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徐晓幂经歷多番心裡挣扎
她现在是「男人」,将军也是男人,睡一起很正常。
她被佔便宜了
萧文焌身上的酒味好难闻啊
她还是被佔便宜了
来看看啊喂将军党的死忠粉们,俺代替你们取得与将军亲密接触的福利,羡不羡慕嫉不嫉妒恨不恨哇咔咔
呜......她还是被佔便宜了
驀地,萧文焌低声呻y了一声,放在徐晓幂头两旁的手挪向下面,搂着她渐渐收紧,并翻身侧躺。
萧文焌皱了皱眉,这被褥为何如此之y,并且比以往来得重。
徐晓幂yu哭无泪、泫然yu泣、泪在心裡淌......「将军,你说你都二十有五了,没想到粗獷的汉子外表下,居然隐藏着一颗粉光闪瞎人眼的少nv心喜欢抱娃娃睡觉小的对你太失望了。你对得起忠心耿耿的将军党吗你对得起崇拜你的军兵吗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有种你放了我,不然我就把你的秘密宣告天下,你听没听到」
萧文焌不满不知从哪儿来的碎碎唸声,手在徐晓幂身上摸来摸去,他把她被褥,於是想拉高盖住头部,挡住那烦人的声音。
「我擦住手啊,你个混蛋我祝你蛋都没有你个混账东西」徐晓幂持续放出哀嚎,她不明白为何副帐声响那麼大,竟然没有人来看一下。
因为打胜仗,大部分人都高兴地去喝酒,虽然有看守将军副营的军兵,但有的军兵看见他们没得喝酒,便在远处搬来桌椅,在副营还在视线范围内的地方豪气共饮,最让他们放心的是,有贴身小廝在裡面,不怕将军召唤他们。
这就是徐晓幂扯开嗓音喊死喊活都没人来的原因。
萧文焌摸了j下发现身前的被子太重太y,根本拉不起来,就放弃了。如果他清醒着,肯定能看到徐晓幂脸se通红一p,被气的。
他nn的,居然被摸pg了啊啊啊不活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徐晓幂被气昏了,张大嘴对着萧文焌的肩膀,準备狠狠地咬下去。
可是萧文焌是谁,是大名鼎鼎、威震四方的将军,是从小到大把战场当成游乐场的人,他没有一丝警觉x能活到今天
就在感到前方有一g浓浓的敌意时,他就算再头昏脑涨,也骤然睁开了眼睛,肃然、冷清,带着浓浓的警戒,手也在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掐上徐晓幂的脖子。
回忆这一生,徐晓幂永远不会忘记离死亡最近的那一刻,居然是自家夫君带给她的,记忆犹新,感受深刻,随时拿来翻炒一下还能作威胁用途。
「咳咳将军」徐晓幂被掐得瞪大双目,萧文焌眸里的杀意和狠劲让她心头一震,她这才明白原来上过战场的人戾气是这样重的,重得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将军,是我、我,咳咳,晓觅啊放、放手」她拼了命似的挣扎,可是萧文焌的手颈越来越大,渐渐地,徐晓幂呼吸越发困难,大脑也开始缺氧,眼球慢慢充红,死亡的y霾笼罩全身。
她的求救也开始变得虚软无力,「将......军,看看......我,小的......快......要......死了。」
萧文焌儘管按本能行动,可是他还是有思考能力的,在他掐过去之后,身前的人明显没有抵抗能力,声音听起来相当熟悉,像气死人不偿命的混小廝,是他那就没有危险了。
在极度紧张又立即鬆缓的情况下,萧文焌再次昏睡过去,没有他的小廝为何在他床上的疑问,也没有他的小廝为何对他有敌意的疑问。睡去的时候,他的手还掐在人家脆弱的脖子上,只是没有用力。
而徐晓幂在极度绝望中祭奠自己即将逝去的生命,愤然说:
「我......做错......了什麼你......这个白眼狼,我......千里......迢迢、穿越千年,来到这个鸟都不拉一滴屎的地方帮你追m子,结果m子都没看到就要被你掐死了,我容易吗我你有良心吗你日后你m子被抢伤心绝望毒死战场,怪的只能是你自己,这麼大一隻金手指居然活生生掐死了你有病啊你不毒死你也只能对着祖宗爹妈叁跪九叩,不,以死谢罪吧你绝后你活该,带着羞愧含恨而终吧你」
她忽地停止骂声,才发现自己脖子自由了,气也不自不觉中顺起来了,仰头望了望萧文焌的下巴,心裡滋味百出,再骂道:
「臭不要脸不单非礼我还想掐死我,喝醉了了不起啊会武功了不起啊打胜仗了不起啊我靠前不久说没军j没伤害,现在来摸我pg,臭不要脸的你、这、个、yu、求、不、满、的、死、光、棍」
骂完她想踢一脚,可是对刚才的是还有后怕,没下得了手,憋了一会儿气,嘴裡又念念有词地说了一顿。
那晚,她就是在萧文焌怀裡骂到累,然后睡着了。
篝火酒会喝醉了不少人,李锦因为救伤有功,被一些军兵感激地敬了j杯,然后醉得头脑晕眩,认不出天地来,再被送回了帐篷。
清晨醒来,他坐起来一脸茫然,只感到头疼非常,按着太yx看向床的另一边......小觅不在
他瞬间一个激灵,赶快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走了出去。
外边天还未亮,暗暗沉沉的看着瘆人,这样的环境李锦心裡更加焦虑,若是小觅又出了甚麼事,他该怎麼面对源郅镇的徐大叔和徐大娘,小觅不能有事,否则徐大娘失心疯又要发作了,他担不起啊
他率先赶去昨晚举行篝火酒会的地方,那裡倒了j个军兵,估计是喝醉了就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他走过去看了看模样,不是小觅。前方还有j个挨在一起睡的,他忐忑地走过去,仔细一看,也不是。
到底去哪儿了他心裡一着急,就慌忙地乱喊起来,边走边喊:
「小觅你在哪小觅」
「小觅,你在哪快出来」
「小觅,你到底在哪儿啊」
他这麼高声喊叫,不少人都被他喊醒了,陈泽安和周祥副营就在附近,被吵醒后衣衫不整地走出来。
陈泽安看到李锦,正想上前询问,结果听到周祥掀帘大骂:
「哪个孙子吵天闹地的没看到都在就寝吗扰人清梦」
陈泽安摇了摇头,走到李锦面前,问:
「李弟,你可有事」
李锦看到陈泽安就像看到救星似的,急迫得抓着他的衣袖,「小觅不见了,昨晚没回来睡过,我怕她出事」
「甚麼」周祥听到是关於徐晓幂的事,马上转了态度,「那小兔崽子昨晚没回帐篷莫不是醉倒在别处了」
李锦答道:
「我也如此想,所以正在遍地找他,打扰之处,敬请原谅。」
周祥不耐烦地摆摆手,道:
「别跟我来这些虚的,找人要紧。」
「是」
陈泽安道:
「我们分头行事,李弟在这裡找,周统领去南区帐营,我去西区帐营,再找个人去东区帐营看看。」
周祥、李锦:「好」
大家很快分开行动,周祥边走边气哼哼的,鬍子都飞了起来,「要是让我知道谁欺负了我孙子,我就砍了他的手脚,再剜了他的双眼,再、再割掉他的命根子」
萧文焌在睡梦中打了个冷颤,接着抱紧了怀裡的暖物。
周祥才走了j步,突地急停下来,转身对着同样走不远的两人招手喊叫:
「回来,我知道小兔崽子在哪」
陈泽安和李锦一听,马上原地回返。
「她在哪」李锦急着问。
周祥笑得苍迈而宏亮,「哈哈,昨晚她被将军喊去,估计是闯祸了,我昨晚还听将军说要回去再收拾他」
李锦本来缓了的心情又紧张起来,「那怎行,她身t孱弱可经不起责罚呀」
「别担心,」陈泽安按住他微颤的肩头,用沉稳有力的声音道,「将军很疼她,不会有事的,我们现在立即赶去将军的帐营。」
「嗯。」李锦冷静下来,頷首回应。
他们赶去后,看守的军兵立刻进去通传,撩起内室的门帘之后,那军兵一阵惊愕。
这、这到底怎、怎麼回事儿,将军和徐小廝居然相拥而眠
军兵没有通传一声,瞪着眼睛出来了。
陈泽安问他:
「如何将军可醒了徐小廝可在裡边」
军兵张嘴磕磕巴巴道:
「将、将军他、他和徐、徐小廝......他、他们......」
「他们怎样」周祥看他说话这麼结巴,心裡本就焦急,现在更被挠得又痒又烦,「说话乾脆点」
「他、他们......」军兵说话方式依旧。
「没用的东西」周祥一脚将他踹开,浩浩荡荡地闯进去。
陈泽安和李锦望了望趴在地上的军兵,即同情有觉得他活该,接着他们紧随周祥身后,一同进了去。
外室不见人影,李锦脸se都苍白了,内室是寝室,徐晓觅若在裡面那可怎麼行,姑娘家的,这清白不就......
李锦头脑一热就往裡面闯去,周祥就算再怎麼大胆也不敢闯进内室,那是极为s人之地,他再无礼也知道分寸,所以见李锦居然一丝犹豫都没有地往裡面走去,一时反应不过来,陈泽安也是。
两人再回神时,李锦已经进去了,两人对望一下,脸上有如壮士赴死般悲壮,也踏进了内室。
原以为这章可以写他们回帝都的
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好久没更了,抱歉
给你们一个福利,看下面
小剧场
将军府
徐晓幂鬼鬼祟祟地踏出房门......
萧文焌沉声问:去哪又想去青楼不是
徐晓幂:没......没有
萧文焌:哼我还看不透你休想出去
徐晓幂:你真的不让我出去
萧文焌:哼想都别想
徐晓幂一脸委屈:想当年,你一手掐着我的脖子,我差点......差点就......
萧文焌一阵头疼,走过去揽着她:就会这招你要去可以,我必须跟着。
画面一转,青楼裡客似云来,可其中一桌只坐着两个人,后面还站着两个随从,没有青楼姑娘相陪,显得孤单冷清。
徐晓幂穿着男装,俊俏非常,而萧文焌笔直坐着,脸上黑如墨碳。
徐晓幂嘆道:秋月楼的酱肘子就是好吃,不枉我千辛万苦地来这儿
萧文焌与两个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