽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血气方

    刚的少年躺在一张床上,不止是说说话而已。

    我把灯泡换上来装上,反正下面也用不着。我脱了衣服钻进被子,她却坐在

    床沿不说话,低头看着地板,脚掌不住地蹭着地板,有点焦灼不安。

    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她呢,就问她:「我该叫你什么?」她还是低着头柔柔

    地说:「杨雪,雪花的雪。按辈分你得叫我奶奶。」

    怎么能这样叫呢,我很不情愿地说:「你那么年轻,叫你奶奶,把你叫老了,

    不好,我还是叫你雪阿姨吧?」

    她急切地说:「不要,你可以叫我雪姐。」

    我叫了她一声:「雪姐。」她咯咯地笑了。

    我从被子里直起身子,伸出手抚摸她海藻般的长发,找到她雪白的脖颈,滑

    过去挽住她的脖子,她没有过多地挣扎,我就把她拉倒在床上了。

    她蹬掉高跟鞋躺上来,背对着我说:「我们说好的,你只陪我聊天的,不做

    的。」我说恩。

    我心里像小鹿一样撞的很厉害。我也不敢轻举妄动,我们一直在说话,她说

    她的初恋,说她的小孩,说她的人生,有欢喜也有抱怨,我静静地听着,不时地

    插上几句话。

    她突然转换了话题说:「小敏真骚,那么大声响,那天早上我被吵醒了,字

    字听得分明哩。老不死的也醒了,听得我心窝子上像有蚂蚁子在爬动,伸手去摸

    老不死的那里,软趴趴的像条死蛇,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啊!」

    我说:「你还不是骚,隔三差五地就叫,我都听见了。」

    她叹了口气说:「唉,你们到了我这年纪就知道了,想要的时候里面痒得炸

    开了来,老不死的好不容易硬梆起来,几下又不行了,就只会掏掏摸摸哩,哪里

    得到他一时半会儿的实在?」

    我好奇地说:「你不是有个大大的那个么?」

    她忽地转个身来:「你看到了,你是怎么看到的?」

    我知道我说溜了嘴,我把她身子拨转,直接把她按住。她像只被抓住了的兔

    子一直挣扎,说不知道我是这样的人,早知道她就不上来了。人都到床上来了,

    她还要装下去,我很对这女人很怄火,没有说话,我伸下手去开始脱她那碎花轻

    薄裙子,她也不挣扎了,一直闭着眼,胸部起伏如波浪般,里面是白色的贴身衬

    衣,我一并给她脱掉,露出白花花的身子来,只穿着乳罩和内裤,平缓的小腹微

    微有点肉。

    她闭着眼说:「关了灯吧?我怕」

    我说:「不关,我要看见你,我要看着干你。」

    她不说话了,我把棉被扯过来盖上,压了上去。她伸手下去摸到我那里说真

    大,我那里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

    她还在嘟嘟咙咙地说:「老不死的要回来了,你可真大胆。」我是大胆,这

    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停不了。

    当我要取下她的乳罩的时候,她声音突然变了个调,娇滴滴地说:「可不可

    以不脱奶罩?我好害怕。」我选择忽略这句话,直接扯了下来,雪白的奶子脱离

    了奶罩的束缚,晃晃悠悠的弹了出来。我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那饱满,好软,好

    像要证明它的弹性似的,,这可是我日思夜想的宝贝啊。我又捏了一把,然后俯

    头含住那饱满尖端的红梅,吮吸着、舔弄着,双手也握住那雪白的饱满揉捏。这

    饱满像是获得了生命一样,慢慢地坚挺起来,那两颗红梅也变得格外地精神,乳

    晕的皱褶扩散开来,变得更加饱满平滑。她一开始还是闭着眼,小嘴紧紧地抿着,

    可没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脸儿潮红,一双黑眸更是闪着点点星光,小嘴也微微

    张开,轻轻地喘息着。我伸手脱下她的裤子,玫红色的三角小内裤赫然显露在我

    的眼前。

    我却并不着急,也不想直捣黄龙,我也知道要把女人先撩拨得起火的时候才

    进入。我拉她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她熟练地套弄起来。我低头吻住她的小嘴,

    两人的唇舌彼此交缠着,她忍不住用手攀上我的脖颈,饱满的胸部不住地随呼吸

    起伏着,顶端两颗红梅鲜艳欲滴。

    我伸手拉下了那玫红色的三角小内裤,她脸一红,双腿难耐的蜷起,想要并

    拢。我怎能让她如愿?双手掰开,整个人就挤了进去,用灼热在她的娇嫩的私处

    来回磨蹭,手指细细在她光滑的阴阜上画着圈。她觉得害羞,红着脸他我:「快

    点干啊,老不死的回来就不好了,快进来。」我也不理她,把被子揭了,我要看

    着她那里,看着我的阴茎挤开缝隙,慢慢推入的过程。把双腿搬得更开,这是一

    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花房,白花花香馥馥的肉馒头,是我多少次在脑海里浮现的

    样子,和她的外貌不太相符,不知道我是何时听到这样的说法——女人的嘴巴大

    小和穴口大小是对应的,她的嘴巴算不上小的,可是穴口却很小。

    紧闭的小口已经湿润了,那口子微微地张开来,隐隐露出里面鲜鲜的肉馅,

    我忍不住用手拨弄了一下,花房周围的肌肉像含羞草被触碰一样,很快地皱缩起

    来,再慢慢的疏散开来,像一朵正在舒展的玫瑰花。我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把花

    瓣分撑开,里面露出了粉红的穴肉和迷人的皱褶,手指摩挲着那个销魂的洞口,

    然后插了进去。她用双手把她的双腿叉开使劲的拉往后面。这姿势我才熟悉了,

    一开始就摆出「凤翔」的姿势,真是骚浪的行家里手。

    我看红了眼,撤出手指,左手扶着暴怒灼热的欲望之根,凑近那洞口,把龟

    头埋入两片花瓣之间,蹭了蹭。她一直皱着眉头,也许她是怕突然的疼痛,但是

    我不会那样,因为她的阴道湿润还不够,暴然而入会拉伤彼此的的组织。我扶着

    阴茎让龟头在花房浅处蜻蜓点水般蠕动,期待她的爱水泛滥起来。她突然放开双

    手,支起上身,伸手抱住我的臀部,猛地拉向她的胯间。我猝不及防,身子失去

    重心压向她胯间,阴茎全根急速没入,阴茎的包皮被她穴内的皱褶刮开,向后披

    翻带来的微微的疼痛使我们同时叫了出来。木已成舟,我也没法进行原有的计划

    了。

    我把她的散开的双腿重新拾掇起来,推向她的胸部,用身体压住,以使穴口

    向上,把她的双手放到头部,双手支撑在她两旁,用俯卧撑的姿势拍击开来,这

    样抽插,才会次次到底。由浅入深,由慢到快,周而复始地抽插。她开始浪叫,

    我知道这还不是她浪叫的时候,她的浪叫声只是为了鼓励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