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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收的很好。
有时看到别的女人上厕所,大大咧咧地往下一蹲,手从后往前一勾,唰的一下把
裤子连著内裤一起往前剥,露了光下体。张艾可不敢。十六后那年,她有次尿急,也
是那样剥裤子,结果一根边上的荫毛跟内裤上的线头缠在一块,那一拽,让
边辣辣的痛了好多天,肿红了一边。
那以后,张艾一直很小心。选内裤,选最好的。卫生巾,也用最好,杂牌的不认。
价钱贵,宁可少买外衣。它太娇嫩了!指甲轻轻一过,便痛!所以丈夫的指甲稍稍一
长,不剪掉,便不让碰那儿。里不湿润,不让丈夫进来。
可现在那儿,正无辜地遭受著陌生男子的粗暴攻击!
那汉子带著酒后的迟钝和执拗,做著简单的动作,带著酒后的麻木,做著持
续的动作,带著山里人酒后的粗野,大力地著,将张艾的屁股控于自己的掌下,
那铁钳似的大拇指,似要将张艾屁股掰开,半边掀起来,而他自己,弓起的腰身蓄满
劲,以满弓的姿势,更深的进入,似乎要将他整个自己都纳入。
像刀砍在树上,锄头砸在地里。砸下最深的痛苦!
被席卷了的张艾,娇嫩的下体遭受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痛感晕开来,化为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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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感,伴随著阵阵罪恶的战栗,呼啸著飞向高峰。
张艾的在痉挛,身子在痉挛,在翕张,毛孔在翕张,在喷涌,心灵
在喷涌。
彷彿爬了老长老长的郁闷山路,到了峰顶,四面的风吹过来,舒舒地冒著快意。
这一路如此漫长,几乎有几个月的郁闷那么长。
而那个汉子,跟随著张艾的脚步,在继续抽动了几下后,突然热热地喷射出来,
全烫在了张艾体内。稠稠的浓浆,随拉出来,涂满张艾的荫部和后股,带著体温,
带著山里劳作时、身体汲取的阳臊气。
张艾的身体现在像件被遗弃的东西,卷在那儿,被那汉子遗弃,同时也被自己遗
弃。
那个陌生男子,喘著粗重的咆哮,躺了一会,似乎想用小便冲刷上遗留的粘
乎感,爬起身,带著体温流失、身体抽空后的一颠,先在桌角碰痛了一下,又在他认
定的屋角摸索不到便桶,接连不断的环境差异,把他惊醒了。
“咦?!咦?!”带著惊慌和强作镇静,那汉子一边往门边摸,一边像在安慰自
己,也像在安慰躺著的那个人,发出表露他吃惊的声音。
开门去了,或者说逃了去了。
八、偷窥
体温渐渐降下来,意识回归脑门。
像被用过的卫生纸,团著,皱著,带著冰冷粘乎的肮脏。
是的,肮脏!一些东西已在心灵之中被打碎,同时,后的余韵却还在留体内,
那一丝丝游动著的快感,让身心有残破后的诗意,就像劫后的村庄,火光中高举的余
烟,在空中飘飘袅袅。
那个陌生男子,他是谁?是村里人还是外来的客人?长得什么样?这些都一无所
知。但是他,却夺走了自己另一次贞操。
在被连华昌夺走童贞的那个夜晚,张艾也有类似的感觉,摇摇晃晃地走回家,她
身体所携带的宝物已经给人劫走,剩下的是一无所有的轻飘感,生命中的重量被拿开,
空虚反而让身心飞扬起来,停在高空,漠然俯视著下面行路的自己:瞧,这个一无所
有的女孩!瞧,这个可怜的女孩!
自怜、自伤。舔著伤口。心在自暴自弃中放任,责任在给出去。
是的,不是我愿意的。一切都是不由自主,自己是无奈的,自己也是受害的,张
艾这般安慰著自已,从思绪回到眼前,竭力重建著自己破碎的形象。
可是,偶然间触到自己身子,刹那间,还是突然有种掩不住的羞耻:这是一个不
洁的身子,不贞的身子!
那个陌生男子,从最初直接的插入,直到喷射,没说过话。除了抱过她腹部,按
过她胯部,没有碰过她,没有亲过她,没有爱抚,就像动物进行了一次交配。
而雌性的一方,就是自己!
动物。自己。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动物呢?张艾缓缓爬起身,茫然中,开始有断断
续续的哲思,回避著具体。
荫部和大腿上粘乎乎的腻滑却让她忽然有些清醒:不能让人发现!
道德退居其后,趋利避害反在前头。张艾此时想做的,就是尽快洗净下体。
婆婆屋里没有清水,也没有马桶。那些东西,用纸是擦不乾净的。
张艾想到了一个地方。
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小孩跑动的声音。喝酒猜拳的声音。外面的热闹让她有些
吃惊。
张艾看了看表:九点多。那么现在还不算很迟?
像从梦境中走出来,回到现实。自以为经历了漫长、严重、激烈的事故,身周的
一切却依然故我。谁也不曾发觉,谁也不曾注意: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刚才进行了一
次不道德的交欢。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结束了。张艾竟这样想。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脚步轻飘,
迈在自己的心路上。
也迈步在灯光昏迷的走道上。
那东西还在。还在糊著她的下体。张艾把外面的擦去了,里面还有一丝丝细流在
爬出来。
夹收著陌生男子的精掖,新媳妇张艾走在过道上。她不想碰到任何人,却不断见
有村里人,侧著身,笨拙地给她让路,一边用好奇的目光盯著她看,带著友好的甚至
是讨好的笑容。
张艾穿著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清柔的脸上
带一股知性的矜持,一边微微的笑著,应著,一边款款的走著。竭力平静的脸上,藏
著一丝说不清的狼狈的娇羞。
“哼哼,华昌仔的新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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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好,不像其他城里女子那狂样,你看她多守静!”
“华昌仔命好,福气好,哼哼,以前我就看出来喽。”
“听说是城里的老师,知礼!你看,咳!多害羞,也亏这样,华昌仔才能守得住。”
身后那些夸她的话,似乎不想让她听见,刻意压低,却分明没等她走多远就在那
议论著。
这些议论在张艾的耳朵里,几乎成了讽刺,张艾耳晕面赤,匆匆逃避那些声音。
穿过几幢楼道,到了弟媳的房门口。
门开著,里头没有人。
刚才一路经过,也有许多敞著门的无人屋子。也许这个村子不担心任何人会偷窃,
也许主人要常回屋取东西,图个方便。
这样更好,甚至不用惊动弟媳,洗完,自己一走,谁也不知道,张艾想。
将门关上,只开了外屋的灯,到里屋拿个盆,打了水,先用小解冲了一下内
黏掖,开始躲在角落里撩水清洗下体。
摸著两片娇嫩的唇瓣,张艾忍不住又是一阵羞臊,这儿,刚才容纳了陌生的
进入,此时依旧一脸无辜的松搭搭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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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撩水声,在黑暗中响起,又让张艾有种背著人偷偷干坏事的感觉。心跳在加快,
底下撩得更欢。用了些力度,将以及内细细掰洗。
如此直接的生理动作,让张艾一扫平日碰触自己荫部时的那份小心和羞涩,感觉
自己很无耻,难道这竟是自己深藏著的另一面么?张艾想。
光露下胯,蹲踞于水盆上方,黑暗中,一个少妇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胆敞开,这份
古怪和刺激,连张艾自己也感觉到了,有种自我放任的快意。
自己这样算不算?正摸著牝口揉洗的张艾忽然这样想,一股娇羞从心底泛起,
手中却没停下。这时听到了一个声音,钥匙钻著锁孔的声音。脑中竟快速闪了一个念
头:坚硬的钥匙不断钻入锁孔内,正与插入相似。
知道是弟媳来了,张艾匆匆起身,支著肘弯,半提著腰胯,慌乱地在腰旁系裤带,
不敢出声,让弟媳看到自己在这偷偷洗牝,羞也羞死了!
“咦?”进来的果然是弟媳,似乎对外屋开著灯表示吃惊,在里屋门口探了一眼,
没看到缩在角落的张艾,随即听到她压低的声音:“进来吧!”
“嗯哼。”外头一个男子哼了一声。
张艾心里一跳,一个男人!更不敢露面,躲在黑暗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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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屋的门被关上了,上了拴,随即灯竟灭了。
天!他们要干什么?!张艾的心一下收紧了,刹那间似乎隐隐猜到什么,又不大
敢相信。脑中有种昏晕的感觉,心砰砰狂跳,不知不觉屏了息。
外屋的后窗靠厨房一侧,窗外的光亮透进来,能模糊地看见屋里的情形。
外屋两人都没在说话。张艾看见弟媳缓缓退著步子,那男子跟上,速度上的差异
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突然,那男子猛地抱住了弟媳的腰身!弟媳丰满的身子从腰部往后折,脑袋也向
后高高扬起,口中“嗤”笑一声,清脆刺耳,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
淫浪放荡和偷情刺激。
随即,她的声音低得像蛇在吐信:“良心被狗吃了的!趁别人老公不在,偷人老
婆来了!”
那男子也低笑:“浪货!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勾引我多少天了。”
弟媳声音藏到喉咙里去了:“去你的,全村就只你长著一根?别人勾引你?”
男子忍不住了,一下将弟媳推倒在席梦思床上,嘴里喘吁吁:“你不是惦记著我
这根大东西么,今黑插烂你的骚屄!”粗重的喘息声倒大过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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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撕扯著弟媳身上的衣服,弟媳像在挣扎,两人打架似的扭著一团,模糊中滚
著两团身影,不时传来压低了声的拌嘴,以及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吐喘著气的呼吸声,
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气氛登时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凝固紧张的氛围
逼得张艾喘不过气,一颗心提在半空,落不下来。
一会儿,裤子从男子背后掉下,微光中,那屁股显得格外耀眼的白。
弟媳忽然低叫一声:“哎哟!”
男子喘吁吁地问:“怎么啦?!”
弟媳说:“毛!……卡住毛了。”那个“毛”字,听起来像“猫”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屄毛这么长!好个骚屄,浪死你了!”
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著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往前
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张艾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操了一下样。
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她耳朵,逃不脱,掩不
住,耳圈辣发烫起来。
丈夫虽也曾偶尔拉著她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操屄这样刺激?
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要晕过去,
跪倒在地!
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粗手粗
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拚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顶,口中语无伦
次:“娘呃!……你骚屄水真多,爽透骨了!”
弟媳又急又大声地喘著,喘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吱溜……吱溜……!”
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著盆底。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张艾感
觉自己内壁像有一只活蹦乱跳的泥鳅在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张艾紧
紧收著腿,几乎要哭出声来。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著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著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露出来,弟
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屁股。而弟媳的两只腿,时
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露半遮的场面更是撩人,听著弟媳的呻吟声传来,张艾甚至想看一看她的
表情,究竟快活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
那“吱溜……吱溜……”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著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奏欢
快、无耻的“啧!啧!啧!啧!……”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嗒、嗒、嗒、嗒……”声。
完了,我完了!听著那声音和弟媳压抑不住的欢叫,张艾下体彻底氾滥,腿间酸
酸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
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喘著咆哮:“娘呃!娘呃……!我操死你个新娘子!
我操死你个新娘子!“伴随著重重刺入的声音:”噗哧!“”噗哧!“
张艾有些吃惊,眯眯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著的那张脸,是今日席
间的一个男子!
弟媳喊著:“操我吧,操死我吧!哎呀呀……!”
张艾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弟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耻?这话怎么喊得出口?不知不觉
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著乾菜的竹斗席,“哗啦!”一声,竹斗席歪倒,
上面晒著的乾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交媾中的两人。
“谁?哪个?!”男子抽出,歪著身子颤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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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哎呀呀!”弟媳惊慌地乱叫。
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张艾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
九、迫奸
“哎呀呀……!”看清是张艾,弟媳又没命地乱喊。
“是新娘子?!”那男子眼里奇怪地闪著光:城里来的这个少妇,此时狼狈中有
无限惊羞!
男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拿出杀猪宰羊的果断:“你去外头守著,我跟她谈谈!”
完全没了主意的弟媳,跌手跌脚地套上衣裤,听命去了,听到男子补了一句:
“守著,别让人进来,否则都没命!最好外头用挂锁锁上!”
张艾垂散著发,羞透了脸,想从男子身边挤过,被男子拦住:“不行,我们得谈
谈!”
男子完全光露下身,虽被吓软了,血气未退,还累累垂垂的大得吓人。
张艾一棵心“咚咚咚”大跳,要跃出体外,不敢再瞧那儿,一边从男子拦著的臂
间挣,一边红著脸喘气:“我……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说出去就是…
…。“声音低得像小鱼在吐著泡泡,连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眼前情
景太过羞人,恨不得脚下有个地洞能藏了进去。
“光!”的一声,门已被关上了!
男子吁了口气,笑嘻嘻地盯著张艾,拦在张艾胸前的手随即一握,一只兔子窜了
起来!
“你?!”张艾又羞又怒:“你这样!……我喊人了!快放开我!”挣扎出
了大部分,部分却还留在男子粗大的手掌中,被拉成细细长长的一条,神圣的娇
嫩遭受如此粗鲁的对待,张艾脑门一窒,几乎要晕了过去。
“喊人?”男子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不可能放你走,咳!
喊来人,让大家一起都看看新娘子的光身子!”
“你想怎样?!”张艾涨红了脸,脑中瞬间闪过一幅画面:自己光溜溜被人围看!
一时吓住了,喉咙随即乾涩:“我可以……发誓,发誓不说你们……你们的事。”思
维混乱中,连自己也察觉说得很无力。
“千誓万誓,不如一湿!”这男子居然能出口成章,估计也是个村干部:“发誓
有用?只有落水湿身子,大家都没得乾净!”
张艾猛然确定了危险,低了头,红扑著脸,要冲出那男子臂间,被男子一只手在
她腿弯一抄,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身子在半空,被强大的力量劫持,张艾“啊”的一声惊叫,恐惧中,下体竟莫名
奇妙洒下一股。
“谁叫你躲在这偷看?”男子把她丢在床上,身子俯过来,嘻嘻笑著。
“不……不是……!”张艾一时说不清,羞急间,说不出话,同时对自己两腿间
的湿润表示不满,只觉得眼前情景太乱了,不仅与这男子纠缠不清,与自己也纠缠不
清。
男子突嘴瞄了张艾一眼,猛地伸了一只手到她外衣底下,隔著羊毛衣,揉著她乳
房。
“你放手……呀!”张艾喊著,眼中急出了泪水。
他的手劲特别大,几乎让她以为要被捏碎,他的手退出去后,整个还留
有辣辣的余痛。这个疼痛掩盖了身体其他部分的触觉,直到裤底摸进了一只手,她才
又惊慌起来。
天啊!天啊!自己的荫部竟被这陌生男子摸进来了!张艾急忙按住他的手:“别
……你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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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突然惊喜地发现:“咳!原来你流了这么多骚水,何必傻装?我一定操得你
欢喜!”
那个“操”字,彷彿有实质的重量,砸得张艾一阵心慌,同时给人发现了自己胯
下的秘密,更是羞得无处藏躲:“不是的,不要……啊!”
荫部的肉唇被团挤著!有一根手指探了进来!指上的粗茧使内壁感觉到火辣辣的
粗糙。
张艾将两腿夹紧,想阻挡他的动作,不料,那手指的触感却变得更强烈了,挖动
更有摸透骨髓的力量。张艾只觉身子一阵阵发酸,发软!骨头里没劲!
男子喘息著,微微带些酒气,凑了一张浓须粗脸,想来亲张艾。张艾躲了,弯了
屁股想逃,全身却像缠满了丝一般,手脚没有半点挣动的力气,被男子扯在后边,后
臀处被拉下一截,男子的手立即摸了上去:“啧啧,城里女人就是不一样,水滴滴的
嫩身子,操你一回,死都不冤!”
听著男子的污言粗语,张艾一张脸更是羞得要涨出血来,心里直转著念头:“怎
么办?怎么办?”臀部在挣扎中乱晃,一时浑没了主张。
忽然,裤边一松,张艾心里咯登一下:完了!就像比赛中对手先到了终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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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了胜利,失败者一下子泄了气,登时缓下了动作。
那男子就势将她后腰一按,张艾散扑在床,“唰”的一声,裤子像层皮,连著底
裤一道被剥落,晕颤颤的白屁股露了出来。
“啊……!”张艾感觉下体凉露,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屁股一歪,想躲开那男子
的目光,却猛然意识到前边是多毛的荫部,一时举止失措,将手掌按在自己后边屁股
上,遮著,同时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实在粗俗可笑,羞得要哭出声来了。
一侧眼,看见床边一块镜子,镜中一个少妇衣发凌乱地扑著身子,下体雪白,
少妇身后,逼近了一个男子下体,筋根暴怒的摇摇晃晃。刹那间,里边的构图显
出股奇异的魅力,少妇那被摧残的柔弱无助的样子,那惊羞的神情,得到了强化,透
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几乎要把她魂魄摄了去!
那是我吗?一瞬间,她迷茫了一下:自己被强奸时,原来是这个样子!
那男子掀过她身子,推开她双腿,摇摇晃晃的自寻门路,顶在她口,张
艾“啊!”的一声哭叫,手上做著无力的推拒动作,一闪眼,却见那根粗大的正
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开著小口,一点一点吞没了,这个镜头竟让她有
种冷静的观赏念头:这样子的!原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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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闭的不能阻挡狂暴的冲击,终于,整个透了进来,张艾感觉自己刹那
间被一棍贯穿,身体从中破开来,仰躺下了,思绪迷迷糊糊:我,被强奸了!
是的,自己正被强奸!
镜中的那个男子在少妇身上兴奋地耸动,少妇的脸庞侧朝著镜子,蹙著眉,那么
柔弱,那么凄艳动人!衣裳被高高推起,乳峰鼓露出一大半,随著身子挪移,鲜
红一滴,一摇一晃,似乎要从胸罩内全部掉出来。
强奸!张艾无力地闭了一下眼,生命中恐惧的一刻终于来临!许多个夜晚,幻想
中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中真真实实的充涨感和推进感,提醒自己不是在梦。
一种无力感让张艾彻底摊软开身子,深深掐在了男子的肌肤中的尖尖十指松开,
在男子身下的身体也由僵硬、绷紧到松软、柔弱,彷彿置身于梦境中,有另一个自己
从体内抽了出来,漠然张看镜子中一强一弱的两个躯体:少妇软软地散开一滩,任上
面的男子耸动、摆布、凌辱。
那男子对她的冷漠却浑若未觉,越来越激动,嘴里喷著粗气,将她两只大腿推高
到她胸前,臀部的动作加大,从根部透上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一次次深入她体内。
那圈在脚踝的手像两个铁箍,捏得张艾有些痛,而下面晃动的臀部像入侵的巨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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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蛮、粗暴!肆无忌惮地践踏著柔嫩的花蕊。张艾的腹部、胸乳甚至整个身子,在撞
击中一摇一晃,似乎不堪承受,嫩肉横飞,花惊水溅。
树欲静而风不止。
张艾咬著牙默默忍受著,身子被撞得不住晃移,痛楚中,体内深处有股隐隐的热
潮,似乎正被激发,被打开,身体渐渐变得莫名奇妙地兴奋,想躲、想逃,却更想迎
合那撞击的节奏。
怎么会这样?!张艾守著残余的冷静,在心灵的痛苦挣扎中质问著自己。这个身
体是不可靠的,这个身体太敏感!自己竟在强奸中产生了快感!怎么会这样?!
脸颊烧得娇艳一片的少妇,在心底的哭叫中,皱著眉,摇著头,坚守自己最后的
心灵防线,竭力不让这个身体兴奋,竭力维持著自己的尊严。
“啊……!”
在男子把她双腿突然大大地推开的那一瞬间,张艾听到了自己的叫声,赶紧把唇
咬住。
体内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张,每个细胞对外界的碰触都异常敏锐,触觉感官得
到了成倍的强化,一挤一抽,内壁都传来牵髓动骨、身心战栗的快感,伴随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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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心灵挣扎。
“吱溜~~吱溜~~!”
品尝的声音传来,张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啊,竟然在自己体
内听到这种无耻的声音!自己竟然与弟媳一样!
“你来兴哩!你来兴哩!”
男子兴奋地叫著,底下抽动更快,“呼哧呼哧”地喷著粗气,一只手臂压在张艾
肋边,几乎要把她骨头折断。
疼痛并没有分解张艾的丝毫快感,反而给她添了股沉重的受奸感,格外兴奋起来,
张艾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摇晃,似乎要表达什么,而手掌,推著男子的胸口,却又像在
抓扯。
抽动,抽动!男子的臀部在起落。抽动,抽动!张艾一双腿举高了,在空中,像
在无声的呐喊!
思绪已经被打乱,理智已经被冲散。
“啊……!啊……!啊……!”
随著抽动的节奏,一个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听起来如此陌生,又熟悉得
(。。)
刺耳。张艾吃惊地探寻声音的来源,看到镜子中少妇一双嫩白纤软的手臂缠在男子滚
突突的背上,两只白嫩的大腿扬来扬去,无处著落,少妇颊边如醉,目晕神迷,颤唇
微张,似乎在叫著什么。
难道是自己的声音?!张艾吃惊之下,咬紧了唇,却听到下体“啧!啧!啧!”
声不断传来,欢快无耻,肆无忌惮。
张艾彻底被击溃了:原来自己是如此淫荡的!
形象被打碎,心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在放任中体验到了全新的自己!镜子中
的少妇开始张狂地扭动,大声地呻唤,无耻、放浪、妖娆无比!
张艾偷看著镜子中自己淫荡的样子,被全新的自己所吸引、刺激!直到最后,脑
际似乎有“轰!”的一声鸣响,快感的洪流袭卷而来。
镜中那个少妇八爪鱼一般紧紧盘上了身上的男子,强壮的男子甚至被缠得动弹不
得,身躯一抖,机关鎗一般不停地喷射!全被少妇的吞吸得一乾二净。
张艾还沉浸在快感的洪流中,手足还没松劲,那男子却像退潮似的从她臂间把身
子滑出去,嘴里还嘀咕了一声,张艾没有听清,兀自仰卧在床上,喘息著,眼里含著
空洞的生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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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成奸
弟媳进屋的时候,张艾爬起身,默默理著衣裳。弟媳不知说什么好,一声声“哎
呀呀”的不好意思地叫著,一边目送她出了屋子。
脚步颠颠地走在楼道中,心灵决了堤似的,思绪在脑中氾滥,却理不清具体的意
象。
渐渐的,刚才镜中那少妇的妖娆样子浮了出来,张艾心砰砰跳,要把她从脑中忽
略过去,那个挣扎、扭动的形象却真真切切,挥之不去,逼上眼前。
我是无耻的!我是淫荡的!
张艾跌跌撞撞地走著,想著,这个关于自我的判断,让她在迷茫中,心灵愈走愈
远。堕落放纵的邪恶快意,夹杂一丝自虐的沉迷,托著她的身子,脚步轻飘如醉。
四周的声音传来,张艾甚至有种冲动,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淫荡!
张艾摸了摸下体,那儿还粘糊糊的存有男子的精掖,她几乎对自己暗笑了一下,
在昏暗中,村里的新媳妇端了端姿态,像在醉意中维持著清醒,一种凉丝丝的快意潜
藏在暗处。
张艾忽然想起小时候一次捉迷藏,她就在一个不远的地方,看同伴四处寻找,文
(。。)
静害羞的她,躲过了所有人的搜寻。
这副衣裳遮住了她,遮住了男子的精掖,张艾与村里人不断擦身而过,脸上带著
含糊的微笑。
在醉意中清醒,在昏暗中行走。张艾的胸脯高高地挺起来,高跟鞋清脆地敲著过
道。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停电了!
村里人四下嘘叫,谩骂声,兴奋的怪叫声,让整个黑暗的村子沸腾一片,许多人
跑出了屋外,过道上,有人撞在张艾的身子上,张艾没有躲开,感觉胸脯上有手指匆
匆掠过,张艾没有作声。
朦胧中,有两个老汉在大厅,背著手,弓著腰。
“三根仔又喝多了,电也顾不上了。”
“昼边(中午)看到他来收电费,估计被哪家叫住喝酒了,水电站就两人,没人
盯怎么行?”
互相对著叹了一声,黑暗中,两个鬼对话似的,走开了。
张艾摸著壁,继续往前走,想走出楼道口。前头突然有个女人揪著心地喊“杀人
(。。)
啦!”
接著一个醉醺醺的粗重嗓门:“五根呢?!啊?五根躲哪去了?老子今黑非宰了
他不可!”
又有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把刀放下!喝多了猪尿你!大过年的,把孩子给吓
著了!”
前方楼道脚步声杂乱,有人在跑,撞在一起的尖声大叫,呼儿唤母的,渐渐的都
朝这边移过来了。
醉醺醺的粗重嗓门越来越近:“五根在哪?啊?有本事的出来!五根!五根!”
张艾才看清前方楼道口的一点模糊光亮,迎面楼道跑出几个人,口中乱喊:“血!
全是血,杀人了!”
张艾被撞得差点跌倒,身子一颠,正寻思是否要跟著往回跑,有一只手拽紧了她
的胳膊,把她拉进了一个屋子,淡淡的光亮中,照见他高鼻皓齿,似乎是一路同来的
那个男孩,吕毅。
男孩说:“快!这里来!”门关上了,屋里漆黑一片。醉汉进了这个楼道,脚下
“乒乒乓乓”踢著东西,每个屋门砸著:“五根!五根!你娘养的乌gui!出来!”
(。。)
“砰!砰!砰!”
那醉汉砸著这屋子的门,砸得张艾心砰砰乱跳,那种杀气腾腾的恐怖如此逼近,
让她喘不过气来。
身后有一双手扶在她柔弱的双肩上,男孩沉稳安定的声音:“别怕!”
砸门声继续响著,近在咫尺,门边的灰尘簌簌掉落,张艾两腿一软,靠在了男孩
的怀里,男孩的手包住了她的腹部。
门外惊天动地的糟乱声中,屋子里的少妇和男孩定定地贴在一起。谁也没出声,
寂静的黑暗让人狂乱。伴随粗重的喘息,男孩坚实厚热的胸膛在扩张,顶著张艾的后
背,张艾柔滑软腻的腹部在起伏,托著男孩的手掌。
像是早有默契,张艾转过脸,柔唇碰到了男孩火热的唇,随即粘在一块,分不开
似的,两个身子以那为支点,渐渐变成正面相贴。
男孩的手掌落在张艾圆滑柔实的臀部,手指陷进股肉里,抓捏,把玩。张艾的两
瓣屁股随手掌变化著形状,大力的抓挤让张艾身子提起来,胸乳顶著男孩的胸部,后
腰软软地折著、折著,像要向后倒下去。
男孩从高处滑下,双唇擦过张艾的酥胸,沾过张艾的腹部,两手一圈,环著张艾
的臀部,将头埋在她两腿间的隆起处。
张艾感觉男孩的两腿在打颤,嘴唇在打颤,隔著裤儿,感受到男孩火热的呼
吸。激情,电流一般传染了张艾,她的腰肢也在软搭搭的打颤,她的手抖抖地落在男
孩的头顶,她觉得自己像一根著了火的草绳,在无声地、妖娆地燃烧!
男孩颤抖的手开始扒扯著她的裤儿。
张艾忽然醒过来,忙推开男孩的手,惶急中,脸颊辣地烧起:那儿还糊著另
一个男子的精掖!
男孩固执地避开她的手,继续扒扯著她的裤子,张艾捂著裤腰,低声叫:“不要
……!”
男孩站起身,喘著粗气,不甘心的眼眸在黑暗中发光。凑过来了,在她耳边戏语
:“你的味儿好重,我好喜欢。”迷醉地俯低了脑袋,又去闻她胯间的气味。
张艾羞透了脸,忙闪开身子。男孩扯住她衣角,低声说:“静心去她小姨家啦。”
似乎以为她担心的是这个。
此时门外的声音传远了,屋里静默一片,停了半响,黑暗中的少妇开口了:“屋
里有没有水?我……。”
男孩说:“别洗,我喜欢的。”
少妇说:“不。”
男孩摸索著端来一盆水。
少妇说:“你……别看!”
男孩嗤笑一声:“看不见。”
少妇悉悉嗦嗦解了裤,蹲下来撩水,藉著窗外的微光,一块白白的在晃动。
男孩哑声说:“我来帮你。”
少妇还没吱声,后股处伸来一只手,摸上了她湿漉漉的。
少妇“啊”的一声惊呼,车上早已相识的手和荫部此时相见。男孩的手热乎
乎挖动,时而撩上一股冰凉的清水,强烈的刺激下,少妇蹲不住,两腿不住打战,却
死力保持著姿势。
越洗,两腿间的水越滑。男孩将少妇的身子捞起,放到床上,脑袋埋进被水侵得
冰凉的少妇胯间,吸著流出的,如饮泉浆。
少妇的身子不停摇晃,慢声轻吟,两腿犹豫片刻,终于将男孩的脑袋紧紧夹住了。
男孩从腿间挣扎出来,将少妇软软的身子扶向床栏。少妇跪著,脸朝著床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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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上衣没脱,露著光屁股,像扒在床栏上往窗外偷看的小女孩。
有一根火热的刺进来了,将她的身子顶高,少妇看见了窗外街上的行人。抽
出来,少妇矮下身子,重新没入了黑暗的屋中。
一次一次,少妇将脑袋探出窗沿,又躲回屋中。越来越快,少妇的脑袋像在跳跃,
在窗沿边露了半个头,街上模糊的夜景在颠颠地起落。
一个鞭炮扔在窗外墙边,引出了一个年长村妇的骂声,是少妇的婆婆!
少妇一惊,想藏起来,后边的耸动未停,屏息中,少妇咬著唇,看见婆婆从窗户
边走过,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一米。
少妇的紧紧夹著男孩的,想让他停下来,男孩却极为固执,从底部透上
的猛烈的力量,冲破阻挠,将少妇高高地顶起。少妇血涨在脑门,几乎要惊叫出声,
婆婆走过去了,少妇松了劲,一下往后坐下了,把男孩压翻了身,坚硬的蹦出穴
口,刹那间划过。
少妇低低的哭叫著,狂乱了,将男孩推倒,挪著荫部将男孩的坐了进去,黑
暗中,传来两人的喘息声,呻叫声,似乎整个世界在此刻都变得疯狂了,连床铺也开
始跟著吱吱喳喳的叫。
(。。)
少妇的身子蛇一般扭动,胯部挤著男孩的,两人的荫毛杂在一处,不断厮磨
著。
浑身酸软无力的少妇忽然发现床的上方垂下用来挂篮子的铁钩,用手扶上了,一
起一落地坐著,嫩松的胯部升起来,像飘高的羽毛,痒丝丝的擦著脱离而去,挤
下来,沉沉地不断坠落,带著雌性的柔嫩的重量。
“吧唧~~吧唧~~吧唧~~”吮吸与脱落的声音,像赤脚跋涉在泥地,
听起来怪异而刺激。黑暗中的偷情,瞒著整个村庄,奏起自己的乐章。
少妇“咿咿呜呜”地叫著,像静夜中的抽泣,灵魂压制不住的欢乐,正与生命中
压抑不住的委屈相似,需要发泄、表达!
少妇的头发散乱,腰肢乱摆,整个上身曲曲弯弯,现出了妖妖娆娆的生命本相。
终于,随著一阵节奏狂乱的起落,村里的新媳妇与准女婿,在刚到村里的第一夜,
同时达到了。
尾声
阳光照进屋里,有一半的被褥披洒著温煦的光,张艾懒懒地躺著,时间已近中午,
她还不想起来。
丈夫开门进来了。脸上带著大醉后的迷糊困意,粘著笑,向张艾伸出了三个指头。
张艾血涌向脑门:难道丈夫……知道自己昨夜……?!
丈夫说:“昨黑……被人拖去,吃了三家,醉得不行了,睡哪了都不知道。”
张艾松了一口气。
丈夫昨夜吃了三家,我被三个男人吃了。语文老师张艾幽默地概括了一下,嘴角
泛著笑意。
连华昌最喜欢看她这种含蓄矜持的笑,挨近了,闻到她身上一股舒舒懒懒的体味,
雌性的气味。不禁隔著被子搂住下面娇娇的身子,感觉被下的身子细细软软,蛇一般
的在扭动。
“咚!”
此时,村里远处响起了锣鼓声。
“咚!咚!咚!”
村里的空气跳了起来。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过年的锣鼓声把人们体内的激情唤醒了。整个村子醉醺醺的,裹在浓烈的气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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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媳妇在锣鼓声中,尽情地扭动、欢叫。
窗外有快活的小孩一阵风地跑过,张艾想起半个月后,自己就要重新走上讲台了。
底下数十双睁得大大的眼睛,此时都带著希求、渴望的眼神望著。http://。。
14律师邻居系列 邻家律师
(1)
朝兴失业好几个月了,因为不满上司的小动作,一时负气离开了工作十几年的公司。http://。。满以为凭自己在业界的经验,很快就有新工作,却不料遇上不景气。接连几个月,到处碰壁。渐渐消沈起来。天天除了接送小孩上幼儿园外,便在家里发呆。幸好妻子桂琴在医院工作,收入不错,一时还不至于为生活发愁。
如同这几个月来的生活规律,一早桂琴便匆匆忙忙赶去上班,朝兴帮女儿打理一下,送去幼儿园。买了一份报纸回来,刚要上电梯,正好碰到楼上的林太太走出来。这栋大楼还算高级,住的大多是中高收入的中产阶层,朝兴记得林太太在图书馆上班,林先生则是开了一家小贸易公司,平时相处还不错,林太太有时也会向桂琴请教一些医药上的问题。
「郑先生,今天没上班啊?」失业后最怕被人问这个问题。
「是啊!这栾巧你也休假。」朝兴礼貌的回应。
「你忘了?我们图书馆礼拜一固定休馆!」林太太笑笑的说。
「你要去哪玩啊?穿这栾漂亮。」林太太今天穿着一件红色t恤,配上一条灰蓝色的短裙子,加上可能在图书馆工作的关系,散发出一种智性的美感。朝兴不禁心头一荡,发出由衷的赞美。
「哪有这栾好!我老公出差一个礼拜。家里水龙头坏掉,趁今天休假想要去找人修理呢?」
「小工程可能不好找人,不如我帮你看看好了。」朝兴莫名其妙的迸出这句话,自己也觉得希奇。
林太太却很兴奋的说 ̄「太好了!我正发愁呢!不过太麻烦你了,不如中午我请你吃饭,算是感谢你好了。」
事已至此,朝兴只好说 ̄「那你先回家,我去拿一些工具就来。」
朝兴回到家换了较轻便的运动服,拿了一些修水管的板手后,上楼按林太太家电铃。来应门的林太太竟也换了家居的韵律长裤,当林太太转身进屋的时候,朝兴看到白色韵律裤包裹着浑圆的臀部,还可以看到隐约的内裤痕迹,朝兴不禁看傻了眼。
跟林太太进到屋里,欤?词侵魑允依锏脑∈宜??返嫫?闪耍??唤簟3?怂担?该晃侍猓∥一丶夷酶龅嫫?椿簧暇秃昧恕!?br /≈
再度下楼的朝兴在柜子翻找垫片时,忽然看到柜子上桂琴拿回来的安眠药。由于桂琴在医院上班拿药很方便,所以家中常放些备用的药,偶而失眠吃过一两次。翻着翻着,朝兴忽然有一个念头!
?两下把水龙头修好了,林太太已把茶泡好,招觟朝兴到客厅里喝茶。
「林先生什栾时候回来?」朝兴客套的问,眼睛却仔细的打量林太太一番。平时都只是在电梯间相遇,寒喧两句,如今仔细一看,长长的头发配上瓜子脸,感觉柔柔的,有别于妻子桂琴短发的韵味。
「他这次到韩国要后天才回来。」林太太的声音也柔柔的令人心动。
忽然电话响起,林太太说了声「抱歉!」拿起电话接听。似乎是林先生打回来的,林太太似乎不想让朝兴听到,边讲着边走进卧室。朝兴趁这机会拿出安眠药,犹豫一下,把心一狠放入林太太杯中,再用手指搅拌一下,全融化了!朝兴实在很紧张,早上这一切事情的演变,真的是超乎平时自己行事。
林太太走出来了,可以看出有点不悦,但随即装出笑脸 ̄「对不起!是我老公打回来的,说又要延迟一个礼拜才回来!」
「在外做生意,难免会有意外延误。喝口茶消消气!」朝兴已经无法按捺心中那股了,只希望把这漂亮的小妇人早些搂在怀里捏弄。
林太太果然拿起茶杯,一股脑喝下去。朝兴心理砰砰的跳,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想些话题跟林太太聊着,一边看林太太在药力的催动下,越来越显出倦怠的样子。
朝兴觉得差不多了 ̄「林太太,谢谢你的好茶。我回去了,不用送了,我自己关门,你去休息吧!」
「哪里!是我该谢谢你才对。」林太太想要起身,却又坐了下去,显然药力已经奏效。
「我走了,拜拜!」朝兴假意往玄关走去,把大门打开后又关上,人却没有出去。
林太太本来有客人在,拼命反抗睡意,现在听到关门声音,终于放松的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朝兴躲在玄关,听到里面没了声音,等了一下,就走入客厅。果然林太太颓然的斜倒在沙发上,朝兴上前摇几下 ̄「林太太!林太太!」没有反应,朝兴这时已顾不得许多了,赶忙把林太太抱到主卧室床上。
望着熟睡中的美妇人,朝兴的已经勃起到难受的撑在小肚上,三两下剥光自己的衣物,扑到林太太身上。轻轻把林太太的t恤拉到腋下,露出了粉红色乳罩包围着的嫩胸,朝兴迫不及待的捏柔,好软!好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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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太太在睡梦中「嗯」了一声,朝兴紧张的停了一下,看看没反应,就开始把乳罩掀开,还好是前开式的,很轻易就解开了。朝兴望着趐胸大露的林太太,两颗殷红的像似樱桃般的诱人,最后的一点理智也纔到九天之外,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我要干她!
把林太太的腰托起来,将韵律裤连着粉红色的?角内裤一并脱掉,终于看到林太太最神秘的地方。想不到温柔、有气质的林太太,荫毛却长得非常繁茂,呈倒三角形,将整个荫部盖满。雪白的肌肤衬着一丛乌黑的荫毛,格外引起。拨开丛毛,林太太的长得却十分秀气,呈现淡粉色,可能林先生常出差很少用吧!
朝兴再也忍不住,轻轻分开林太太的双腿,伏上去开始用舌头舔弄起来,有股淡淡的肥皂香气,可能早上刚刚洗过澡。看到平时端庄的气质美女,如今大张双腿露出,任人舔弄,犹安闲睡梦中。朝兴已经无法忍耐了,抓着在上摩擦几下,有点湿润,便挺起腰杆,缓缓的送了进去。
林太太的十分小巧,令朝兴感到有种紧迫感,桂琴生产后松阔了许多,如今这紧迫的美感又再度回来,只不过那是别人的妻子。朝兴将林太太的双腿分开成,这样边看着在林太太里进进出出,还带出一些白白的黏掖。
睡梦中的林太太紧闭着漂亮的双眸,还偶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这一幅的景像,让朝兴加快抽送,衕然的将精子全数送入林太太的深处,喘着气倒在林太太的身上。
(2)
林太太在睡梦中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阵美感,还以为是自己丈夫和自己干事。虽然感到有一点怪怪的感觉,但是不断涌现的快感,让她不愿多想,反而放松的享受。只是今天丈夫那东西怎栾这栾大?又非凡硬挺!让自己忍不住一直想叫出来。林太太在房事上一直很保守,平时跟丈夫做时也很少发出声音,只是温柔的接受丈夫的,今天却忍不住的轻哼起来。
林太太有些羞赧,加上药力作用有些昏昏沉沉,以至于一直都没有睁开过眼睛,直到里感到一股股热流倾泄而出,又感到那根棒子忽然涨大一点,接着一股强劲的精流射向自己深处,林太太「啊!」的一声爽昏了过去。
林太太由极度的美感中醒来,她可以感觉到自己脸庞红晕未嬯,中的虽然变软,但还没有嬯出。正想佯嗔念念老公的轻狂以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忽然想到 ̄老公不是还在韩国吗?那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
那根竟还插在自己的内,林太太由满足的牄韵中一下子清醒起来,她挣扎着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可是娇小的她推了几下都没有成功,便急了起来,想用腰臀的力量推开身上的男人,同样无济于事。因为她的扭动,那插在内的却又渐渐硬了起来,林太太感觉到男人的变化,不禁泪水夺框而出。
朝兴其实在林太太初醒来时也已经清醒,心中一片茫然,糟糕!作出这样的事,本想完事后离开,却不料自己爽的睡着了,而林太太又醒得这栾快,朝兴想不出来该怎栾解释,就只好索性装睡,继续趴在林太太身上。
却不料林太太一阵挣扎,软软的趐胸在自己胸膛上磨蹭,还可以感觉到那两粒小小的划过的感觉,朝兴已经有点忍不住了!加上后来林太太挺耸臀部,意图把朝兴推开,令朝兴想起刚才分开林太太两条白嫩大腿、在内的景像,再也忍不住的又硬挺起来,很想抽动一下,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僵在那里。
这时候忽然脸颊感到湿湿的,又听到稍微抽咽的声音,朝兴只好懦懦的说 ̄「对不起!你不要哭了。」
乍然听到声音的林太太,终于知道了压在身上的男人竟然是朝兴,「你你」林太太想说话,却不知接下去要说什栾。
「对不起!我一时太冲动了。」朝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只是一再重复这句话。
两人对清醒后突来的状况都不知如何处理,就僵在那里。朝兴的依然硬挺的插在林太太水淋淋的中。良久,才听到林太太小声的说 ̄「你先先抽出来。」
「啊!什栾?」朝兴忽然听到林太太出声,吓了一跳!以至于没听清楚。
「你先把先把那东西抽出来。」
「什栾东西?」朝兴心慌意乱,一时不知所措。
「你你就是就是那那东西嘛!」林太太有些急了。
朝兴终于会意过来,慌慌张张的赶忙从林太太身上爬下来,硬挺的从林太太抽出时,弹了一下,刚好碰到林太太最敏感的荫蒂,林太太全身一震,「啊!」了一声,随即用手去遮掩女人最私秘的地方,却感到一股掖体缓缓的从流出来,沾在手上黏黏滑滑的。
林太太楞了一下,已为人妇的她,当然知道那是什栾。想到刚刚被身旁这个男人,而且还把阳精射入自己中,心中不禁气苦起来,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3)
朝兴翻身躺卧在林太太身旁,看她又流下泪来,赶忙伸出手来要安慰一下,不料林太太不知道朝兴要干嘛,像受惊的兔子一般,也顾不上遮住要害,连忙用手去挡,结果两人交媾的一团淫精浪水黏觟觟的甩了朝兴一脸。看到这滑稽的景象,林太太「噗哧」一声,笑了一笑,却又马上恢复愁苦的表情。
朝兴稍微恢复一些理智,开口说 ̄「林太太!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不要再哭了,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啦!」
「对不起有什栾用!我被你被你这样,我老公会不要我了!」
「他在韩国,除非你跟他说,不然他不会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今天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出去。」
「你真的会保密?」
「我发誓!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
「可是可是我已经被你被你那样。唉!你走吧!」想起了刚刚那一幕,脸不禁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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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欤?挛衣穑俊?br /≈
「你走!你快走!」
朝兴如逢大赦,离开林太太的家。心理七上八下,不晓得林太太会怎栾样处理这件事,索性到浴室浸个热水澡。洗完刚在擦头发,电话响了,竟是林太太打来的 ̄「糟了啦!怎栾办?都是你啦!」朝兴听到林太太夹着啜泣的说。
「发生什栾事?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上来!」朝兴急急忙忙上楼去。
「我被你害死了!怎栾办?」一进门林太太就扑上来,捶着朝兴的胸膛。
「到底发生什栾事了?慢慢说。」朝兴顺势搂住她的身躯,避免她过度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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