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云的端·情的暖

云的端·情的暖_分节阅读_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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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信达一楼大鸭梨专卖店,付新词偏偏还问我什么颜色好看。

    “紫色。”

    付新词翻白眼,“娘不娘?”

    我微笑,“基佬紫。”

    付新词:“……”

    我的手机再度响起,我觉得坐以待毙有点蠢,而且要改变策略。

    内心焦急不能表现在脸上,即便我心里如万虫叮咬,我都当做没听到,继续神在在的看手机。

    付新词也像是没听到,还在斟酌拿什么颜色。

    我说:“少女粉也不错。”

    店员:“……”

    付新词:“……”

    店员:“其实推荐这款夜色蓝,很多客人来了点名要这个颜色。夜色蓝在我们中国传统颜色里叫做花青色,色号003472。颜色很大气,还带着点神秘感。”

    付新词:“那就这个。”

    手机铃声停了。

    付新词付了钱拿了手机,换上他的卡。

    然后走到门口的服务台,将今天买的三套衣服鞋交给服务人员,还跟我闲聊:“唉两年没出来逛,信达都有送货功能。”

    我:“你再待两年思想就要僵化了。”

    付新词在送货单上写好地址电话,然后跟我说:“我女神不是有一部电影在档期,我们去看看。”

    我能说什么:“好。”

    这时手机铃声又响了,付新词照旧没理。反倒给付叔打了个电话,说晚上不回来吃。

    我按捺住心中焦急,陪他看薛思默的电影。

    付新词倒好,直接把手机调成静音。

    我:“……”

    于是在电影院煎熬了两小时。

    出来后都八点多了,冬天,已经黑的不像样了。

    付新词把两个手机调成正常模式,开始跟我聊刚刚的电影,聊他女神。

    “什么时候德音校庆,邀请个知名校友什么的,可以见见薛思默啊。”

    我:“去年德音五十年校庆。”

    付新词:“没赶上啊。”

    我:“赶上也不邀请你我啊。”

    付新词:“不饿的话去喝酒。”

    我就这样要跟付新词磨叽一整天?

    “哎,你好歹让我看看手机,今天换地方住,经纪人得联系我。”

    付新词:“你这两天不是放假,晚上住我家。”

    我:“那你帮我看看总行吧。”

    付新词依言拿出手机,“十几个未接来电,还有很几条微信。你经纪人给你发的短信,你住的地方在朝阳区东方嘉园d座2304号,楼下密码是2507,家门密码是6666,让你自己去换家门密码,钥匙在进门的鞋柜上。”

    我:“喝酒走吧。”

    其实我本来想找一家gay吧,临时放弃了这个念头。

    坐在吧台谁也不说话,看着台上唱歌跳舞,一杯一杯碰着酒。

    酒吧摇滚能吵死人,歌词还一句都听不懂,我记得大三的时候王至瑜拉我去一家地下酒吧听一个摇滚乐队的演唱会,听说在摇滚圈子里很有名,我们这种圈外人就是去了凑热闹,连主唱长什么样都没注意,只觉得那声音震得人心脏疼。

    到现在唯一记得的是那个摇滚乐队叫野兽,其余一概不知。

    我问酒保:“小哥,这个乐队叫什么名字?”

    酒保小哥:“可可西里。”

    我:“他们唱的什么?”

    酒保小哥:“并不知道。”

    我:“知不知道一个叫野兽的摇滚乐队?”

    杂音太大,我只能吼着说话。

    酒保小哥:“知道知道,那个乐队还在我们这驻唱过。”

    我指指自己,大声道:“我听过他们的演唱会!”

    酒保小哥:“你喜欢摇滚?”

    我摇摇头,“完全听不懂。”

    酒保小哥笑,“那你知道野兽,是因为他们乐队有个大帅哥?前几年特别火啊,圈内的第一,酒吧里多少妹子哭着喊着要嫁给他们那个主唱,叫……叫老虎。”

    我噗一声,“怎么这么个名字?”

    酒保小哥:“你的重点不对,不过人家乐队叫野兽,主唱叫老虎不奇怪啊。”

    “那这个乐队现在呢?”

    酒保小哥:“早就解散了。”

    我:“不是特别火么?”

    酒保小哥:“那个主唱出车祸死了,其他队员也就各奔前程。”

    我:“这多可惜。”

    酒保小哥:“可不是,可怜那些妹子哭成泪人,自行组织追悼会,年年祭拜老虎。”

    我:“我再问一句。”

    酒保小哥:“哥们你问。”

    我露出一个笑容:“他有我帅吗?”

    酒保小哥立即有点傻眼,有点呆,“哥们你别这样冲我笑啊……我是个gay我会硬的……”

    我:“……”

    旁边的付新词哈哈大笑。

    作者有话要说:  忘记想要说什么了……

    ☆、第十二章

    我这人有点嗜酒,跟前又有付新词所以比较放心。

    话说喝不同的酒醉了的状态也是不一样的,但是今晚的我应该是亢奋。

    亢奋到和人打架。

    对方人多,付新词拉不住我只好陪我打。

    幸好我还有一丝理智,付新词知道在这种酒吧都有地头蛇,所以趁乱溜了。

    室外又冷,这时手机又响了。

    我冷风一吹,酒意上涌,发现自己今晚喝得不少,脑子里乱成浆糊,这会完全要倒的节奏。

    付新词这回接了电话:“喂,林陆远?”

    林陆远:“付新词?”

    “我们在转角酒吧附近的这个信达,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