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麻将牌弄薄弄小一些就是铠甲片,那把这些竹子分成麻将牌大小,完全按照咱们带来那两副马甲仿制也好,然后……”罗西嘿嘿一笑。
“然后我们培训出一批荷官,再在各地开设麻将馆,吸引大家来玩,然后再出售麻将牌……”罗西补充到。
“不过这样,很容易造成百姓沉迷赌博,不务正业啊!”程长风忧虑道。
“自古没有因为赌博落墨的民族,在美国时,多少人赌博,甚至还有赌城呢?在我看来赌博是一种冒险精神,中国人太缺少这种冒险精神了。”罗西道,“程,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在幽州制订法律,凡幽州居民赌博过一两银钱,要抽取5钱税费,并且因赌博穷困者,罚其为政府劳作三年。当然如果有私自放高利贷者,杀无赦!这样一可避免幽州民生堕落,还能在其他敌对势力的州郡赚取大量钱财,让他们的税收金钱都流到我们江山来;如果程你不忍心,可以规定我‘长风麻将馆’内禁止5银钱以上的赌博。”
“那他们要是在自己家聚赌呢?”程长风还是有所忧虑。
“你以为定价1两黄金一副的麻将牌暂时有几个百姓承担的起,他们既然承担不起,就只有进我们的麻将馆来玩,到时候他们沉迷与否,还不是我们来控制。”罗西想的很仔细。
“谁说要叫‘长风麻将馆’了?好难听的名字,叫‘罗西麻将’好了!”程长风心结已解,调侃道。
“叫就叫,‘罗西麻将’,嘿嘿,原来中国麻将是我罗西推广起来的哦。”罗西洋洋得意,程长风看自己这个兄弟这样,也是无奈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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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西麻将’馆果然如罗西的预料,在东汉各个州县迅普及开来,各地的麻将馆跟快倍缺少休闲娱乐的东汉百姓挤满。
小小的几张牌,小小的几粒色子竟然能有这么千变万化的玩法,实在是有趣之极。
而各地的麻将馆很快就在百姓的热情簇拥下进入了自己的黄金期。
当然一两黄金一副麻将牌的价格,普通百姓还是消费不起的,他们只能走进“罗西麻将”馆,而这里却有银钱的限制。
当然,那些达观贵人虽然不屑于和普通百姓混淆在一起,光着膀子吆五喝六的掷色子,但麻将却也不知不觉进入了他们的生活。
先是家里的下人或者兵丁们在一起玩,然后他们的夫人小妾们献极无聊也开始摆弄这玩意,最后他们在旁边看的手痒,也参与近来。
直到最后,就连身居深宫的汉灵帝也学起了麻将,并立刻着迷起来,每天都拽上几个大臣或者太监一起玩,当然赢的肯定是他,没人会傻到点皇帝炮的。
但不管怎么样,在汉灵帝心里,程长风的地位分量却是愈的重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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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的一天,东汉都城洛阳的皇宫内,汉灵帝,大太监张让、还有两个小太监,正围坐在几案前,展开麻坛大战。才几个礼拜的时间,汉灵帝已经深深的沉迷在这小小的四方城市里了。大太监张让更是不能自拔,他们太监都很有钱,但他们一不要女人,二没后代,要来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所以,这麻将赌博简直就是为他们设计的一样,为了能更好的提高自己麻将技术,他们甚至把洛阳这一片的‘罗西麻将’馆的荷官给招进了宫来,亲自叫皇帝和他们打麻将。
今天,从下朝开始,这汉灵帝已经和张让他们打了不下八圈,当然基本都是他赢,张让这面子上功夫做的就是好,即让汉灵帝赢了,还没有让汉灵帝感觉出自己是在让着他。到是那不知趣的对家的小太监,有一次竟然想拦糊,吓得他差点想当场撕了那小太监。
好在今天汉灵帝心情愉快,连做几次庄,让他心满意足,还难得的宽慰的说出什么胜败无常,偶尔让你们赢一次也不错的体贴话来。
这一圈完了,汉灵帝长长的抻了个懒腰,喝了一口温茶,然后慢条斯理的说:“这个程云的确不简单,就拿这麻将来说吧,168张牌,就能玩出这么多变化来,叫人着迷,爱不释手,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出来的。”汉灵帝感慨着。
“陛下说的是,这程云的确有几分小聪明,陛下玩的可尽兴。”张让阿谀的陪笑着。
“我想见一见这个程云!”汉灵帝的话叫张让一惊。
“来人,起道圣旨,召幽州刺史程云接旨后即日赶赴洛阳。”圣旨如山,立刻被人快马加鞭传到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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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皇帝要见我?”程长风疑惑了。
一接到圣旨,程长风立刻把在江山城的罗西、赵云、田丰、张晨、余扬、张绡都叫来,一起商量对策。他一直坚持的领导原则就是群策群力,一人独断。就是说出谋划策的时候大家一起讨论,最后由一个人总结决断,这样即避免了个体难以避免的疏忽,也避免了意见不统一的恶果。
“大哥派三弟去拜见他了,什么都谈的好好的,怎么又这么着急想要要见你了?难道我们有什么错误?”罗西奇怪道,现在的江山正处在一个高展的阶段,一刻离不开程长风这个最高指挥官。
“田先生观此行安危如何?”程长风故意问田丰。
“大人去之,可保无忧。”田丰毫不犹豫。
“为何?”程长风奇怪,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没危险。
“若要害大人,岂不是自打嘴巴,而且我看此行多于大人的这些新商品有关哩。”田丰说这话也是有根据的,因为罗西刚刚算计了下,新推出的这两样商品至少让程长风在一个月内狂赚了不下2万两黄金,也就是说等于又绑架了一个袁绍,那么如此利益面前,朝廷自然有所动静。
“那袁绍不会趁大哥这次去洛阳,暗算他么?”张绡关切道。
“他有何能,皇帝又不是他家的。”田丰冷笑,上次刘备从洛阳回来,把袁隗在朝堂上吃瘪的一说,大家都觉得分外解气。
“不过到要提防袁家在路上的袭击啊……”田丰想了想。
因为去洛阳必须经过袁家的势力范围,难保他们不会在这个时候报复,到时候弄个假扮强盗杀伤人命,可就得不偿失了。
“嗯,不可不防,这样,你们混在长风商队的队伍里一起出怎么样?正好这月他们要往洛阳加送一批货,这样即不张扬,还很安全。”罗西建议。
“也好,长风商队每次送货都是秘密行进,从不插程长风的旗号,就怕有什么人窥探,因此一直以来平安无事,大的仇家找不上门,小股的,这些商队成员可都是飞虎军士兵或者经过飞虎军训练的幽州大世家的私兵,哪一个不是好手,5oo人的商队,打散1ooo名匪徒还是绰绰有余的,这次正好便宜咱们。”程长风道。
“哪到了洛阳后就没危险么,万一哪个坏皇帝还想害程大哥呢?”张绡不服气。
“呵呵,大哥现在是个金娃娃,害了大哥性命,皇帝老儿还拿什么充实国库……”余扬笑道。
“而且咱家大人,英姿勃,皇帝喜欢还来不及呢,嘿嘿……”田丰说完,别有意味的一笑。
“难道他有……”程长风激泠泠打了个冷战。
“正是……”田丰在洛阳呆过多日,自然知道这汉灵帝的一些隐事。
“大哥,你们说的是什么?”张绡奇怪道?
“就是‘玻璃’呗……”罗西聪明,但嘴也快,突溜出口。
“你……”程长风差点吓昏,这样的词语怎能当这样天真烂漫的女孩子面说?
“玻璃?我们的玻璃买卖不是挺好的么,皇帝也买了么?”张绡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一旁笑到快昏过去的余扬,就连一向严肃的赵云都是脸带笑意。
“呃,其实呢,我们是在谈做买卖的问题,你就不要参与了,张晨,陪你姐姐去逛逛吧……”程长风一瞪罗西,罗西才醒悟过来,赶紧低头。
“我哪也不去,你们几个男人,肯定有事情瞒着我……”张大小姐开始飙了。
“好,好,哪也不去,咱们继续开会。”程长风无奈。
“好厉害!”田丰心中感慨,自己这个程大人天不怕地不怕,皇帝老子他也不怕,但就怕这个张绡……不过说实话,田丰也很怕她,因为第一次与她见面,她那尖锐的语言至今还让田丰头疼。所以,聪明人就是善于躲避比自己强大的敌人。
安抚了张绡,几个男人又开始为去洛阳的细节进行布置,去是肯定去了,有刘备打好的前站,只可惜现在刘备身在辽西,实在脱不开身。
那么带谁去就程了眼前最重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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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定要跟着程大哥去的!我还没去过洛阳呢!”一听说程长风决定带几个人一起去洛阳,张绡第一个跳出来要跟着去,并且理由也很充分:我是这里唯一的女生,不带我去带谁去?
“我也要去,早就想去皇帝老儿那骗几吊钱了……”余扬的志向更是远大。
只有张晨和罗西没有提出要去,他们两个一个忙于主持科研和工厂,一个掌管生产和销售,没有他们,江山城的经济瘫痪无疑。
赵云和田丰却是聆听众人喧闹,一个冷漠,一个微笑,都是不言不语。
“大人想带何人去。”田丰问。
“此次去洛阳实不宜多带人去,带的人越多越显得自己没有诚意。”程长风斟酌道。
“这样吧,我带子龙和田先生去……”程长风故意看了看张绡和余扬,眼见他们有所失望的神色,又缓缓道:“再带上平之兄弟和心柔吧。”
“大哥真好!”余扬激动的搓了搓手,仿佛皇帝老儿的钱就再眼前等着他去骗。张绡更是夸张,上前亲了程长风脸颊一口,弄得在场的人都是满脸通红,田丰更是双眼突出,就差叫:“有违道德,成何体统了。”
“完了,程,她的初吻献给你了。”罗西一副痛苦欲绝的模样,到缓和了有些尴尬的气氛。
“大哥不再多带些人马么?张晨问。
“有子龙一人胜过千军万马,足矣!”程长风轻轻拍了拍赵云的肩膀。
“大哥……”赵云已然叫程长风等人大哥,心下激荡。
“好了,大家都去准备下,我们明日就要出,圣旨可耽搁不得。”程长风宣布散会,几个人立刻作鸟兽散,各忙各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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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四年八月十五,程长风、田丰、赵云、余扬、张绡,加上四名程长风警卫连的士兵,一行共1o人混入了长风商队前往洛阳送货的分队,负责商队的是飞虎军飞虎骑兵师的一名营长,现在飞虎军就采取这样轮换的方式,分阶段护送商队,这样一来增加那些投资商队的大世家的安全感,也锻炼了士兵小群体内的协同配合作战能力何长途奔袭能力(几千公里的长途货运下来,看锻炼不锻炼长途奔袭的能力)。
不过商队里也只有这名负责的营长知道程长风几人的身份,其他的士兵和商人们却都是不清楚,还以为这几个坐在马车里不出来的人是哪个大世家的家眷呢。
商队于八月十五起程,江山城距离洛阳有路况良好的驿站大道,由于都是上好的健马拉运的张晨明的装载量更高,但更结实的新式货运马车,在负重如此高的情况下,度也可以达到每日近5o公里,所以,计划在15天内到达洛阳。
由于是在第一次出远门,已经26岁的程长风竟然有了几分孩子般的期盼,期盼那一路山水无限的景色,更期盼即将来到的未来。
从江山到洛阳必须要经过冀州,然后从冀州往西南折一个弯才能到达洛阳,程长风等人预计这一路最艰险的地方也就在那转折点上。
其实江山城就在幽、冀两州的边缘地带,只是按照田丰的推算,敌人如果选择下手,应该是他们将要离开冀州境内的那一刻,那正是一般人提防最放松的时刻。
一出,张绡就准备不坐马车,而是骑马跟随几人,但这个想法马上被田丰劝阻下来:“你一出现在商队里,大家就都知道程大人来了!”
的确,在江山城,若说有人没见过程长风的面,可能大有人在,因为他每天忙于政事,根本没有时间游逛;张绡则不然,这整个江山没有她没去过的地方,江山城的男女老幼无不知道程刺史有个妹妹。张绡自己也知道这一点,一扭嘴,出去纵马的想法作罢。
其实,就这样看看窗外风光不也挺好。脱离了整日缠身的政务,面对这古代的自然风光,程长风感慨万千。
这个年代,江山城通往洛阳的大路两边还是一片接一片的森林哩,除了偶尔出现的城池、村落,整支队伍一直行走在山野里,一路古树参天,一路风光无限,比自己那个时代不知好上多少。
这样,很快7天时间过去了,商队走了将近一半的路程,逐渐行进到了冀、并二州的交汇处,一到这里,所有的人都作好了战斗的准备,然而,想象中的敌人却并没有出现,这让那知道程长风真实身份的飞虎军骑兵营长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万一程长风真的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自己怕是会被江山城数十万军民活剥了皮的。
“奇怪,难道我们的保密工作真做的这么到位。”程长风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以袁家的身份,绝对不会吃个哑巴亏就完事的。
“风暴可能在洛阳……”田丰看了看天空,万里无云,忽然对程长风说。
“呵呵,借他狂风,扶摇直上九万里!”程长风忽然道。
听到两个人说话,一旁的赵云脸色平静如水,手中却是紧紧握着程长风送给他不久的银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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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强盗人生
因为生病的关系,小飞原来的工作已经失去了,这里代他祝福所有的朋友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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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四年的八月二十二日,正午十分,艳阳高照,这时间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通往洛阳的大道上人烟稀少。|/\/\|因为,这个时候大多数行脚客商都选择了在城镇、路边的小茶棚休憩片刻,喝上一碗热茶,等到日头偏西,落下去一些,再在阴凉的树荫里赶上十几里路。然后休息。
“李老爹,今年这天气如此炎热,雨也不见下几滴,您老的收成可好啊?”一旁的一个壮年汉子问一个满脸灰土的老者。
“好个屁,今天的庄稼估计又要减产,可这租子和税却是一再提高。”李老爹抱怨道。
“不对啊,我听洛阳回来的客人说,皇莆大人亲自向皇上要求,免咱们冀州三年税收啊?”茶馆里的一个伙计插话道,他这里来往客商多,自然消息灵通。
“哪里减免了?前些日子,王河他们租种陈老财家的地,陈老财硬说他们去年的租子没交够,税款也拖欠了,把他那13岁的女儿抢去了家里做丫鬟,才13岁啊,作孽啊,他去县里的衙门告状,结果那县令收了陈老财的贿赂,把王河乱棍打出,回家不到三天就咽气了!”李老爹越说越气恼!
“混蛋!”一声清脆的怒喝响起,几人一看,原来是早就在这里歇脚的一个大商队,这商队大部分人都在外边树阴下休息,这几个衣着光鲜的看来是领,坐在了茶棚里,而刚才怒的却是他们中的一个18、9岁的美丽姑娘。
“赶快走吧,话多惹事……”眼看这几人打扮非富即贵,这些贫苦的农民忙各自散去,弄得开口叫嚷的张绡好一顿不自在。
“心柔不必生气,我们今晚就去看看那陈老财家是什么模样。”程长风听到那些乡民的谈话后也是气填于胸,他来到这个时代后,一心为民,而幽州在他的治理下也的确算的上是人民康乐。但哪里想到,这里距离幽州不过几百公里,然而百姓的生活竟然如此困苦,今年幽州也是少有的旱年,但程长风早就命人修建河道,疏引渠水,而且,现在幽州屯田的军民主要集中在江山城外方圆百里,还有右北平一部,辽西大部,这些地方要么有河流灌溉,要么雨水充足,因此不虞获得丰收。而且从去年秋收开始,程长风就像往年一样大量收集囤积余粮,因此,整个幽州人人都能吃饱饭。
但没想到这里,不但自然气候恶劣,民生设施落后,竟然还有如此欺压百姓的恶霸,不收拾一下,对不起百姓!
“田先生觉得怎样?”程长风故意问田丰,他知道田丰世家出身,不一定支持自己这样的行为。
“大人说笑了,这等鱼肉百姓的家伙,田某第一个去杀。”说完一拍腰畔宝剑,嘿然冷笑。
几个人在这里商讨怎样对付那欺压乡里的富豪。却没注意到不远处几个年轻的壮汉一直在注视他们,尤其是看到美貌如花的张绡后。
赵云却是警觉,早就现这几个不怀好意,鬼鬼祟祟的壮汉。
但见这些人相貌普通,也就是一般农家打扮,但人人腰带宝剑、钢刀,凶悍之气显露无疑。
那几个人本来没有注意到赵云,但当赵云的目光扫过几人的时候,立刻如芒在背,全部低下了头,大口的喝着茶,有几个还故意大声的说些家常话,好像什么都没生一般。
“大哥,小心哪几个家伙。”赵云手抚银枪,杀气蔓延。他手上这把银枪与一般的枪有所不同,整个枪身可以分成二段,也就是说平时可以曲折携带,斜插与背后的皮囊,极其方便,而且可以取其两端,当双枪使用。
如此,马上交战时,可把此枪接为一柄长枪;步下近身混战,又可以把此枪一分为二,极其方便好用。
最好的地方是这枪的材质,乃是程长风他们那架c-47飞机上的操纵线,那可是上好的钢缆,程长风命令工匠在其内掺加进上好的百炼精铁,混合打造而成,而枪刃,为了保证整体的连贯性,则干脆用枪体磨练锤打而成,浑然一体。
赵云得此枪后爱不释手,整日在手中把玩,不但很快使顺了手,而且还炼就出了双枪功夫,到真是少有的武学奇才。
“只是这银枪一直未曾见血,今日……哼……”赵云看着那几个壮汉,冷哼一声,分明是炎炎夏日,那几个壮汉却顿觉浑身一凉。于是,茶也不再喝,话也不再吹,扔下茶钱,匆匆离去。
“估计也就是哪里混口饭吃的小蟊贼,子龙不必担心。”程长风见那几人被赵云的气势吓到仓皇而走,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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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冀州并州交汇处,陈家庄,陈老财家,几个硕大的红灯笼把大门外照的灯火通明,那朱红色的大门紧闭,地上、墙上都被映晃的鲜红一片,仿佛人间血狱,而十几个凶神恶煞的打手就这样聚在大门外,警惕的看着黑暗中的村庄。
“那边的人站住,这里是陈大爷家,不许再乱走了!”其中的一个大汉看见几个人影走了过来,厉声喝道。
“是么,这里不是大汉天子的土地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少女忽然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几个大汉顿时色光闪现。
“这个妞好美,咱家大爷一定喜欢!”一个领头模样的大汉笑道,却没现那姑娘脸色数变。
“呔,那边的人你们听着,我们家昨天逃跑了一个奴婢,我看就是眼前这个小娘们,识相的你们赶快把这女子留下,饶你们不死,如若不然……嘿嘿……”眼见对面走来不过5人,一个年轻的文士模样的青年,一个老者,两个少年,再一个就是那少女,论实力明显自己这边占据优势,因此旁边一个壮汉立刻毫不客气道,此话说来极为无理,说完还出几声下贱之极的ying笑。
“好个走狗!”余扬暗骂,原来来者正是程长风等五人,他们趁整个商队扎营歇息后,急行了十几里,来到这里找陈老财的麻烦。
“不然怎样……”程长风拉住就要怒的张绡,平静的问。
“不然,嘿嘿,男的抓去为奴,女的抓去先奸后卖!”那大汉虽见程长风器宇轩昂,可能是什么富贵人家,但一想到这是在自己的地盘,又是月黑风高的杀人夜,胆子大壮,因此是毫不客气,显然已经认定程长风他们已经是自己的盘中之餐了。
“果然不可就药……”田丰叹息一声,本来他还有些不忍。
“杀了他们,一个不留……”程长风本也想给这些走狗之类的小角色留条命,只杀那主谋的陈老财一人,现在既然侮及到张绡,他面子上虽然不见怒色,心里已经火焰滔天。
“这种人渣,杀之污我银枪。”赵云说完,双枪一合,斜插背后皮囊,赤手冲了上去。
“啊……”从第一声惨叫出,到门口尸横遍地,十几个打手不到3o秒全部死在赵云手下。而他的武器是从第一个大汉那里空手夺来的一把钢刀。
杀人过后,赵云气都不喘一下,手上运劲,那沾满鲜血的钢刀生生寸断,然后他走回程长风等人身边,不多不少,正好十步。
“一步杀一人,十步辟千军!子龙,我之命也!”程长风赞道。
赵云听后,竟然脸色微红,真难以想象这个多少有些感性的少年就是刚才那个杀人如麻的赵云赵子龙。
“还有门内的那些垃圾呢……”张绡很是兴奋,比刚刚杀过人的赵云都兴奋,几个男人面面相觑。
“子龙,踹开大门!”程长风道。
“什么人,敢在陈家门口捣乱!”显然院子内已经现了大门口的异常,那紧闭的大门自己打开,立刻“哗拉拉”冲出五、六十个大汉,由于步伐太过猛烈,当前冲出的几个大汉甚至被地上的鲜血弄的一下子滑倒在地,然后惊慌的看着满地的尸,大叫起来:“不好了,强盗杀上庄了!”
“什么事情?怎么不走了?”后面的大汉还不明就里,被前边的大汉一挡,顿时冲了个七仰八歪。
“你们就是强盗,乱叫什么!杀!”张绡第一个冲了上去,程长风惊出一身冷汗,这丫头万一被伤倒,他可是心疼的,他并没有见识过张绡舞枪弄棒,见她整日带着把宝剑,也当那是女儿家的特殊嗜好。
“大哥勿忧,我观张小妹武功不错,当无碍也。”赵云看出程长风的担心,劝慰道。
“如此放心矣!”程长风立刻放心,这世上能得赵云一句武功不错的评价,起码就不比管亥差多少了。他程长风那点本事曾经被赵云直言不讳的评价为大不可上战场,小不足矣护身,如此可见,赵云所言无虚也。
果然,在几个男人惊讶的目光中,但见张绡如一只紫燕在这几十条大汉中穿梭,被她打中的大汉个个手折脚断,那些大汉却连她的衣角都摸不到。
“张绡妹子好功夫啊!”余扬砸舌道,同时下定决心,这辈子再也不要触怒张绡,并且立刻把她列为十大碰不得生物之。
有些大汉眼看这女娃娃厉害,想这边几个书生,模样的男人应该是草包,因此立刻奔程长风几人冲来。
“我们上去帮她一帮,战决!”眼见张绡杀的起劲,程长风手心也开始痒,他自从来到古代,与罗西一起先后跟张飞和关羽学了几天功夫,虽然他小时候就习过武,但后来由于他天生体格单薄,不是那种靠力气吃饭的人,而此张飞和关羽却都是力战型武将,因此进展缓慢,到是罗西,天生力大,从小在农场更是摔打出来了,武功竟然直逼李严那水准。
前些日子,赵云来后,程长风知道他是度和力量结合的最完美的武将,因此特意求赵云教了他几招,赵云也不藏私,但却很明白的告诉他——大哥,你已经错过了练武的最佳年龄,即使我全教给你,你也打不过我。
不过程长风显然没有痴心妄想到可以去打败赵云,不过能痛打一下眼前这些打手也就可以了,痛打落水狗嘛。
于是在赵云的掩杀下,几个人兴奋的冲了上去,如虎入羊群,一下子把本就手忙脚乱的那几十个打手杀了个措手不及。
很快,这些大汉全部倒在了门外,几人也不耽搁,直接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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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陈老财腿脚软。眼前的这几个人他并不认识,虽然那个少女看上去好美,但眼见眼看命都不保,他也就收起了不堪的色心。
“我们是来要你命的!”说话的正是那个美极了的小姑娘。
“哎呀,大爷、大妈饶命啊……你们想要什么就都拿走吧,千万不要杀我啊。”一看这几人果然是来要他命的,陈老财立刻呼天抢地的哭了起来。门外已经了无声息,看情况自己高价请来的那些打手、护院什么的是完蛋了,眼下只能期盼这几个人善心,放过自己,但他又哪里对向他哀求的穷苦百姓起过一丝一毫的善心呢?
“谁是你大妈!滚起来!”张绡掩饰不住满脸的厌恶,怒道。
“我问你,前两天你抢回来的哪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呢?”程长风问道。
“什么小姑娘,哪个小姑娘?”陈老财问。
“你还装糊涂!”张绡一脚踹过去,陈老财变滚地葫芦。
“我没装糊涂啊,我这些日子多少也抢了十几个野丫头,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啊。”陈老财一激动,说了实话。
“操,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怕累死!”余扬走过去狠狠吐了老家伙一口,以表达心中不满。
“我们问的是租你地种的的哪个王河家的小姑娘。”张绡耐住性子问。
“哦,你们说的是王河家那个贱人啊……啊……”张绡又狠狠踹了他一脚,怒道:“不许胡说!”
“呃,是……是那个丫头,她已经死了……”陈老财自知理亏,含糊道。
“什么?死了?怎么死的!”张绡怒气上涌,宝剑架到了陈老财那肥厚的脖颈上。
“是啊,死了,我要她陪我睡觉,她不从,还咬了我,我就……我就把她喂……喂狗了……其实,各位大人,这样一个小丫头你们犯不着为她出头的,你们要钱我可以把钱都给你们的……”陈老财一看宝剑在头,魂飞魄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顾讨命喋喋道,全然没现程长风几人眼中越来越浓烈的杀机……
“把他手脚砍去,喂了他家那几条狗!”程长风转身离去,浑身却是控制不住的愤怒颤抖。
“我来,别污了你们的手,这家伙就是个禽兽!”余扬几步走过去,抓住早已瘫软成一滩烂泥的陈老财,手起刀落,手脚全断,陈老财忍不住疼昏了过去。
余扬一见,从怀中掏出一些药,顺势抹在他的断手断脚上。
“你怎么还给他上药?”张绡不解道。
“砍了他的手脚,他一会就会失血过多而死,这样的死法太便宜他了,我先止了他的血,让他家那几条狗料理他好了,哼!”余扬冷笑,拖着死狗一样的陈老财,扔到了狗舍里,不一刻,黑暗中传出了几声狗吠和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活该,恶人自得恶人对!”程长风脸上出现了一丝解气的残忍,到叫身边一直默默无言的田丰好一阵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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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长风的心情坏透了,虽然杀了那恶贯满盈的陈老财,可他始终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无法泄出来。
正在这个时候,身后黑暗中忽然有人高喊:“站住,你们站住!”程长风几人把他家的金银珠宝全部分给了他劫掠来的几个女子,然后把她们全部放走,放了一把火,正准备回商队的宿营地,刚行出不到一里,却见身后火把重重,几百个乡民追了上来,显然他们是听到了动静赶来的。
“这些老百姓是在叫我们么?他们追我们做什么?”程长风奇怪道。
“难不成是来感谢我们的?”余扬也很奇怪,开玩笑道。
“不像……”田丰老成,看出情况有些不妙,那有如此声势的感谢追赶?
不过,几人还是站住了,总不能这些乡民是来找他们算帐的吧?他们可是刚帮他们除掉一害啊。
“你们都站住!”一个苍老的声音怒道。
“这位老丈何事?”程长风耐住性子,彬彬有礼问道,眼前这老人正是白日里在茶馆看到的那个李老爹,他身后跟了几百个乡民,人人手拿棍棒,面有怒色。
“看来的确不是来感谢我们的……”余扬嘀咕着。
“你们不能走了!”那老者继续吼着,身后众乡民齐声附和,到也有几分声势。
“为什么?”程长风好生奇怪。
“你们杀了陈大户一家,就想这么走么?赶快自己捆绑了跟我们去见官!”那李老爹爹叫道,身后的乡民七嘴八舌道。
“你们这些人,好不讲道理,我大哥帮你们杀了欺压你们的财主,你们不感谢,怎么反过来抓我们?”张绡气道。
“胡说!你们杀了他到能一走了之,我们怎么办?到时候他家族家属若告到官府那里去,我们全要遭到株连!”那老者骂道。
“你们这些混蛋,不敢反抗欺压你们的财主恶霸,却来找帮助你们的人的麻烦,好可恶!”张绡忍耐不住,大骂道。
“呃……”为得李老汉也认出了这几人正是白日里打抱不平的那几位客商,心下略有惭愧。
“李老爹,不要和他们废话,看他们模样一定是强盗,说不定犯下多少罪恶,抓住他们就是了。”几个声音鼓舞叫道,这些乡民被张绡的话点到了痛处,更是怒不可遏,竟然开始污蔑几人。
“你们……真正的强盗他们害怕,但敢于反抗暴政之人他们却要打压……”程长风只觉心如刀绞,差点昏倒。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心为民,却换得如此下场?
“抓住他们!”几百个乡民蠢蠢欲动。
“你们谁敢上!”赵云一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