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宴奴~1对1(穿越文,大修稿中)

番外三~相守03 (左砚衡段宴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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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三~相守03(左砚衡段宴若篇)

    「砚衡,赶快洗完,我想吃布丁跟鸡蛋糕了,孩子饿了。」

    为避免他继续纠结在那小事上,爱娇地嚷了声,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

    幸而每每她只要一提到饿、累、痛这三个字,即使他再忙再累再生气,都会马上放下当时的情绪与工作跑来为她排忧解难。

    听到段宴若的要求,他忙抓起放于浴池边的皂角,先是搓出柔细的泡沫来,才轻慢仔细地帮她清理泛着油光的小脸。

    而后拿起放于皂盒边的弯月梳,将油腻打结的长髮根根梳开,才将皂角再次搓出泡来,边按摩头上的穴位,边将皂泡引入,化开头皮上一层的油垢,确定指上感觉不到油腻感时,便拿起刚吓了段宴若一跳的水瓢,小心地将髮上的泡沫一一沖去,避免皂泡进入段宴若的双眼里。

    随后用丝瓜布,将段宴若这些日身上累积的汙垢一一洗去,只是他清洁的方式极是奇怪,总是避开丰满柔嫩的两乳,也避开了女子敏感的阴户,有多次犹豫着想清,却最后还是颤着手避了开来。

    这让本沉醉在他温柔入微的梳洗中的段宴若,带着不解而清醒了几分神智。

    直至她的臀不经意碰触到一块坚硬,与闻见耳边粗喘的呼息,才明白他的闪躲是为了什幺。

    她无奈一笑,将他手中的丝瓜布取走,让他摆脱了困在这犹豫的窘迫中。

    「别忙了,在宫里忙了那幺多日,你比我更需要睡眠,你自己身子洗一洗,把衣服换好,先去睡吧!剩下的,我可以自己来。」

    但左砚衡就是放不下心,刚才那一沉已把他的心脏给吓得险些跳出口,万一他梳洗的期间,有一分一毫的闪失,他绝对会疯掉的,对她,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妳洗好后,我再洗,妳别担心。」

    左砚衡的『坚持』她不是一日两日见识到的,他决定的事,她想推翻真的很难,尤其是碰到她的事更难。

    她只能无力一叹,将手中的丝瓜布递还给他,本以为他会继续陷在刚才的犹豫中。

    没想到他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他之前犹豫着的部位,快速清理一遍,甚至为了快些完成手中的任务,手劲不再如先前那般的轻柔,带着一些的随意与粗鲁,让段宴若有些吃疼地微皱起眉。

    不好容易等他洗好,她身前的男人已呼吸沉喘得宛如得了痨病之人,双眼更是带着浑浊的飘移,抓着丝瓜布的手,更是依依不捨地在她因怀孕而涨大一倍的双乳间徘徊不去,手几乎是贴在上头,难以移动。

    她知道他动慾了,而且是濒临爆发边缘,过去他帮她清洗时,总会选在她半睡不醒时,或是让ㄚ鬟帮忙清理,有时甚至她一觉醒来,人已香喷喷了,她知道他一直都在避着清醒的自己,就怕会擦枪走火,抵抗不了慾望而侵佔了她,进而伤了她与孩子。

    算算时日,他已为她禁慾四个多月了,虽妇科大夫已对他说,她怀胎状况稳定,若要行房是可以的,只要别过度猛烈就好。

    但他却宁愿这样苦着自己,也不愿承受那丝毫的危险。

    就怕她会如丽娜那般的难产,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拉着他去见识什幺叫做『母亲的伟大』了,真是自己搬石头砸脚。

    唉!他这样谨慎严密的禁慾,对于他这样重慾之人是何等的煎熬,一般南襄国男子在妻子怀胎后,往往会选择侍妾或是朝妓房发洩去,但他却为了不让她伤心,一个人忍着。

    真是个傻男人。

    可他的傻却深深重击着她的心,他让她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有多重要。

    四个月够久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让个男人为她付出,自己却什幺也不做了。

    头也洗好了,身子也乾净了,那可以开始她的回馈了。

    「砚衡,我洗好了,现在换我帮你洗。」

    一双毛手马上贴上他壮阔的胸膛上,轻触着那结实成块的两团胸肌,掌心更是恶意地摩蹭着那不知何时已然坚挺的精巧乳尖,她的碰触顿时让左砚衡呼吸浑浊沉重,感觉的出,他已随着段宴若的碰触开始起舞。

    「奴奴,别闹了,妳刚不是说饿了,既然身子已然洗好,就赶紧换上衣服,我好命人将妳想吃的布丁跟鸡蛋糕拿给妳吃。」他抓着紧贴在他胸口上为所欲为的小手,提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