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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熬到了晚上放学,张川树没有像往常一样跟林晓诗一起回家。也没有跟李鹤飞、钱锦翔他们一起去学校周围的网吧、台球厅消遣。而是一个人悄悄来到三楼,高三七班的门口等林晓柔放学。
虽然已经放学有一段时间了,但市一中有个传统的规矩,凡是高三毕业班的班级,每晚都要多加两节晚自习。至于这规矩是那位校长定的大家都不用去了解,只要照着去做就行。在这种硬性条文的规定下,可怜的毕业班的同学们在别的同学都放学回家,甚至都吃完晚饭的时候,自己还要埋头苦读。
但上了这么多年学,大家也都学会了苦中作乐。为了保证自己“人在课堂心在外”的这种传统模式,越来越多的毕业班的同学,拿来了自己家珍藏的图书,利用多加出的这两节自习课的时间跟班上其他同学交换着看。这些书有《坏蛋是怎样炼成的》、《诛仙》、《狂神》这些网络上盛行的小说,还有一些不入流的读物,例如《葵花宝殿》《**》《金瓶梅》,带这些书的同学美其名曰:“当今学子应该接触我国古典名著。”
林晓柔给张川树发了个短信,让他在门外少安毋躁,自己马上就请假出来。但张川树正是欲火焚身,这欲火已经从上午烧到了下午,怎么可能少安毋躁。他在门口就如同一热锅上的蚂蚁,一个人在狭长而又昏暗的走廊里转来转去。
林晓柔果然说话算数,没过五分钟,她就背着书包出来。女老师并没有过多的阻拦,林晓柔以痛经为由,女老师自然可以理解,毕竟自己也有过那样的疼痛。每个月总有几天不舒服的感觉,但女人的问题还要女人自己去办。
当林晓柔已经跟张川树走出校门时,女老师才记起来,上星期林晓柔就以痛经为由早退过了,这次又这样,必然在骗人。但老师并不知道,自己是上次被骗了,还是这次被骗了或者是两次都被骗了。
他们来到学校附近一个超市的地下停车场里,走到一辆本田雅戈前,林晓诗打开车门,坐进了主驾驶的位置,张川树边跟着坐在了副驾驶上。
“你的车?”张川说问道。
车子已经启动了。林晓柔拿出一盒520,抽出一根地给张川树,张川树摆手证明自己不会,于是她把烟又放在自己嘴里,点着火,深深吸了一口,无比的舒服。
“这辆雅戈是我的。但花的是闫少东的钱。”
“他对你不错!”
“除了上床,他各方面对我都很不错,尤其是经济方面。但女人不需要太多的钱,需要是一种安全感。”
“有道理,我们现在去哪?”
“我家。”
“你们家?”
“不,是我的家,我一个人的家!那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甚至我父母、我妹妹都不知道。”
半个小时后,车子开进一家新开发的小区。小区规模不是很大,住户自然也多不了,但设施还算齐全,至少有个地下车库。
林晓柔把我带到了她家。六楼,一室一厅。面积也就六十多平米。面积虽不大,但家用电器齐备。整个房间都是粉色调,似乎她们姐妹都喜欢粉色。房间给人整体感觉很温馨,很舒适,只可惜,只有他一个人。在温馨的地方,但只有一个人独享的时候,也会变得冷清。
张川树换了一双拖鞋,坐在沙发上。说道:“这房子也是花闫少东的钱买的吧。”
“对,但他根本不知道我制备了这笔家产。”
“你够狡猾的。你是不是也总回到这里住啊。”
“你怎么知道?”
“你烟灰缸里还有520的烟屁,而且家具都一尘不染。”
“没错,闫少东在外面办事时我就能回来,每次都希望他出去砍人时能死在外面,永远都不要再让我见到他。谁知道,他那么能活!”
张川树又想说什么,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张嘴,就已经被林晓柔紧紧抱住,然后嘴巴也被林晓柔的嘴巴紧紧堵住。
两个人默契的拥到床上。开始比赛脱衣服。张川树的速度要比林晓柔快些,当他脱光了时,林晓柔还剩一条内裤。
张川树不管不顾的将正在脱内裤的林晓柔拉进怀里,一边疯狂亲吻,一边用手帮她把内裤扯下。
**在跳,心也在跳。**在燃烧,阴经也在燃烧。人生的第一次,在毫无征兆的情形下发生的如此迅猛。
林晓柔在呻吟,张川树挥汗淋漓。扭动,成为了这个时候最为贴切的肢体语言。在身体的深处,某种**正通过这扭动的躯体,来宣泄着激情。这便是岁月,激情燃烧的岁月!
半个小时后,张川树终于达到了男人最快乐的十秒。十秒后,他恢复冷静。正要去洗澡,但就当他起身之际,看到床单上,有一抹血红,显然是刚刚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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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初夜
更新时间2011…8…26 19:51:48 字数:11758
“怎么会有血?你月经吗?”张川树不解的问道。但林晓柔还在全身痉挛,头脑一直处于刚才的狂风暴雨之中,看样子,一时半会的清醒不过来。
张川树见林晓柔还在一个人回味无穷,知道目前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于是他把一条柔软的被子轻轻的盖到了林晓柔身上,自己起身走进了浴室。
林晓柔的家很小,浴室的空间就更小。当水从淋浴龙头中喷射而出,击打在张川树**的身体上时。他突然打了个寒颤,紧紧地,水柱的温度暖和起来,身上的寒意才慢慢销尽散绝。于是一个念头闯进了张川树的大脑,“莫非林晓柔喝自己的一样,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二十分钟过后,张川树带着这样的疑问走出了浴室,他身上裹上了一条乳白色的浴巾,来到床边。林晓柔似乎已经睡着了,他不忍心惊动她。于是悄悄的在床上摸索自己的内裤,准备穿上衣服马上离开。张川树心里想,“不管这丫头是不是第一次,她都不可能是我的女人,我们只是彼此需要,或者我们的缘分,仅仅是这一夜的激情。”
既然仅仅是一夜情,那必然不用有过多的留恋,现在要做的就是马上穿衣服走人。
然而,在张川树刚刚穿好内裤时,林晓柔却突然从身后紧紧抱住他,恳求道:“别走,今晚住下好吗?”
张川树看到她可怜巴巴而又楚楚动人的眼神,心软了下来。随即转过身把林晓柔楼在怀中,然后柔声说道:“好的,我留下来。但我要问你,你怎么会出血?”
“我……我……我骗了你……”林晓柔支支吾吾的说着。
“你意思是说……”张川树感到势头不妙,莫非她真的是处……
“对!我这也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之前说的话都是骗你的!”林晓柔突然鼓足了勇气。
“你跟闫少东在一起这么久,他没碰过你?”张川树问道。
“他!他是个性无能!他上一个老婆跟他离婚就是因为这个!但他这人极好面子,他为了将自己的缺陷隐瞒,就要我对外声称我是他的女人,而且跟他同床共眠!你说这种侮辱我身份的生活,我能忍受吗!”
“可你为什么要把这第一次给我?”
“我不但把第一次给了你,还把我们第一次的过程都拍下来了!”林晓柔说着,便爬下床去,走到电脑旁边把显示器打开。原来,她的电脑一直都没有关,而摄像头正对着床上;似乎这一切都是林晓柔早安排好的全套,从体育场看台上,林晓柔把张川树叫走开始,张川树就已经一步一步走向了这个女孩所部之下的陷阱。
“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我要你帮我,但是你并不保险,所以我要抓住你的把柄。有了这个,你想不帮都不行。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把这个给闫少东。他看了这东西,不光会直接弄死我,也会让你死的很难看!我宁可跟你一起死,也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做,闫少东这个人我肯定要办掉他。只不过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我的计划,当然也包括你。所以我之前骗你说,我不想帮你了。越多人知道这件事,就越容易败露。在我们上床之前,你不信任我,同样,我也不会轻易信任你。
“我知道你当时是在骗我,我也知道,你肯定会去办掉闫少东,我拍这个还有另一个目的,也是最主要的!”
“什么目的?!”张川树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非常的可怕,而且难以捉摸。越难以捉摸的人就越可怕,就如同夜晚的黑暗,因为黑暗之中有太多的未知,所以很多人都怕。其实人们并不怕黑暗,他们怕的是未知。
“主要的目的是组织你和我妹妹林晓诗在一起!”
“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既然我们都上床了,那么你就是我的人了!我妹妹在喜欢你,她也不可能在跟你在一起。因为我比她捷足先登了!如果以后我发现你有跟她好的迹象,我就毫不留情的把刚录的这个给她看,那样,你们别说情侣了,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你这女人真可怕,怎么会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谁说不利己!这对我自己很有利,难道你不知道,我也喜欢你吗!”
“你也……喜欢我……可我们不熟啊……”
“这就叫一见钟情,从第一天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看上你了。感觉你身上散发着一种霸气,这种霸气让我有了安全感,我想跟你,一辈子都跟着你!”
“我能提反对意见吗?”
“不能!”
“那好吧,从现在开始,在外人面前,你是我姐姐,而在我们两个独处的时候,你是我情人!”
“不行!我不当情人!我要当你老婆!”
“我一混**的不要老婆,只要情人!”张川树说完,将林晓柔压在身子下面。
嘴唇和嘴唇在一次碰到了一起。舌头在连通的口腔中纠缠不清……
“你那个第一次刚叉进来的时候好疼。”
“那现在呢?”
“现在……舒服……啊……你轻点……”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多。张川树猛的从床上作起来,感到四肢无力,原来这种事情做多了对身体也是很有伤害的,看来以后要有所节制。
厨房里传出林晓柔做早餐的声响,林晓柔听到卧室里有动静,知道张川树已经醒了,于是说道:“小弟弟,快起来洗漱,姐姐给你做饭吃。”
张川树心里明白,这话是在跟他说呢。但他毫不领情,说道:“我才不是你弟弟!我有姐姐,我姐姐比你可强多了!”
“但你姐姐不能跟你叉叉!我却能!你们男人需要女人即下的了厨房,又上的了床吗。我是全能!”
林晓柔的确全能,即上的了床,做的面又很好吃,面里还加了鸡蛋,半生的鸡蛋,很鲜,但没有腥味。饱餐一顿后,张川树回到卧室,一跟头扎到床上,又准备睡去。林晓柔也做到了床边,拍着张川树说到:“弟弟,你不去上学了?”
“不去了,这么好的天气,不睡觉真是浪费。”
“那我可一个人去了。”
“不行,现在都快十点了,估计你现在去都赶不上上午最后一节课。还是留下来跟我一起睡觉吧。”
“我……”林晓柔又想说什么,但已经一把被张川树拉倒在床上,顺势一条大被子改道了身上。她本还想起身,但被张川树一抱,身子一下软了下来。这种被心爱的男人抱着睡觉很舒服,也很有安全感,女人需要这样的安全感。但安全保卫全身的时候,便可安心得,舒舒服服的睡觉了,即使天塌下来砸死自己,也会和自己心爱的男人死在一起,这就类似于男人们通常所说的,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这一觉睡得可真是舒服,从上午十点一直睡到了下午四点多。他们到痛快,连下午的课一块省去不用上了。
张川树醒了,完全是被饿醒的。迷迷糊糊的去厨房寻找自己早上吃剩下的半碗面条,结果,发现林晓柔正在那里狼吞虎咽。这丫头也被饿坏了,而且饿的程度肯定比张川树要厉害。
张川树看到自己的面条被别人捷足先登的吃了,心灰意冷,于是有气无力的问道:“还有吃的吗?”
“你去冰箱里找找,应该还有饼干之类的东西。”
张川树,在冰箱里翻了又翻,终于找到一带饼干,然后也狼吞虎咽起来,边吃边说:“这饼干味道不错!就是形状有点怪,怎么类似于狗骨头的形状。”
“没错,狗吃的饼干当然要做成狗骨头的形状了,这样小狗才喜欢。”
“什么!狗吃的!你是说……”
正文【017】助手
哈哈,小弟弟又被我戏弄了,这其实是狗粮!哈哈哈哈……”林晓柔笑的很邪气,但样子很可爱。
“你真变态!诚心耍我!”
“狗梁又没毒,狗狗经常吃人的剩饭,人就不能尝尝狗狗的余粮吗?”
“你吃饱了没事干弄这狗梁放冰箱里干什么?”
“我以前养过一只小金巴狗,结果死了,狗粮就剩下来了一直没处理,今天也算你帮了我一个大忙,一下吃了那么多,哈哈……”
“狗是怎么死的?一定是被你喂死的吧。”张川树被女孩子戏弄了,心里很是愤怒,但又发不出火来。
“不是我喂死的,是被闫少东打死的。”
“他……他为什么打死那只狗?”
“当时我带着狗去找闫少东,结果,小狗见到他就狂叫。他一气之下,就拿刀把狗头砍下来了。又拿狗肉煮成肉粥,还逼着我陪他一起喝。”
“你喝了?”
“废话!我要是不喝,他就敢把我的头看下来煮粥喝!”
“他可真是够变态的!连只金巴狗的醋都会吃,那他要是知道咱俩上床会不会把我碎尸万段啊?”
“会,不但会把你碎尸万段,就连跟你有关系的人也难逃此劫!”
“为了不让别人受到牵连,我们还是别把这事情跟别人说了。所以处于人道主义精神,你应该把刚才录的那张色情片从电脑里删了。”
“你少跟我废话,别想打那录象带的主意。只要我们一天不结婚,你就一天别想得到那张录象带。”
“算了,黄片不要了,你就永远留为纪念吧。我现在刚上高一,可不想结什么婚。我现在要回家了。”
说着张川树整理好衣服,正要推门出去。
“等等,我开车送你回去。”
说着林晓柔套上一件外套,跟张川树一起出门去了。
深秋,天黑的都比较早。由于圣诞节的日益临近,大街小巷都洋溢着节日的气氛。
“jinglebells”这首歌在城市中反复播放……
本田雅格在街道上快速前行,车里的暖风让人昏昏欲睡。
“林晓柔,你准备把我带哪去?这可不是回我家的路啊。”
“都五点多了,该吃晚饭了,我带你喝酒去。”
“可我不会喝酒啊。”
“出来混的,怎么能不会喝酒呢?你多练练就行了。”
“好吧,反正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随便对我怎样都行。”
“乖弟弟,真听话,不但在床上那么卖力,在床下也这么乖。”
汽车停到一个叫“慢摇”酒吧门前,林晓柔一下车,指的这些酒吧说道:“怎么样?我们‘毒蛇堂’的底盘不比你们一中那一片的逊色吧?”
张川树没有说话,一个人朝酒吧门里走去。林晓柔紧跟在后面,心里想着,还没见过这么有个性的男生,如果真的把一生托付给他,把自己的幸福交给他,也算是一场赌注。不管这场赌注是赢还是输,至少过程是快乐的。
一进酒吧,很多穿着怪异服装或者有着纹身的混子们都起身朝林晓柔喊“柔姐”。其阵势相当于李鹤飞和钱锦翔在市一中那一带所受到的待遇,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晓柔和张川树在吧台前高高的座位上坐下,一个染着亚麻色头发的酒保朝林晓柔微笑,酒保的嘴唇上还带着一个像耳环一样的东西,张川树看着酒保嘴唇中带着的“耳环”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疼痛感。于是张川树忍不住的问道:“你嘴唇上钉洞时疼吗?”
酒保并没有说话,反而瞪了张川树一眼。林晓柔见别人用这样凶狠的眼神来回答自己男人的问话,心中自然不爽,于是朝着酒保更加凶狠的说到:“他叫张川树,是我新认的弟弟,也是新认的一中扛霸子,你少用那种眼神看他。”
酒保一听林姐发话了,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向张川树回敬了一脸笑容,说道:“钉这个唇环一点都不疼,树哥如果觉得新鲜,不如也钉一个。”
林晓柔朝张川树一笑,说道:“这个酒保外号叫‘钉子’,是我的得力助手,他很可靠,是自己人。就是说话难听点。不过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姐姐帮你摆平他。”
“他不可能欺负到我头上,如果他真的是自己人,那我们就一定拥有过同的敌人。在敌人还没除掉之前,你,包括你的人,包括你那些所谓的自己人,都必须听我的。那么现在就别说废话了,上酒吧!”
“两杯黑加仑。”林晓柔朝钉子说到。
钉子从吧台下拿出两个广口的厚玻璃杯,拿一个黑色酒瓶子往两个杯子中各倒了少与三分之的黑色液体。液体几乎和杯中的冰块平行,黑中带紫的液体在酒吧柔和的光线下显得分外妖娆。
一杯下肚,川树只感觉到又涩又冰,但酒水在肚中翻滚时感觉还是很舒服。林晓柔一昂头,也把酒水一气喝完,然后朝钉子做了个手势。钉子心领神会,又给两个杯中倒上了酒。还是那样的高度,还是那样的颜色,还是那样的妖娆。
酒鬼不怕灌酒,初次喝酒的人不懂酒的威力,自然也不怕灌酒。张川树属于后者,连喝五杯后气血高涨,心情极为舒畅。他满脸通红,腹中已激有尿液,却顾不上排出。
林晓柔并没有喝多少,她一直看着张川树在喝。川树每多喝一杯,她心中就高兴一次,直到张川树醉的趴在吧台上起不来,林晓柔才想着如何把他送回家。
是送张川树回家,还是把他带回自己家?
对于林晓柔这样刚刚体会到女人真正幸福的少女来说,自然是选后者。
林晓柔和钉子一左一右扶着张川树走想酒吧门口,张川树没有大闹,也没有呕吐。反而神态稍有些清醒,他头脑中也在想着,是跟林晓柔去她家在疯狂一次,还是回自己家去找林晓诗。
找林晓诗吧。一天多没看到她了,真想她啊……
张川树正想着,只见酒吧门外进来一个女生,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女生竟真的是林晓诗,难道是喝多了酒,出现了幻觉。
但张川树立刻证实了,这并不是什么幻觉。
因为林晓诗身边还跟着一个男生,这男生竟是……
正文【018】风波
林晓诗身边的那个男生正是韩邵!而人随没有拉手,但以离的相当近。并且二人还有说有笑,进来时二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暧昧。
张川树见此情景心中突生一股怒气,但未等张川树发怒,林晓柔却突然暴怒了起来。
“林晓诗,你太不象话了,怎么能跟男生来这种地方!”
林晓柔对着林晓诗狂吼着,引来诸多看热闹的人围观。
“姐姐你别生气,今天放学早,一个人特别无聊,正好韩邵邀请我出来玩。但逛街没什么意思,我就带他来这了。再说这也是你看的场子呀,我有什么不能来的。”
韩邵是“韩氏集团”的人,虽然和狂刀会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但还是少走动的好。这回林晓诗带韩邵来狂刀会的场子玩,显然是引狼入室。林晓柔混了三年,自然晓得其中的危险性,张川树虽然只混了半年,但他也清楚这一点。而林晓诗却不懂,她毕竟只是一个学生,一个天真的女孩子。
张川树此刻心中想的不是狂刀会,也不是韩氏集团。他想的是自己的女人居然和别的男人走在了一起。林晓诗虽不是张川树自己的女人,但在张川树的心中早以认清其地位。本来可以手到擒来的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此刻居然冒出了这么多差错,这……这都是韩邵的错,如果没有他,一切都会顺理成章的发展。男有份,女有归,即为大同,而本属于张川树的那一份没了,本该归属于张川树的林晓诗也有了另外的归属,一切都是突然的,更是必然的。
林晓诗也注意到了醉醺醺的张川树,韩邵自然也捕捉到张川树看自己时凶狠的眼神,但韩邵并不怕那样的眼神,于是,露出他标志性的笑容,这一笑不要紧,却激起了张川树心中的怒火。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张川树边说,边试图把林晓诗拉到自己身旁。
韩邵并没有阻止他这种行为,但林晓诗居然下意识的躲开张川树伸来的手,他讨厌张川树身上的味道,更害怕他那样凶狠的眼神。
女人一害怕,就要找一个依靠,男人的肩膀是最可靠的安全港。林晓诗靠在韩邵的肩膀后面,心中有了一丝安慰,于是鼓起勇气和张川树说道:“我的事,你管不着,我跟韩邵在一起关你什么事,你不是也跟我姐姐来这种地方吗?”
张川树被说的哑口无言,韩邵更是听的欢喜,情不自禁的从嘴里流露出一丝笑容。这细微的笑容正巧被张川树捕捉到。这分明是嘲笑,是讽刺,是一副小人得势的嘴脸。
张川树眼睛都气红了,一记右勾拳打过,朝着韩邵的左脸呼啸而去。这一拳又快又稳,而且够狠。但拳头即将击中韩邵左脸的那一刹那,韩邵突然抬起左手,稳稳接住这势大力沉的一拳。
韩邵左手掌包裹住张川树的拳头,用力一握,张川树疼的差点叫出来,疼劲还未完全散去,韩邵闲着的右手突然发力,一记重拳击在张川树的小腹之上。他倒吸一口气,倒在地上,疼痛贯穿全身,别说趴起来在战,就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川树感觉有液体倒在他身上,他的感觉果然没有错,韩邵正拿着一瓶酒往张川树身上浇,边浇边说:“想动我,没那么容易。”
钉子见此状况,从吧台下拿出一把开山刀,准备去帮张川树。酒吧里其他狂刀会的兄弟见“韩氏集团”的人在此胡作非为,也早以蠢蠢欲动,他们正要一哄而上去收拾韩邵。但林晓柔使了个眼色,让所有人都退了回去。她一个人笑着走想韩邵,然后说道:“韩少爷,不愧是连续三届全国青少年拳击大赛的冠军,出手果然不同凡响。刚才张川树得罪了您,我替他向你道歉。但你打也打了,酒水也浇了,就放了他吧。”
张川树蜷缩在地上,听到这话,连死的心都有,在自己家门口挨欺负。这种狗屁行会呆下去还有个屁用。
但林晓柔却另有想法,不是她不敢管,而是她不想管。看着她自己心爱的男人被打成这样,心中自然是难受,但经过这一次之后,张川树肯定会对林晓诗完全死心。并且张川树为了报仇,一定会更加依赖于狂刀会,更加依赖于自己。这种一石二鸟的秒计岂有不做之理?即使现在牺牲了张川树的面子,但对于以后来说却有了更好的发展前景。
林晓诗见张川树如此狼狈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毕竟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三个来月,多少也有了些感情。虽然说不出是怎样的感情,但也算是有交情的人。既然有交情,自然不能让张川树在受这种伤害。于是她拉起韩邵的手,走出酒吧。她出门时没多看张川树一眼,因为她不忍心;她也没多看自己的姐姐一眼,因为她不甘心。她不想看着张川树跟她姐姐在一起。在张川树的问题上,林晓诗始终对着自己的姐姐有着一种敌意,但她并不晓得这些敌意从何而来。
两个人走后,林晓柔终于把张川树扶起来,张川树不光身上有酒味,口中的酒味也不小,喝醉酒的男人不是哭就是笑,要么就是闹,可张川树不哭不笑也不闹,而是痴痴的看着前方。眼神空洞而又迷茫,让人看上去,如同一个饱经风霜的孩子,想去抱住他,想去保护他。
而现在抱着他的人是林晓柔,保护他的人也是林晓柔。
开车回家,回林晓柔的家。到了家,林晓柔脱下张川树所有的衣服,放进洗衣机。张川树也被林晓柔**裸的拖进浴室洗澡。
水柱浇到张川树的身上,仿佛是酒水在往身上喷洒。而酒水被慢慢的冲洗下去。林晓柔总问张川树冷不冷,问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嘴唇却总在发抖。抖的她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张川树并不感觉有多冷,温暖的水柱覆盖了全身。林晓柔帮他打上洗发水,打好沐浴露。洗到下面时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被那个东西插过好几次了,而且总是舒服至极,感谢还来不急,怎么会不好意思呢。
电视里常说,一定要保持生殖器卫生,这样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医疗费。男人的生殖器干净了,女人的自然也脏不到哪去。林晓柔也是本着助人为乐的精神,帮张川树很认真的洗了洗那个曾经给自己快乐和舒畅的生殖器。
泡沫抹的张川树下面到处都是,但林晓柔还怕洗的不够彻底,差点把“妇炎洁”也用上。但考虑到女性用品用于男性身上,很有可能带来副作用,于是光着屁股跑到厨房,拿了瓶“洗涤灵”代替了“妇炎洁”。
张川树被水冲的神智已经清醒了很多,看着林晓柔正蹲在地上给自己洗“小弟弟”,心中一阵感激。
一阵感激过后,觉得下面被洗的很舒服,在泡沫还没完全被冲洗干净之时,“小弟弟”突然变成了“大哥哥”。
“大哥哥”对着林晓柔娇嫩的小嘴,突然有了一种想往那口中射进什么东西的感觉……
正文【019】舔舔
柔姐,帮我舔舔吧。”张川树说话时,心中以开始升出一团欲火。
“舔哪里?”
“舔我小弟弟。”
“不行……”
还不等林晓柔把“行”字说完,小弟弟已经趁需而入,挺进了口中。
口*对于当今社会还是一个比较有争议的行为。有人支持,也有人反对。就如同任何一个国家的执政党一样,有很多人支持,但也不缺乏反对的人。支持的人死心踏地的跟着党前进,不支持的人也都千方百计的想着如何进入国家行政机关工作,吃皇粮!
所以支持也好,不支持也好。支持口*的人可以去继续享受,而表面上不支持的人,可以偷偷的和自己的伴侣享受。如果没有伴侣的,也想找口*的滋味,那可以去找个“鸡”来帮你。
顺便想跟那些反对执政党的人说,别他妈老口口声声骂执政党如何如何,没有他们,谁给你居住的环境;没有他们,谁又去抗震救灾;没有他们,谁去管杀人放火……虽然有人贪污,有人以公济私,但这不是你骂两句就能解决的,而且我看大多数骂人的人,都是看人家大把大把拿钱而眼红。从他们破口大骂的字里行间不难看出,他对执政党大把大把捞钱的热切期望。有朝一日,他若也能成为他所骂的那种人,捞的钱不会比别人少。所以,我希望骂人的人剩一些口舌,有本事你们也混个官当当!
我们继续言归正传。
林晓柔舔的张川树很舒服,虽然林晓柔是第一次口*,但张川树也同样是新手。两个菜鸟级别的人配合,不管其真实感觉好还是不好,对于他们而言,都是一种突破。有了现在的突破,才有了以后的创新。
浴室毕竟狭小,不适合做大规模运动。于是二人匆匆擦干身上的水,更换战场到了床上。
张川树的生殖器也从嘴里拔出来,进入了另一个洞口……
口*毕竟只有男人舒服,女人只是无私的奉献,但性*就是两个人都舒服了。这样,张川树也感觉很好,林晓柔感觉更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又是半个小时,张川树的“大哥哥”喷了一口白沫,“小蝌蚪”们一股脑冲进了黑黑的洞穴,争先恐后,毫不退让……
林晓柔气喘徐徐的问道:“川树,我会不会怀孕?”
“不,我不知道。”
张川树说话时,头发上还滴着水,也不知道这是洗澡水还是汗水。
“我们以后带套套好吗?要是怀孕了,可就麻烦了。”
“好,我可不想早当爸爸。”说完张川树躺下去,沉沉的睡了,林晓柔搂着他的脖子,睡的也很舒服。
张川树梦到自己跟林晓诗上床,正插的带劲,林晓柔却冲进屋来,一把将林晓诗推开,然后给自己口*。但一点也不觉得舒服,牙齿总会碰到那根“**”,一碰上去,就会疼的要命……
他醒来,见林晓柔睡的正熟,脸上没有化妆,显得很清秀。自从林晓柔跟张川树在一起后,就在也没化过浓状,衣服也开始保守起来。
枕边手机屏幕一闪一闪的,拿起来,有一条未读的短信,是姐姐发来的[川树,姐姐这些天很忙,因为快到圣诞节了,店里要推出几款新产品。并且还要筹备一些酬宾的活动,在圣诞节之前的这几天,我都回不了家了。你要自己注意好身体,好好学习,还要照顾好林晓诗,她是个好孩子。你别对她打歪主意。姐姐想你了,有时间来咖啡厅看看姐姐。]
张川树放下手机,心中的滋味有些混杂。他也想念他的姐姐了,那个和自己最亲的人,也是自己最爱的人。如果以后找个老婆能像姐姐那样该多好,或者说,如果姐姐就是自己的老婆那该多好……
第二天,林晓柔开车将张川树送到学校,而自己却去了闫少东的堂口——艳爆迪厅
白天迪厅是不营业的,但迪厅的二楼是狂刀会的总部,闫少东的办公室就在那里。
林晓柔向闫少东哭诉昨晚韩邵在自己的酒吧里闹事的情景,闫少东见自己的女人被欺负成这样,心中自然不快,见到林晓柔哭泣的样子,心中又升起同情之意。一把将林晓柔抱进怀里。
抱的很紧,没有张川树拥抱的温柔;怀里很冷漠,没有张川树怀抱中的激情与兴奋。男人要征服一个女人,除了情,还要有性,如果只有情没有性,那男的一定是当王八的命;如果只有性没有情,那男的一定像古装剧里所演的像八王一样经常逛窑子的人。
正抱的用情,闫少东电话响了,打电话的人正使张川树。
“东哥,我是张川树,这月保护费我们只收了六千。”
“怎么回事?你们一中那边可是个大穴头,怎么才收了这么点钱,是不是都私吞了!”
“您借我们一百个胆,我们也不敢私吞啊。不是我们不多收,是因为我们这有个叫韩邵的,也立棍当老大了。据说还是‘韩氏集团’的人,好多人都投奔了他,所以……”
“我日他仙人板板!”闫少东一生气连四川家乡话都脱口而出,那头张川树赶快说到:“东哥您消消气,要不咱灭了他吧。”
“我知道韩邵这个人,他是‘韩氏集团’的继承人,就凭你们一中那边的实力,可不是他的对手。灭他是肯定的,但这是我的事。这个月的保护费收到多少就给我多少,我不跟你们追究了。”
“谢谢东哥!”电话那头的张川树放下电话,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他回到班里,小声问钱锦翔:“咱们这个月收了多少保护费?”
“快到圣诞节了,在重大节假日时,保护费都是平常的两倍。现在我们已经收上来两万一千多块钱了!”
“好,只拿六千块钱上交,剩下的我们自己留着。”
“为什么?”钱锦翔不解的问道。
“因为闫少东要完了。狂刀会未来的老大,就是我们了!”
闫少东这边并不知道这是张川树在给他下套。其实韩邵根本就没在一中立棍儿,跟没有人抢收狂刀会的保护费,以‘韩氏集团’的实力,根本就不在乎那点小钱。
但闫少东是个有勇无谋的人,他之所以能稳稳当当的在狂刀会老大的位子上坐了这么久,完全是靠林晓柔在旁边的出谋划策,而现在林晓柔也胳膊轴歪到了张川树那边,闫少东的好日子也没几天了。
“东哥,你准备什么时候替我报仇啊?要好好教训韩邵那小子!”
“用不了多久,你先上学去吧,剩下的事我来安排。”
“人家不要去上学,反正高三毕业了,我也不准备上大学了,这辈子就跟着东哥了。”
林晓柔口上虽是这么说着,但心里却还是想着张川树。而且她的眼睛却死死的盯上了狂刀会老大的宝座……
正文【020】欲惑
生活让人劳累,爱情让人迷醉。活着本没意思,睁眼就是伤悲。我给你一个后背,你不靠,反而说太累。我给你一个胸怀,你说那里太小,不够依偎。那你想要什么?是我无辜的眼泪,还是你徒然的伤悲。
张川树用修正液在课桌上写下了这段话,眼神流露出无奈,这段文字恰好被刚刚经过的钱锦翔看到,于是问到:“怎么了?林晓诗散了吗?”
“我们从来都没好过,什么散不散的。”张川树轻描淡写的说着。
“那丫头现在跟韩邵那小子走的很近,暂时不是教训那混蛋一顿,让他离林晓诗远点。”
“不用了,对付韩邵氏我一个人的事。你跟鹤飞千万别插手管这闲事。对了,鹤飞那小子又去哪疯了,怎么今天没来上课?”
“咱学校西边二百多米的地方,新开了一家娱乐会馆。地下一层是迪厅,地下二层是武官。一楼是台球厅,二楼是酒吧,三楼是办公场所。”
“新开个娱乐会馆跟李鹤飞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谁都知道咱鹤飞可是这一片的扛霸子。娱乐会馆老板请鹤飞参加开业典礼去了。并且商量请咱们狂刀会的兄弟给他看场子的事情。中午聚餐的时候,咱两个也得去!”
钱锦翔正说着,手机就想了起来,一开来电显示,正是李鹤飞大来的。
“喂,鹤飞,有什么事吗?”钱锦翔对着电话问到。
“当然有事了,我正跟张老板商量咱们得他看场子的事情。好多注意我拿不定,你跟川树赶紧过来吧,大家一起商量商量。”
“好的,我们马上就过去。”
钱锦翔放下电话,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上课铃刚好响起。张川树和钱锦翔一出门,刚好碰到前来上课的老师。
“你们两个还干什么去,现在已经上课了。”
“我们的事可比上可重要的多。”钱锦翔说完,大步从老师身边走过。老师还想再说什么,可而人已经走远了,他也只能无奈的摇头。碰上这样的学生,也是够让老师头疼的,管也管不了,骂也不敢骂,只能由他们去了,就让他们自生自灭……
到了“震天”娱乐会馆的门口。门庭若市,因为是开业的第一天,全场一折优惠。所以来占便宜的人很多。门口附近的地面上,还有一层厚厚的爆竹屑。扫大街的环卫工人们无奈的摇头,但无奈也要做。因为这就是生活。
每个人的生活都不一样,但在这不一样中,又都有着一样的无奈。为了钱扫大街;为了钱去**;为了钱而杀人;为了钱而被人杀,钱、钱、钱,都是钱……
张川树跟钱锦翔直接去了三楼的经理室。敲了两下门,开门的是年轻的女秘书。笑容甜美,又掩盖不住的狐狸精气质。
“二位是张哥和钱哥吧。张经理跟李哥在里面等候多时,二位快请进吧。”被女秘书带进办公室,张经理见到二人,立刻起身相迎。然后,饱满热情的握手,当时的场景,有如井冈山会师的激昂。
坐在沙发上,感觉很柔软,也很舒适。犹如坐在**女秘书的屁股上。沙发一坐便知是高档沙发,而人可不一定一眼就能看出是什么样的人。
张老板原名叫张天生,今年四十七岁,有老婆,也有个女儿。老婆四十二岁,女儿十六岁。张天生本是一个普通公务员,在市司法局上班,没有任何职务,自然没有任何贪污受贿的机会。但在一年前,随随便便买了张彩票,中了个一等奖,凭空掉下五百万。但张天生也是个有胆识的人,他并没有把这笔巨款存起来养老,而是拿来做生意。由于人比较精明,生意做的也是得心应手,亏少赚多。现在又投资了近一千多万开了一个这样的娱乐会馆。
张天生,深知,做生意光疏通白道是不行的。一个精明的商人就要黑白通吃。于是开始四处打听这里是谁的地盘,最终就找到了李鹤飞。
“三位都可谓是少年英雄。我张某人也不想在英雄面前耍什么花招。这次召三位来,只想谈谈我们的合作。”张天生说到。
“那张老板看得起我们兄弟几个,让我们的人来看您厂子,就请您先开个价吧。”钱锦翔马上问到。
“每月五万,但你们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找人来看场子。”
“五万?还要一天二十四小时全有人,这价可不合理。像您这样的大场子,我们至少要派五六十兄弟,如果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有人的话,我们还得再找五六十人来换班。等于我们一天就要出一百二十来号兄弟。您才给五万,这未免也太小气了。”钱锦翔开始讨价还价。
“那你们出价吧,我也不懂这方面的行情,你们准备要多少,都好商量。”张天生赔笑到。
“一分也不要!”张川树抢在钱锦翔前面发了话。
“不要钱!”张天生、钱锦翔、李鹤飞伞人几乎同时喊了出来。大家都以为张川树是在开玩笑,但看他表情严肃,没有丝毫取乐的意思。
“此话当真?”张天生不敢相信张川树的话。
“我张川树不说假话,但您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您请讲。”
“把‘震天娱乐会馆’给我们当大本营。”
“大本营?您能把话讲清楚些吗?我不懂。”张天生满脑子的疑问。
“你们三楼很多屋子都空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我们几间办公用。并且你们地下二层的武官,基本上没什么人,不如给我们兄弟当个练武场。只要您答应我这个条件。我们绝对不会跟您要一分钱保护费。并且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会有看场子的人。”
“好!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条件,能有几位少年英雄跟我同楼办公,心里也会安稳很多。地下二层的武官就送给你们手下的兄弟练武用,反正那武官也给我带来不了多大的利润。”
“张老板果然爽快,跟您这样的人合作,也是我们狂刀会的幸事。”张川树笑着跟张天生握手。
钱锦翔也暗暗佩服张川树的决策,这种一举多得的事情怎么自己没想到呢。
李鹤飞和张天生在合同书上签了字,脸上都露出了大功告成的微笑。签完合同,下一步就是吃饭了。
正当四人准备出门之际,女秘书陈丽丽急匆匆的跑进屋对张天生说道:“张经理!不好了!出事了!”
“怎么了小陈,这么大惊小怪的,没看我这有客人吗!”张天生不紧不慢的说。
“刚才我接到一个电话,里面人说……说您的女儿在他们手里,要您准备出一千万,明天中午送到银河桥洞的三号仓库里,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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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张薇
更新时间2011…8…26 19:52:13 字数:10655
不然怎么样?!难道撕票不成!”张天生面容僵硬,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对他来说的确是很大的打击。
“他们说如果明天中午十二点前不把钱送过去,就……就撕票。”
“一千万!我上哪弄一千万啊!开这所娱乐会所就花掉了一千万,我银行帐户里连他妈一百块钱都没有了!”张天生气的脏话都骂出来了。
“张总您先别着急,我问您,您有什么仇家没有。”钱锦翔问到。
“我们经商的难免会得罪人,商场如战场,我都不知道我得罪了多少人了。”
“报警吧,这种事只有靠警察了!”李鹤飞提出了建议。
“不行啊!如果报警,他们不但会撕票,还会进一步报复!”女秘书急忙劝说。
“我不能报警,只有靠你们狂刀会了!”张天生一脸恳求的看着钱锦翔。钱锦翔一脸迷茫的看向张川树,张川树本想去看李鹤飞,但他发现李鹤飞也在看他,于是只好去看女秘书,然而女秘书却不知何时已经走出屋去了。
“这件事我们管了,但我们不敢保证能救出你女儿,只有尽力了。”张川树说完,起身离去。钱锦翔和李鹤飞也赶紧跟了出去,剩下张天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女儿被绑架了,而自己却无力救她。
这些绑匪为什么会绑架张天生的女儿,是仇人所为,还是一群只为了钱的亡命徒所为。这些疑问,连张天生自己都解答不了。
次日,正午十二点,银河桥东三号仓库。
张川树,钱锦翔,李鹤飞,张天生,女秘书,五个人每人各拿了两个黑色皮箱。每个箱子里有有一百万人民币,加起来刚好是一千万。
“钱已经送来了,请把我女儿放了。”张天生朝着空旷的仓库深处大喊。五个人头上都有了汗水,也许是紧张,也许是箱子太沉了。
一个蒙面的大汉从一个集装箱后面走了出来,手里拿了一把片砍。又陆续从集装箱后走出十来个手持片砍,黑纱蒙面的大汉。
带头的一个大汉说道:“把箱子打开,让我们看看钱够不够!”
五个人并没有动,大家似乎被对方的阵势吓呆了,女秘书双腿抖的已经站不住了。只有张川树还保持着一贯的镇定。冷冷的说道:“要看钱可以,先给我们看看人!”
又有两个大汉从仓库最深处走来,中间架着一个女孩。到大家面前时,女孩头发凌乱,面色苍白,看样子被吓坏了。也吃了不少苦头,但全身的衣服完好无损。所谓盗亦有道,绑票的是肯定不会截色的,但截色的不一定就不杀人。
张川树看着女孩看出了神。她虽然头发凌乱,但依旧掩盖不住女孩的绝世容颜,长的跟日本女优小仓优子有八分相象,而跟川树的初中同学更是十分相象。
“张薇!”张川树失声喊了出来。
女孩看了张川树一眼,心中大喜。可她并不能说出话来,因为嘴巴已经被胶布封住,连呼吸都十分困难了。但还是掩盖不住她脸上的惊喜,似乎有了张川树,自己就有人保护了。
张薇是张川树的初中同学,但上初三的时候转学去了l市有名的贵族学校,从此二人便失去联系。真没想到,在一年之后的今天,二人在这种情况下重逢,看来这段缘分真是来之不易。
张川树站在离绑匪最近的地方,他漫漫蹲下,把一只皮箱立在右手边,又将另外一个皮箱平放在地上,然后拨动密码,准备打开箱子给绑匪看。四个绑匪明白他的意图,于是四个人将张川树四面围住,手中的片砍锋利而且光泽,如果张川树敢耍什么花招,四把片砍会在刹那间同时落下,就算张川树有三个脑袋,也会立刻人头落地。
所有绑匪的目光都集中在张川树手中的皮箱上。而张川树此时却露出一道笑容,这笑容轻莞而且嚣张。
我非英雄,举目无双。我本坏蛋,无限嚣张。这是谢文东说过的话,也是所有**人士必记于心的格言。人越嚣张,就越无敌。
张川树突然将皮箱子打开,箱子里没有钱,一分也没有,有的是两把砍刀,锋利的砍刀。他一手拿起一把,朝自己身前的四个人腿部砍去。四个人万万没有想到这小毛孩子会有着这样的胆子,一时疏忽了警惕,也就在这一疏忽的瞬间,葬送了自己的两条腿。腿筋被挑断,血光四溅。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另所有绑匪都出乎意料,但绑匪毕竟是绑匪,他们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比政府机构要强的多。
其中一个眼疾手快的绑匪挥刀朝张薇砍去,那知一声枪响,挥刀的绑匪应声倒地,开枪的人,是李鹤飞。
李鹤飞正拿着从他爸那里偷来的枪,手还颤抖不止。他以前虽然扣动过这把枪的扳机很多次,但那打的都是木版靶子或者易拉罐,从来没有对着人打过。这次他为了别人的事居然开枪打人了,并且很有可能被他这一枪打死。他很害怕,毕竟是第一次。第一次杀人害怕,第一次上学害怕,第一次上台害怕,第一次上床也害怕,怕上完之后见不到那一抹处女的鲜血。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绑匪们在没有应急的能力,一个个被这一枪震的呆呆的看着李鹤飞,而李鹤飞也在呆呆的看着他们,手还举着枪。
一个胆儿大的绑匪缓过神来,大喊道:“操***,给我一起上,一把枪打不死我们这些人。”话音未落,他便冲了上去,而其他人也冲了出去,只不过冲向了和他相反的方向。除了他一个人之外,其他人都朝仓库另一个出口逃了出去。胆儿大绑匪一下傻眼了。但大丈夫敢做敢当,还是冲到了大家面前,可势气已经完全丧失。钱锦翔飞起一脚,踹向绑匪,哪知此绑匪突然双腿跪倒在地上,然后大叫:“英雄,我是受人之命,饶了我吧。”
“是谁让你绑架张总女儿的?”钱锦翔说
“是……是……”
“你不说我他妈砍死你!”张天生气急败坏的喊
“是陈丽丽!是陈丽丽顾的我们,我们都不是绑匪,我们都是外地的民工,她说给我们每人一万块钱,而且绑架成功后的钱也全给我们,我们才做的。您饶了我吧。”
“陈丽丽?陈秘书?我平时对她不薄了。”张天生喃喃道。而陈秘书已经偷偷逃走了,趁刚才混乱之际,无影无踪了。
张川树没去注意什么陈秘书,他第一时间跑到张薇身前,揭开她身上的绳子,把嘴上的封条也揭开。
张薇得救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张川树的计谋,只有张川树才有这样的气魄,才识和胆量。
她紧紧抱住张川树,眼眶中夺出感激的泪水。
我非英雄,举目无双;我本坏蛋,无限嚣张。
我以后也要成为谢文东那样的坏蛋。张川树心中这样想着,眼睛里发出比猎豹还要凶狠的光芒……
正文【022】舞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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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绑票事件后,张天生也越加信任张川树这帮人。他们虽然跟黑社会沾边,但全都是有情有义的好汉。震天娱乐会所由他们管理也一定不会出多大的问题。
张天生不但把三楼的部分办公室和地下二层的武馆分给了张川树他们。他甚至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张薇也从贵族中学转到了市一中,而且发动一切人际关系,把张薇插到了张川数他们班。
张薇不喜欢笑,更不喜欢和人交谈。经历了绑架事件后,本来沉寂的她也变的更加自闭。虽然有着绝世的美貌,但她盛气凌人,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包裹张川树也不例外。
张川树之前也跟她坐了那么久的同桌,也早以习惯了张薇这种自我封闭的性格。任何一件事情,一但习惯了,就成定律了。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圣诞节在人们热切盼望中终于到来了。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中国人也越来越重视西方国家的节日。满大街的橱窗上都贴着圣诞老人的画像,有的店门口还摆放着圣诞树,树上挂着五彩的灯光,样子刹是好看。
市一中作为l市的重点高中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美好的日子。全校组织一场大规模的舞会。当然这种庆祝形式也是跟西方人学的。
平安夜,中国人都讲究送苹果通过谐音以祝福他人平平安安。因此,学校舞厅周遍的餐桌上都摆放着大大小小的苹果,当然只看,不能吃。吃也可以,就是需要付钱,一个苹果五块,一个蛇果五十块。有钱的男生买个蛇果送给心爱的女生,有钱的女生买个青苹果自己吃掉,因为青苹果比蛇果更好。
张川树,李鹤飞,钱锦翔当然也在舞厅之中。由于三个人自从有了根据地以后就非常忙,事先根本不知道学校在平安夜还会办这样一个大型舞会。他们是在今天中午才得到班主任的通知,也顾不上更衣打扮,穿着校服就来了。
本来这样的舞会来不来都行,但钱锦翔为了陪纪洛洛,李鹤飞为了看美女,便都强拉着张川树一起来了。
三人一进场时确实引起了一些小轰动,因为学校百分之六十的男生都跟了李鹤飞。舞厅中,自家兄弟也绝不在少数。兄弟见了老大,自然要喊大哥。有一个喊的,就一定有第二个跟着喊。当全场男生基本上都喊了一边大哥时,自然是一阵轰动。
参加舞会的同学们都穿着亮丽,这正是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个性的时候。八零后的一代都不懂低调,谁也不会错过这种类似于派对的舞会。如果能邀请自己爱慕已久的异性跳上一曲,那必然是人生中最难忘的记忆之一。
张川树三人坐在角落的沙发上,虽然这里的灯光最暗,但这三个人在众人眼里却最显眼。不但是因为他们在市一中的名气,更大的原因是全场只有他们三个是穿着校服来的。
当然他们自己并不觉得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李鹤飞认为,人把衣服脱光了都一样的,只不过是两腿之间的长短或是松紧有所差别罢了。
“操***,这狗屁灯光这么晃眼,晃得我眼睛疼,这还怎么看美女啊!”李鹤飞抱怨着。
“谁让你丫非拉我们坐在这种小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