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珩离开了月华的唇瓣,用手指轻轻的抚摸月华的唇,带来了一阵麻痒:“张开嘴巴”
月华像是中了魔魇一般张开嘴巴,何珩捧着月华的脸嘴唇落到了月华的嘴巴上,深处舌头在月华的口腔中游走。
“轰轰”月华的脑子忽然一片空白,睁着眼睛瞪着他。
“闭着眼睛吧你这样让我觉得我好想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何珩很好笑的在月华耳边呢喃,他的呼吸粗重,灼热的气息烧着月华的耳朵根儿。
月华听话的闭了眼睛,他亲了亲月华的睫毛,再度把嘴巴落到了月华的嘴巴上,月华紧闭着嘴巴,他这回却很有耐心,一点一点的吻着,用嘴巴一点点撬开月华的嘴巴,直到月华呼吸变得粗重,喘不过气,张口呼吸,他一把把舌头申进去,勾着月华的小舌头。
最后两人两人都气踹嘘嘘的:“吃饭吧”月华这会子完全不知道思考了,端着饭碗,吃了一口,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吃了啥,他却不老实,左手拿筷子,右手拽着月华的左手,不停地婆娑,时不时的向上去抚摸月华的小臂。
“你是左撇子”月华是记得他从前都是用右手吃饭的,怎么今儿就忽然换了只手。
何珩笑道:“不算,我左手右手都使得的。”
“这不现在右手得干点儿别的嘛”他朝月华笑道。
月华看到他的样子决定不理他,自己埋头吃东西。
东西真好吃,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了,月华不客气的吃了两碗饭。
吃了饭,何珩把月华带到卧室:“喜欢吗”
卧室真的变了很多,以前卧室只有一张孤零零的大床。
这回看,屋子重新装点过的,那些裸露出来的砖头看起来都与第一次见得不一样,床还是那张床,上头铺了大红的喜被,据说新婚铺的被子越多,以后新娘子福气就越大,月华看满床的被子,估计有十来床,照例说这都是女家准备的,月华也没亲戚父母,她自个儿年纪小,没见过别人结婚,今儿要不是看到床上铺了十来床被子,月华都不记得结婚有这个规矩。
靠着窗户是一张长条几,上面摆着几个首饰盒子和铜镜,左边墙是个大衣柜,右边墙边儿上叠着七八个箱笼,也不知道何珩是怎么摆的,这一大堆箱笼堆在一起就是很好看。
不过,难得的是柜子,柜子上绘了莲花图案,黑漆的底子,金色莲花的图案,莲花做装饰图案的月华见过不少,难得有绘成金色,在黑色的底子上显出与寻常莲花不一样的高贵大气与典雅,不落俗套。床柱子底下也绘了一圈与柜子匹配的图案,有了这一些点缀,屋子一下子就变得好看起来。
窗户是新糊的白窗纱,这会儿天色暗下来了,却比上次下午来要敞亮许多。
“这些都是你弄得么”
何珩笑着握着月华的肩膀:“时间来不及只收拾了这一间屋子,如果时间来得及,我们或许不用这么赶着的。”后半句像是在喃喃自语,月华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歪着头看他。
“再过一段日子,我或许能给你更好的,现在只能给你这些。”他看着她一脸郑重。
“已经很好了,我以前没出宫的时候,觉得自己年纪大了,会跟一般的宫女一样,随便找个太监搭伙儿,后来出了宫,以为会随便配个兵油子,住茅草房,丈夫是个在饭桌上打屁的糙汉子,每天为生计发愁,生了孩子,为孩子发愁,老了发现儿子一个个比自己还穷,没有一个靠得住的,一大把年纪一身病还得干活儿养活自己,这样已经很好了,真的已经很好了,活了小半辈子,至少有个家了。”
月华是个内敛的人,她表露出来的情绪永远不及内心的三分之一,这会子看着何珩眼里有感动,也有期待,期待两人以后的日子,但是她终归还是冷静的,若换做旁的姑娘,这会子应该感动的哭着扑进何珩的怀里说:“你真好”
月华看着没有那么激动,但是她心里说,这样对自己好的人值得她对他也好。
“这屋子到我手上也有小半年了,我自己不常住也不打算收拾,以前觉得没什么,不过是个屋子罢了,忽然要成亲了,再看这屋子,觉得这屋子哪儿哪儿都没形象,现在看来,至少有个家样了。”
月华是个内敛的人,一般不和人做亲密的动作,这会子主动挽着何珩的胳膊:“看着像家。”
“你喜欢就好,不喜欢的地方,还有银子,自己改动,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
月华扫视了这屋子,老实说她可没这份才华把屋子收拾的这么好看,环顾了一下屋子:“都挺好的,回头我再绣个跟这莲花图案配套的窗帘,缠几个流苏挂在屋里点缀点缀就很好看了。”屋子大样子是有了,就是缺些小东西点缀,随便摆点东西就很完美了。
“我原本是想买的,但是我一个老爷们儿买这些东西简直跟个笑话似的,再说外头卖的东西哪有自家做的精致。”何珩把月华的头搁在自己的肩膀上笑道,语气里也满是期待。
“你没见过我做的东西,怎么知道我做的比外头的好,我可告诉你,你媳妇儿我出了名的手笨,拿不住针,捉不住线。”
“我见你带过一个荷包,那是你做的吧。”
“”
这都被他发现了。
上回跟他一块儿出去,月华掏出荷包付账,逃出来不过一会子功夫就收起来了,亏他看见了。
那个东西是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做的,原本是打算送给秋雁做生辰的,上面的花样子是秋雁画的,因为是给师傅的礼物,做得比自己的东西还用心,上面一片花瓣都用了十六色丝线,一个荷包足足绣了一个多月。
但是秋雁忽然死了,自己也得离宫了。
秋雁死了,她的东西都被上头给收缴处理干净了,即使作为她的徒弟,月华也没资格留下一两样东西做念想。
月华出宫的时候除了银子和首饰,细软都没带,唯独带了这个荷包。
这会儿月华靠着何珩的肩膀,在心里盘算起来到底做什么样的流苏,做什么样的帐子才好看呢。
何珩却轻轻的扳过月华的脑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儿没做呢,你看天都快黑了,何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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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好好看看你
何珩忽亲住了月华的嘴巴,这次跟上次不一样,力道很重,几乎要把月华吸进去,他的手也不老实,右手把月华抱起来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抱住。手臂扣着月华的腰,月华的腰很细,何珩一只手臂就能抱住,月华穿着白色的白色短襦,高腰襦裙,还有一件半臂衫,何珩轻轻的挑开月华的衣带,半臂衫一下子就被撩开,手顺着衣服滑进去,去解开月华的汗巾子,孺裙在身上挂不住,顺着身子往下滑,里头的短襦露出来,何珩的手顺着衣服底下申进去
何珩的嘴巴朝下,去亲月华的锁骨,月华脖子纤长,窄肩,露出来的臂膀显得很丰盈,肩膀月华因为紧张,缩着脖子,这会儿锁骨颤巍巍的立着,窝出一个小窝儿来,何珩看着这个小窝儿,眼里冒出火来
月华忽然身子一腾空,被他打横抱起来了,头发也在那一刻散开来,盘发用的银簪,落在地上,咚的一声,没了固定头发的发簪,月华忽然打了个激灵,天旋地转,人已经到了床上了
月华这会子被弄得迷迷瞪瞪的,好容易有了点儿意识,看着何珩冒火的眼睛,艰难的说一句:“能不能把灯吹了,我我不喜欢光亮。”
屋里还亮着灯月华实在不好意思。
“乖,看不得就把眼睛闭上,新婚夜的红烛是不能熄的,熄了不吉利的。”他带着呼吸的声音吹进月华的耳朵里,也吹进了月华的心里,月华听他的话闭了眼睛。
他笑着翻身上来
月华身上汗津津的,两个人的汗水混在一处,也不知道谁是谁的,何珩还躺在她的身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吸着她的味道,彼此都喘息着。
忽然何珩跳下床,一把掀开被子带起一阵凉风,月华的被子被掀开,被子里她可什么都没穿,她吓得惊呼:“你干什么”
“你别怕,让我好好看看你。”何珩摸着月华汗湿的额头。
“不要,好羞人。”
“给自个儿的爷们儿看没什么的,我还没好好看过你呢”
“不”月华的声音带着哀求,自己去捞被子,没想到被子被何珩抢过去,一把丢开。
“你”
“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
何珩把蜡烛端过来,蜡烛昏黄的暖光,照着月华的身体,暖光让月华的身体也带着一股子暖意,头发很不老实,脸上有,肩膀上有,手臂旁边也有,乌黑的头发越发衬托得皮肤跟温润透明的黄玉一般。
锁骨下边儿是月匈,两团儿小小的,像春笋的笋尖儿。
略微丰盈的手臂,搭在小腹上。与纤细的腰肢不相符的是略微略微丰盈的大腿,大约是因为常年劳作的关系,她的小腿并不纤细,小腿肚子隐隐有一点儿肌肉,并不符合少女纤细柔弱的美感但是并不难看,细弱中带着一股坚韧和挺拔的力量感。
女孩子太过柔弱在风雨中一下子就被打散了,有力量的茎才能支撑起绽放。
何珩轻轻的抚摸她的小腿,他以前见到的女孩子都是养尊处优的,一碗茶都要人家端到手里,而她的腿却是一双劳作的腿,他的手拂过她的腿,想象着她以前的生活,是不是很艰辛。
何珩再去抓她放在手里看,以前握过她的手,从未仔细看过,这会儿拿在手里端详,她的手食指的指中有一条很浅的疤痕,在灯光下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她的手纤细袖长,指甲盖儿晶莹剔透,并不柔软,称不上柔荑。
月华一直闭着眼睛,她能感受到何珩轻轻的抚摸自己的身体,慢慢地不再羞涩,适应这种感觉。
她眼睛一点点的睁开,只见何珩蹲在床边,握着自己的手,仔仔细细的端详,像是抚一块绝世美玉,眼睛很澄明。
她歪着头,看着何珩光着的上半身,他的肩膀下边儿有一条很深的刀疤,月华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替他包裹伤口的时候,她转过身来,用另一只手去探他伤疤。
“已经好了。”
“是啊早就好了。”
“那就好”月华不知道说什么,无厘头的来了这么一句:“多好。”
两人一起笑了。
何珩翻身上去:“别冻着了。”抓着被子给月华盖着,在月华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不早了,睡吧”
月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何珩还在睡,昨儿晚上还有胆子看人家,这会儿,看见他睡在自己的旁边,就红脸了,飞快的抓了自己的衣服,胡乱的穿上,身上有点儿难受,跟散了架一样,抬眼瞥见昨儿掉下来的发簪,还有床边上的烛台,烛台燃尽了,烛泪洒下来,流了一点儿在脚踏上。
坐着梳头发,月华准备像往常一样准备梳个灵蛇髻,过了昨夜,她已经不是少女了,一夜之间她从徐月华,变成了何家人了,她把头发重新梳了个妇人的发髻,半臂衫也脱下来了,换成了窄袖外衣。
厨房里新添了几个簸箕,碗柜,月华生了火,烧了一壶水,她听到里头的动机,大约知道何珩已经醒了走进去,脸上带着红霞:“今儿早上吃鸡汤面好不”
“多做点儿。”
“晓得的。”何珩掀开被子,光着上半身,大白天的,月华压根儿不敢看,说完飞快的出去了。
都说新媳妇得露一手,月华生活在北边儿,没进宫前做过饭,进宫之后几年都没有烧过火,何珩倒是买了米,满满的一大缸子,但是月华根本没煮过米饭,这会儿不敢拿大,只挑简单的,自个儿做过的来。
洗手、和面、擀面,切面,下锅,两碗热腾腾的面条端上来。
何珩已经洗漱过了,接过月华递给他的筷子,吃起来。
“知道你吃不够,锅里还有。”月华见识过当兵的的胃口,锅里还有半锅。
“多谢娘子怜爱。”何珩笑嘻嘻的说。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感情以前的正经都是装出来的
月华不理他,自己吃面。
何珩发现自家媳妇儿有点儿冷清,没关系,他照旧左手拿筷子吃面,右手握着月华的左手。
“我今儿上午还得去营里处理些事儿,中午就回来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去哪儿啊”
“咱们的庄子,这会儿正是油菜播种的时候,一块儿去看看。”
月华对自己的产业颇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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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认门茶
何珩出去之后月华在家里,这里转悠,那里看看,她从小无家,这会儿有个家了,怎么也看不够,听见门响,去开门,陈婆站在外边儿:“原来你在家,我敲了一会子呢。”
月华在里屋,外边儿的声音听不清楚,这会子不好一起来:“没听见,您别见怪。”
“昨儿是你成亲的日子,军生下午就开始发热,我带着我家媳妇子去找唐大夫,竟没来,今儿来看看你。”
月华心里还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