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现在一动都不敢动了,她脸上痛苦地扭成一团,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看着自己被整只手掌插入的小肉洞。
天哪!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样对我?她的脑子里乱哄哄一片。
「你已经太湿了!被一只手掌玩都这么淫荡!真是看错你了!」
男人冷冷说着,手掌猛的一下抽了出来,赤裸的胴体好象被电击一样,身体猛的一弹,瞬即瘫软下去。
女郎被打湿的胯间,冒出了几点血珠,但男人好象没有看到。他解开女郎左腿的捆绑,把腿扛到肩头,肉棒对着女郎的下体,缓慢插入。
不!女郎心中惨叫着。不行!
但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在连泪眼的哀求失效的情况下,只能痛苦地目送着男人的阳具,骄横地闯入她最不应被侵入的地方。她被他强奸了!不!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女郎喉中的闷叫,变得有些尖锐。她努力地挣扎着、扭动着、摇晃着,但当她确认男人的阳具已经插入她阴户里的最深处之后,她停止了一切无谓的努力。
男人凶猛地抽插着肉棒,那是温暖可亲的肉腔。虽然没有那个昏迷的女大学生那么紧,但是,他却出奇地兴奋。或许……
男人的手指,摸到她的身下,找到了目标,一根手指大力地挤入女郎窄小的菊花洞。
「啊!」
女郎一声低叫,又开始了扭动挣扎,尤其是屁股,扭得更加厉害。
虽然肉洞里,没有如期出现他享受过的有趣蠕动,但剧烈的扭动,仍然带来着令人轻飘飘的快感。他用一根钢笔,代替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女郎的肛门里。
女郎仍然瞪着他,那充满愤恨的眼神中,渗溢着不可思议的神情。她似乎已经认命,任由男人的肉棒无所顾忌地凌虐着她受伤的阴道,更摧毁着她已经几近破碎的心。身体上的疼痛,仍然扯动着她脸上的神经,扭曲着她本应美丽动人的脸蛋,但她已经好象死了一样,半点也不动了。
男人一手抱着她扛在他肩上的大腿,一手紧握着她的右乳,狂风暴雨般地挺动着下身,奸淫着木然不动的美女。她的美貌也许比不上那个嚣张的贵妇人,她的身材也许比不上那个清纯的富家千金,但她的味道非常特别,接触她每一寸赤裸的肌肤,都会令他心中某一条神经激烈地颤抖。她的反应怎么样,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别的事。
男人把肉棒抽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片小袋。他为自己戴上安全套。
他不想射在我体内,是不想我怀孕吗?这个畜生,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女郎的脸上抽搐着,她已经停止了流泪。
肉棒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接下来的奸淫,进行得更是猛烈,她知道他要射了,这个游戏,很快就要结束了。
她继续闭着眼睛,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要怎么过。她更不知道,她还能怎么见人,她还能怎么面对自己!
男人的奸淫已经结束,肉棒离开了受创的肉洞。女郎的伤心还在继续,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阴道里一阵凉意。女郎猛地睁开眼,男人的手指把什么东西推入自己的阴户之后,正慢慢戴上手套。
他要干什么?他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凉凉的,好象还圆圆的?玻璃弹珠!她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即使她就算做梦也不会梦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她的眼睛恐惧地看着男人,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慢慢地摇着头,她的眼泪重新迸发而出。
她很想知道为什么,很想男人告诉她为什么。但是,当冰凉的刀锋贯穿她的小腹,当滚热的鲜血沾满她的躯体,当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消失,男人没有再开一次口。
她双眼圆睁着,为这具美丽的艳尸增添多一笔恐怖的气氛。她死不瞑目,即使男人强行抹盖上她的眼脸,她也永远死不瞑目。
[se3over]「我……我姐姐失踪了!出门外整晚都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出事了。」
钟祥一大早就等在警局门口,拦住了正要进去上班的张贵龙。
「会不会去男朋友家过夜了?」
张贵龙领着他走进办公室,一边走一边问。
「不可能!而且我也找过他了,没有。」
钟祥的神色十分焦急。
「不要急,从头慢慢说。」
张贵龙给他倒了杯水,坐下来问。
「是这样的。昨晚我不小心碰伤了手,流了点血,家里消毒的酒精刚好用完了,姐姐就出门去买……」
钟祥说。
「一个人?」
「是的。我跟她说只是划破一条口子不要紧,」
钟祥举起手向张贵龙展示他的伤口,确实只划破了短短一条伤口,「而且那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用止血贴随便贴一下就好了,可是她就怕细菌感染什么的,非要去买。女人总是这么婆婆妈妈的……」
「你怎么不陪她下去?」
「她不让啊!说什么我受伤了别乱动,我也拿她没办法。而且杂货铺就在路口很近的,就由着她了。谁知道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还没回来,我就下去找啦。可是杂货铺老板说姐姐根本没有来过,那段路的路灯又刚好坏了,我怕她遇上坏人,就周围找了几圈,不过没找到……」
「你找到几点钟才回家?」
「我没回家!」
钟祥说,「我回去见到姐姐还是没回来,就很着急,开车到处去找。姐姐没什么朋友的,再说那种情况她也理由到别处去啊,她几乎就穿着睡衣!」
「你找了什么地方?」
张贵龙皱起眉头,照这么说,钟文贞确实很可能出了意外。
「主要就是我家周围的大街小巷,尤其是很暗的巷子。还不放心跑到她男朋友家去找,可是找了一夜,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天亮的时候,我还在路边捡到这个耳环,是我姐姐的。」
钟祥拿出耳环,交到张贵龙手上。
警员们已经陆陆续续来上班了,秦妍一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耳环。
「咦,这不是你姐姐的耳环吗?」
她对着钟祥嚷道。女人对于服装首饰,果然是有着独特的嗅觉。昨天看了那么几眼,马上就印象深刻。
张贵龙对秦妍笑一笑,转头继续问钟祥:「哪条路的路边?」
「就是从我家到杂货铺的那段路。」
钟祥说,「晚上路灯坏了,太暗我没注意到,早上才看见的。」
「这么说,那里很可能是的你姐姐被袭击的地方。」
张贵龙也认为钟文贞应该出事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
秦妍坐到钟祥旁边问。
「慢慢再告诉你!」
张贵龙合上记录本,站起来说,「现在马上叫弟兄们在钟文贞家附近搜索,看能不能找到人……」
「不用了。」
话音未落,警长走了进来,「南郊发现一具赤裸女尸,怀疑死者就是钟文贞!马上出发!」
钟祥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从椅上弹了起来:「我能不能一起去?」
他问的是秦妍。
秦妍头转向警长,警长面无表情地点头:「反正也要他去认尸……」
[dialog13]钟松(手有点抖)「什么?钟文贞死了?」
张贵龙:「昨天下午你刚刚在街上和她有过冲突,晚上她就被害了。怎么会这么巧?」
钟松:「就是这么巧!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他妈的,好象有人在故意整我似的。」
张贵龙:「昨天你为什么骂她?还企图打人?」
钟松:「没什么,最近我脾气比较燥。给你们当杀人犯不停地查,你说我烦不烦?」
张贵龙:「钟文贞跟你说了什么话?」
钟松:「她质问我有没有杀人。」
张贵龙:「你就因为这样发那么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