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泽维尔的大肉棒又烫又硬,能插进去就很了不起了,要不是有神器的力量助阵,你怕是撑不到他屈服,自己就已经废了。
“啊、啊呀——泽维尔大人、太快了!”
他突然激烈的进攻起来,你还没来得及放松穴口就被他猝不及防的一阵大动肏弄的子宫口都酸软了。
“怎么?你敢勾引圣骑士破戒、却不敢承受这违背上帝旨意的后果吗?”这回你看清楚了,泽维尔的眼睛里装的是满满的愠怒、还有、隐藏在怒气之下的黑暗。
妈妈!圣骑士黑化了!
自己的诡计被拆穿了,你有苦说不出,只能乖乖被他压在身下操了个结结实实。他像是在战场杀敌般毫不怜香惜玉的连根抽出,再一下捣入,把可怜的花唇干的撑成了半透明的肉膜、勉勉强强的包裹着他的柱身,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了似的。
他连一秒的喘息都不给你,你都能感觉到身体最深处的软肉被他巨大的龟头入的哀哀惨叫,穴里的每一个褶皱都极大的伸展开来了。没有哪个男人会像他这样粗暴的对待你,这让在床上一直被极尽宠溺着的你委屈的快要哭了。
“啪叽啪叽……”
“我、唔——”你刚想张口求饶,却被他直接封住了嘴,动作依然很粗暴,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虐的习惯了,你竟然从他粗暴的唇舌中体味到了一丝温柔?
只能说圣骑士大人不愧是战斗机器,不管在哪个战场上都能所向披靡,这一次就从天亮做到了天黑。望着窗外高悬的月影,就算有神器加成,你都已经受不住他的索取了。
格兰特,该怎么办?
你最后还是体力不支的昏睡了过去。
“不是献给我的祭品吗?”看到你委屈中带着一丝忧虑的睡颜,泽维尔停了下来,挑了挑眉,冰冷的脸上破天荒的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这么弱的祭品,一次可不能抵消掉你的罪孽。”
话是这么说,他却把肉棒抽了出来,不熟练的对着你被蹂躏的合都合不起来、敞开了半指宽的肉洞用手撸动起来。
过了一会,肉棒颤了颤吐出了一丝白液,他这才插了进去,把精液都贡献给了你的子宫。感觉到你子宫内的暗黑气息全部消除了之后,他才抽出肉棒,把你打横抱了起来,放上了一旁的大床。
“看在上帝的份上。”他也躺了上来,一手环住了你,然后轻轻合上了被子。
泽维尔·施文奇。
一个响当当的名字,一把只属于教廷的尚方宝剑。他自己却没有什么太大的感受。
那些只不过是虚名罢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像活在半空中似的,别的被送来教廷当骑士的孩子每逢圣诞都可以回一次家和亲人重聚,但是他不能。
他从没有见过父母,儿时的他每每看到同伴幸福的提起家人,都会问养育他的老修女,她却回答说他只要是上帝之子就够了。
十岁之后,教皇陛下钦点他留在身边做圣骑士,教导他只有主才是他的亲父,只有服从于教廷才能获得救赎,年幼的他于是就相信了。
之后他就一直秉承着这种无根无由的信念,苦学魔法、为教廷出征四方,直到16岁才有所醒悟。
站在福兰肯斯坦国王宠妃怀抱幼女的僵硬尸体边,泽维尔低头看着被血覆盖的连原本的颜色都看不清了的银甲,再抬头看满地的猩红尸块。第一次对上帝的旨意产生了怀疑。
不是说神爱世人吗?
不是说异教徒流的血是黑色的吗?
可是当他用剑劈砍下去的一瞬间,那崩裂开来的血花明明就和其他任何人一样真实而鲜红。如果神爱世人,那教廷为什么不教化他们,而是让他直接收割掉他们的生命呢?
这种疑惑如附骨之俎般纠缠着他,于是他去问对于他来说就像是父亲一样的教皇,得到的却只有狂风骤雨般的斥责。
世人都认为,之后十年教廷都不再派他出征是因为福兰肯斯坦一役影响力太大,但实则不然。名为保护,实际上只是怕他被异教徒洗脑反过来打教廷罢了。这十年间,他被囚禁在都城,被教皇、同僚、老修女轮流劝说,软硬兼施,他却越来越迷茫。不过迷茫的同时,也看清了一些东西。
神爱世人是真的,但是教廷不爱。这些穿金戴银的教廷高层,包括教皇在内,都是男盗女娼的货色。教皇每周主持完礼拜都会偷偷去城里一个暗巷住一晚,对他的说辞是聆听穷苦人们的祷告,他当年年纪小看不懂,但是自从有一回撞到教皇衣冠不整的倚在一个暴露的女人怀里,他也就猜到了。
这就是同僚骑士们暗地里流传的那种册子上所画的东西,也是教廷表面上严令禁止的东西——情欲。
不过对他而言,早就是奢侈的东西了。
自从福兰肯斯坦一役之后,他就不再能感知到自己的情绪了。喜也好,怒也好,他都感觉不到。对于战士来说,这其实是一件好事,因为不会恐惧,也不会愧疚。
他的生活像一潭死水。
但是泽维尔觉得这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