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淫荡少妇之白洁

淫荡少妇之白洁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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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量一下这面房间后壁的形状、高度和角度,这次靖雨仇是双手齐出,要在墙壁的下沿打开个可容人进出的洞口。

    两手有如钢刀般切入了墙壁中,随着一寸寸的向下移动,洞口也在逐渐增大。

    靖雨仇发现这本来是应该大耗真气的举动,随着真气的快速运行,切割速度的逐渐加快,真气的损耗不但不大,而且居然还愈来愈充盈。这实在是个令人欣喜的发现,看来自己的真气是愈动愈强横,愈动愈壮大。

    墙壁忽地略微抖动了一下,靖雨仇成功的以两手在不到一息的时间内,在如此坚硬的墙壁上破出了可容人进出的洞口,虽然略显小了些,不过已经是足够用了。

    第四十五章 救人行动

    (天鹰主站最后更新时间:2003…03…06,天鹰主站点击数:6208)

    靖雨仇一矮身子,径自从洞口中钻入。

    的确是有够运气,落脚的地点竟然是厨下,厨外则是条短窄的走廊。

    靖雨仇先不忙立刻行动,先探听一下才是正确的做法。

    片刻之后,靖雨仇皱起了眉头,他听得出来方回的呼吸声在隔壁的房内响起,伴随着的是不小的鼾声,虽然听不到有其他人的声息,但靖雨仇却感觉到房间中还有其他人的存在。目前是如此情景,那房中之人一定是在监视着方回,而此人也必然是个高手。

    靖雨仇可以肯定,除了那个摸不着底细的老胡外,不会有其他人选。这就足以让人头疼了,靖雨仇会过的魔门高手也不在少数,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对手,先前他在这房里和方回谈话时,老胡在外面潜伏偷听,那时他可以听到老胡的呼吸声,而那可以看做是对方低估了他,没有想到他的六识可以敏锐到那种地步。而当有了一次经验以后,他会立刻改进,这一次就让靖雨仇根本就无从摸到他确实的位置,这样的敌手实在是最可怕的,不会犯上第二次的错误。尤其是天魔锋的出现,靖雨仇相信对方已经认出了自己的身份,现在可以说是除了流民大营,或者是其他的中立势力,剩下的就全部是想致自己於死地的敌人了。

    颓丧的心情又一次浮了上来。

    靖雨仇怵然一惊,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以前自己根本不会有如此的情绪产生,绝对是敌人愈强,自己的信心愈高,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居然会接二连三的有如此的负面情绪产生。

    不过现在不是探究这个的时候,眼前的当务之急,是尽快确定老胡的位置所在,务求一击而中,即使不能毙他於拳下,也要让他丧失追击的能力。

    正自彷徨无度间,房中方回的鼾声忽地大了起来。

    靖雨仇脑中灵光一闪,忽地领悟到了方回是在装睡。他不知道方回睡觉时是否打鼾,不过既然方回接受过天一和尚的调教,分外擅长荫阳调和之法,即使是在睡梦之中,身体也会自动的调节体气,不会发出太大的鼾声。此时他领悟到了方回的想法,既然失去了自由,而且又确定敌人不敢杀掉自己,他便索性搞一些怪来“折磨、刺激”一下对方,而负责监视他的老胡必然是非常的讨厌鼾声。

    喜悦涌上心头。老胡如若是讨厌方回的鼾声,他既然不能躲到别的地方去,那必然是紧贴墙壁,如果是这样,那就等於是给了靖雨仇机会。

    并没有十分的把握,不过形势不容的靖雨仇再谨慎了。仰仗着身体不会发出任何的生命气息,靖雨仇移步到走廊外,没有费力去确定老胡的具体位置,那柄得自卓天罡的绵白软剑忽地出手,尖锋突地透入到了墙壁内。

    那面墙壁远不如外面的厚实,在锋利无匹又沉重无比的绵白软剑面前,犹如一张薄纸般在一瞬间便被撕裂。

    靖雨仇并不奢望这一剑可以正好刺到老胡的身上,不过如果真的是歪打正着,那倒是可以拜神谢佛了。

    “噗”没有发出响亮的声音,绵白软剑透墙而入,剑尖在另一侧猛地扑出。

    好像是布襟碎裂的声音,与此同时,靖雨仇立刻感觉到了老胡的存在,而且确实感觉到了他的位置。

    不知道是靖雨仇太幸运还是老胡太倒霉,绵白软剑恰恰刚好从他的衣襟侧摆处刺入,虽然没有伤到他,但却着实吓了他一大跳。正被方回的鼾声打扰得心烦意乱,刚刚准备干脆点倒这小子以图清净的老胡,做梦也没想到如同从天而降般,背后墙壁处竟冒出了一缕寒气,一把绵白色的软剑如神龙自墙中刺出,直取他的肋下。

    “绵里藏针!”老胡脑海中闪过这把剑的名字,他的确是十分了得的高手,在间不容发的一瞬间,身体横摆,只是让软剑刺穿了肋下的衣襟。

    老胡心中实在是惊骇莫名,他对自己隐匿气息的功夫有着绝对的自信,一向是只有他偷袭别人的,而没有被人偷袭的份,今次居然不但让人潜到背后还未发现,而且直到对方刺出几乎是致命的一剑,自己才有所察觉,那岂不是代表敌人的实力绝对是胜过自己一个级数?

    不过转眼间老胡便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大错特错。

    墙上突出的剑尖并没有缩回,或者横移展开以进行下一次的攻击,一个念头猛地自老胡的脑海中闪过。对方很可能是摸不准自己的确实位置,这一剑有极大的可能只是乱出一剑,目的在於测试出自己的确实所在,下一波的攻击才是对方的真正杀招所在。

    老胡猛然前飘,要拉开距离,躲闪到一个对方攻击不到的死角。

    已经晚了!

    几乎是在剑尖透出墙壁的同时,靖雨仇已经准确的把握到老胡的所在位置,没有半点的犹豫,几乎是与绵白软剑同时发出,靖雨仇一记重拳猛然击在了墙壁处。

    “砰!”

    低沉的闷声响起,老胡这一侧的墙壁犹如变做了蛛网,裂痕一圈圈的碎开。

    老胡虽然体会出了靖雨仇的目的,也做出了反应,同时反应也算得上是得体和快速,但是还是慢上了一线,靖雨仇的拳力透墙而发,虽然只是平日里力量的七八成,但亦足以够老胡受的。拳劲毫无保留的透墙传过,结结实实的全部作用在老胡的身体上,心口犹如被雷霆重重的击了一下,老胡那乾瘦的身材再也禁不住这庞大的真气,应声向前抛跌,摔下了床铺。

    一击发出,靖雨仇也是感觉到了一阵真气枯竭,适才的一拳看似简单,但却是包含了他无数的心力,要在棉白软剑透出墙壁的同时准确的感觉出老胡的位置所在,而且这一拳还需要准确而快速的命中他的要害部位,这样才能达到一击毙敌的目的。不过老胡也实在是了得,他的身法还是超出了靖雨仇的预料之外,仅仅是差了一线的距离,被他避开了最要害的后心,而且同时他的身体内涌出股强劲诡异的护体真气,至少抵消了一半以上的拳力,所以这一拳并没有完全达到目的,但也足以使他丧失一半以上的战斗力。

    靖雨仇暗叫可惜,要不是自己重伤未愈,真气可以发挥出个十成十的话,今天定要叫老胡饮恨当场。不过这想法虽然很美妙,而且错过了今天,日后未必再有如此轻易可干掉老胡的机会,但现在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营救方回,至於这当场宰掉老胡的诱人想法,也只能抛开一边了。

    软剑横切而开,墙壁如豆腐般被划裂开来。

    老胡勉强压下了翻腾的气血,刚刚翻身而起恰好看到靖雨仇自破开的墙壁处扑出,那凶狠的架势表明,他绝对是要趁势去掉自己的老命。

    老胡心中的疑窦颇多,不知道靖雨仇是怎么通过前面机关而不被他发现的,他自信前方的机关可以让任何企图偷入这里的人无从遁形。当然,如果是四大宗师前来,那就是另一番景象了,不过估计四大宗师自重身份,也不会做出这种偷偷而入的举动,以他们的气派风度,必然会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大步而入。另外还有靖雨仇应该是身受无法移动身体的重伤,怎么能居然在短短的两个时辰内又重新返回来这么一手?还有那柄绵白软剑看起来很是眼熟,实在像是……疑窦虽多,现在却不是寻求解答的时候,老胡权衡利弊,在瞬间内便当机立断,性命是最重要的,方回这个人质可以失去,自己的老命却是要千万顾及的,如果硬拚,今晚很有可能就把老命送在此处了。

    老胡不愧为高手,尽管重伤吐血,身手却依然矫健快速,在地上猛然做了个乌gui翻身的动作,他丝毫不顾及形象的自门口处快速翻出,逃命去也。

    靖雨仇如若尽全力追赶的话,未必就不能追得上他,不过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

    一把拉起刚刚睁开眼睛的方回,事实上适才靖雨仇和老胡的一番交手不过是眨眼工夫,方回甚至还没有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靖雨仇知道多在此地留一刻,便是多了一分危险,他无暇多做解释,惟有拉着方回立刻要自原路返回。

    刚刚迈出先前造就的洞口,靖雨仇忽觉手腕一紧,同时一股凌厉的劲风自身体右侧扑到。

    左右双魔:这不是靖雨仇暗暗责骂自己大意、居然忘掉了这两个家伙会随时出现的可能性的时候了,左右魔不愧是擅长联击的高手,一人猝然拉着了方回的手腕,要将他首先控制在掌握中,而另一个则向靖雨仇的右肋击来,使他不能分心而顾。

    现在靖雨仇惟有两条路,要么运力回夺方回,然后右肋要害结结实实的挨上对方一击;要么舍弃方回,先保住性命要紧。靖雨仇会选择哪个,不问可知,左右魔已经看到了先抢回方回,然后再毙靖雨仇於合击下的前景。

    出乎意料的,靖雨仇丝毫不顾及击向肋下的一击,他手腕加力,猛然把即将要被拉离的方回向内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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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魔立刻毫不抗挣的松手,对他们来说,靖雨仇的这一招虽然出乎意料,但却是他们更愿意看到的,即使是被他把方回抢回,但只要稍后击毙掉靖雨仇,依然可以轻松的把方回抢过来。

    靖雨仇的手上动作极为快速,一把拉回方回,丝毫不做停顿,直接继续把方回拉到自己的右肋处,代他接受左魔那凌厉的一击。

    “呃……啊………”左右魔二人同时惊呼出声,他们绝对没有想到靖雨仇居然会使出这样的一记贱招,此时靖雨仇已经毫不停顿的向外奔去,丝毫不理会两人的夹击,因为他已经以方回来护住了浑身上下的要害部位。显然他是看准了左右魔等人根本就不能伤害到方回,所以才把他拖过来挡驾。

    左右魔二人心中大恨,不过恨归恨,却是无法可施,靖雨仇看得很准,方回虽然是属於他们的人质,但他们却是不能伤害到这人质的半根汗毛。

    左魔无奈下强行收劲,要知道刚才的那一下他可是出尽了全力,本来是想一击毙靖雨仇於死命的,没想到会被这小子以如此怪招轻松的破解掉。

    庞大的真气说收就收,谈何容易,左魔危急中让真气稍偏,避开了方回的身子而一拳击在墙壁上,震得碎屑一阵乱掉。

    靖雨仇不做丝毫的停留,拉着已经被吓傻了的方回高速奔出,刚刚如此轻易的躲过两人的袭击,一半说得上是幸运,一半靠的是机智,如果要是被他们再一次缠上的话,那这招以方回为人质的招数就不灵了,所以这种招数可一而不可再,现在只有全力奔逃了。

    跳上屋顶,发现并没有人来拦阻,靖雨仇知道适才左右魔是刚刚回来,正好守株待兔守在洞口等待自己,还来不及通知属下发动包围,而老胡则一定是不知道遁到何处去舔舐伤口了。

    侧前方阿张等人已经不在那里埋伏了,可以想见他们一定是按照自己的吩咐分头行动了。靖雨仇心中一宽,形势到现在,已经可以说是在向有利於己方的方向逆转了。

    知道这一带并不安全,靖雨仇依旧不放开方回的手臂,一边奔行一边微笑道:“方兄别来无恙?”

    “呃……”方回勉强换了口气,靖雨仇奔行的速度实在太快,尽管这没有达到靖雨仇本人的最快速度,但已经足以让方回难以承受了。

    “兄弟!你那一招实在是……够狠!我差点以为你真要拿老哥我当挡箭牌!”

    “或者也说不定!”靖雨仇淡然道:“只是我敢赌而已,如果那两个老鬼不收招话,咱们哥俩今天就把命扔在这里好了!嗯,张兄?”靖雨仇忽地停下脚步。

    阿张依旧面容严肃的自暗处走了出来,不过眼中的激动却是掩饰不住的。

    方回大力拍拍他的肩头,并没有说一句话,显然是和这心腹有相当的默契,不需要言语就可以明白对方的心情和话语。

    靖雨仇回头望望,由於自己带着方回,速度根本就无法发挥到极限,不太远的地方,左右魔正自追来,只是……那种一跳一跳的轻功功法,实在是……太像是乌gui跳跃了。

    “准备得如何?”靖雨仇偏头问道。

    阿张略略点头,坚定的神色示意靖雨仇放心,各个角度的人手已经准备妥当。

    靖雨仇知道带着这么一大批的马帮诸人绝对走不远,与其被对方追杀得灰头土脸,不若反过身来咬上对方一口,虽然代价可能会很大,但最少是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左右魔以他们那种极为难看的跳跃式轻功迅速的赶了过来,只是当看到靖雨仇和方回两人单独站在屋顶上,并没有要继续逃跑的意思,这种情形令两人心生疑窦,天性多疑的他们反而更加小心翼翼起来,停在两人身前五步外,不敢再多近一步。

    靖雨仇见两人站立的正是屋檐处,他暗暗点头,朗声道:“两位乌gui前辈不知是魔门中的哪派?”

    左右魔二人也是成精已久的老手,自然不会为靖雨仇短短的一句试探便泄出自己的底子来,不过靖雨仇的那一句“乌gui前辈”却几乎让两人气炸了肺,两人足尖运劲,神情狰狞,仿佛随时要扑上来一般。

    “好机会!”靖雨仇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借物传功!”足下的两道真气顺着屋顶直接轰击在屋檐处。脆弱的屋檐既要承担左右魔两人的重量,就再也架不住靖雨仇的这两击了,“霹啪”的瓦片碎裂声中,左右魔两人脚下一空,失去了踏脚的所在。

    与此同时,分布在居所周围的那些左右魔的弟子们,也正好在后面赶至。

    靖雨仇招呼也不打一个,自屋顶处飘下,双拳齐出,首要目标是在空中飘退的左右魔。

    一方是蓄谋已久,另一方是猝不及防,此消彼长下,左右魔二人可是大大的吃亏了。

    靖雨仇的左右双拳震得他们身形摇摆,几乎就要当场从空中掉下去,大大的出丑。不过等到靖雨仇擎出绵白软剑,锋利无匹的剑锋笼罩住丈许内的方圆时,左右魔便再也无法保持什么高手形象了,靖雨仇此招凌厉,迫得他们只能以更快的速度退后,避其锋芒。

    但他们的身后正巧是刚刚要扑上来合围的弟子们,两下刚刚好凑到了一起。

    “呃……呃……呃……啊……啊……啊……”叫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刚开始是一些被左右魔撞得东倒西歪,叫声连连的人所发出的声音,不过当靖雨仇也冲入其内的时候,情况就发生了变化。靖雨仇下手极其凶狠,剑剑都是直取要害,即使是有人用兵刀抵挡,也根本架不住绵白软剑的锋利,不用一个回合,剑断人亡是他们唯一的下场。

    只是一瞬间的工夫,靖雨仇便已经大杀了一通,不等众人缓过劲来,他举手示意,一道道火箭划破黑暗,快速的落在了众人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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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要应付下面靖雨仇那致命的攻击,上面又要提防四处乱飞的火箭,区区十几个身手不错的弟子,根本就不足以抵挡这样的上下夹攻。当最后一个弟子倒下时,左右魔才发现今天已经是一败涂地,不但人质被救走,精心培训的弟子也损失了十数个。

    左右魔二人对望一眼,不知道是否还该继续下去,他们明白得很,有靖雨仇在这里,即使是二人出尽全力,顶多是可以和靖雨仇两败俱伤,无论如何是无法再次擒回方回了,可恨老胡被靖雨仇偷袭致伤,要不然三人联手,定要今天来犯之人全部留下,半个也没命走脱。

    两人犹豫是不是就此退却的时候,异变突生!

    两声惨叫传来,除了阿张和铁嘴老四之外的另外马帮的两人脚下站立处的屋顶突然碎裂,两人手中的火箭甚至来不及张开,就已经混身浴血跌向地下。阿张及时反应过来,欲拦阻这突然而出的刺杀者,刀光一闪,阿张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幸亏对方的刀短,而且只是单纯的追求快速,仅仅是震开他而已,阿张口中狂喷鲜血,整个身体被震飞了出去。

    刀光蓦地大盛,目标直指一旁的方回。

    方回的功力在马帮中属得上第一,比之阿张是高明得多,不过与刺杀者相比,他的武功根本就不够看,在灿烂的刀光下,方回勉强硬接了一击,旋即闷哼一声,后退了一大步,而对方丝毫不让,步步紧逼,下一刀横着猛切过来,让还没有换过气来的方回根本无法招架,只能眼睁睁的等着被斜射的刀光斜劈成两段。

    靖雨仇的心猛地跳了起来,距离太远,而且身前的左右魔是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及时赶去援救的,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方回死於非命。

    “噗……嘶……砰……”刀光入体,接着刀身被一双肉掌硬生生的抓住,但刀上所蕴涵的真气还是爆裂开来,炸的血肉漫天飞舞。

    靖雨仇虽然知道来不及,却还是尽力挥动软剑,在身前布下了几道真气栏截,使左右魔无法阻挡自己的救人举动。靖雨仇展开自己目前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向方回处射去。

    鲜血溅出,靖雨仇心中一震,暗叫“完了!”

    不过立刻他就发现不对,刺杀者并没有立刻收刀退离,而像是在拚命的要把刀拔出来。

    眼前的景象令靖雨仇不忍,在方回再也无法躲避和抵挡这一刀时,一直默不做声的铁嘴老四突然冲出代方回挡了这一刀,不长的短刀几乎全部入肉,但却被铁嘴老四的一双大掌紧紧的握住,即使刺杀者是老胡这样的强者,却依旧无法一下把刀抽离铁嘴老四的身体。

    铁嘴老四嘴角溢出一丝笑容,虽然僵硬,却又是灿烂无比,仿佛是在能为帮主代当一刀而高兴,他猛的一张口,一口浓痰结结实实的击中了面上蒙着黑巾的老胡的额上。

    老胡怒气勃发,本来必中的一击却被这秃头小子破坏,现在居然自己还一时大意下没有躲开他的这一记浓痰,手腕一翻,拔不出来的短刀就这么在铁嘴老四的身体里搅动起来,他并不想浪费真气炸碎这秃头小子的身体,毕竟他被靖雨仇所重创的伤势依旧,没有多馀的真气再来一次如此的刺杀了。

    靖雨仇哪能容他再次行动,软剑一挺,人尚未到,逼人的气势已经笼罩住了老胡。

    老胡暗叫可惜,要不是意外,已经把方回干掉了,他们所得不到的东西,也休想让靖雨仇那边得到,不过现在时机已逝,自己现在这种伤残之身不适合再和靖雨仇这类级数的高手过招了,哪怕是有左右魔二人助阵,那也是划不来的。老胡猛然发劲,终於将短刀抽了出来,鲜血一路滴下,在靖雨仇扑上来之前,虽然略显蹒跚,但老胡还是迅速的消失在黑暗中。

    回头看时,左右魔早已经步上老胡的后尘消失得不见踪影。

    正中了老胡凌厉的一击,铁嘴老四的胸口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任谁也知道铁嘴老四已经毫无生望了。方回搂住他的身体,不轻弹的男儿泪水滴下。

    铁嘴老四的身体轻轻的抽搐了,嘴角露出了笑容道:“生死……有命,老大哭他娘个……什么……劲!兄弟去了,老大……以后保……重……”

    方回也露出了笑容,不过看起来怎么都像是哭脸,“兄弟去吧,大哥必定会为你报仇!”

    靖雨仇点头,伸手抚上了铁嘴老四的双眼道:“改天一定以那个老贼的脑袋祭奠兄弟!”

    铁嘴老四嘴角边的笑意更浓,人却已经是悄无声息,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

    一道微光闪过。

    靖雨仇心中一凛,原来东方的天色已经开始发白,而铁嘴老四的鲜血,却为这亮光抹上了一丝浓烈而化不开的血色。

    第四十六章 意外之变

    (天鹰主站最后更新时间:2003…03…06,天鹰主站点击数:6287)

    天色微明,但是街上依旧几乎是没有行人,毕竟没有几人愿意在这么早的时刻起床。

    不过在一条偏僻的小巷中,有三人正在紧张的穿行着,正是浑身浴血的靖雨仇等三人。

    阿张先中了老胡的一刀,尽管老胡不屑於杀他,但被老胡那种级数的高手轻轻一碰,也足够阿张受的,现在的他,只能够倚仗着方回的搀扶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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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回则浑身鲜血,不过那基本上都是铁嘴老四身体上流下来的,为了不拖累大家的行程,方回只得打消将铁嘴老四稳妥安葬的念头,一把火将所有的东西烧得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靖雨仇看了看方向,再侧耳倾听了一下周围的动静,好在没有什么异常,可见此事尚未惊动梵人松,不过适才放的那一把火,估计很快就会惊动梵人松,此时只适合及早离开天水城,可是自己单独离开天水城容易,只要找个地方养上几日的伤,恢复好状态就没什么问题了,但是要带着这两个大活人平安的离开,那就是件颇费思量的事情了。

    想不到只是一时好奇跟着侯子期出来,就惹上了如此大的麻烦,不过这也是有意无意,横竖都是要把方回的马帮拉到流民大营这边,晚遇不如早遇,只是时机有些欠妥当就是了。

    为今之计,只有先到金掌柜的客栈躲上他几天,等到风平浪静了,溜出城去就方便多了,虽然没有达成破坏魔门的目的,但是据靖雨仇这几日所见,魔门内的派系斗争极其严重,几乎是不需要挑拨和破坏,利益驱使下,他们自己就会斗个你死我活。如果今趟能把方回带回去,也算是达成另一种目的了。

    三人这副乱七八糟、尤其是阿张的凄惨模样,如果被人看到,一定会惹出许多的事端,幸亏天色尚早,一路上也很幸运的没有碰到任何的人。

    “呃……这是……?”站在客栈的门口,眼前的情景令靖雨仇极为错愕。

    并不算大的三层客栈已经变成了断壁残垣,一缕缕的袅袅青烟还在不住的上升,看得出来,火势几乎是刚刚熄灭的,而整个残破的客栈里感觉不到任何生命气息。

    靖雨仇的心不住的向下沉去,他不但分外担心客栈里诸人的安危,而且,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也完全打断了他今后的计画,没有了躲避的场所,今后几天的日子可就分外的难过了。

    天水城南,城主府。

    梵人松悠闲的坐在椅上,品尝着兀自冒着热气的香茗,动作优雅而得体。他轻赞一声,放下茶杯,柔声道:“妙儿,进来吧!”

    一个身形修长苗条的少女脚步轻盈的走到他面前。

    梵人松伸指轻轻一弹茶杯,虽然并没有说话,但少女了解他的习惯,知道这是让自己详尽报告情况的意思。

    少女如小猫般的靠坐在梵人松的怀里,玉手轻轻的抚摩着他坚实的胸膛,小香舌还不时的伸出来舔舐着嘴角。梵人松却只是微笑,手指依旧在抚摩着茶杯,颇有些坐怀不乱的感觉。

    少女轻声笑了起来,声音妩媚柔和,让人感到她下体的那处必然是非常娇嫩多汁,鲜美非常。少女的声音响起道:“碧影和那个叫什么小三的已经离开了,客栈也已经被我烧掉了,里面所有的人都已经……唔!”

    梵人松轻轻的捏了她高挺的玉乳一把,笑道:“我的小妙儿还是那么的心狠手辣,只是不知到了床上后是否还会是这个样子?”

    少女美目白了他一眼,样子既美又俏。

    梵人松沉思起来,自语道:“这个什么小三到底是什么人呢?以你所掌握的消息渠道,居然还查不出此人的来历?”

    少女白腻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羞红,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实在查不出此人的来历而羞愧,更重要的是梵人松的大掌开始肆意的揉捏起她娇嫩的玉乳来,她微微喘息着道:“人家真的是查不他的来历来,不过这家伙好像非常的不喜欢女人,表面上虽然看不出来,但身为一个女人,可以感觉得到他骨子里非常的看不起女人。”

    梵人松笑了起来,“不识趣的家伙,女人是种多么好的动物啊!又乖又美,就象我的小妙儿……”

    少女不依的扭动着玉体,一双玉手还不住的抚弄着胸前敏感的部位。

    梵人松的气息也微微的粗了起来,他吐口气道:“有靖雨仇和方回的消息么?”

    少女轻轻点了点头道:“半个时辰前,靖雨仇自花乞街从左右魔手中救出了方回,而且还重创胡口,现在应该是向客栈去了!”

    刚刚发生消息极为准确恰当,如果靖雨仇听到的话,必然惊异得眼珠子都会掉落下来。

    “哦?”梵人松动容道:“居然能够重创胡口?此子绝不可留!如若任由他如此发展下去,说不定哪一天他会变成四大宗师式的人物,等会你把消息传下去,全城搜捕靖雨仇三人,务必不能让他们走脱了!”

    少女娇笑一声,腻声道:“不能让他走脱了,那人家呢?”

    梵人松大笑起来,把少女自膝上抱下,“当然也不能让我的小妙儿走脱喽,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了!”轻轻一拍她的俏臀,少女立刻会意的伏下了身子,解开了他下体的衣裳。

    梵人松的分身立刻完全显露出来。

    相信任何人都想不到,地位显赫的天水城主梵人松的下体居然是个只有“豆粒”大小的东西,肉棒的长度和粗度大概只能相当於普通人的一半还要小上一半零一两分,更不要说比之什么天生异禀之人了。

    少女对这个东西见得多了,丝毫不以为意,玉手轻轻的托起了这个“精致小巧”的东西。

    少女先是凝视他的小肉棒,专注的凝视着,用手捧这个东西表达崇敬的感受,在少女灼热的目光的注视下,那团小小的东西居然也挺起了些许的头来。少女的手开始动作了,她跪在梵人松的两腿中间,从他肉棒底部将之托起,两只柔嫩的玉手缓缓的由下至上抚摩着,指尖还不时的轻轻揉捏着肉棒不同的部位。梵人松头向上仰起,吐出了一口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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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的手又开始了变化,左右画着圆圈,用那软绵绵的玉手来摩挲肉棒的外表,刺激起他的快感,掌心更是在gui头处来回的蠕动着,偶尔还轻轻的向里挤压一两下。

    眼看梵人松舒爽得浑身开始抖动,少女张手就握住了他那细细小小的宝贝,张开嘴就把铮亮的gui头含进嘴里。

    “啊……”梵人松长出了一口气。

    少女好像故意做给梵人松看,把舌尖放在gui头上面,然后一股脑儿吞了下去,香艳的红唇张得大大地把梵人松的肉棒吞下去的模样,真是难以想像的淫荡。

    由於梵人松的肉棒比较“特殊”,少女的小嘴里仅仅是被被梵人松的肉棒塞进了一点,但她努力做出了小嘴被塞得满满的样子,故意鼓起了香腮,喘息了好一阵子,才开始吸进吐出的动作,一心一意地专注於让梵人松快乐这件事上。

    她开始像是在摇拨浪鼓似的,摇动自己的头,不时发出“啾噗、啾噗”淫靡的声响,好像是做着这样的事情是非常令她开心的。

    “啊……咕……呜……”

    梵人松皱着眉努力忍耐着这种刺激,虽然他的那个东西不甚成材,但却是已经被少女刺激涨大到了顶点,虽然不是很客观,但也大概有一支手指粗细了。这段象小蚯蚓似的东西不时的被少女的香舌拨弄着,如果有人能看到的话,会看到这景象和一个少女用香舌含着根细小的小拇指是差不多的情形。

    少女努力的活动着香舌和小嘴。

    梵人松舒爽得抬头看着,正好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少女的细腰圆臀紧贴在床沿,随着少女的小嘴做着的活动也在不停的摇摆着。尤其是那被光滑的丝绸衣料紧紧裹住的硕大浑圆的屁股,就在眼前不停的前后上下拱动,显得分外的诱人。从这个角度看不到她的玉乳,但可以想像那美好的风景应该是不下於这来回不住摇晃的美臀。

    梵人松忍不住伸出手去,撩起了少女衣裳的下摆,一把扯下了里面那条早已湿透的内裤,把手插了进去。

    少女的股缝中已经是水漫金山,湿漉漉的好像已经趟到了大腿上。手指插进里面热烘烘、湿濡濡的,“噗嗤”一声,马上就顺利的进入了蜜道里面。

    少女的嘴部运动被这突然的插入刺激得停了一下,接着又开始更疯狂的吮吸,那种大力的运动仿佛是要把梵人松的肉棒吸离他的身体一样。虽然显得小了些,梵人松的肉棒当然不会离开他的身体,此举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快感而已。

    而且少女居然连玉齿也派上了用场,轻轻的噬咬着肉棒前端的gui头部位。这里本来是个硕大的gui头,不过梵人松的东西上下一般粗,根本看不出来究竟有无gui头。

    梵人松眉头皱得更紧,他握着少女的蜜穴,把少女的屁股往自己的面前拉了过来。

    少女顺从的把玉臀挪到梵人松的面前,自己歪着身子靠在梵人松的小腹上依旧为梵人松吸吮着小肉棒。

    梵人松也歪着上身,把脸贴到少女雪白粉嫩的屁股上,一面用手指在少女的穴里抽动,一面轻轻舔咬着少女屁股上滑润细腻的肌肤。

    少女喘息了起来,像是感觉到他的入侵令她分外销魂,她同时也用力的夹紧双腿,让小穴的两片嫩肉夹紧梵人松的手指,虽然使他们的进出更为困难了,但也让梵人松兴致大增,手指抽插的动作做得更加的起劲,也更加的深入。

    随着少女的玉体剧烈的抖动了几下,温暖湿润的感觉淹没了梵人松的手指。

    梵人松扶着少女趴在床塌上,少女会意的弓起身子,把臀部高高地翘起,然后掀起衣裳的下摆,露出美丽的屁股。梵人松两手齐出,一手一个抚摸着少女的两瓣美臀,不时扒开股缝欣赏着。

    他扒开少女的股缝,欣赏这里面绝妙的风光。少女的荫唇处周围长满了柔柔浅浅的荫毛,虽然很密,但并不算长,看起来分外的养眼。通红的穴肉微微张开着,淫亵的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水,仿佛在渴盼梵人松的肉棒的到来。而荫唇上面的花蕾却是紧紧的闭合着,连放射状的皱褶都是粉红色的,梵人松满意的把两只手的中指全部插向少女的花蕾。

    乾乾的、紧紧的,实在是很难插入。

    少女的玉臀明显的抽搐了一下,两条玉腿一并,紧跟着收得紧紧的美臀带动花蕾,把梵人松的手指紧紧的箍在里面。

    “实在是非常的紧!”梵人松几乎被她夹疼了手指,不过他就是喜欢这种感觉,他一只手继续摸着少女的美臀,扣着她的花蕾和蜜穴,另一只手分开了少女的荫唇,仔细的向里面舔着。

    他先吮了一会少女的那粒小珍珠后,再把少女的两片小荫唇含进嘴里,吮吸着上面的爱掖。当他把舌头代替肉棒伸进少女的蜜道里时,少女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呻吟。

    少女蜜道里的爱掖早已水满为患,在穴口形成一片乳白色。他的舌尖顶开了少女那紧闭的皱褶,在那盛开的菊花蕾尖吐出少女自己的淫掖。

    少女开始轻声的尖叫。她拚命想压抑住自己不要叫出那些羞死人的淫声浪语,但从荫唇和花蕾里传来的阵阵的刺痒和快意,又实在压制不住。她只能发出一声声“丝丝”

    的喘气和“啊啊”的呻吟。

    少女的叫声也是与众不同,低低的、浅浅的,象极了小猫发春时的腻叫,能分外的勾起男人的暇思。一声声的动听呻吟回荡,听得梵人松更加的兴奋,也更加的疯狂。他抓向了少女的玉乳,而且手下用力,让那两团粉白的软肉变幻着奇怪的形状,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少女呻吟得更加的响亮了。

    随着梵人松的两下用力,上下夹攻,少女终於支持不住了,尖叫了响亮的一声,娇柔的玉体软塌塌的腻倒在床上,涌出的蜜汁涂满了梵人松的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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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人松邪笑起来,将手掌伸到少女面前。

    少女羞红着俏脸,乖巧而灵活的伸出香舌,细心而快速的把梵人松手掌上自己留下的蜜汁舔得一乾二净,末了还似意犹未尽的伸出香舌舔舐着唇角,仿佛蜜汁的数量不能满足她的要求。

    梵人松笑道:“我的小妙儿愈来愈淫荡了!”

    少女娇声道:“妙儿只为师父一个人淫荡,在师父面前,妙儿才是真正的妙儿!”

    梵人松脸色欢愉,想要长笑一声,不知怎地忽然脸色一变,叹气道:“要是你真的是她……嗯,她要是对我如此该有多好!”声音极低,连面前的少女也没有听得清楚。

    忽地梵人松神色一动,侧耳倾听了一下,然后拍拍少女的脸蛋道:“穿好衣裳,继续做你的事情!”

    少女的动作立刻变得十分快速,显得平时是训练有素,为自己和梵人松穿妥衣裳,又再整理得平平整整,少女没有多说一句话,身形向后退去,眨眼间就从房间的后面消失。

    “砰……砰……砰……”轻声的敲击声响起,一把男声传来道:“师兄?”

    梵人松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才道:“子期进来吧!”

    侯子期犹如鬼魅般闪身而入,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镇定自若的模样。

    “事情办得如何?”梵人松轻轻用杯盖拨弄着杯中泛起的香茶,那副悠闲的模样像是在等待着侯子期报上好消息。

    侯子期脸上泛起笑容道:“那人已经离开了,而其他人的反应也在意料之中!”

    话说得没头没脑,梵人松却是听的非常明白,点头道:“好,如此一来一切就到在我们的控制之中,看看今趟苏写意那里出什么货色来应对!”他再品一口手中的宝贝香茶,“嗯,还有个事情是关於靖雨仇那小子,他……呃……”梵人松忽地睑上变色,拨弄杯中香茶的杯盖撞在了杯沿上,发出了一声细细的脆响。

    反应只是慢了梵人松一线,侯子期也紧接着感觉到了,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语气中竟然冒出了一丝不安道:“师兄,她来了,怎么……”

    “嗯……这……”梵人松一挥手,示意他不要说话,他把眼睛闭了一下,好像是在考虑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女人。仅仅是瞬间后,梵人松放下香茗,低声吩咐侯子期道:“照老规矩做!”语气中有着不容辩驳的威严。

    “我……”踌躇了一下,不敢违背师兄的吩咐,侯子期轻叹了一声,闪身飘出房间,速度极其快速,如若眼睛眨了一下话,相信都无法发现侯子期离去的影子。

    梵人松坐正身子,重新端起香茗,表面上故做镇定。

    “砰!”大门倏地被撞开,一个面容荫冷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比男人更坚毅的面庞,结实高挑的玉体,正是最让梵人松头疼的天缺阁当前阁主浪琴。

    浪琴还是老样子,不言不语,只是手掌轻抬了抬,一块面巾随之飘落在梵人松的面前。

    天蓝色的特制面巾。

    这个东西的主人是谁,梵人松可是清楚得很,他面色一变道:“你把她怎么了?”

    浪琴冷笑道:“那个是你的宝贝徒儿,我怎么敢动她,顶多是把不属於她的东西拿下来而已!”

    平淡的话语,令梵人松心神一动,他知道浪琴指的是这个天蓝色的面巾。这并不是普通的东西,戴上了这个东西,不但可以躲避百毒,而且在关键时刻,还可以借吹起面巾的动作来散发面巾中的幽香散,一举让敌人失去战斗力,实在是妙用无穷。梵人松宠爱唯一的女徒,所以将这个花音派至宝送了给她,没想到今次被浪琴硬取了来。不过他知道浪琴言出必行,说没有动她那就是没有动,倒不需要为女徒弟的安危担心。

    看到梵人松不说话,浪琴冷冷的直盯着他,“难道我有做错吗?得不到真品,就找替代品,有时候我还真替你徒弟感到悲哀!”

    “住口!”

    梵人松猛然跳起,他明知道浪琴会说什么话,可是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四十年了吧?每次一想到那件事情,他就不由自主的暴怒起来,而且每当到了这个时候,情绪好像再非是他所能控制得住的。

    “唉!”浪琴悠悠的叹了一声,出奇的并没有如过去一样继续出言刺激,“已经有四十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她!浪琴啊!你也真是傻,干嘛和一个早已经不再的人斗上四十几年!”

    浪琴背转身去,香肩轻轻的摇晃了两下,再悠然叹息了一声。

    梵人松勉力压下心中的伤痛,对於过去他实在是不愿回想,不过眼前的浪琴是无论如何不能把她气走的,自己一统魔门的大业还是需要她的全力支持。

    包括男女间的纠葛情爱一类的东西,与志在天下相比,都是算不了什么的。

    梵人松站起身来,双臂张开,从背后将浪琴揽在怀里,口中柔声道:“琴儿,我…

    …”

    浪琴猛地一挣身子,但梵人松抱得相当的紧,而当她想运转真气震开他时,腰间一紧,竟然是被梵人松突出的一指制得当场动弹不得。

    浪琴又惊又怒间,梵人松已经伸手到她的腿弯里,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也不多说废话,抱着她的玉体就向里间的卧房行去。浪琴只觉脑中一阵眩晕,仿佛多年的心愿化做了现实,宛如少女般的娇羞颜色涌上了她的脸。可能是怀有心事吧,浪琴并没有看到梵人松的脸上露出的一抹古怪笑容。

    漆黑一片。

    梵人松的卧房没有丝毫的亮光,两人只能单凭感觉去触摸对方。

    “唰!”离去片刻的梵人松重又坐回床塌边,而浪琴玉手触及的,已经是个赤裸裸的身躯了,精壮结实的肌肉让浪琴一时间竟有了些心醉神迷的感觉。

    “嗯,好结实……噢……”

    光凭触感,浪琴就可以感觉到对方肌肤的光滑。

    “自己生平仅有过一个男人,就是这个在黑暗中和自己亲密得肌肤接触的男体。大概有超过四五年的时间了吧?从把第一次交给他后,这可恨的男人便与自己若即若离,再也不给她肌肤接触的机会,每当欲火难耐的时候,只有师妹颜传玉能给她压抑欲火的办法,可是师妹没了,今后的日子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过?好在……他又回来了!”

    过去的记忆在刹那间倒流回来,浪琴回忆起了五十年前自己投入魔门内学艺时的情景,那时候魔门诸派的斗争同样激烈,但同时也是比较含蓄的,诸派间的走动还是很频繁。当时自己就是在前往花音派的时候认识了梵人松,不过那时候的梵人松眼尾都不看自己一眼,每日里只是围绕着他的师妹,花音派内《魔典》传人的身边打转。

    不可否认的,杲曼妙的确非常美丽,是个十足的绝代佳人,当时是魔门内的第一美女。无论是她的美丽,还是她的武功,她浪琴是远远比之不上的,可能是永远也追赶不上。杲曼妙是《魔典》的传人,以后会统冶整个魔门,而她浪琴只是魔门内的一个普通弟子,她根本就没有能力和资格与杲曼妙争夺梵人松。

    不知道是怎地,杲曼妙居然因为喜欢上了魔门之外的人而放弃了《魔典》传人的地位,进而为此丢掉了性命。是给自己机会来了吧?还是天意使然?

    如今她拥有同梵人松在魔门内几乎是相同的地位了,可是彼此之间的差距好像却是愈来愈远?梵人松也变了,不再是过去的那个意气风发、恃才傲物的青年才俊。可是…

    …感情的事情谁说得清,多年来的思念应该是已经深刻在骨子里了吧?

    回想着过去几十年两人相识的一幕幕场景、一点一滴接触,所有的恩恩怨怨,浪琴已经有些心神恍惚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时已经被褪得乾乾净净、一丝不挂了。

    浪琴仰面躺在床塌上,两条修长的大腿被张开得大大的,原本隐密的蜜穴便完全展现在眼前,即使是在黑暗中无法看得到,却依旧感觉得到那股绯靡的气息。不用看就知道,浪琴那乌黑的耻毛一定是沾满了蜜穴流出的蜜汁,如果拿到灯光下,估计那粘稠的蜜汁会闪闪发亮,充满着淫靡的感觉。

    大手温柔的沿着浪琴那玲珑有致的曲线缓缓移动着,像是抚摸一个伟大的艺术一般,在手指的移动下浪琴的躯体不断的颤抖着,而当手指来到浪琴那已经湿透的蜜穴时,像是感觉到了那份湿润,梵人松低头含住浪琴的蜜穴,舌头毫不留情的在蜜穴里周围舔弄。

    浪琴过去有过这样的经验,但那毕竟是已经比较久远的记忆了,这种以前所受过的刺激几乎是被遗忘得差不多了,那种奇特的感觉更是令她有些恐惧。她双腿想要夹住他的脑袋,但却无力动作,嘴里的浪叫声反而更是越来越大。

    他的手指寻找最敏感的部位,捏弄完全勃起的乳头时,浪琴产生难以抗拒的甜美感觉,忍不住发出哼声。支撑不住的身体向后倒,暴露出赤裸的下体,双腿大大的跨开,露出优雅花瓣。他的手指活动得更快速,手指在高高隆起的山丘和下面的肉缝上有节奏的抚摸,拇指不停的刺激敏感的荫核,粉红色的洞口泛起了湿润的光泽,经过他的这一番巧妙的刺激,浪琴的身体产生了无比强烈的兴奋感,在那一瞬间,她几乎兴奋得眩晕过去。

    雪白的身上微微出汗,乳房被抚摸得出现红润,他将中指插进肉洞里。浪琴轻轻的哼一声,仰起美丽的下颚。中指的第二关节已经进入肉洞,在里面和四周的内壁摩擦,另一只手也从乳房上转到下半身,左右手一起摩擦敏感的荫核。

    身体快要溶化的美感,开始变成强烈的电流,浪琴无意中开始扭动玉臀。

    浪琴紧紧闭上眼睛,咬紧嘴唇,两条雪白的大腿不自主夹起,同时也使他的手被夹在了大理石般光滑的大腿间,不过这反而更加有利於他的魔手活动,它们更灵活的活动着、抚弄着,在她的敏感带上抚摸、揉搓、挖弄,从下腹部不住传来肉体摩擦发生的水声,流出的蜜汁也彻底的打湿了臀部,浪琴抬起屁股忍不住的扭动,身体向后仰。

    强烈的高潮,使她已经抬起的屁股更加高高的挺起,让他的手指进入体内的更深,活动得更加的剧烈。在他熟练而有效的调情下,浪琴雪白的下体一阵颤抖后,终於支撑不住而跌落在床榻上,在让她头晕目眩的高潮快感中,雪白的脸变成红润色,其中那结实丰满的下体更是微微颤抖个不停。

    他双手抓住乳房,在乳头上摩擦,揉搓着富有弹性的乳房。他让浪琴的屁股转向自己方向,让她骑在身上。使那两个丰满的肉丘对准自己的方向,而在肉丘的溪谷间露出湿淋淋的桃源洞也正好和他的肌肤做着紧密的接触。

    强烈的快感使浪琴扭动挺着屁股,而他则仔细的抚摩美丽的桃源洞,抚摸着娇嫩的花瓣。浪琴的屁股颤抖着,忍不住用力紧缩,本来就窄小的内壁变得更小,进入一半的手指立即被夹紧。他同时用手指揉弄充血勃起的珍珠,浪琴发出急迫的声音,扭动光滑洁白的屁股。

    浪琴慢慢的改变身体方向,骑在他的下腹部上,就在她的大腿下方,挺立着硕长粗壮的肉棒。

    浪琴略显迟疑的伸出手,慢慢的向前探去,用右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对准了角度,她慢慢放下玉臀,下半身立刻产生强迫挖开窄小肉壁的感觉。但是火热肉棒进入的饱胀感,使得浪琴发出满足的哼声,浪琴双手放在他的肚子上,形成半蹲的姿势。就在这时候,他猛烈向上挺起屁股,从浪琴的喉咙发出高昂的叫声,因为膨胀的肉棒已经完全没入里面,产生完全塞满的充实感,而且那股强烈的冲力给予了她的身体极大的快感。

    并不满足於这些,他开始连续用力的向上挺起屁股,每一下都重重的击在娇嫩的花心处。浪琴感受到强大的冲击,拚命的摇摆头,试图是要摆脱什么,但同时她又拚命的把身体向后仰,试图接受他更多的冲击,更猛烈的进攻。

    如她所愿,肉棒抽插的速度突然地加快,快到浪琴根本就无法招架的地步,一下接一下的抽动几乎是记记顶在她的心口上,虽然浪琴武功高明,功力深厚,但毕竟是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如此激烈的欢爱了,再接受了重重的一击之后,浪琴的上半身摇晃了几下,然后就向前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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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即使撑住发软的浪琴,双手反握住丰满出的乳房,手指兀自捏弄着硬挺的蓓蕾。

    浪琴发出低沉的哼声,无意识的再度慢慢摇动着玉臀,轻轻抬起少许又轻轻的放下去,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

    而显然他还没有尽兴,揉搓微微出汗的乳房,他不停对勃起的乳头揉搓,让浪琴几乎无法平静的呼吸,再一次感受到绝妙的快感,奇妙的亢奋又从身体里涌出来。屁股又开始做波浪般的动作,又重新开始猛烈的挺动起来,浪琴终於发出了属於至弱女子的性感娇喘声。

    他起身将浪琴抱起,双手抱住她的玉臀,把肉棒深深的插入,然后又变成在洞口戏弄,每一次浪琴都发出快乐的娇喘声。汗珠从雪白的脖子流到乳沟上,从肉帛的交接发出摩擦的水声,丰满的乳房不停的摇动,狭窄的肉壁急促的收缩,分泌出蜜汁的肉壁包围肉棒。他再度开始做猛烈的抽插。浪琴露出娇艳的表情,摇头时黑发随着飞舞,双手抓住他的背部,指间陷入肉内,每一次深深插入时,姜丽的双乳摇动,汗珠也随着飞散。

    抽插的速度加快,经过最后猛烈插入后,浪琴忍不住全身开始痉挛,大量的淫掖不断的溢出,浪琴感觉出他的肉棒愈加炙热粗硬,自己的身体好像再也不听使唤,好像是那断了线的木偶,任由对方肆意的摆动着。玉体所产生强烈馀韵,还兀自深深的刺激着浪琴,她的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着,一时间只能软软的伏在他的身上,呼吸由剧烈到平缓的喘息着。

    第四十七章 财僧破财

    (天鹰主站最后更新时间:2003…03…06,天鹰主站点击数:6266)

    浪琴还兀自处在高潮中,身体一下子好像是承受不了这么剧烈的运动和激情,有些反应过度的微微颤抖着。

    蓦地里一双大手扶到她的肋下,她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身体被翻转过来,而且被摆成了玉臀高高翘起的姿势,整个人被弄成了一种非常羞人的姿势。

    他开始从新舔她的蜜穴,从外到里,再从里到外,到处都不放过,而且还渐渐的向外扩散,慢慢的舔到了她的玉臀上。

    他的舌头伸出去的时候,浪琴觉得轻松了一点,但同时也觉得下身有那么一点空虚。

    不过他的魔手很快就填补了空虚。

    “啪”的一声,一巴掌轻轻的落在了浪琴的玉臀上,打得很轻,可以说近乎是一种抚摩而非是拍打。显然他是觉得手掌跟浪琴那细嫩光滑而又有弹性的屁股接触很舒服,便开始在那上面劈劈啪啪的轻轻拍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的,弄得整间屋子里都充满了这种奇怪的声音。

    浪琴竟然像是很享受被对方打屁股的感觉,在挨了十几下后,竟然发出了舒服的呻吟,这对於男性的尊严,实在是一种莫大的鼓舞。

    “噗嗤”,肉棒又一次滑入了她的体内,并没有一阵猛烈的急抽猛送,而是几下轻而缓慢的抽动。趁着浪琴平静的时机,他抽出了大肉棒,乘着上面涂满了蜜汁,扒开了她的菊花蕾,不由分说的就向里攻去。

    浪琴因突然而来一阵刺痛尖叫起来,玉臀拚命的摇晃,想摆脱他对菊花蕾的进犯:

    “呃……好痛……不……不要……快抽出来……出来,啊!”

    他毫不理会,双手紧紧的按住浪琴的玉体,让她无法再继续挣扎,肉棒则依然在向里面进攻着,只是却大大的放慢了戳入的速度,但仍然缓缓的往里插去。

    最难的部分到了,巨大的gui头极度费力的穿过了窄窄的菊花蕾,这里实在是非常的紧,比之蜜穴犹要紧上几分,每前进一分,都要费上很大的力气。慢慢的gui头插进了菊花蕾内,既然最难以通过的部分已经过去了,那就容易戳到根了,双方也都好过了,快感也很快就会产生。

    一口长气吐出,大肉棒已经完全插到了根部。

    浪琴只觉得菊花蕾里有如火一般的炙热,不过随着肉棒的左右缓缓转动,刺痛也渐渐地轻微了下来。

    他把肉棒慢慢地抽出后再度插入,同时轻轻揉搓她菊花蕾附近的肌肤,以使她能够更快的适应后庭花开。在温柔而又耐心的抽动下,轻微的痛楚与不可思议的奇妙感觉涌了上来,这是种又热又麻痹的感觉。

    他开始有韵律的抽动了起来,然后同时将右手绕过浪琴的腰前,抚摸着她敏感的花蕾,以两边的夹击来缓和她的情绪。

    “哦……喔……啊……呃……啊啊啊啊!”她的口中泄出了甜美的呻吟声,“啊!

    ……好啊……好奇妙的感觉!啊,跟刚才……是……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