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胶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抽插着。当阴道里的奇痒稍稍得到了缓解以后,肛门里
的奇痒却越发猖狂起来。麦若仪只好吃力地支撑起身体,把那支橡胶阴茎从自己
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痛苦地转而插进了她自己小巧的肛门。
在那些男人放肆的淫笑声中,麦若仪紧闭双眼,握着那支橡胶阴茎轮番插进
自己奇痒难忍的阴道和肛门里抽插着。随着麦若仪的动作,硕大的橡胶阴茎和那
些粗糙的颗粒不停地刺激着她敏感的阴道和紧窄的肛门,除了缓解那种难以忍受
的奇痒,却也让麦若仪的身体不可避免地渐渐兴奋了起来。麦若仪一边继续抽插
着,一边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全身忽而绷紧,忽而放松。麦若仪能感觉到自己
的身体正在橡胶阴茎的刺激下失去控制,但是阴道和肛门里越来越剧烈的奇痒却
让她别无选择,只能继续抓着橡胶阴茎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着。
麦若仪的抽插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那支橡胶阴茎也在她的抽插中一次次刺激
着她的阴道和她最为敏感的子宫口,让她忍不住不停地呻吟着。在男人们众目睽
睽之下,麦若仪的身体终于不由自主地被橡胶阴茎的反复刺激送上了性高潮的浪
尖。那些男人淫亵地听着麦若仪处于快感顶峰时的婉转呻吟,看着她的全身被本
能所控制而剧烈地颤抖着,麦若仪的阴道和阴户都突然收紧,紧紧地包裹住了那
支正插在她阴道里的橡胶阴茎,连麦若仪自己都无法抽动。粘稠的体液混合着白
浊的精液从麦若仪的阴道口渗了出来,濡湿了她的阴户。
在男人们贪婪的目光中,麦若仪渐渐从性高潮的顶峰冷静下来,当她恢复神
智,想到自己竟然无耻地在这些男人面前自渎,并且还产生了性高潮,就羞耻得
恨不得马上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随着快感的褪去,阴道和肛门深处那一阵阵噬
魂蚀骨般的奇痒又一次摧毁了麦若仪的理智,她只能哭喊着继续用那支橡胶阴茎
插进自己的阴道或者肛门,不停地抽插着,以此稍稍缓解身体里那种令人无法忍
受的奇痒。麦若仪就像是个无耻的妓女一样在那些男人面前自渎着,在她的哭喊
和呻吟声中,屈辱的眼泪从麦若仪的脸上一滴滴滑落了下来…
过了不知多久,那种难以想象的奇痒终于渐渐消退,而麦若仪也终于可以停
止自渎,她用几乎已经抽筋的右手把那支沾满精液的橡胶阴茎从自己的肛门里无
力地抽了出来,扔在一边,疲惫地瘫软在地上。而这时,那些男人却已经在休息
中恢复了体力,而刚才麦若仪自渎到性高潮的香艳表演更是刺激着他们的兽性,
让他们再度欲火焚身。那些男人们抓住麦若仪的右手,再度用手铐把她的右手束
缚在地板上,然后又淫笑着轮流把阴茎插进麦若仪的阴道,肛门和嘴里,把他们
的精液和欲望一次次倾泻在麦若仪的身体里…
刘梦恬和麦若仪就这样被那些男人几乎一刻不停地玩弄着,糟蹋着,她们的
身体完全成了那些男人发泄和享受的工具。透过那堵透明的塑料墙,刘梦恬和麦
若仪可以随时看到对方正在遭受着怎样的摧残和蹂躏,当她们看到彼此的屁股上
被烙上的「骚」字和「浪」字,想到仅仅不久以前,她们还是两个清纯无瑕,无
忧无虑,准备正式加入警队的可爱小女警,现在却已经身陷炼狱,再也不可能回
到过去,刘梦恬和麦若仪就忍不住绝望地潸然泪下。
在一次次的发泄中,那些男人渐渐地发现,刘梦恬拥有和刘梦纯相似的身体
特质,不管被多少男人轮流凌辱过多少次,她的阴道和肛门还是可以保持处女一
样的紧窄。尽管麦若仪的饱满阴唇也在受尽蹂躏后还能紧紧闭合,但是男人们射
进她阴道里的精液很快就可以从她的阴户里自然地流出来,而刘梦恬却完全不同,
射进她阴道和肛门里的精液都只能从她紧窄的阴道口和肛门里非常缓慢地一滴滴
渗出来,所以刘梦恬的子宫,阴道和直肠经常会被男人的精液灌满,甚至会让她
的小腹微微凸起。
于是,一旦当那些男人察觉刘梦恬的小腹有一点鼓起,他们就会用镣铐把刘
梦恬的手腕和脚踝都分别禁锢在地板上,然后这些男人会淫笑着轮流用手轻轻按
压刘梦恬的小腹,把她的子宫,阴道和直肠里灌满的精液慢慢地挤出来。每一次
男人的挤按都会让刘梦恬痛苦而屈辱地哭喊和惨叫,而看着白浊粘稠的精液在一
次次按压下从刘梦恬光溜溜的阴户和小巧的肛门里被一股股挤了出来,想到这些
精液被射进她身体时的淫亵场景,那些男人却都得意地淫笑起来。
那些男人一边在刘梦恬和麦若仪的身上发泄着,一边还用摄像机从各个角度
把这两个女孩遭受凌辱的场面拍摄下来。男人们告诉刘梦恬和麦若仪,这些录像
经过处理和剪辑以后,会标明刘梦恬和麦若仪的名字,然后马上上传到各个著名
的成人网站,供所有人任意下载,相信作为刑事调查科高级督察的麦建成也会发
现这些标有刘梦恬和麦若仪名字的录像。想到麦建成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和妹妹遭
受这样残忍的轮奸和虐待会是什么感觉,那些男人就得意地淫笑起来,而刘梦恬
和麦若仪却只能暗暗垂泪。
虽然刘梦恬和麦若仪落入这些男人的魔掌以后,已经被无数次凌辱和轮奸过,
也遭受了各种难以忍受的性虐待和调教,但是男人们很快就发现这两个美女警花
完全没有被这样的摧残所征服。蹂躏麦若仪的时候,那些男人根本就不敢放开束
缚她身体的镣铐和铁链,不然一定会遭到麦若仪不顾一切的反抗,而即使身体被
捆绑,动弹不了,麦若仪仍然不停地咒骂着那些男人,那些男人只好用口交球堵
住她的嘴,让她说不出话来。而刘梦恬虽然被威胁而给那些男人主动口交,但是
却也还是抗拒着那些男人的凌辱,不愿意向男人们屈服。
高卓扬和其他那些男人都意识到,光靠轮奸和性虐待,看来很难在短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