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向前单膝跪倒露丝身前,在露丝震惊的目光之下,十分诚恳的说了一声“对不起,虽然以前我认为对不起是最无用的语言,但是现在我还是要对你说这句话。当我看到呼吸微弱的你时,第一次发现我害怕了。感谢上帝,让你和孩子回到了我的身边,同样的错误我绝不会错第二遍,无论以后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以任何方式、任何手段伤害你。如果违背誓言,就让我……”
“别说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是我太过分了,答应了婚约,却又没把你放在心中重要的位置上。知道你的不安,却从不给你安全感,差点失去孩子是对我做事不稳重、违背诺言的惩罚。这件事上,我们两个都有错,所以卡尔如果你要多说对不起的话,那么我也应该对你说对不起。”平静、温柔、歉意的目光交替映入卡尔眼前,他感动极了,原来这段感情露丝真的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无动于衷,原来她都懂。
“嘘,露丝,不要这么说,男人总是该让着女人的,我太不冷静了。你和孩子,失去任何一个人都会让我无法承受,我差点害死了你们两个,我的露丝,你要原谅我……”卡尔的头靠在露丝的腿上,膝盖依然跪在地上,双臂环住露丝的腰,脸小心的贴着露丝的肚子,轻柔的摩擦着,不断地说着对不起。
“我原谅你了,原谅你了……”露丝不断的强调着。
傍晚,世人见证了奇怪的婚礼,新娘全程都被新郎抱着完成婚礼程序。婚礼规模控制在了一定程度,但宾客们全部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新郎和新娘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牧师严肃地念着婚姻誓词
“霍克利先生,你是否愿意娶露丝.布克特小姐为妻,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卡尔毫不犹豫,深情地对着露丝的眼睛说着。
“布克特小姐,你是否愿意嫁卡尔.霍克利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露丝看着卡尔深情的眼神,想到肚子里的新生命,没有不甘和勉强,露出幸福的笑容回答“我愿意”
“你们可以相互交换戒指了”
卡尔的好友路易也就是伴郎立刻把戒指递给卡尔。霍克利夫人的娘家侄女卡萨林.斯特林,她神情复杂的把戒指递给露丝,露丝在匹斯堡没什么认识的人。露丝今天的伴娘只好由她担任,霍克利夫人原来属意她成为卡尔的妻子,既给儿子加上了筹码,又巩固了和家里的关系,毕竟霍克利夫人的父亲去世好久了,她和现在的斯特林家主关系一般。凯萨琳也是同意的,卡尔原来就很优秀,长相也不错,家资更是不错。结果却出来了个程咬金“露丝.布克特”,简直让凯萨琳小姐恨得咬牙切齿,但是今天又不得不维持形象,为难露丝也只能让自己显得更加不堪罢了。但是凯萨琳在心中发誓有机会一定要露丝好看,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霍克利先生,请你一句一句跟着我说: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丈夫。
布克特小姐,请你一句一句跟着我说: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嫁给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妻子。
请你们两个人都一同跟着我说:
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根据神圣经给我们权柄,我宣布你们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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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开始
婚礼结束,露丝.布克特成为了露丝.霍克利。姓氏的改变代表她从此和霍克利家族荣辱与共,以后也要为了霍克利家族而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卡尔在婚后接过了父亲的担子,成为了霍克利家主,她怀着的孩子也变成了霍克利家第一继承人,地位稳如泰山。
露丝开始为了孩子的未来用心生活,每一天都充满了希望的对待每一天。卡尔也终于放下了过于强烈的嫉妒和不安,给予露丝理解和信任。
“露丝,今天我会忙一些,没有时间陪你参加达蒙伯爵家的晚宴。你要小心身体,早点回来,好吗?”卡尔弯下腰,双手放在露丝的肩上,脸上挂着商量的笑容,又有些担心,让人不忍拒绝,眼里虽然还是有些不想让露丝独自参加宴会的意思,但又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阻止,只是有些纠结。
“没有关系,卡尔,我会和母亲好好学习,希望下一次能够不要劳烦母亲,独自应付。”露丝眼中阴靃尽褪,眼中的光芒犹如雨后阳光一样,让人感觉似乎心中也充满了希望。
“但是,身体还好吗?孩子会不会累到你,要不然你还是不要去了,下一次我陪你去。”卡尔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我觉得我可以,还有这是我代表霍克利家第一次出席宴会。这对我来说很重要,何况我的身体没有问题,你应该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绝对不会去做对孩子有害的事,卡尔相信我会保护孩子的心可以吗?”露丝不为所动,现在露丝已经不再纠结于卡尔,而是要把第一步路走好,更好的融入美国上流社会、霍克利家族。
“我知道了。”卡尔似乎是被说服了,神色中少了犹豫,多了些如释重负。卡尔扶着露丝回房,放心的离开了。
卡尔离开卧室之后,眉宇间布满了快乐。阳光照在卡尔的脸上,照亮了卡尔含蓄的表情,柔和了以往过于冷硬的额角,表情柔和了很多,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还是能够很轻易的发现,这对卡尔.霍克利来说是那么难得。从独立那天开始,卡尔为了得到立于家族不败之地的地位,就收起了一切代表情绪的表情,笑得越开心越是怒气勃发。随着时间的流逝,卡尔却发现他已经失去了表达情绪的能力,卡尔发现他成了某种意义上的面瘫。可是露丝的出现,让卡尔找回了表情,虽然从认识露丝以来,都是单方面付出,但是现在他发现了久违的阳光,也许生活不再是一成不变,这一回上帝终于眷恋了他。
“乔伊,帮助夫人准备一切,把今天晚上宴会所有的贵人资料注意事项,全部给夫人做个详细的介绍。”卡尔坐在椅子上,轻点着桌子,声声清响似乎打在了人的心上,乔伊的心在这声声响声中不知不觉地摇动着,在声音停止时,似乎心也停止了跳动。乔伊不无骄傲的想着,少爷的威势越来越盛,没什么比亲眼看着长大的少爷越来越有能力更让乔伊骄傲的事了,乔伊的眼角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湿润了。
卡尔看着自己最忠心管家奇怪的行为举止,眼睛一撇,乔伊立刻撤下自己的表情,恢复到以往的面无表情。
“是的,少爷。”乔伊认真的回应着,脑中迅速整理着资料,哪些需要告诉少夫人。但是资料很多,少夫人参加的宴会是全美境内势力最大的供应商尼坦斯特家族举办的,客人资料实在是太多了,少夫人能记住吗?本来他认为怀着霍克利家族继承人的少夫人是不会参加这次重要宴会的,老霍克利夫人和少爷不管是出于对宴会的重视还是处于对未出世的孩子的爱都不会让少夫人出席,所以乔伊完全没有想到要为少夫人提前准备。这简直是自己完美管家生涯重的绝对耻辱,下一次绝对不能让自己主人要求,一定要先一步把事情做好,但是现在既然有疑问也必须向少爷询问,不能让少夫人在犯错时觉得自己更加无能。
“少爷,资料绝对不是在短时间内就能掌握的,您看是不是为夫人筛选一下重要程度,再为少夫人邀请表小姐陪同,在表小姐陪同下,少夫人应该能够应付。”乔伊恭敬地建议着。
“表小姐,你说的是凯萨琳.斯特林吧,下次称呼她为斯特林小姐吧,霍克利家和她没有任何密切关系,你这么称呼会让外人误会霍克利家族的态度。和凯萨琳.斯特林相比,我认为靠露丝自己就好,母亲也不会让露丝吃亏。第一次参加宴会我对露丝没什么太重要的要求,只要露丝能够适应美国上流社会,和我几位我生意上的伙伴的夫人们保持友好关系就可以了。乔伊,你就把资料为夫人整理好就是,着重向少夫人介绍我们家族友好合作伙伴的妻子们。资料就看露丝能够记得多少就是多少吧!注意夫人休息,不要让夫人累到。”
“是,少爷。”乔伊在心里又为自己的管家能力打×,居然没想到表小姐,哦不,是斯特林小姐的个性问题,自己在少爷心中的地位一定会再次下降的。看来应该花更多时间在少夫人身上,目前所犯的错误完全是因为不了解少夫人的原因,无论是少夫人在少爷心中的地位还是其本身的个性,但是作为完美管家的自己是绝对不会退缩的,以完美之名起誓,绝不放弃。此后露丝发现乔伊对自己的关注,只能无语接受。
“少夫人,这份是宴会上所有夫人的资料。这份是霍克利家族交好家族夫人们的资料。少夫人在这次宴会上的主要任务是代表家族亮相,友好交往与霍克利家族交好的家族。”乔伊恭敬地把资料放在桌子上,高度对比非常明显。
“我知道了。”露丝抬手示意乔伊下去。
露丝认真的看着资料,脑中仿佛电脑一般把资料简单的记忆整理了,如果有人现在站在露丝的面前,都会认为露丝在胡闹,因为露丝翻阅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简直不是在看书而是在翻书。
凯萨琳.斯特林,斯特林家主三女。其父罗尼.斯特林,霍克利夫人的兄长,育有一子三女。长女简妮.斯特林嫁给了显赫的罗达斯家族,二女安娜.斯特林因为嫁给了普通人,从而失去了家族庇护,不为人知。唯一的儿子乔治.斯特林未订婚。其中对斯特林家最有帮助的长女简妮.斯特林非常厌恶凯萨琳,因为从小凯萨琳就学会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本事,本来想要因为同一个姓氏,同一个母亲的缘故百般容忍,但是凯萨琳并没有因为简妮的让步而满意,反而嚣张跋扈,有因为表面功夫过于成功,往往让她吃痛不已,因为凯萨琳的关系,简妮和父亲有了隔阂,所以虽然嫁给了显赫的罗达斯家族,但是并不经常帮衬斯特林家,反而拉开了距离。
卡尔在没爱上露丝之前,就算母亲一力撮合与凯萨琳.斯特林的婚事,卡尔也从不动心。一方面,凯萨琳本人并不让卡尔动心;另一方面斯特林家日益衰落,家族矛盾丛丛,家人偏听偏信,没有价值。霍克利夫人毕竟是妇道人家,看不出自己家族的烈火烹油之像,只是想给自己多添些助力,儿子又没有心上人,这点盘算无可厚非。
卡尔为了给露丝铺平道路,仔细的向霍克利夫人解释了利害关系。既然娘家靠不住,儿子分量加重,露丝又传出怀孕的消息,霍克利夫人完全站到了露丝那边。
凯萨琳同样不知道自家的情况,向来高人一等,认为她选上卡尔,完全是看得起他,完全没有想到过被嫌弃的情况。露丝突然登场,卡尔迅速决定订婚,完全伤害了凯萨琳的自尊心,简直让一向高傲的她无法忍受。报复心极为强烈。
凯萨琳决心让露丝在宴会上出丑,让霍克利家族清醒的认识一下自己选择的是什么样的媳妇。让整个上流社会认识到配得上卡尔.霍克利、霍克利家族的只有她凯萨琳.斯特林,没有别人。凯萨琳眼中自信不可逼视,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失败的情况发生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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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
露丝和霍克利夫人一起代表霍克利家族参加晚宴。晚上灯火通明,整个大厅亮如白昼。在灯光的照射下,露丝显得更加柔和美丽,那绝美的风景带来了绝对的视觉享受,让露丝享受了主人级别的视线关照。霍克利夫人满意的发现露丝已经引起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今天晚上作为霍克利少夫人的亮相已经轻易达成了。
“您好,夫人,这位是少夫人吧!”特雷斯.沙特尔恭敬的向霍克利夫人行礼,作为霍克利家族的亲密合作伙伴,并且作为弱势的一方,她向来对霍克利夫人毕恭毕敬,但是要是以为她只是一位趋炎附势之人就错了,她有一张让人想要撕裂的嘴,只要是让她看不顺眼的人,她有的是办法让她看不顺眼的人的八卦传遍上流社会,是一位让人不敢轻易得罪的夫人。
露丝认真看过资料,空间的作用让露丝的记忆力极为惊人,虽然时日尚短,但露丝还是轻易的完成了记忆工作,现在对照着资料,根据自己的能力和情况应对,对此露丝充满了信心。霍克利夫人优雅的轻点着头,明显对待沙特尔夫人的态度比别人要亲热一些,当然绝对带着对自身地位的傲慢,但是这种傲慢对布克特夫人来说恰到好处。既表达了霍克利家族的态度,又不过分亲密,符合霍克利夫人高贵的身份。以沙特尔夫人的地位,够不上霍克利夫人亲自为露丝介绍。
露丝优雅的向沙特尔夫人点了一下头,弧度明显比霍克利夫人大一些,态度亲切自然,又带着贵族少女特有的端庄优雅。一下子就赢得了沙特尔夫人的好感。上流社会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的,露丝拥有男爵爵位,在订婚的时候,老霍克利夫妇又送给了她足够多的贵重物品,完全赢得了老霍克利夫妇的重视,自然而然的外面的人不敢小看露丝。露丝对待沙特尔夫人的态度让她满意极了。
“你好,我是露丝.霍克利,很荣幸认识您,沙特尔夫人。你看上去亲切极了,以后希望有机会我们能够更进一步成为朋友。”
露丝选中沙特尔夫人作为结识对象是有原因的,沙特尔夫人地位不高也不低,既不会让人觉得攀附,也不会给人倨傲的印象。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沙特尔夫人的嘴非常大,大到整个上流社会闻名的地步,和她交好,不愁不让更多的人知道露丝.霍克利这个人。
之后露丝先后认识了几位重要的霍克利家族的合作伙伴。宴会刚刚开始,大家熟悉的人都在集中在一起联络感情,这时每围着一个圈子打招呼的都是一个利益共同体,露丝不着痕迹的对照着资料认人,分析情况。
露丝有意思的发现,乔伊给出的资料似乎需要更新了,或者是有谁想要耍什么手段。似乎最近因为霍克利家族钢铁企业受到了泰坦尼克号沉船的影响,虽然损失在可接受的范围内,但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修生养息,等待时间的流逝,尽可能减少人们对钢铁业的不信任感。似乎原来似乎是对头的班纳斯家族和佩洛特家族有联合的趋势,他们共同交好霍克利家在钢铁业的有力竞争对手曼德斯家族。
露丝轻轻拉住霍克利夫人的衣裙,用眼睛示意她看向那边。霍克利夫人不着痕迹的点头,表示知道了,霍克利夫人心中远没有表情上没有波动。她居然记得这么多人,再看着露丝轻易的和周围的夫人们谈笑风生,既不谄媚又不无趣,更是表现出了自己优秀的礼仪和风度,看着周围夫人们赞叹的目光,霍克利夫人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在心中得意,这就是自己的儿媳妇,霍克利家族年轻的少夫人,看来自己退休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霍克利夫人在想通之后,权力欲迅速下降。本来打算最近去养老,但是儿子出乎她的意料,娶了一位年仅18岁的女孩为妻,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实在是沉不住气,需要提点,但是看着露丝娴熟的表现,准切的称呼,谁也不会相信她是初次踏入美国上流社会。露丝比想象中有能力的多,看来在露丝生了孩子后,她就能够专心教养孙子,把为霍克利家族交际的重任交付给露丝了,她满意的笑了。
霍克利夫人的好心情没有维持很久,凯萨琳.斯特林带着让人不安的笑容眼光四射的走了过来。她身穿火红色的掐腰丝绸裙子,脖子上戴了一串红宝石项链,手上戴了镶有红色钻石的白金链子,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的水晶跟的8寸高跟鞋,头上插了几朵红宝石做成的玫瑰花,再配上她火红色的头发,鲜红的嘴唇,整个人艳丽逼人。简直是喧宾夺主到了极点,霍克利夫人简直不敢相信打扮成这样的是她斯特林家现任唯一没有出嫁的女儿,是她千方百计想要为儿子讨来做妻子的人选,霍克利夫人觉得自己老眼昏花了,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可是事实让她绝望了。凯萨琳正向她走来,霍克利夫人仿佛听到了丧钟声,心中简直郁闷到无法言表。霍克利夫人用尽修养才能够保证自己不失礼,现在她最想做的事就是转身就走,她也确实这样做了。但是有些人就是这么的不识时务,完全不会看别人的眼色。
凯萨琳之所以穿成这样,也是有原因的,父亲因生意在英国没有回来,母亲卧病在床。大姐完全不管她,二姐又不常见她,就算见了,以自己二姐为耻的凯萨琳也会完全无视过去。弟弟完全管教不了她,仆人更是没有发言权。凯萨琳参加宴会,抱着完全盖过露丝的风头,让对方默默无闻,达到羞辱露丝的目的。但是她不知道她今天的做法,完全得罪了宴会的主人尼坦斯特家的夫人萨琳娜.尼坦斯特,还为自己的家族招了祸,更让自己失宠于父亲,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可以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她这一生都已给露丝添堵为毕生愿望,简直可称为打不死的蟑螂,为露丝所认为的无聊人士榜第一名,一生都没有超过。
“姨母,我好想你,你最近过得好吗?”
凯萨琳温婉的微笑着,可惜陪着她今天的打扮简直嚣张到了极点,毫无温顺,简直像极了在炫耀。
“我还好”霍克利夫人的话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艰难无比。
“哦,姨母,您是不是不舒服啊!我觉得您的声音怎么和平时不太一样吗?”
说道这,凯萨琳粗鲁的挤开站在霍克利夫人旁边的露丝,露丝猝不及防差点摔倒,多亏了沙特尔夫人扶了一把。
“小心,露丝。”霍克利夫人的心简直都要跳了出来,在看到沙特尔夫人扶住露丝后才放下心,霍克利夫人立刻抽出被凯萨琳扶着的胳膊,边对沙特尔夫人感激的微笑,边把露丝扶靠在自己身边。
凯萨琳看见姨母居然对自己视而不见,委屈的看着霍克利夫人,好像霍克利夫人欺负她了一样。霍克利夫人不断的提醒自己要冷静,今天的场合绝对不适合发火儿,这不是给别人看笑话吗?
“亲爱的,姨母没事,只是你表嫂身体弱,你健康,所以多关心关心你表嫂,可别说姨母不疼你,从小到大,姨母可是最疼你了。”
霍克利夫人僵笑着,心中充满了各种咒骂,觉得自己以前绝对看错了人,真是上帝保佑没有娶进门,明天还是给教会捐上一笔钱,希望上帝继续保佑。霍克利夫人看着露丝本来就很柔和的目光更加温柔了,明眼人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霍克利夫人对露丝的看重,还有对凯萨琳.斯特林的冷淡。
看来霍克利夫人对斯特林家很一般嘛,看来对待斯特林家的态度,不用太温和了,一个正在走下坡路的贵族世家,应该能炸出更多好处才是。看着凯萨琳身上带着的价值连城的珠宝,众人看着凯萨琳目光更火热了一些,凯萨琳则沾沾自喜,非常满意自己出的大风头,完全不知道暴风雨就要降临自己的家族了。
露丝已经用看傻子般的目光注视凯萨琳了,当着霍克利夫人的面欺负她,这位凯萨琳.斯特林小姐脑子正常吗?从结婚那天开始,露丝就从她身上感觉到庞大的怨念恶意,露丝对她的印象相当“深刻”,露丝早就把这位斯特林小姐划入敌人范畴。从怀孕为了孩子结婚开始,露丝就开始注意卡尔了,卡尔从原来的情人地位上升到丈夫(露丝的私人财产),觊觎自己的丈夫,就是要挖自己的墙角,这种人就是要拍死。不过敌人似乎相当“弱智”,敌人的愚蠢露丝的幸运才是。何况刚才凯萨琳.斯特林差点伤害到孩子,已经成为儿控的露丝决心拍死凯萨琳,让她付出代价。
“没关系,妈妈。斯特林小姐也不是故意的,她刚才推开我只是不想我和妈妈太过于亲近,您的侄女吃醋了,您还不哄哄她呀!还有斯特林小姐,了解你的人——我,因为了解你才知道你对我毫无恶意,不知道你的,还以为你对我不满呢?”
露丝先是微笑的向霍克利夫人示意自己很好,一边眼神平和的为凯萨琳解围,不过周围的人明显看凯萨琳的目光冷了一点,毕竟在做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家不和那也是背后是手段,像现在这样的当面推人的凯萨琳也可以说是一奇葩。
霍克利夫人虽然听出了露丝的挑拨,但也没对她表示什么不满。虽然凯萨琳是自己的侄女但是当然没有露丝肚子里的那块肉贵重,毕竟自己早已出嫁,跟家里人的感情自老父过逝就淡了下来。孰轻孰重霍克利夫人当然分得清楚,就因为这份清醒,霍克利夫人才能得到老霍克利先生的亲情。
凯萨琳的表情相当精彩,硬是摆出笑脸,有因为露丝的话心里祈祷内伤。整个人看起来别扭极了。
“霍克利夫人真是说得对极了,真是感谢你的谅解。毕竟与姨母相比,你的家庭条件完全无法和姨母相比,姨母虽然疼爱你,但你很好的理解了我和姨母更加亲近的事实,你的这份自知之明还是十分优秀的。”凯萨琳争锋相对的对着露丝。
“是的,你说的对接了,不过这可算不上什么优点。我想自知之明,每一位未婚的小姐都应该是有的,因为这样才能找到相宜的丈夫。你说呢,斯特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