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只是帮我室友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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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子发作,我操起虚拟键盘,加入了口水大战。

    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我靠着话唠和手速单挑了几十人。

    ——你傻逼吗?护着一个几个月没洗澡的变态?

    ——宇宙史白学了?虫子都知道尊重其他种族的习俗!

    ——那么喜欢垃圾场的味道,注孤生。

    ——像我这样有博大胸襟的人,不屑于和你们这些眼光狭隘的人一道。

    ——哎哟那么喜欢和垃圾谈恋爱啊?

    ——我就喜欢了怎么着?!

    一时冲动什么话都说出来了,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隔壁的室友窝在床上看光脑,不知道有没有瞧见我战斗的英姿。

    “靠谁干的啊?居然封我号!!!”

    不仅如此,连光脑代码都封了。

    我气恼地甩了枕头,对特权阶级嗤之以鼻。

    “你不是一个人,让他们说去吧!”

    不想室友被我的难过感染,我转过头安慰他。

    他还是没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下头。

    光是这个动作,我就等了整整三天。

    欣喜若狂地看着他的反应,我不禁喜极而泣。

    不要放弃治疗!你会好起来的!

    第二天,论坛的那个帖被删了。

    我想一定是上天被我的诚心打动了。

    难得起了个大清早的室友扔给我毛巾洗脸,背对着我按掉了联络器。

    两个月之后,论坛上飘红的帖子变成了扒一扒实战系的那对虐狗基佬。

    再也没被谁删掉过。

    12

    室友有很严重的起床气。

    如果他不想起来,我放十个闹钟齐唱联邦共和曲都不会奏效。

    我穿戴完毕后来到他的枕边,在他耳边大喊一声:“睡你麻痹起来嗨!”

    果不其然,我又被枕头砸了一脸。

    如果不是枕头而是其他凶器,我已经被砸死好几次了。

    心有余悸地将枕头放回去,室友眼神凶恶地爬起来,无形中扩大了三米定律的范围。

    三米定律是我给他的被动技能取的称号。

    凡在室友三米之内,除了我不会有任何活着的生物。

    这么想想,我的生命力更顽强了。

    顶着枕头印和室友去了教室,我们坐在一起,安静地探讨新出机甲的零件设计。

    “叶离!”

    “到!”

    我手疾眼快地小纸条们塞到了课桌里。

    “这道题答案是多少?答不出来围着学校跑三圈再回来。”

    我们学校占地面积极大,光是机甲训练场就有十几个,更别提还有豪华宿舍区了。

    跑三圈,离我断腿不远。

    “这个,这个是……”

    众所周知,我和室友的日常是健康的吃饭睡觉打扑克,怎么可能会做这种高难度的计算题!

    实战会有时间让我算攻击角度而不会砸死旁边的小明吗?!

    而且小明又不是傻的,怎么可能一动不动像在喊“向我开炮”?!

    我正想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室友告别,他却抓住了我的手。

    课桌之下,他微凉的手指划过我柔软的掌心。

    “锁定24°方位角的方向,先开预备炮再启动临时转向功能,以240/s的速度偏离轨迹射出。”

    我艰难地答出了在场每个人都能算出的答案,耗尽全力地坐下了。

    这不科学,同样是吃饭睡觉玩扑克,为什么室友心算都能完虐我的笔算?

    我知道了,他一定是查到了标准答案!

    我怎么会没想到这个简单粗暴的做法?

    不过,他的手真好看。

    13

    “你去哪儿?训练室不在这边。”

    室友冷静地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可他还是一意孤行,走向了错误的方向。

    他孤独的背影刺痛了我的双眼,我站在原地和空气面面相觑。

    叹了口气,我没去追他,跟着大部队去了新生机甲训练室。

    那里有数十架新手机甲等着我的临幸。

    这几天室友的动作丰富了不少,但他还是这么不合群,还敢抛弃学分翘课。

    我也想和他浪迹天涯,但对机甲的兴趣胜过了一切。

    开始上课了,老师没开口询问室友的去向。

    我想大概是教练忍受不了他身上的恶臭,不想再插手。

    启蒙教科书上写道,要尊重别人星球的习俗。

    老师们真敬业。

    上完训练课,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了寝室。

    被吊打的感觉不太好。

    尤其是被全班吊打的感觉不太好。

    “我是不是很没有天赋?是不是就该去原始星球挖矿渡过下半生?”

    里面开着灯,果不其然室友已经回来了。

    想起和我对战的那个上将儿子的嘲讽,我一阵长吁短叹,忍不住抱着枕头开始放声唱歌。

    就算五音不全,谁也无法阻止我一展歌喉。

    我这个人有个缺点。

    那就是一旦心情不好,唱起歌来就完全停不下来,直到嗓子坏掉,都不会停下。

    老实说,我也不是很伤心,有些事老早就明白了,就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宣泄一下。

    打不过别人就虐待自己,想想也挺蠢的。

    室友挑了个舒服的坐姿看书,安静欣赏了我一晚的鬼哭狼嚎。

    演唱会开到半夜,直到我没声了,室友才去睡觉。

    果然他也是爱我的。

    14

    隔天我的床头多了一个小瓶子,说明书上写着“清爽润喉”,麻麻再也不用担心我破音了。

    我感激地看了隔壁空荡的床铺一眼,果断给自己来上了两片。

    薄荷片吃完后神清气爽,洗干净脸,我还是那个机智帅气的叶离。

    到教室的时候全班一个人都不在。

    我游荡了一会儿,问了隔壁班的人,才知道他们全在机甲训练室玩耍。

    听说昨天把我狂虐了一顿的那个傻逼,正在跟我室友对轰。

    被这个消息吓得不太好,我拔着小短腿一口气跑到了训练室。

    室友有生命危险,实在不敢怠慢。

    “他、他们还在打?!”

    我随便抓了一个人问。

    被抓的不巧就是不久前跟我换了寝室的五皇子。

    “再打要出人命了。”

    他脸色苍白,语气微妙,看我的眼神也特别奇怪。

    顾不得其他,我没来得及看场中央,直接翻过了围栏跳到了场地里。

    我八辈子都没这么大胆过了。

    “别打了!!!”

    如果我室友真有什么闪失,我找谁打扑克牌去?

    他怎么这么傻?体能好干得过真枪实弹吗?

    他那个s级的晶体指不定是怎么溜空倒腾来的!

    对方可是拥有最好资源的能手,主动凑上去是想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