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伤心,令她不忍心去看,将眼睛别开,卓婉咬了咬牙,“在m市的一切,不过是我为忘记付以然而拉你一起做的一场戏而已。”
“看着我!”穆斯尘愤怒的低吼道,他要从她的眼中,看出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究竟是有多无情!
她,到底有没有心!
把心一横,既然决定了,那么,她就要把戏演真一点。
将到口的哽咽吞咽回去,卓婉尽量将声音往下压,“怎么,还想听的更明白一点?好!那我就让你听,在m市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情,说的每一句话,就算是做的每一个表情,都是我事先设计好的。怎么样,穆斯尘?我的演戏水平好不好?”
这些话说出来,伤的,不只是穆斯尘的心,卓婉的心,也在狠狠的扯痛着,心痛的无以复加。
她从来都没感受过,说令人违心的话,也是可以这么的难受。
现实,果然跟拍戏有着很大的差别,入戏的时候,虽然也会感受到男女主人公的疼,却绝对不会达到这样严重的地步。
仿佛有一只手,在你的胸前伸了进去,然后毫不留情的在你的心口捏了一把还不够,还要硬生生的扯上两下,搅动到你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
一个人的戏,两个人的伤。
“卓婉,你说谎!”像是一个受伤的野兽一样,穆斯尘猩红的眼,狠戾的瞪着卓婉,手下的力度再度加大,像是急急的想要找寻一个不一样的答案,“你在骗我对不对?说啊,你在说谎,你是在骗我的!”
什么是真的?什么是演戏?穆斯尘甚至都分不清,到底哪一个卓婉才是真实的了。
被捏的仿佛骨头都要碎了,令她忍不住蹙了蹙眉,“穆斯尘,你够了,清醒一点吧,我们彼此都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很累的!”
用力的挣脱了几下,在手脱离穆斯尘控制的当下,手上的镯子,也不知道怎么的,啪的一下断开。
卓婉清晰的感受到,一串猫眼石掉在地上,摔出的声音。
刺耳、扎眼,却更加像是两个人心碎般的声音。
脚步细微的向前挪动了些许,她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强忍住,不让自己上前一步?
狠狠的咬了咬牙,紧紧的捏着拳头,将即将到达眼底的眼泪憋了回去。
看了一眼明显也怔愣的穆斯尘,卓婉努力将眼神再次冷了冷,“怎么?现在这个结果,是不是就是你满意的结果了?现在手镯也已经还给你了,两不相欠,我可以走了吧?”
说完,拎起行李,就要绕过穆斯尘下楼。
刚想下迈了两个台阶,她的身子便被一股力道狠狠的扯了回来。
手上的行李,因为她的失重,而狼狈的从楼梯上滚了下去,最终撞在了底下的扶栏上,停了下来。
卓婉惊诧的看着突如其来的状况,紧紧的盯着穆斯尘那双染上阴霾的眸子,踉跄了两下,随即被男人推在了楼梯扶手的尖角处。
强大的力道,撞在卓婉的后腰上,令她忍不住痛呼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
“玩弄了我的感情,你还想这么简单的全身而退?”穆斯尘狠狠的瞪着卓婉,那种表情,以及那种冷冽的气息,是卓婉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卓婉,你休想!”
卓婉听不出来,他这句话到底夹杂了多少恨意,只是那种似乎要把她吃掉的模样,让她忍不住浑身森寒。
从来没有如此恐惧过一个人,那个原本只会对她微笑的男人,此刻却用一种她完全陌生的模样,面对着她。
害怕,是一种陌生的东西。
此刻卓婉却深刻的感觉到了,那种害怕到想要立马逃离这里的感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卓婉紧咬着嘴唇,尽量淡定的与穆斯尘对视着。
“穆斯尘,你想清楚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卓婉尽量帮穆斯尘找回理智。
可是,已经被气急伤透的男人,哪里还能想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就像一匹被伤到的狼,早就已经丧失了原本的理智。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话音刚落,穆斯尘的唇,便瞬间压向了卓婉。
力道大的,不像是亲吻,更多的,像是在啃咬,像是在发泄,像是在宣泄自己知道被一个女人耍了之后那股无名的怒火!
被强大的力道压住不能动弹的卓婉,只能仰着头,尽量往后躲着,可是偏偏她的后背抵着的东西,压迫的她整个腰像是要断掉一样。
疼,钻心的疼。
唇下在啃咬着,手上的力度也大的惊人,穆斯尘似乎是在惩罚卓婉一般,狠狠的蹂躏着她,手狠狠的禁锢着她,令她丝毫动弹不得。
无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一股莫名的恐惧,瞬间向她袭来。
这次,他是真的激怒了这个男人了。
吻,由唇上,慢慢的滑到卓婉的脖颈中,继而渐渐往下。每一个吻,都不能称之为吻,而是啃咬,每一下的啃咬,会在卓婉洁白的身体上,留下一个或深或浅的痕迹。
“不要……”尽量伸手推着穆斯尘,卓婉摇着头,想要阻止他这样的进犯。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是么?他不应该这样对她,像是对待一个泄愤泄欲的工具一样,好像她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般,每逢他的唇舌过处,都会让她狠狠的疼上一番。
穆斯尘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讨饶,一点要停下来的意味都没有。
两只手抓扶不到任何可以攀附的东西,卓婉只能拉着穆斯尘的衣服,却怎么也躲不开他的进犯。
衣服撕拉一声被撕扯烂,令卓婉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和眼中的恐惧更甚。
“穆斯尘,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仅仅是停顿了一瞬,穆斯尘抬起头,看着卓婉一脸狼狈及慌乱的模样。
心,狠了又狠,恨了又恨!
“不要这样对你?你现在跟我说不要这么对你?”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穆斯尘冷冷的嗤笑道,“早知道不要让我这么对你,你不要来招惹我!现在,晚了!”
说完,抱起已经显然衣衫凌乱且狼狈不堪的卓婉,大踏步的往卧室里走去。
一脚踹开卧室的门,走到床边,将她狠狠的摔在床上。
尽管床是柔软的,但那一摔,还是令卓婉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疼了疼,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骇然的看着男人脱掉衣服,卓婉往后蹭了蹭,想要逃避男人的进犯,却被男人拖住脚,一把拽了回来。
“现在想逃了?卓婉,我要让你记住今天,一辈子记住!”
将她的双手牵制住,高高的压过头顶,不顾她的反抗,伸手就扒掉了她的衣服。
要说穆斯尘狠戾起来的时候,无论是谁,即便是一直在死亡边缘摸打滚爬惯了的卓婉,都要害怕。
他只是不甘心,他付出了这么多的感情,他好不容易倾尽所有要接受一个女人了,她居然对他如此狠心绝情的说,她只是在利用她?
他不可能那么简简单单的放她离开!
她是他的!
当身上的最后一件底裤被穆斯尘狠狠的扯碎之后,卓婉才知道用力的挣扎起来,连踢带踹的像是疯了一般。
不能,明明就打算要离开他了,她不能让他在得到她,不能在让她有任何挂念!
穆斯尘,不能!
“混蛋!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对,他们两个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凭什么要这么对她?
什么关系?
眯了眯眼,穆斯尘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勾了勾唇角,狠狠的勾了勾唇角,那笑,要多残忍,就有多残忍。
“你很想知道我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么?”手并没有从卓婉的身上离开,穆斯尘伸长手臂,转动钥匙,打开床头柜,拿出两个红颜色的小本,用力的摔在了卓婉的脸上,“我们两个就是这个关系!”
脸被砸的火辣辣的疼,卓婉的头懵了一下。只不过,她再怎么想也不可能猜得到,他摔在她脸上的东西,竟然是两本结婚证?!
当她拿着两本结婚证,看着属于他们两个的照片以及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后,整个人的思绪都仿佛都抽离了。
“不可能……”摇了摇头,这不可能,为什么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从来都不知道他们两个已经结婚了?
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我现在只是在履行夫妻义务,怎么,你还想反抗不成?”从明显呆愣的卓婉的手中,拿过那两本结婚证,然后用力的扔了出去,任其狼狈的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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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被绑,决绝
更新时间:2013-6-24 10:01:16 本章字数:11630
穆斯尘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然后,狠狠的吻了上去。
面前的男人,对卓婉来说,无疑是陌生的。
他像是一只蛰伏已久的豹子一样,冷冽的像是要硬生生把她撕碎。
那种一瞬间的疼痛,撕心裂肺,仿佛是要死掉一般的感觉,他甚至根本没有顾忌,她到底有没有准备好,有没有接受他。
闭上眼睛,承受着他一轮又一轮的进犯,卓婉的手,紧紧的捏住了底下的床单。
恨吧,就当着一切,都是她伤害他所必要付出的吧。
反正她并不排斥将自己交给他,只不过是换一种方式,没什么不好接受的。
痛,是真的,但卓婉只能强忍着,直到最后,似乎穆斯尘累了,又或者说,他的怒火已经发泄了出去,恢复了理智,这才算停罢。
将头埋在卓婉的颈间,高大的身体,紧紧的压着卓婉,他贪恋于现在的感觉,舍不得从卓婉的身体里退出来。
思绪回笼,穆斯尘也似乎知道了自己刚刚到底做了些什么。
“出去。”冰冷的声音,从身下的女人口中吐出,令穆斯尘浑身一颤。
“婉儿,不要走,留下来吧。”绝对乞求的语气,他知道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她不可能轻易的原谅他,但他还是不想放开她,“对不起,我刚刚只不过是太激动了。”
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穆斯尘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渴望得到原谅。
低声下气,完全没了刚刚的气势。
他贪恋于现在的感觉,不想放手。
“出去!”还是两个字,卓婉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只是内心,早已经波涛汹涌。
一把用力的推开了穆斯尘,从身下传来的感觉,清清楚楚的控诉了穆斯尘刚刚的行为。
当他离开她的一瞬间,卓婉有那么一瞬间,感受到了一阵空虚。
那似乎是将他推离出她世界的感觉,再也不能回来了。
强忍着下身传来的疼痛,在站起来的一瞬间,卓婉忍不住晃了晃身子。
还真是逊,就跟男人上个床,都能把她折腾成这个模样。
从卓婉起身进了浴室洗完澡,到她去楼下取了一件衣服穿上,再到她离开这里,穆斯尘一直都这么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他连怎么挽留,都已经不会了。
听到底下传来的关门声,穆斯尘才将眼睛狠狠的闭上。
屋内还残留着欢爱过的气息,也实实在在的控诉着,他刚刚究竟对卓婉做了些什么。
第一次敞开心怀,想要去接受一个女人,想要一辈子跟这个女人在一起,换来的,竟然是这种结果。
“啊……!”伸手扯过一个玻璃杯,穆斯尘对着窗户,便狠狠的砸了过去。
啪……
玻璃杯碎裂,而窗户,依旧还好好地。
正如他的人一样,体无完肤,可那个女人,却能如此潇洒转身,看也不看他。
刚刚走到海韵门口的卓婉,听到上面的响声后,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去看向那边。
“穆斯尘,对不起。”
就当做,我们两个从来没有认识过吧,或许等我某一天回来后,你就会完全忘记我了。
没想到,她卓婉有了如此伤春悲秋的时候。
抬头望着天上的月色,那天空似是一个巨大的黑口,俨然要吞没一切。
唯有那点点的星光,像是人的眼睛一样,散发着夺目的光彩,只是,属于她的那两个星子,即将黯淡无光,再也消失不见。
扬起微笑,说好了,未来不管怎样,都要微笑面对。
重拾心情,卓婉迈开步子,向不知名的前方走去。
海韵是远离市中心的一套郊区房,这边也是有名的富人区,家家都有高档私家车,所以除非往前走很长一段路,否则,很难打到车,更何况是晚上,更不会有出租车光顾这里。
可能是心里面藏有心事的缘故,这次身边已然出现了危险,她都丝毫没有察觉。
又或者是那个人的身手跟她不相上下,所以直到那人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她才猛然之间惊觉。
可惜,为时已晚。
当思绪陷入黑暗之后,卓婉才知道,一向只有玩儿别人份儿的她,今儿个竟然这么被别人给玩儿了!
*
再次醒来的时候,四周皆是一片黑暗,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
心惊了一下,一种难言的感觉,如海浪般波涛汹涌的狂袭而来。她以为,本来要再经过一段时间才能到来的黑暗,提前一天到来了。
那种感觉所带给她的感知,竟然没有之前想象中的容易被人接受。
周围没有一丝人气儿,本来就对幽闭空间有着恐惧的卓婉,此刻竟然渗出了丝丝的汗意。不是有多害怕自己会被撕票,只是,这种恐惧,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一样。
双手被人反绑住,嘴里,也被人塞上了布条。
妈的!居然给她绑这么紧的绳子,勒的手腕儿都是疼的。
微微挣扎了几下,倒像是又紧了些许一样。
不过瞬间,卓婉的心潮翻覆过后,便恢复了镇定。
扯淡!怕能顶狗屁的用,还不如淡定下来,想想对策。
沉淀下来之后,她不免开始猜测,绑架,是为勒索?
她刚从穆斯尘那里出来不久,便被人绑架来了这里,若说不是有人早就潜伏在那里,就等着她自己挖个坑儿往里面跳呢。
只是,那个人又怎么会知道,她一定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里?还是他们只是抓住那一点小小的概率,每天在那儿蹲点儿守着,玩 了一个守株待兔?
无论是哪种可能,可偏偏现在的卓婉,就是属于别人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是么?
不自觉的扬了扬眉头,还好她出来的时候,没忘将意见十分重要的东西贴身带出来,不然,自己真的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这些绑架她的人,并不知道她是红色妖姬,也不知道,她的背后,有着一个代表着国家顶尖血液的r组织,不知道即便是即将深处黑暗,她也不可能如此任人宰割,更不用说成为别人口中待宰的羔羊了。
挣扎着坐起身,卓婉将后背靠在身后的墙上,才勉强可以找到了一丝安全感。
若是四周都是无墙的空寂房间,那她还就真成了大海上的一计游萍了,连个可以攀附的东西都没有。
卓婉默默的在心底猜测着,自己现在有可能的处境,想到最坏的可能,就是她是他们拿来威胁穆斯尘的。
任何问题她都不怕,只是,她就是不想再纠缠穆斯尘了。
她现在只能暗暗祈祷,黑猫他们六个的行动速度,能再快一点,最起码,要在穆斯尘来之前,把她从这里救出去。
思绪来回回转间,原本黑暗的屋子,啪的一下亮了起来。
似乎有点难以适应突如其来的灯光,卓婉眯了眯眼,有点儿庆幸自己这个时候竟然还能看到东西。
面上没有丝毫的惧怕,若是换了一般人,在刚刚的黑暗中,早就已经被磨下些许的棱角去了吧。
可是,不同的是,这个人是卓婉。
屋子的环境还算不错,可以从这件卧室的整体造型,看出主人的格调,应该算是高雅的。
不错,这是一件卧室,很大,样样东西齐全,无论从装修还是物品的摆放来看,都不像是一个普通人家可以消费的起的。
那么,起初在心里产生的因为想要勒索而绑架她的心态,瞬间被打破。
淡笑的迎上为首进来的那个人,人很清瘦,看起来更像是营养不良,两只小眼睛,眼窝深陷,看起来更加像是纵欲过度的结果。
卓婉嗤之以鼻,不屑的冷哼一声。
“难道你们把我抓来,就是为了要这么跟我对视一番?”
卓婉的淡定和坦然,让为首尖嘴猴腮的男人诧异了一番。
“穆斯尘的女人,果然不一般。”那人不过瞬间,便觉得卓婉有点儿意思。水嫩水嫩的,不过老大严令禁止过,不让任何人碰他,不然……
那人猥琐的想法一产生,面儿上竟然也透露了出来,令卓婉心头恶心了一下。
果然,是为了穆斯尘么?
***!
“我跟穆斯尘没有关系,少拿我跟他扯到一块儿去!”卓婉尽量和穆斯尘撇开关系,言语中,有着对穆斯尘的厌恶以及讨厌。
“看看那身上,那么明显的印记还敢跟老子说没关系?你以为老子没有玩儿过女人啊?”
“怎么可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才这么瘦的跟只猴儿似的!”怨气无处发,卓婉现在打不能打,就剩了这张嘴还能顺带着发泄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后边的人,因为她这一句话,都低低的笑了出来。
大家虽然平时都看在眼里,但谁也不敢说这位大哥像猴儿似的啊,这下被卓婉这么一说,也是说到了心坎儿里,不笑笑,都对不起这么好听的称呼。
那人一听被嘲笑了,立马儿急了,上前就想要给卓婉教训教训,却被身后的人们急急的拽住。
“成哥!”
被人拽住怒火不能发,被叫做成哥的那个男人,啪的一声给了那小弟一巴掌,“***再拦着老子,老子揍死你!”
“老大可说了,不让动她的。”被打的小弟弱弱的说着,摸着脑袋面带怯意。
这话一说,那男人像是突然想了起来,直接收了手。
“去去去,一边儿待着去!”
老大?谁?还不让动她?
卓婉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是什么老大把她绑了来,住在这么好的屋子里面,竟然还不让人伤害她?一般的剧情里面,不都应该是给点儿各种虐待,然后再给他们想要威胁的男人打电话,然后再让她出现痛苦的声音,把人给招来么?
怎么到她这儿就不许伤害了呢?
绑着她,丢在这儿,不能伤害,什么逻辑?搞不懂!
“喂,瘦猴儿,你们老大是谁?”卓婉叫起来挺顺口,直接对着刚刚那个成哥问道。
那人好像没反应过来,还是旁边的那个小弟碰了碰他,“成哥,她再叫你呢。”
“***老子叫成哥!你管谁叫瘦猴儿!”
果真是不容易淡定的男人,卓婉还是决定不刺激他的为好。
“行行行,成哥,那您老人家能告诉我,你们老大是谁么?”退一步海阔天空,她现在只对他们口中的老大比较感兴趣。
“老大说了,暂时先不能告诉你他是谁。”
不能告诉?
难不成还是她认识的人?卓婉皱了皱眉,显然没有什么可以想象出来的目标。
绑人还不让知道绑架她的人是谁,有够憋屈!她忍!
“那你能先帮我解开绳子么?”卓婉决定先实行迂回战术,能让人先给她把绳子解开,一会儿想办法逃跑,就更方便一点了。
“老大说了,能把你逮过来,十分不容易,不能把你放开,以免逃跑。”谁知道那人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
“**!”实在忍不住了,卓婉只能爆了一句粗口。
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卓婉索性闭上眼,不再说话。搭理他们,简直浪费口水。
反正已经确定了这群人不会拿她怎么样,她索性就在这儿安安稳稳的等待救援,等她出去,先给这个纵欲过度的臭男人狠狠的上上一课!
见卓婉悠悠哉的假眯睡上了觉,不理会屋里面的一干众人,把所有人都当成了空气似的,那个成哥虽然有气,但也记着老大说的话,不能伤害她。
所以最后也就只能咬咬牙,将气重新吞回肚子。
屋子里又重新恢复了黑暗,由于知道了屋子里面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卓婉就连最后的那点心里负担也没有了。
“老大!”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一个恭恭敬敬的声音,让卓婉刷的一下,睁开了眼。
但碍于屋内太过黑暗,她根本不知道,开门走进来的那个男人,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儿的。
她只看见,在那一抹光亮之下,原本在屋内的众人,全部都退了出去。
继而,是关门声,然后,那个男人,一步步的向她走了过来。
好熟悉的感觉,男人的身高、体型,她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努力的回忆着,卓婉的眉头深深的蹙起。
直到男人走到她的身边,慢慢的蹲下,卓婉才猛然惊醒,这个熟悉的味道,只有那个人身上才有!
一双眼睛倏然睁大,卓婉抬起头,努力的想看清来人的脸,就在他的手伸出,刚要触碰到她脸的一瞬间,卓婉三个字,破口而出。
“安东捷?”
寂静。
很安静。
静到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
卓婉的声音以及口气,有着小小的诧异,但更多的,则是肯定的语气。
她丝毫不怀疑,这个熟悉的味道以及熟悉的感觉,就是安东捷。
她对他太过熟悉,两个人认识了不只是一年两年了,单凭他靠近的气息,她几乎可以百分之百断定,他就是安东捷。
可是,为什么?她要把她抓来?而那些人口中的老大,又是怎么一回事?
太多太多的疑问,袭上卓婉的心头,瞬间波涛汹涌。
轻声的笑了出来,从安东捷的笑声中,卓婉不免听出,这个男人跟以往完全不同的冷冽。他今天极度的不正常,给了卓婉一种完全陌生的错觉。
抿着嘴,卓婉没有说话,她知道,安东捷一定会有什么想说的,她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卓婉,我曾经问过你为什么。”终于还是开了口,安东捷一手钳制住卓婉的下巴,口中吐出的气息,离卓婉很近,“可是你说你要等付以然,除了付以然,你不可能喜欢别的男人。”
安东捷的口气中,充满了冷冽以及不甘心。
那种怨愤中,夹杂的更多的,是恨意。
卓婉听出来了,但是,没有打算回复她任何话。
“可是你呢?难道我安东捷还不如一个只跟你相处几个月的男人么?才几天,你竟然就能跟他上床?卓婉,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下贱,这么放荡?”
安东捷说的越发阴沉,一想到自己打算好好保护的女人,看也不看他一眼,却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模样,他的恨意以及恼意便铺天盖地的袭来,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哦?你第一天才知道么?我就是这么下贱,就是这么放荡!”下贱如何,放荡又如何,她就不能做一个有心的女人,“所以你觉得,以前你做的所有一切,都很不值得了么?”
“卓婉!”
她从来没成想,那个光芒万丈的男人背后,竟然也有一股如此的黑暗势力,那上次的那场车祸?
“难道上次的车祸,也是你做的?”
“是又怎么样?可惜的是穆斯尘看起来一点事情都没有。”他的语气十分阴狠,但也有着十足的可惜。
“可是你没想到的是,那天开车的人是我,所以,穆斯尘一点事儿都没有。”所以,原来那天差点儿死在他手里的,是她。
穆斯尘明显的诧异,捏着她下巴的手,紧了紧,身体僵硬了一瞬。
卓婉轻声笑了出来,仿佛并不介意,他究竟是如何对她的,“安东捷,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好让我恶心!”
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是痛心。
她真的不明白,安东捷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现在完全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他,那个笑起来,如沐春风的大男孩儿。他是潜藏的有多深,才结结实实的在自己的脸上挂上了一层面具,让她这么多年都被蒙在鼓里?
“都是你们逼的!”伸手拽起卓婉的脖领子,将她往上提了提,安东捷离得她很近,每一句话,都以绝对冰冷的温度,喷在她的脸上,“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的现在,你们没有一天不在逼我!我没有良好的家世,所以我拼了命的努力,让自己一步步的往上爬,我让所有人都崇拜我,看到我的努力。可是你们呢,不仅无视我的努力,还每每都在背后残忍的推我一下,让我摔得那么疼!”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卓婉十分不解的看着他,“是谁每次在你得奖的时候都第一个站出来帮你去庆祝?是谁每次在你受气受欺负的时候都主动跑去找人理论,却每次都被一群人打得那么惨?是谁每次看你为了节省而舍不得吃饭把饭分给你一半?难道这些,真的都被你直接无视了么?”
是她和付以然两个人!他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每次不是有事付以然先出头,即便是打不过,他们两个也会尽量的去帮。虽然每次都会是挨打的那两个,但他安东捷害怕躲在后面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说什么。
他现在有什么权利来讨伐他们,还说他们是伤他最深的人?
“可是在你的心目中,从来都是只有付以然而没有我!”
“安东捷你***清醒点儿!友情跟爱情***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妄想拿友情变成爱情,最后摔得惨的只能是自己!“就凭你现在的mj,以及你现在的成就,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为什么就偏偏是我?为了抓住那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你就能这么堕落你自己?”
“mj马上就要不存在了!都是拜你们所赐!”在卓婉听完这句话怔愣了瞬间后,安东捷的唇,便瞬间压向了卓婉。
他付出了这么多,只是想要得到她,可是他不甘心他这么多年来的付出她全都看不到,他要将她身上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气息全部都去掉,她,只能是他的!
安东捷疯了!
这是卓婉此刻唯一的想法。
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卓婉退无可退,在他的舌头滑入她口中的一瞬间,她用力的咬下去。
“嘶……”吃痛的一瞬间,安东捷离开了她的唇。
但他没有像卓婉想象中的淡定下来,而是再度将她拎起,直直的向某个方向走去。
“安东捷,你放手,你到底想做什么?”卓婉急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卓婉只能踉踉跄跄的跟着他往前走。
心中某个不好的预感飘然升起,令她有些不安。
可安东捷,什么都没说,冷冷的拽着她,一把将她摔在了浴室地上。乌漆抹黑的浴室里,什么都看不到,卓婉的后背重重的撞在了浴盆的边缘上,令她忍不住轻哼一声。
继而,他上前两步打开花洒,任由冰凉的水,浇注在卓婉的身上。
被冰冷的水一刺激,卓婉浑身一个颤抖,下意识的就要躲避开。可安东捷动作更快,一把再度将她摁了回去。
“安东捷,你疯了?!”愤怒的声音,从卓婉的口中传出,喷薄的火焰,似是要将安东捷吞掉。
本来已经被穆斯尘折腾到全身都疼,到现在还难受的要命,现在竟然就这么被虐待。
这个男人简直一点理智都没有了!
“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疯了!”
撕拉一声,安东捷伸出手,将卓婉已经湿透的衣服,撕开。
卓婉不可置信,怔愣两秒之后,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安东捷!你***给我滚蛋!你变态!”
“怎么了?你不嫌你自己脏?我帮你洗洗你还不乐意了?”安东捷的手,摸上卓婉的身体,用力的揉搓着。
好像她真的是一个脏到不行的洋娃娃,需要他用这种方式亲自来清洗一样。
强烈的羞辱感袭遍全身,令卓婉忍不住闭上眼睛,打了个冷颤。
她现在想恶心!
不知道挣扎出来的是汗水还是花洒浇下来的水,总之,挣扎了一番之后,力气,也已然被耗损了大半。
“啪”的一声,手上的绳子终于被割破,也让卓婉终是松了一口气。
极快的伸出手,将安东捷往地上一推,根本没有料到卓婉会突然出手的男人,被直接推倒在地。
但他的反应也极度灵敏,在卓婉上前打算牵制住他的前一刻,他便已经离开原本的位置,让卓婉抓了个空。
安东捷其实是有点儿身手的,但要不是卓婉这几天的状态一直都不好,加之今天身上受了伤,又在被抓来之前,吸入了少许乙醚,导致现在身体使不上多少力度,她也不可能像现在这般处处受制于人。
见状,卓婉再度向安东捷踹了一脚,卓婉伸手打开浴室的门,就打算出去。可安东捷手快的走了过来,欲要拦住她的动作。
手肘向后,脚下也使力曲起膝盖,安东捷躲得了上边,躲不过下边,躲得过下边,却又无暇顾及上边。
于是只能是下巴狠狠的吃了一记。
在安东捷捂住下巴吃痛之际,卓婉早就已经跑出了浴室。
咒骂一句,安东捷也立马跟了出去。
卧室的灯,大亮。
狼狈不堪的卓婉,此刻就在窗户边儿上。现在正是保命的时刻,她也没有打算要矫情的遮遮掩掩挡住自己外泄的春光。
安东捷是危险的,他就像是疯了一样,卓婉不敢保证她要再留在这里,会发生什么。
拿起旁边的椅子,卓婉用力的敲了上去。窗户的玻璃碎裂,散落在地上,而卓婉根本就不顾及这些,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