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捉住了她一只手腕。
她反射性的攻击企图挣脱,可他似乎对她的招式十分了解,几下就卸了她的攻势,一只大手卡住了她两个手腕,粗鲁的拽着她就往床铺去。
她试图用脚去踢他,被他不讲道理的蛮横给惹生气了,而且他那个眼神她肯定没有看错啊!就算他是个讨厌omega的alpha,也不能对自家亲妹妹也厌乌及屋吧?!
他毫无知觉似的,脚步稳健,就跟拎着条小蛇一样,离床两步的距离就抬起手,有力的胳膊这么一挥,她就不由自主的往床上扑过去!
嘤嘤嘤,若不是她的床超级软,鼻子都要撞歪啦!
她愤怒无比的撑起身扭过来就要打他,却被单膝跪到床边的他动作利敏捷的捉住双手,在她总算成功一脚蹬到他小腹时,他终于不耐的啧了一声,单手抓好,另一只手粗鲁的将她的裙子自下往上猛的一扯,干脆果断的将她的双腕缠死,甚至连双手都裹了个结实。
“啊!”她尖叫,裸露出身躯让她很不安,小脸刷的没有红反而血色褪了个一干二净,细美的双腿蜷在了胸前,企图遮挡住不能轻易外露的部分。
他打好结,瞧见她的动作,浅色的菲薄唇角勾出讽刺的笑弧,相当干脆的借着她抬起双腿的姿势将她的内裤扒下来。
她快吓疯了,惊恐的叫起来:“大哥、大哥,不要!不要这样!”这是要干什么?!胡乱踢蹬着双腿,他的力量太过强大而不可撼动,而且那霸道充斥在屋内的alpha信息素强烈浓郁暴躁狂妄,几乎要全然的覆盖掉她那蠢得像是在讨好他alpha信息素一般绕来绕去的omega信息素!
本能的,她害怕起来,眼前英俊的熟悉面容带着的冷笑更是让她从骨子里泛出寒冷,“求求你,大哥!”软软的声音里的焦虑和惊恐太过明显,连声线都颤抖起来。
他冷漠而残酷的执意将她下半身剥光,小小的布料捏在手里刚打算随手扔开时,他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在没找到合适的东西后,只得将手中的布块捏成一团,塞进她哀求的嘴里。
她不可置信的眼儿瞠得老大,惨白的脸色这回涌上了羞辱的通红。
“真吵。”他淡淡道。低沉的嗓音如同古寺的钟声,浑厚无情。
她怔忪的看着他,连他掏出了一个瓶子,把里面绿色的药水倒在她被粗野拽直的腿上时,都不敢相信他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敌意。
为什么?就算是在无畏舰上服役五年,她和他见面交谈的次数不超过五根手指。而上一次回帝星时,他对她还是很有兄长的疼爱的,她记得她哭的时候,他甚至给她了治疗仪。是她做错了什么让本来就不亲近的大哥对她产生这样负面的感情?
粗糙的掌心带着寒冷的药液抹过她的腿,他似乎不太知道轻重,那掌心的老茧甚至擦得她娇嫩的皮肤生疼。
可她不知道为什么,从心底的最深处却涌出了一股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悲恸,心脏似乎被一只手残忍的紧握,呼吸都困难起来,密密麻麻的疼痛由微小至巨大,让她发现视线模糊的时候,才觉察到眼泪的溢出。
为什么会难受得要死掉了?
她不懂,所以她的表情是茫然而无辜的。
他皱起了眉头,讥讽的哼笑一声,银灰色的狭长眸子里浓浓的不屑,粗鲁的将她一掀翻过去,竟是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
她埋在松软的枕头里,漆黑的长发凌乱的糊了大半个枕头,她感觉那冰凉的毛糙感刷过小腿,双手被绑缚着挣不开的完全被压制感,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白色的小内,嘴里还塞着自己的内裤,一切的一切都跟做梦似的。
噩梦!
铺天盖地的屈辱和愤怒让她紧紧咬住怎么也吐不出来的布料,在带着隐约光亮的漆黑里,用力睁着双眼,努力克制住软弱的流泪行为,以着干脆窒息的安静去表示自己的抗拒。
那只大手带着冰凉的药水擦过她的小腿、大腿……然后是她的臀。
他竟然停了一下,并没有继续倒药水或者往别的地方去,而是忽然捏了捏她的臀肉!
她惊得弹了弹,慌张的弯曲双臂,狼狈的想要往前爬着躲开。
他的手倏地离开,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重重的巴掌响亮的掴在她赤裸的臀肉上。雪白的嫩肉被打得晃动了一下,鲜红的掌印立刻浮了出来。
她痛的闷哼一声,还来不及做任何回应 ,另一个巴掌又沉重的落在了同一个痛得要命的位置。
“呜呜……”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和羞辱,更不要提她是被剥得差不多全裸的状态,还绑着手堵着嘴,眼泪几乎是飚着出来的,挣扎的双腿被轻而易举的摁住,而试图躲闪的屁股更像是在扭动着祈求更多。
当疼痛累计到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