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意恋征服系列

意恋征服系列第10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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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子。不过我知道她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把一个平地军队的女少校揍得为

    你装淫荡实在也很难得。

    ??“高原的雄狮啊,求求你,把你的给我吧┅┅啊┅┅给我这个淫荡的奴

    才吧!”这些老套话她背得多了,重复起来一点也不困难。

    ??“高原的雄狮,哦哦┅┅我的丈夫是猪、是狗┅┅啊啊┅┅”说到这里,她

    多少还剩下一点羞耻之心,於是假装冲动起来,哀嚎着用锁着铁圈的光脚丫撑地

    把屁股抬得更高,软软地落回皮毛上去,再抬起来,一边顺着眼角滑下了几滴眼

    泪。她希望这样能够骗过我,让我以为她是正在为盈溢的而哭泣,可以不必

    把关於丈夫的说词再来一遍。提起了丈夫,还是使她忍不住心痛。

    ??不过我的家伙却在崔笑鸽的舌头下蹦了起来,跟着又是一下,我喜欢谈她的

    丈夫。蠢母狗崔笑鸽还以为得到了献媚的机会,赶紧咕嘟着她的上下,努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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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劲。

    ??“畜生!”我往上一抬脚,的脚背正正地撞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的大荫

    户整个软绵绵的,挺暖和,荫毛又麻又趐的感觉像是一头绵羊,踢上去很舒服,

    让人忍不住想再来一下。

    ??她整个身体往上一跳,厚实的嘴唇从我的包皮上滑了开去。赤条条的大姑娘

    “唔┅┅唔┅┅”哼着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红了脸强忍着没敢再动。?

    我把大脚趾头竖起来勾着她两边的肥肉瓣,前後划了几个来回,她用那对满

    是眼泪的大眼睛胆战心惊地看着我,小心谨慎地前後挪动着屁股,把她的谄

    媚地往我的趾头上套。我无可无不可地插进去在里面拨弄了几下,抽出来绷直了

    脚背往上又是一下,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气。

    ??她歪斜着仰天翻到一边去了,痛得再没有力气装扮温顺的母牛嘴脸。她把两

    手捂在上,再缩起一对丰满的大腿把手臂夹在中间,像个冬瓜似的滚到这边哎

    呦几声,又滚到那边哎呦几声。

    ??我起来往李春身边弯下腰,捏了一把她的奶头∶“女奴才已经够骚了吗?要

    是老爷进不去就要用脚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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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叉开腿站着,把正一挺一挺的大东西搁在了她的大肚子上,然後我看着李

    春的脸。沦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哪怕是一个少校也得扭动她被锁住的身体配合

    着来找我的玩艺儿,她知道她那个洞洞眼上挨我一脚会是什麽滋味。

    ??李春前後左右调动着她的屁股,用脚踮地把自己抬高了往下套┅┅折腾了好

    一阵子才算把我迎接回了她暖洋洋的身体里,我前後摩擦了几下,不怎麽样,於

    是趴到她那座山一样的大肚子上架起胳膊,冲着下面那张脸得意地笑了笑∶“继

    续,你的猪狗丈夫。”我可不会让她就这样滑过去。

    ??“哦┅┅”她说∶“我是最贱的奴才,我那麽骚,哦┅┅”一边努力地挺腰

    撞击着我的髋──可不敢闭上眼睛!

    ??我在下面把东西抽出来,玩着她整套水淋淋的粉红色装备,拱拱这边、拱拱

    那边。

    ??“我丈夫不会操女人,噢,我丈夫是阉过的狗,哦哦┅┅我心甘情愿做你的

    奴才,高原人的老爷啊┅┅啊┅┅呦┅┅”

    ??“我喜欢给你重重地压着,哎呦┅┅我喜欢让你插我的洞洞┅┅”她像背书

    似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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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点厌烦了,把插回去,狠狠地顶到她的最里面,退出来再冲回去。

    ??“哎呦,哎呦!”她叫着,扭曲着脸,多半是被我撞得肚子痛。

    ??“婊子,烂婊子,呜┅┅”我说∶“就这麽完了?她妈的!真空虚。”

    ??崔笑鸽已经拣回了她的盘子,认真地跪在她该呆的地方。十八岁的丫头目不

    转睛地看着她的新主人,还有她的前长官,表情麻木呆滞,就像是在看着两头做

    事的山羊。想想过去她害羞的样子,我们的训练的确很有效果,我转过身只是朝

    她看了一眼,她便爬着过来钻进我的胯下,小心地舔舐着把我滴滴答答的东西弄

    乾净。

    ??我继续喝那杯酒∶“好了吗,平地小狗?”

    ??她的厚嘴唇里正埋藏着我的一对蛋蛋,只好含糊地应着∶“老┅┅老爷,唔

    唔┅┅呼┅┅噢┅┅”接着抬起眼睛来看着我点头。

    ??“去吧!去把彩柜上的钥匙拿来,给你的长官把手脚解开。”

    ??我坐回椅子上,轮流看了看这两个曾经英气焕发的女军官,打算跟李春好好

    谈一谈她的问题。

    ??崔笑鸽低垂着眼睛给她打开束缚着四肢的铁环,两个人都尽量地躲避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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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眼睛。仅仅就只是解开这四个连接着床的环,脚镣手链当然得永远地带着。李

    春困难地侧过身,慢慢地让自己顺着床沿滑到地下,一边皱起眉头哼哼了几声。

    她没费劲往上站,“哗啦啦”地拖着手脚上的链子,顺着青石板直接爬到我的脚

    边跪端正了。

    ??“李春,饿吗?”

    ??这是个她没有想到的问题,她犹豫了片刻∶“老,老爷,是┅┅是的。”

    ??“去,鸽子姑娘,给你的女长官倒一碗趐油茶吧!”

    ??“谢谢老爷!”跪着的李春以额触地说。

    ??“喝点吧,喝点吧。”

    ??从一早被钉在大床上让我一阵一阵地玩到现在,她还什麽都没进过嘴呢。我

    等着她谗谗地把一小碗油茶灌了下去。

    ??“打嘴!”

    ??她气都没敢喘过来就用空出来的左手抽在自己的脸颊上,紧跟着右手把碗一

    扔,加进来狠打自己的右脸。

    ??“啪!”、“啪!”、“啪!”、“啪!”头发丝都往两边飞散开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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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敢偷懒。

    ??“停吧,停吧。”

    ??“是、是,老┅┅老爷。”从嘴里往外吐着气答应着,鼻子里流出的血积在

    上嘴唇。

    ??“李少校,七十二军里都是打出来的老兵,二十八岁的大姑娘就能授少校衔

    谈何容易啊!跟嫁了xxx不会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慢,慢!”我制止了她答话∶“我知道你上完了大学三年级,而且在那时

    就跟着什麽组织做情报了,是干这一行的老手了。”我笑了∶“要不我怎麽会这

    麽关照你呢?”

    ??李春勉强地跟着我露出点苦笑来。

    ??“从来没想过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吧?”

    ??“奴才没有。”

    ??“难免有点想念丈夫吧?光溜溜的躺在大棉被里面,让他搂抱着你的屁股,

    要比现在好过些吧?”

    ??“老┅┅老爷┅┅”李春已经说不出话来。

    ?雪域往事(十)

    ??“我到雪城的军区大院作过客的,整整齐齐的小砖房,你们夫妇俩还有勤务

    员吧┅┅滚开!”我低喝了一声,脚掌蹬在崔笑鸽的脸盘上,我嫌她跪得太近了

    些。然後我把左脚架到右腿上,对李春说∶“看到上面的土了吗?你来。”

    ??“是,老爷。”她靠上来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清理我的脚跟,巾到那些粘在脚

    底舔不掉的的土块,她就小心地用牙齿把它们一点一点地啃下去。

    ??我很清楚布林的鸽子姑娘早已被我们收拾得老老实实,决不会还剩下一丝一

    毫的勇气。我玩她的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我从来没让李春舔过我的蛋,这

    个女人下决心咬我一口再英勇就义并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她比其他人年纪大一

    些,李春直到现在还勉力维持着她的意志,坚韧地忍受着我加给她的所有侮辱,

    我喜欢这样的对手。当然,我的勇士们一直在干她所有的地方,她从来没有捣乱

    过,说不定就在等着我吧!

    ??“哼哼!”我动了动脚趾头,她赶紧把它含进嘴里,她的烫伤的舌擦拭过我

    的脚趾关节,一个又一个软的水泡滑过去。我的脚上全是的大骨头,挨她

    咬一下不会有什麽大问题。

    ??我把脚放回地面,她像狗似的跟下去舔舐脚背。

    ??“姑娘,抬起头来看着老爷。”

    ??她仰起脸来静静地凝视着我,唇边上粘而白的汁水已经分不出是挤破了水泡

    溢出的体掖还是口腔里流出的唾沫,那些东西已经流满了她的尖下巴,她的弯弯

    的长眼睛里黑颜色深不可测。

    ??“每天都要给那些肮脏汗臭的土匪们干上十来遍,再被我们这些野蛮的高原

    人打来骂去的,这三个月的日子不太好过吧?”我的声音充满了同情似的。

    ??她连变了几回脸色,说出来的却是∶“奴才┅┅奴才已经习惯了。”

    ??“告诉老爷,心里是怎麽想的?”

    ??“奴才┅┅也只是个女人啊,女人到了这个地步就只能认命吧。”

    ??“李春,我是个高原人,你们就这麽打了进来,迟早我的财产都会被你们抢

    光吧。我喜欢的生活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我只好这样疯了一样地到处找人报

    仇。我和你都知道最後输的一定是我,所以我的愤怒是可怕的。”

    ??“是的,奴才知道,老爷。”

    ??“李春,有件事情就要发生了,平地人军队就要开进格幸城了。”我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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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儿,看着女人疲倦的脸。就算这一刻她心里已经转过了不少想法,也没有在脸

    上露出来。

    ??“平地人已经和高原人合作在雪域成立了筹委会,从今年起,这个政府要在

    雪域的各个宗(县)里建立平地人的办事处了。平地人的一个筹备组和一些保护

    他们的士兵十天以後就要住到我们曲松宗的格幸城来。”

    ??“曲松宗的帕拉宗本(县官)恐怕是已经吓坏了,他求着我也住到格幸去。

    在身边有一些带着枪的高原人,能使他在面对平地军队的时候觉得安心些。”

    ??“两天後我就要带着我的高原军队出发去格幸城了,李春,你是个军人,你

    当然知道凭着我的布林、顿珠那些人是不能当真地和身经百战的平地军队直接对

    抗的,布林顿珠在行的只是对付不能反抗的女人。”

    ??“所以,我要在格幸城里和帕拉宗本一起用哈达和青稞酒迎接我们雪域的贵

    客。我们这些高原的贵族是平地人团结的对象,我们过去可能受到些国外人士的

    欺骗,对於平地人的进驻有些反感,但是只要我们不再那样做,平地人就不会再

    去追究我们过去的错事了。我们会合作着迎接雪域美好的明天的。李春,你很熟

    悉这套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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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是的┅┅老爷。”

    ??“我想,在和平地的同族们分别了三个月後,你一定会有点想念他们的,我

    已经决定了那天把你一起带到格幸去。不过,你还记得高原人和平地人的‘十七

    条’吗?”

    ??“是的,奴才知道。”

    ??“‘十七条’保证了我们有使用朗生(家奴)的权利的,平地人不会干涉我

    们。”我停下来看着她,很长时间,但是她默不作声。

    ??“李春,摸摸自己的,告诉老爷,它湿吗?”

    ??她低下头注视着,用两个指头顺着缝隙滑下去,又滑上来,她对着我微微摇

    头∶“老爷,不够湿。”

    ??她答错了话。我心平气和地站起来,她朝我仰起脸来,一时还没明白我要做

    什麽。我沉重地掴在她脸上,那时我的手很有力气。她只“哇”了一声,整个上

    身歪倒在另一侧的地下。

    ??我坐回椅子。只这一下就抽翻了她的嘴唇,她的牙缝中全都是血。对李春这

    样的女人必须像对一条狗一样随时上去踢她一脚,要打得她的脑袋追赶不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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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袋,到最後只好不由自主地放弃思想,变成只剩下恐惧感的一堆肉。

    ??“再说一遍,什麽不够湿?”

    ??她咽了一口血,眨了眨已是泪水淋淋的眼睛,说∶“是┅┅是奴才的臭不

    够湿,老爷。”

    ??我还不肯放她过去∶“去把鞭子拿来!”

    ??她曲起一条腿想站起身,但是那条腿急剧地颤抖着,软弱地松弛下去,她跪

    的时间太久了。她只好拖着她的大肚子爬到壁炉边去,那里一直扔着一堆皮鞭、

    棍棒、铁链、手铐之类的东西,她再爬回来。

    ??我把装饰着细银花纹的皮鞭把手倒握在手中,鞭梢朝後,看着李春,这一次

    我看出她的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皮鞭的手柄重重地顶在她一侧的上,她“哎呦”一声,抱住了自己的乳

    房,痛得紧紧地缩起身子。

    ??“再说一遍。”

    ??“什┅┅什麽┅┅噢┅┅奴才的臭不够湿,老、老爷。”

    ??“把手拿开,把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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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老爷。”

    ??我对准了近在咫尺的,再捅一下。

    ??“哎呦!哎┅┅哎┅┅呦┅┅呦┅┅老爷啊!”她几乎已经趴到地上去了。

    ??我无聊地等着,直到她全身抽成一团的肌肉放松开来。

    ??“再说一遍。”

    ??她说完一遍,我便狠狠地捅上去。

    ??“再说一遍。”

    ??她再说,我再捅。

    ??我不知道叫她说了多少遍了,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个大奶头上捅过了多少

    下。在我最後停下手的时候,李春勉强抬起的脸真的可以叫做面无人色,那上面

    横溢着汗珠、眼泪和口水,像是一张浸透了的水彩画。她再也不能赞美自己的乳

    头像是一颗红樱桃了,现在在她的顶端肿起的那一大滩紫红的东西有点像一

    堆烂杨梅,没有人还能分辩出她的和乳晕在哪里。

    ??“奴、奴才┅┅不够湿┅┅不够湿,老┅┅老爷啊┅┅湿┅┅她湿┅┅”

    她喃喃地说,瘦削的脸颊神经质地抽搐着,失神的眼睛里一片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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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女人落到这一步的确不怎麽好过,尤其是,如果你曾经是一个女军官,

    赤身地任凭你的对手摆弄着。从她赤条条的身子上随处可见的伤痕和青肿可

    以看出来,这样的游戏她每天都得陪我们玩,我几乎要可怜起她了。

    ??“大奶奶里面痛得受不了吧?要是你的丈夫在跟前,他可能会伸出舌头来舔

    你的奶奶吧?”

    ??“不┅┅不┅┅老爷。”

    ??“好啦,弄湿它。”

    ??“是,是┅┅老爷。”

    ??她靠右手支撑着才没有完全趴到地下去,她歪斜着用左手去拧自己的荫蒂,

    一边抑制不住地嘤嘤着哭泣,偶尔抬起左手擦一把眼泪。

    ??“哎┅┅哎┅┅哎呦┅┅嗯┅┅嗯┅┅”她开始哼哼。

    ??“李春,李春,老爷是怎麽说的?我看不见!把你的臭朝天翘起来,不用

    这麽遮遮掩掩的,你那一团烂东西还怕人看吗?”

    ??“是的,是的,奴才让┅┅让人看┅┅老爷,把奴才的臭翘起来┅┅”

    ??她哆哆嗦嗦地往後坐到地上,把压在下面的两条腿调到前面来,伸开,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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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自己再躺下,压在她身上的大肚子挡住了她的脸。

    ??我皱起了眉头∶“看看你那两块大肉片,又乾又皱的像个两片泥!里面呢?

    对,挖开下面来看看┅┅李春,女人里面的肉应该是羞答答的、粘乎乎的,好

    像巾一巾就会荡起波纹来一样,你那些烂肉堆在一起就像丹增家大门外的那个臭

    水潭!你知道你的狗洞已经被我们捅得有多大了吗?公老鼠都可以钻进去啦!”

    ??“哎┅┅哎┅┅哎┅┅哎┅┅”她挺有节奏地用着力气,肉欲的感觉渐渐地

    麻了她胸上的痛苦。她用一双手的後面几个指头掀开大,左手的前两个指

    头认真负责地揉着自己的荫蒂,右手着急地往自己的里伸进去。手腕上粗大

    的铁链像一条莽蛇似的盘旋在她的大腿内外。插过几回以後,拔出来的指头上带

    点水光了。

    ??“小母狗,你拿这个帮帮你的长官。”

    ??崔笑鸽从我的手中接过鞭子,在李春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跪下,我起身走到

    她们一侧,交叉双臂往下看着她们,同时看到我的那东西又有点竖了起来,不再

    晃荡着吊在下面了。

    ??虽然捅的是自己过去的长官,崔笑鸽也决不敢有半点偷懒。她的一只手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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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春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握紧了鞭杆,一下紧接着一下往女少校的里插,即

    使以我的眼光看也是足够的深了。

    ??李春自己的两只手有点不知所措,後来她把她们放到正一阵一阵抽动起来的

    大腿内侧,掐紧了那里的肌肉,她努力配合着崔笑鸽的节奏∶“哎呦老爷啊┅┅

    哦┅┅老爷啊┅┅奴才┅┅啊┅┅啊┅┅”

    ??“好了,小母狗,把你的长官扶起来。对,你自己躺到那张床上去┅┅屁股

    搁在边上。”

    ??崔笑鸽仰躺到了大床上,手里还握着那杆的鞭子。李春弓着腰站在一

    边呆呆地看着我,手捧着自己烂成一滩的不知道该做什麽,她的大半条腿上

    已经流满了从手指缝里渗透出来的了。

    ??“李春,现在够湿了吗?”

    ??“是┅┅是┅┅老爷┅┅是┅┅奴才┅┅奴才的臭够湿了。”她梦幻般地

    说。

    ??“大肚子少校,趴到你的士兵身上去!”

    ??她乖乖地趴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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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紧,紧紧抱在一起!互相亲嘴!”

    ??这样仍是不够好,李春的大肚子塞在中间,这使她实际上是靠两条腿支撑着

    站在地下,屁股撅得像是朝天的迫击炮,两个女人的生殖器并没有像我希望的那

    样紧贴到一起。

    ??我不轻不重地踢着李春的大腿,就像我在跨上鞍子前抽打着我的马∶“爬上

    去,大肚子少校,骑到小母狗的胯上去!”

    ??她摇摇晃晃地把腿收拢到床面上去,夹在崔笑鸽的腰侧,支撑着使自己的身

    体倾斜起来,大屁股正好压在崔笑鸽的上面。着的脚掌朝天摊平摆放在

    床边,那上面班驳着的是高低不平的厚硬的伤疤,由於怀孕而浮肿着,沾满了泥

    土。

    ??“好,这样好一点了。把你们的按在一起!现在开始,互相磨擦起来!”

    ??李春在上面像个大蛤蟆似的往下挫,崔笑鸽几个细嫩的脚趾头并拢在一起用

    劲撑着地,向上直踮脚跟。我禁不住朝她们多看了一眼∶在庄园里干了那麽多天

    的活,这个大姑娘一直赤条条地在我们身边走来走去,我却还从没发现,高大健

    壮的女孩崔笑鸽却生着这麽一双楚楚动人的白脚丫。光着脚踩了几个月的石头路

    了,她那十个脚趾头还是并得紧紧的,用起力气来脚背两边的小肉窝一闪一闪,

    跟长在她脸上的那一对像是亲姐妹。这倒是一双值得花工夫的东西,要记住下回

    在杀掉她之前得先烤熟这双脚,我想。

    ?雪域往事(十一)

    ??“哎┅┅哎┅┅哎┅┅哎┅┅”她们柔软的女性嗓音结合在一起,渐渐地产

    生了甜美的节奏感。我从後面挤上去,把崔笑鸽交叉在一起的腿拨到两边,我一

    只手自然地揽在了李春的肚子上缘,另一只手插进了两头母兽交错挤压着的四

    大之间。主要地是靠着被鞭杆玩弄过的李春吧,里面粘粘的洋溢着热乎乎的

    汤水,我的整只手像是伸进了一个小小的温泉眼里。

    ??下面的是崔笑鸽的生殖器,饱满、鼓胀而有弹性,我摸了摸她们交织在一起

    的荫毛,上面李春的稀疏绵软,下面崔笑鸽的坚挺厚硬。这时候我的东西已经很

    有劲了,我站在床边,把它插进了两个女人四片大肉唇的夹缝里。我在女人们扣

    在一起的一对前庭之间翻云覆雨,我在前面享受着她们两人挤紧的荫埠的阻

    力,然後向前穿透了出去,这几下真是难得的有劲。

    ??我略略朝上,“咕嘟”地一下像是滑进了一个温热的浴缸,我感到全身的毛

    (。。)

    孔都舒展开来。这是李春的身体。

    ??我在李春的大洞洞里晃来晃去地玩着水,这个下贱的女人被鞭杆弄过以後的

    确已经够湿了,也许是太湿了,松散得就像一个破败的喇嘛寺。前後推了十来下

    没见她有什麽反应,我用手把我的东西往上抬,用劲去顶她口子的边沿,前後滑

    动着努力增加一点摩擦力,“扑通”一下掉进去,抽出来再掉进去。再一次抽出

    来後我把它压向下面,这回包围着我的是崔笑鸽的血肉了。

    ??插十八岁的大姑娘感觉当然是比李春紧,她扎实磁性的肉唇夹住我的东西,

    涩涩地有点份量。我一抽出来便往上弹,顺势朝前进的就是李春,“噗噗”地带

    着粘汁出来,往下按一点,这时进的就是崔笑鸽,“滋滋”地响着挺结实。

    ??後来是崔笑鸽里面抽搐着收缩起来了,我停住享受着,一点一点地退到最外

    面,等她再收,我便“哼”地一声狠狠撞到她的顶头;她再一收,我再来一下。

    她在李春下面“啊呦啊┅┅老爷啊┅┅啊呦啊,老爷啊!”地叫出了声。我感到

    她原本垂在下面的腿脚渐渐往上抬,光滑的小腿肚子贴上了我的屁股,她的脚镣

    在我身後“哗啦啦”地响。

    ??我把自己上进了李春的里,撞得她略略地抬起了屁股。我看到小鸽子在

    (。。)

    她下边空出来的一点点带黑毛的小小三角形扭扭捏捏地抽成一团,“哎呀┅┅啊

    ┅┅啊啊┅┅母狗,小┅┅小狗┅┅”仰躺在床上的大姑娘淫荡得整个人像蛇似

    的扭动起来了。

    ??“母狗们听着,努力地做,老爷在谁的洞里射出来,谁今天晚上可以睡觉。

    另外那个,去照顾我的皮鞭杆子!”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挨鞭杆捅的当

    然应该是李春。

    ??我还搭在李春身上的左手把她的肚子往下按,一边踮起脚尖来凶猛地撞她,

    然後就扔开她一心一意地对付崔笑鸽。在崔笑鸽的洞洞里做上三、四下,有点忍

    不住的感觉了就避到李春里面去躲一躲,这时候崔笑鸽的膝盖已经夹在了我两边

    的肋骨上,一边还恭顺地用大腿侧边肥厚的肌肉上下地摩擦着┅┅大姑娘剩下的

    唯一一点自尊是还没有求着我“深一点,再深一点”了,她往上挺着腰,用劲地

    带着屁股上趴着的李春往上一下一下地蹦跳,力气真不算小,腰一朝上,臀便向

    下,深深地把我吞噬进去。

    ??我几乎没有怎麽动就很够劲,她们两个人的重量加在一起坠下来的时候让我

    吼叫了出来。我现在真舍不得离开她去插少校了,我的两只手臂环绕在李春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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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的下缘,我的疯狂地抓握着的手指掐了进她绵软的肉里,把她滑溜的背脊

    按在我的胸脯上搓揉。我在她的身子上胡乱地摸索,可是我的肉却夹紧在崔笑鸽

    的肉里怒放。

    ??她的连肉带水地紧紧握住我,好一阵子没有松开。她的嘴巴在那一头叫得

    像是被刀子刺穿了一样惨,这丫头的叫声里有多少个音节,她的洞洞里就转过了

    多少道弯。这麽多年来被我玩过的高原平地女人很不少,能做到像崔笑鸽今天这

    麽贱的真不太多。

    ??那种痒痒的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端向全身扩散,我一起挤进了四片里

    的荫囊像是被人的手攥紧了似的紧张跳跃,我的胯部的前後运动变成了不由自主

    的神经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髋都狠命地

    撞击在崔笑鸽韧性十足的会荫上。我狂热地想像自己正抓紧了李春的头发,一下

    一下地踢她的,踢得她歪斜着脸瘫倒在地下打滚,两条白白的腿淫荡地扭绞在

    一起。

    ???那种痒痒的喜悦从我的大东西的尖端向全身扩散,我一起挤进了四片里

    的荫囊像是被人的手攥紧了似的紧张跳跃,我的胯部的前後运动变成了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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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神经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髋都狠命地

    撞击在崔笑鸽韧性十足的会荫上。我狂热地想像自己正抓紧了李春的头发,一下

    一下地踢她的,踢得她歪斜着脸瘫倒在地下打滚,两条白白的腿淫荡地扭绞在

    一起。

    ??我全身的热流突然地涌向出口,站着的我像是被射击的後坐力击中了一样前

    後摇晃。第四下┅┅第五下┅┅“啊!啊啊┅┅老爷┅┅狗的┅┅狗的┅┅

    老,老爷的狗┅┅呜┅┅”崔笑鸽混乱地说。她拖带着长铁链的双手握紧了自己

    的胸脯,雪白依旧的从她长长的手指缝里肉滚滚地铺张出来。

    ??和每一次一样,崔笑鸽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我的身体下面,她圆润紧绷的裸背

    弓得像座拱桥,上面流淌着纵横交错的汗水,油光闪亮。倒楣的女少校就只能跪

    回地下等我的发落了。她萎缩在那里发呆,黝黑的脸上一下子显出了那麽多的皱

    纹,像是又老了十岁。对於一个怀孕八个月的大肚子女人来说,今天真是难过的

    一天,和她在我手里已经经过的九十多个昼夜一样。

    ??“少校,我们刚才说好的,那个没有照顾好老爷的女人,她该怎麽做?”

    ??“去照顾老爷的鞭子,老爷。”她跪在那里木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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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床边捡起了把手镀银的鞭子踱过去,顺手在崔笑鸽鼓鼓的上捏了一

    把∶“小鸽子,老爷不会冷落了你的。就是墙上的那个铁圈,我们经常在上面吊

    人的,去那边再找个铐子出来,把自己的手铐到那上面去,脸朝外。”我一边把

    鞭梢拉直,一边看着她宽臀细腰的背影,拖着脚镣不太方便,她扭动着长腿迈着

    步子,长长的头发一直遮到她圆圆的屁股上,真不错。

    ??手铐是cia的白人们送的,很好用,可是铁圈很高。大姑娘认认真真地铐

    上自己的左手,靠着墙踮起她漂亮的赤脚把手铐穿过去挂住,举起右手来找到张

    开的缺口把手腕往里面卡进去,“”的一声自动扣死了。

    ??回过身来,我把皮鞭递到李春手上∶“试几下我看看。”

    ??她低下头皱着眉头摆弄着,把鞭杆插进去,前後活动,滑润顺畅了以後仰起

    脸来等着我的指示。

    ??“少校,看看墙上那个小,她的洞比你的好!像狗一样拱到她下面去,把

    你的兵舔乾净!”

    ??女军官在地上擦着膝盖挪过去,被我重新铐起了的手顶住插在身体里的鞭子

    杆,鞭梢从她的腿缝间长长地拖下去像是一条尾巴。她已经快要崩溃了,恐怕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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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因为耻辱,只是过份的疲倦了吧!

    ??她重新吐出了粉红的舌尖,看起来似乎变得更加肿大了些,明晃晃地颤动得

    像一块肉冻。她慢慢地分开崔笑鸽暗黑的荫毛,挂在上面的崔笑鸽偏过脸去闭上

    了眼睛,不引人注意地把腿往两边分开了一点,再分开一点。

    ??我看了一会儿,重重地踢她的屁股∶“不好,少校,这样还不够好。把你的

    脸凑到小姑娘的上去,像洗脸那样!”

    ??她“啊”了一声往前挺,整张脸塞进了大姑娘的白腿中间。

    ??“对,就要这样,舔乾净以後舔她的腿,要一直舔到她的脚底心。听到没

    有?”再往她的肋骨加上一脚∶“手呢?手想偷懒吗!手在下面动起来!”

    ??“是,是,唔┅┅唔┅┅老爷。”李春闷在崔笑鸽的屁股底下答应着,她赶

    快让自己握住那鞭子的手大幅度地动起来,屁股不得不上抬下挫地配合着。

    ??“女人被男人干过以後过一会儿就会有东西流出来,你们平地人叫它什麽?

    回流?反正有什麽东西都要吃掉,听到没有!”

    ??我在壁炉边坐下迷迷糊糊地打瞌睡,有时睁开眼睛看看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

    游戏。等我清醒过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变得昏暗了。

    ??李春筋疲力尽地伏在了崔笑鸽的脚上,两手还紧握着从中露出一点头的

    皮鞭柄,她的舌头还吐在外面。

    ??“少校,少校!”我发现她已经悄悄地睡着了,“咳┅┅”我长长地叹着气

    从椅子上爬起来,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去找手铐的钥匙,後来总算在彩绘柜的抽屉

    里找到了。小姑娘崔笑鸽乘我没有注意用脚踢了踢蜷缩在自己身子下的李春,想

    把她弄醒。我瞪了她一眼,吓得她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不过李春醒了,她知道又要挨打,从地上抬起头来让自己朦朦胧胧的视线找

    到了我的脸,就没有敢再移开去,只是眼光已经吓得乱了。??

    我朝着她伸出一只手,她抖抖嗦嗦地从身体里拔出那鞭子,双手递送上来∶

    “老爷都还没有睡,奴才怎麽就先睡着了呢?李春,小姑娘的东西比你自己的要

    骚许多吧?知道老爷今天为什麽喜欢看你用舌头吗?”

    ??“不┅┅不┅┅奴才,奴才不知道。”

    ??“你跟着老爷到格幸去需要有一个高原人的名字,要不那些平地军队的长官

    们会奇怪怎麽会有一个女朗生叫做李春这样奇怪的名字。简单一点,从明天起你

    就叫卓玛吧┅┅”见她只顾盯着我握鞭子的手发楞,我出其不意地抬起脚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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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踢在她的大肚子上∶“听见没有,永远记住这个高原名字!”

    ??她真是有些受不住了,张开嘴,心得伸出了舌头,一边还挣扎着说∶“咕

    ┅┅咕┅┅老┅┅老┅┅”最後一口秽物吐在自己的胸脯上。我这才挥起细细的

    鞭子用力抽她的脸,打得她的头像个坏了的木偶一样来回地晃。“老┅┅老爷啊

    ┅┅哎呦┅┅啊,啊┅┅”她在雨点一样落下的鞭影中苦苦地呻吟着,没有意识

    到我已经停了手。

    ??後来她睁开眼睛,坚忍地舔了舔自己湿烂的嘴唇,从她的额头到脸颊交织起

    了高高隆出的青紫色伤痕。

    ??“卓玛,我们还剩下最後一个小问题,在格幸那样一个很快就会有许多平地

    长官转来转去的地方,要是一个又脏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说出一些平地人的话来,

    会让她的老爷很难堪的,你觉得应该怎麽办呢?”

    ??卓玛张目结舌地呆住了,也许已经强忍了很久的眼泪终於滴滴答答地滚落下

    来,她抬起手不停地擦拭着,嘴角一瘪一瘪地急剧抽搐。

    ??回到了那间养马的大木棚里,回到那座沉重的木头台子旁边。这一回我们不

    用火烧,铜火盆没有点燃起来。天已经完全黑了,高原的勇士们把松明火把高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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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手中,映照着台面上的铁、铁钩,和两把闪着冷光的尖刀,三个反剪了手臂

    跪在一侧的女俘的身体被火光映成了红铜一样的颜色。

    ??“卓玛,来吧!”

    ??女家奴卓玛面对台子跪着,同样地反绑了手,身上结实紧密地绕满了一圈又

    一圈的绳索,这样她在剧痛时不会有太激烈的挣扎。

    ??一些人按紧了她,布林命令道∶“张开嘴!”卓玛木然地张开了嘴,并没有

    丝毫的抗拒。

    ??两根铁一左一右地插进了女人的嘴角,向上推上去将她的嘴尽可能地撑开

    来。布林握着那把铁钩伸进去,他低下头去张望、试探着,女人有一点退缩。我

    们看到布林露出很有把握的样子开始用力,女人直着嗓子嚎叫起来,星星点点的

    血雾喷溅出来。布林皱着眉头躲避着,他把手向後拉,从卓玛大开着的嘴里拉出

    来一长条扭绞着的红绸布似的东西,钩穿在了铁钩子上。由於那东西被拉拽得那

    麽的长,一开始还不容易想到那就是女人的舌头。

    ??高原通常的行刑只是在这时拿起那把锋利的刀划下去,很快,一转眼就结束

    了,甚至可以猜测那都不会有太大的痛苦。可是对这一个却不能那麽简单,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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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主人好好管教的受难的卓玛。

    ??人们把她的头推向台边去,把她的下巴搁到台面上,布林稳定地握持住了手

    里的铁钩,女人现在看上去像是一个正在贪婪地舔舐着桌面的乞丐。

    ??事先准备好了铁锤和铁钉,顿珠紧贴着唇边把她的舌根“咚咚”地钉死到台

    面上。然後才是刀刃,他一道一道地划破她上面的那些水泡,浅浅地割裂她的表

    面,最後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留在钉子另一边的舌尖横向地切成小条。他割下一块

    来,女人便从胸腔里发出一个“呃”的尖声。

    ??女人在四、五双大手的重压下发抖、流汗,最後他的刀刃紧贴着卓玛的唇来

    回着锯了下去,一直割进了木质的桌面。

    ??流了满嘴血沫的女家奴卓玛被拉开了那个地方,有人给她喂了几颗马帮从云

    岭带进雪域的白药籽,再往她嘴里塞进了一大团印度棉布,血会止住的,她不会

    死。

    ??“看清楚了吗?”我来回扫视着那三个观刑的女人∶“也会轮到你们的,慢

    慢地等着吧!”

    ??我转过脸来看着枯萎得像一片落叶一样的卓玛∶“女奴卓玛,今天晚上会很

    痛的,不过要是有男人摸在奶上就会好过些。顿珠,把庄园里那些放牦牛的家奴

    叫来,告诉他们,老爷今天把这个女人赏给他们了!”

    ??丹增家那些肮脏愚蠢的家奴们并没有得到一整夜的享受,在半夜的时候卓玛

    开始发出了一声一声母狼般的嗥叫。由於今天过份强烈的刺激,似乎使她的日子

    提前了些,在第二天的早晨到来之前,卓玛在那间马棚的角落里生下了她和xx

    x的小狗崽子。

    ??再下面的一个早晨,高原的勇士们威武地集合在院子里,布林留下看顾丹增

    的庄园。其他人,出发进驻格幸。

    ????????????????第二部完???

    第三部?格幸城里的卓玛

    ????????????

    ??铅灰色的巨大岩石堆砌成的山峰耸立在我们的头顶,当你尽可能地仰起头,

    直到目光几乎垂直向上的时候,你可以从点缀着银白冰雪的峰顶上看到更高的蓝

    天。四面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棵树,一间房屋,没有一点有人烟的痕迹。

    ??曲松宗(县)的格幸城离我们的沁卡小村只不过是二十里左右的直线距离,

    (。。)

    但是我们要翻过这座横桓的梅格布里雪山。我们要在风化破碎的砾石片上步行大

    半天,穿过即使是在七月里也会飘起雪花的格但山口。这是需要倚靠着人力的路

    途,在接近了山口的时候,骡马也只能在人们的拖拽和推搡下十分困难地攀上和

    爬下。

    ??我的勇士们簇拥着我缓步向前,在我们之前的是丹增庄园的衣衫褴缕的家奴

    们,他们背负着我们需要的武器、子弹,而更多的是青稞酒桶。走遍了高原雪山

    的猎人顿珠紧随其後照料着他们,时时地响起击打人肉的声音∶“快爬,偷懒的

    奴才!”他对着落在了最後的唯一的女人卓玛喊叫起来,用皮鞭抽打着她光裸的

    腿和臀。她那条瘦弱的腿摇晃着弯曲下去,卓玛单腿跪倒在了碎石陡坡上。

    ??“该死的奴才!第一天干活就不听话了!”顿珠跨上去踢她,抓住了她的头

    发把她往上拉。

    ??卓玛的背上背着的那个古旧的皮柜是喇嘛堆穷的宝物,里面装满了他逃离寺

    院开始盗马生涯时带出的经书。而在女人胸前松弛的下面,用毡子撕出

    的毛条胡乱地缠绕着,束紧了一个婴儿。除此之外她仍然赤露了全身,手足拖带

    着沉重的铁链。在家奴们那些破烂的靴子之间,岩石风化出的尖利的边缘上,踩

    (。。)

    着唯一的一双浮肿疏松裂着血口的卓玛的赤足。

    ??当我们早晨离开丹增庄园时还是湛蓝的晴空现在布满了滚动的乌云,和山脚

    相比这里的气温似乎已经降低了十度,突然狂暴地吹拂起来的风中夹杂着细小的

    冰粒。在穿过格但山口之前我们要最後休息一次∶“顿珠,快到山口了,停一停

    吧!”

    ??我们裹紧了身上的猎袍围坐下来,感觉到寒气正从衣襟中渗透进来。卓玛仍

    是一膝撑地的停留在坡上,全身凝然不动,她的整个的身体已经冻得发紫。

    然後响起了婴儿的啼哭。

    ??她努力地试了好几回,把那条曲着的腿从臀下抽出来,让整个人瘫坐到了地

    下。但在娃娃哭声的催促下,她用手把自己支撑起来,把枯瘦的两腿缩拢回来并

    排着挡在身前,耸起自己瘦骨嶙峋的背脊朝向着风吹来的方向,在这样的两个屏

    障之间,她把她遍体赤红的婴儿搂紧在胸口上,把自己松软空荡的塞进他的

    嘴里,但是那小东西仍是不停地哭嚎,把妈妈的奶头往外吐,卓玛自己也在无声

    地哭泣,她更紧地环抱着她的小儿子。被山上寒冷的风吹拂着,她嘴唇上的

    所有水泡在几个小时中全部乾瘪了下去,变成一些青白色的硬皮在她的嘴边翻上

    (。。)

    翻下,她的唇缝间仍然在向外渗血。

    ??我把一块已经磨成了光板的羊皮扔到她的脚边,女家奴卓玛呆呆地看着那块

    残破污秽的东西,然後抱着她的儿子扑倒在碎石上,额头触及地面。她坐下来把

    踢打着腿脚的小东西放到那皮张上面,把他包裹起来。

    ??“卓玛,高原的女人生过娃娃以後就要爬起来去背水的。我们不是平地人,

    记住,我们可不像平地人那样懒惰和软弱。”

    ??既然已经不能再开口说话,卓玛再一次跪下,又朝我磕了一个头。

    ??我们穿过了在背荫处已经积聚起层层白雪的各但山口,在突然开阔的向下伸

    展出去的山坡上有一小片与岩石泥土颜色相同的建筑群落,那些小房子就像是被

    人抛弃了的一堆小纸盒。那就是梅格布里雪山的另一面,连接着雪域、云岭和y

    国三地的交通要道,曲松宗的格幸城了!

    ??我知道,住在这个城中的每一个高原人都听说过我的名字,同时他们也不会

    没有听说过,住在沁卡村丹增庄园里的那个带兵的代本老爷,这些年来干的是什

    麽勾当。

    ??代本指的是高原军队的指挥官,大约相当於一个团长。我本人并不是雪域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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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的正式官员。我的军队也是当平地人进驻了雪域以後,由我从y国回来自行组

    织起来的。但是我在y国的长期生活使我在那里有了不少的朋友,我在y国接受

    了英国式的教育。而驻守曲松的那个雪域政府的甲本(连长)所率领的高原军队

    还扛着长矛呢!这样,我的那些高原的同族们,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的宗

    本,在面临了平地军队的威势时,就十分恭谨地称呼我为代本大人了。

    ??我骄傲於我的名声,我愿意它在雪域高原中广泛地传播,我希望那些将要来

    的平地人也能够知道。我要向那些包藏了野心的平地人和我们自己胆怯的高原人

    证明,即使是在驻有了平地军队的格幸城中,我仍然可以做我想要做的事。我要

    挑战那些外来者的忍受限度。

    ????如果说,他们对我的决心还可能会产生什麽疑问的话,被我带进了格幸城里

    的、赤身的卓玛,会时刻提醒他们。我花费了这麽大力气把卓玛弄过梅格布

    里山来,可不是打算让她给我的勇士们洗洗衣服的。

    ??我和我的勇士们住在曲宗宗衙的对面,隔着一条土路和一片土场子的,是丹

    增建在格幸的土楼。除了在沁卡的庄园以外,丹增的确还是有些产业的。在等待

    着迎接我们的平地客人的最後几天里,我在扎丹寺的格列活佛和曲松宗帕拉宗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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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支持下四处招募自由的高原人,猎人和牧民,扩张着我的队伍。在进入了格幸

    的第五天,当我坐在帕拉宗本的议事房里的时候我对帕拉宗本说∶“到你那个衙

    门旁边的监房里去找个站笼出来。你不会连那个东西都没有了吧?”

    ??“我当然有,还是曲嘎地震的那一年叫木匠彭措用高原栎木钉起来的呢!他

    还顺便给我做了一块让犯人站的底板,上面钉满了竖起来的小钢钉。我的曲松宗

    用的可都是最好的东西。”他说。

    ??他的曲松宗的犯人恐怕是被关在了最不好的地方,我跟着他钻进了他那座维

    持法律秩序的地下牢狱。在一片黑暗中唯一能见到的东西,就是紧挨着屋顶的墙

    壁上那一个透光的小窗口。

    ??当然那里很臭,我们等待了一会儿,渐渐地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看出来屋子的

    中间影影约约有一个长方形的框架。

    ??“叫几个人来把它搬出去。”然後我听到角落里有点响动∶“老鼠吗?”

    ??“听到草丛中‘沙沙’响着的就知道是毒蛇,听到屋角里‘吱吱’叫着的只

    能是老鼠。”他说∶“这里面的老鼠很大,我们上去。”

    ??“嗯┅┅嗯┅┅”清晰的哼声从里面传出来,再大的老鼠恐怕也不会发出那

    样的声音。

    ??帕拉是一整个宗的宗本,我得说,在那样的情况下他显得很有勇气和智慧。

    他托起他的大肚子跳到出口那边去,喊着他的执法人∶“扎西,扎西,咱们这里

    面还有犯人吗?”

    ??我们听到上面来回乱跑的声音,撞倒了东西的声音,後来瘦长脸的扎西举着

    一支松木火把出现在楼梯顶上的洞口∶“有啊,有个女人。”

    ??有一点火光後我们就能看到墙边地下坐着的黑影,有一面大的木枷挡在她的

    前面,上面露出的那个毛发蓬松的圆东西应该是她的头,有两粒反射着光线的亮

    点,只能是那女人的眼睛。

    ??我们沿着楼梯爬上去,“她是谁?”我问。

    ??“她是谁?”帕拉宗本问。他的执法人嘟囔着∶“我也不知道,关了好几个

    月了。”

    ??“啊,哈哈哈!”把他的胖身体拖回到了阳光之下後,帕拉终於想了起来∶

    “她是城里收牦牛毛的多吉的老婆!几个月前,你不是跑到格幸来把多吉活埋了

    吗?她来找她的丈夫,我就把她关到那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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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拉宗本,用不着把她留那麽久的。平地军队要来了,晚上叫扎西把她套

    个麻袋扔到曲嘎河里去吧!哦,不过还是等到明天再做那事吧。”

    ??“今天晚上请光临你宅院对面的丹增留下的土楼,那里会有一个吉祥如意的

    聚会的。”

    ??扎丹寺德高望重的格列活佛,扎丹寺英勇的护卫者铁棍喇嘛阿布,曲松宗的

    宗本帕拉,他的执法人加西聚集在装饰了雪羊毛毯的正房中,我们席地而坐,还

    有一直跟随着我的喇嘛堆穷,和我忠诚的猎人顿珠。

    ??在我们这一堆的对面跪着温顺无言的女奴卓玛,赤身的卓玛,四肢系上

    铁链又被铐紧了双手的卓玛,面对着一口盛水的铜盆跪得端端正正。她咬紧了下

    嘴唇,向前伸长了手臂在水面的上边托起着一叠黄旧的经书,是堆穷收藏於那口

    皮柜中的宝贝。我们喝完了两个小桶的青稞酒,她已经这样地支撑了很久了。??

    “卓玛,老爷说,要当心经文落到水里!亵渎了经书可是要被剥皮的,知道

    吗?”

    ??“嗯┅┅嗯┅┅”女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一串汗珠便已从她枯黄的脸颊

    滚落到了胸口和肩膀。

    (。。)

    ??青稞酒在我们身边,陈年的酒越喝越醇,贴心的话越说越多。

    ??“沁卡的代本,”活佛稳重地说∶“扎丹寺愿意把护卫寺院的铁棍喇嘛交给

    你指挥。”

    ??这个狡诈的老家伙,他的声名远扬的扎丹寺号称有一百零八个铁棍喇嘛。他

    知道我有从y国运进来的白人的武器,想用这种办法为他的人马弄到一点装备。

    ??“对啊!领兵的代本,你的人太过少了。我要号令全宗的庄园送来青稞、大

    麦,还有,还有银元!”他像是拼出了老命似的说出最後那个词,“我们要有五

    百个,一千个勇士的高原队伍!”帕拉宗本向往地抒发着他的憧憬。

    ??“领兵的代本,高原的雄狮,你是我们雪域的希望。有你在这里,平地军队

    在曲松宗就一定不能任性胡为。”

    ??大家在阿谀之後的羞怯中平静下来,从隔壁房间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婴儿的哭

    啼。

    ??女奴卓玛的手臂已经被那叠经书压坠得挨近了水面,但她仍是在哆嗦着勉力

    坚持。她渐渐地低垂下头去像是就要昏睡过去的样子,正在养长起来的黑头发滑

    落向前掩住了她的脸,但是哭声使她惊栗着挺起了身子,她抿起嘴唇大声地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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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巴巴┅┅”像是要让那边的儿子听见妈妈的声音。她似乎是有一个要站

    起身体来的冲动,不过她立刻就清醒了过来,怯懦地把眼光投到我的脸上,黑瘦

    的身体缩拢回去。但是已经晚了,搁在最上面的三本经册一本接着一本地跌

    落到水盆中间,水花美丽地溅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