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只能把这个看成是你的失策了,现在你的股份只有3o,远远达不到绝对控股权,你就算进了haz集团,地位也不会牢固”
“是吗”秦远何大笑,“那你真是完全猜错了,我已经取得绝对控股权,即便你不愿离开haz集团,我也可以命令你滚蛋”
“什么意思”秦殊真的有些不大明白。
秦远何哈哈一笑:“因为我有一个好盟友”说着,拍拍旁边魏彦风的肩膀,“魏彦风继承了魏明希22。5的股份,而他无条件地支持我,服从我,也就是说,我的股份加上他的股份,我等于控制着haz集团52。5的股份,这还不算是绝对控股吗恐怕再没人可以撼动我吧倒是你,失去了雪儿3o股份的支持,支持你的股份大大减少,完全没有了和我抗衡的能力,所以说,即便你不愿离开haz集团,我也可以强行把你赶走,你现在做这个决定实在很明智,不至于在离开haz集团的时候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秦殊心头震动,魏彦风和秦远何一起出现已经让他很吃惊,现在听说魏彦风用自己的股份无条件地支持服从秦远何,更是吃惊,不由看着魏彦风,冷冷道:“魏彦风,你竟然做出这种事,你知道你爸爸是怎么死的吗”
魏彦风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想说是秦叔叔害死的”
“就算你再笨,都该知道这点”
魏彦风看着秦殊,摇摇头:“我不知道”
“恐怕你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吧”
“管你什么事”魏彦风拧着脖子厌恶地扫了秦殊一眼,一副很不爽的样子,对于魏明希的死,似乎根本没放在心上。
秦殊看了看魏彦风,又看看秦远何,皱了皱眉头,忽然心中一动,大声道:“我明白了魏彦风,我明白你为什么出了车祸却没死,现在又忽然出现那个车祸就是秦远何制造的,但根本不是为了杀死你,而是为了把你变成他的工具。他通过制造你消失的假象,一方面打击魏明希的情绪,让魏明希自乱阵脚,另一方面,抓住你之后,利用你性格上的软弱,使用特别的方法让你完全服从。割开了你和魏明希的联系,你受制于秦远何,肯定会听命于他,而等到害死魏明希,再让你出来,这时你再没依靠,就只能完全依靠秦远何了”
“你胡说”魏彦风气得猛然站起来。
秦殊冷哼一声:“你反应这么大,已经证明我说对了秦远何这招真的很厉害,先控制你,然后杀掉魏明希,让你继承魏明希的股份,这样他就可以得到这部分股份的支持,也就取得了绝对控股权,厉害厉害连魏明希都被骗了,以为你已经死掉了”
说完,秦殊忍不住拍起手来。
秦远何扫了他一眼,冷冷道:“秦殊,我不需要你的赞赏,只需要你老实点,不要再有任何回haz集团的打算,你乖乖守着你的缘岳集团就够了,那样咱们就不会再有交集,不会再成为对手”
秦殊大笑:“但我怎么能不佩服你因为我也被你完美地利用了。利用之后,又一脚踹个干净,你这么厉害,我当然要佩服和喝彩,你的卑鄙无耻和奸诈狡猾真到了一个让人不得不喝彩的程度”
听了这话,秦远何的神色变得难看起来,沉声道:“秦殊,我告诉你,商场就是这样,不是我利用你,就是你利用我,你不是同样骗了雪儿吗但我要感谢你对雪儿的欺骗,让她因此而讨厌你这个人,这样以来,即便你不愿放弃雪儿都不行,因为雪儿再不会对你有任何的好感,说起来你真的有些失败呢,本来似乎什么都是你的,但转眼之间,haz集团不是你的了,雪儿也恨上了你,我是你的话,肯定会抱头痛哭一场的。秦殊,我同情你”
秦殊笑了笑:“别恶心我了,我实在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同情对了,有样东西也让我恶心,不尽快还给你,真怕脏了我的手”
他从身上拿出一个项链,就是当初秦远何交给他的项链,吊坠是半颗心,扔到桌子上。
秦浅雪看了看,没有说话。
秦远何则淡淡一笑,把项链拿起来:“多谢,还算你自觉,如果你不还,我也要问你要的,这个项链对我实在有着非凡的意义”
他把项链收了起来。
秦殊说道:“我明天就会正式辞职,离开haz集团,但愿你在haz集团过得愉快”
“那多谢你的祝福了”
秦殊道:“如果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他起身就要走。
“别急”秦远何嘴角笑了笑,看了旁边的秦浅雪一眼,“雪儿,你和秦殊相处那么长时间,现在离别的时候,你就不敬秦殊一杯吗虽然没有酒,但也可以以茶代酒的”
秦浅雪摇头:“我讨厌见到他,和他相识就是个错误,我没有敬他的必要,只希望他早点滚出我的视线,让我落得眼前清净”
秦殊哑然失笑:“秦浅雪,听你的语气,现在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和臭狗屎一个性质的”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秦浅雪神色中带着冰冷和轻蔑。
肖菱听了这话,却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拍桌子,狠狠指着秦浅雪,冷声道:“秦浅雪,我告诉你,不要太过分,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
秦远何看着肖菱,笑道:“肖小姐,火气不要那么大,咱们都是懂礼节的人,你是大家小姐,在公共场合拍桌子不好吧雪儿说的话确实过分了些,我会让她道歉的”
说完,转头看着秦浅雪,“雪儿,向秦殊敬杯茶,为了以前的恩怨也好,为你刚才那么过分的话也好”
秦浅雪却还是不愿意,扭过头去不说话。
秦远何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几分命令味道地说:“雪儿,照我说的做,不然爸爸可就生气了”
他特别强调了“生气”两个字。
秦浅雪沉吟半晌,心里似乎经过一番纠结,终于咬了咬嘴唇,拿过茶壶,在杯子里倒了茶,端起来,向秦殊递过来。
秦殊微微皱眉,现秦浅雪端着茶杯的手竟微微有些颤抖,忍不住道:“秦浅雪,向我敬杯茶就这么不情愿吗”
“你喝不喝”秦浅雪生硬地说,“不喝的话,我就”
“我喝,为什么不喝”秦殊抬手去接那个茶杯。
捏到茶杯的时候,却心头大震,因为手指上竟然传来一阵灼痛的感觉。
单纯是茶的话,不可能给他这种感觉,唯一能解释的就是,这茶里有毒因为艾瑞卡用研制的药增强了他的神经系统对毒药的敏感性,所以他是可以感觉到的,即便隔着杯子,如果茶里有毒,他就会有感觉。
他的手捏住了杯子,秦浅雪却没松手。
秦殊已经知道茶里有毒了,脸上却没任何反应,依然笑道:“秦浅雪,怎么,连杯茶都这么吝惜,不舍得给我喝吗”
秦浅雪紧咬着嘴唇,还是不松手。
秦远何咳嗽一声:“雪儿,既然秦殊肯赏脸,还不赶紧把茶给他”
秦浅雪抿了抿嘴,终于放了手,眼睛却看着秦殊。
秦殊把茶杯端到自己面前,看着里面透明澄澈的茶水,笑了笑:“喝你给我倒的茶,以前很容易,现在真不容易呢,实在应该珍惜”
说完,抬手就把茶杯送到了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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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39o 逗趣
这个时候,桌子底下却有一只脚猛地踢到他腿上,踢得很快很急。 秦殊“哎哟”一声,手里的茶水直接泼了出去,泼在秦浅雪的衣服上。
他能清楚感觉到,这一脚是从对面踢过来的,坐在他对面的就是秦浅雪,这一脚分明是秦浅雪踢的,他却故意转头瞪着肖菱,生气地说:“菱儿,你做什么我喝杯茶,你踢我做什么”
肖菱愣了一下,看着秦殊的眼色,很快反应过来,气鼓鼓地说:“这个薄情的女人对你那么无情,你为什么还要喝她的茶你应该泼到她脸上去,难道你还幻想着和这种无情无义的狠心女人重归于好吗”
这个时候,对面的秦浅雪因为衣服湿了,需要整理一下,忙站起来,说道:“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匆匆走了。
秦远何回头看了一眼,眼中似乎带着些失望,却没说什么。
秦殊也站起来,说:“我去趟厕所,茶还没喝几口,尿意倒来了”
说完,微微给肖菱使个眼色。
肖菱立刻说道:“我跟你去,从现在开始,我绝不会让你再接近那个女人了,真不知她有什么好”
她跟在秦殊后面,也往洗手间走去。
秦远何见到这种状况,脸色微沉,却不好阻止什么,于是看了旁边的魏彦风一眼:“魏彦风,你不是也要去洗手间吗”
魏彦风愣了一下,摇头道:“我不用去”
“不,你要去”
魏彦风还不明白,很认真地说:“我真的不用去,来这里之前去过了”
秦远何气得脸色铁青,咬牙道:“我说了,你要去,必须去你不是喜欢雪儿吗不怕秦殊去骚扰雪儿雪儿虽然讨厌秦殊,肯定不会搭理秦殊,但秦殊是个无赖的色狼,说不定还会继续纠缠”
听了这话,魏彦风才终于明白秦远何的意思,慌忙起身,匆匆走了。
包间里一时只剩下秦远何和洛妃雯。
洛妃雯神色淡淡的,一直沉默着。
秦远何看了洛妃雯一眼,或许觉得无聊,就笑了笑,问:“小姑娘,你是秦殊什么人”
“他老婆”洛妃雯简短地说,神色很淡,眼眸深处却藏着冰冷。
“哦”秦远何又笑了一下,“秦殊这家伙真够风流的,你看起来并不大,应该还在上中学吧,没想到他的兴趣倒很广泛”
“你的意思是我不漂亮吗”洛妃雯喝了口茶。
“不,你很漂亮,现在就已经很漂亮,再过几年,或许更加漂亮,只是没想到秦殊连小女孩都喜欢呢”
洛妃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提醒你一句,我不小,也不是小孩子,再说,不是他喜欢我,是我喜欢他”
“是吗他就这么好”
洛妃雯轻蔑地看着秦远何:“你开着火箭都追不上”
秦远何又忍不住笑起来,笑得很轻松,真的把洛妃雯当做可以逗趣的小孩子了。
洛妃雯看着他,皱了皱秀眉,说:“你在笑”
听到洛妃雯这话,秦远何不由愣了一下,点点头:“我当然在笑,听小孩子说话,真是有趣”
洛妃雯目光变得有些阴沉:“我再强调一遍,我不是小孩子,而且我觉得你实在不应该笑”
“不应该笑为什么”秦远何很有兴致地问。
“因为你刚刚伤害了我未来的老公,而且就在我面前”
“你是说秦殊”秦远何撇嘴,“那又怎样”
洛妃雯道:“我很生气”
“那又怎样”秦远何继续饶有兴致地问了同样一句话,似乎在逗洛妃雯似的。
“那又怎样”洛妃雯的脸色忽然变得冰冷,看着秦远何,用似乎不该属于她的阴沉声音道,“我告诉你,你会死的你现在已经站在悬崖边上,如果再敢继续伤害秦殊,我会让你毫无悬念地死掉,而且会毁掉你的一切,haz集团,你的女儿,你的一切我都可以在转眼间彻底毁掉,希望你好自为之”
她的声音中带着刺骨的冷意,脸上的神情更是可怕,完全不像一个小女孩,而是一个可怕的魔女,能够毁灭一切的魔女。沉稳老练如秦远何,经历过那么多的大风大浪,在这一刻竟然也在洛妃雯面前觉得全身冷,根本没法把洛妃雯的话当做小孩子的玩笑,反而有种异常恐惧的感觉,他竟然觉得洛妃雯肯定可以做到似的。
开始只把洛妃雯当做一个很漂亮但很普通的小女孩,但现在现,洛妃雯似乎可怕极了,甚至有些不敢直视。
洛妃雯说完那话,脸上的冷色渐渐消失,又恢复平静,仿佛刚才什么话都没说,只端起茶杯,红红的小嘴轻抿一口,细细品味,再次变得像秦殊在的时候那么沉默起来。
秦远何忍不住又看了看洛妃雯,心头莫名地烦乱,本来觉得一切都在掌控中,现在却再没那种感觉,也不觉沉默下来。
此时,在洗手间里,秦浅雪正对着镜子用纸巾擦拭着衣服上的茶渍,一边擦着,一边看着洗手间门口。
忽然,秦殊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