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猫生艰难/我的猫咪不可能这么蠢

猫生艰难/我的猫咪不可能这么蠢_分节阅读_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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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墨有些好笑,心想你这话也就和我说说,问别人说不定要被喷的狗血淋头。

    “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好啊!”着重把好字念出来。

    “是啊!”实诚的点头。

    吕墨想了想解释道:“我不知道别的gay是不是这样,我必须做很多努力才能让自己保持在你喜欢的‘完美’状态,因为我不知道会在哪一天再遇到你。”

    吕墨说完有些不好意思,转过去背对着严宿,假装认真的喂猫。

    严宿突然想到了自己被偷猫贼偷走的时候,听到护士说的话,吕墨一直在等一个人。

    “太奇怪了,如果不是我莫名其妙跑到了红薯的身体里,咱们俩可能永远也不会再见面,难道你就一直等着么?万一再见面我变成了一个……又丑又猥琐的屌丝,你怎么办?”

    吕墨歪头打量他:“可是我已经遇到你了。”嘴角微微翘起,阳台照进来的日光落在他脸上,是个开心又温柔的笑容。

    严宿也忍不住眯起眼笑了。

    大概在严宿对吕墨的护肤步骤失去好奇心后的两周左右,吕墨发现自己的消汗剂用的特别快,原本要到月底才能用完的,可是现在才月中,就已经只剩下一点了,吕墨拿着消汗剂十分奇怪。

    去厨房找吃的回来的严宿路过卫生间看到吕墨拿着消汗剂沉思,顺嘴丢下一句:“你那个擦脸的不太好用,快换了吧。”

    “什么?”

    严宿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眼睛盯着电脑道:“那个闻着挺香,摸着也滑滑的,但是涂在脸上感觉特别闷,好像喘不过气一样,你每天都在用些什么啊,我连着涂了好些天也没感觉有什么变化。”

    吕墨目瞪口呆,发现没有得到回应,严宿才把目光从电脑上挪开:“你那么吃惊干嘛?我也想变的更好嘛……”

    吕墨哭笑不得,半天才找回语言,纠结要不要告诉严宿他抹的到底是什么。

    严宿走过来拿过他手里的东西看了一会儿,问到:“怎么了?这上面都是日文,我也看不懂,不过擦脸真的不好用,刚抹上还滑滑的,但是过一会儿就觉得糊了一脸。”

    吕墨想了想决定不告诉严宿真相了:“没,没事,我这就把它丢掉!”

    “哎,别啊,太浪费了,就算不好用也得用完再扔。”说着严宿举高了手里的东西不让吕墨去拿,然而他忽略了两人之间的身高差,吕墨轻而易举的从上面拦截了。

    严宿抢了一把没抢到,终于发觉不对劲了,他怀疑的看着吕墨:“不对劲,你老实说,这是什么?让你这么紧张要丢掉?”

    “没,没有啊,就是你说不好用我当然想着赶快扔了啊。”

    严宿丢给他一个不信的眼神,转身去拿电脑,吕墨在后面真诚的劝告:“我劝你不要查了,没什么的。”

    家里网速十分快,严宿很快就通过图片查到了这是什么,已经有抓狂的趋势。

    “你就告诉我,你都用它涂哪儿?”严宿抓住吕墨逼问。

    “就……腋下……没了。”

    严宿怀疑:“没了?你确定没了?没了你犹豫什么?”

    吕墨无辜状:“真的没了,我对天发誓。”

    严宿狂摇吕墨,十分抓狂,自从知道那是消汗剂后,他就感觉整张脸都不对了:“我不相信你啊!你刚才还想着瞒过我!我现在感觉整张脸都有一股diao味!”

    “噗……”吕墨再三保证自己没有在□□涂消汗剂,并且解释了就算涂也不会涂在小弟弟上面……

    红薯甩甩尾巴卧在沙发上,仰头好奇的看着吵闹的两个人,又是充满活力的一天呢。

    ☆、番外2

    吕墨和医院定好了红薯去医院做绝育的时间,就等着到时候带着猫去了,严宿知道后莫名有些伤感。

    红薯也许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和他曾经共用过一具身体的人了,字面意义上的共用。

    尤其回想到曾经被吕墨强迫按在手术台上差一点成为公公的经历,严宿不禁有种兔死狐悲(?)的伤感。

    吕墨对他的这种莫名其妙的感情是不能理解的,即使他已经解释了很多遍,当时他是真的不知道严宿是猫咪。

    随着时间的临近,红薯还是傻乎乎的每天欢天喜地,严宿倒是时不时感叹红薯马上就要失去自己的两个蛋蛋了。

    到了约好的那天,吕墨打开猫包,红薯就开开心心的钻进去,还以为是在和它做游戏,严宿跟在后面追问:“必须要做么?红薯还是个处男……猫啊,是吧?”

    吕墨突然想到了以前自己带着严宿去相亲,他差点被别的猫强x了,差点憋不住笑出来,这个不能让严宿回想起来,不然又要抓狂,当猫的时候真是,满满的黑历史。

    到了医院,当然还是小明来做,他也从专业的角度给严宿科普了一遍猫咪绝育的重要性,红薯当然对自己即将面对的遭遇懵然不知。

    很快手术就做好了,严宿围着猫转悠:“它知道自己被阉了么?为什么我看它很平静的样子。”

    小明拍拍猫头:“应该不知道,它现在麻醉还在,没有感觉的。”

    严宿似乎把自己带入了什么可怕的场景,一脸龇牙咧嘴:“等麻药劲过去了应该很疼吧?毕竟是在那里做的手术……”

    小明被他的样子逗乐了,“噗”的一声笑起来:“不会的,猫咪耐受程度很高,很快就好了。”

    没想到严宿认真的摇了摇头,对小明说:“不是的,它们也很疼,只是不能说话,所以只好默默忍着。”

    听了这话小明只以为严宿也是个爱猫人士,对猫咪十分怜爱,感觉倒是和吕墨很配。

    很快吕墨办完手续就带着红薯回家了,回家以后吕墨手里拿着一个瓶子往书房走,严宿刚进门就喊饿,要找吃的,可惜不巧的是家里存粮被吃完了,还没来得及买新的,他看到吕墨手里的瓶子,还没看清就在后面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能吃么?”

    吕墨停住,回头看他:“你要吃?”

    等走到吕墨身边,严宿终于看清楚了,瓶子里是一对浅色的黄白色球状物体,泡在液体里。

    严宿观察了一下,迟疑的看着吕墨:“这是什么?”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能吃么?”

    吕墨仰头认真想了想,对上严宿期待的眼神,说:“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严宿:“哈?”

    吕墨痛心疾首:“前几天还在为红薯要变成公公难过,今天,红薯刚没了蛋蛋,你就想吃了它的蛋蛋!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严宿张着嘴愣住了,半晌在吕墨的胸口给了他一拳:“你才想吃蛋蛋!拿走!”

    吕墨绷不住笑容,哈哈哈的把瓶子放起来,可怜红薯荣升东厂总管还不自知,只是感觉自己似乎有哪里不对,但是带着耻辱圈什么也看不到舔不到,只好可怜巴巴的卧在它的专用垫子上看着两个主人讨论谁来吃自己的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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