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了…嗯啊好撑嗯」不对劲!真的非常不对劲!仰躺在床上,何然痛苦的接受着男人的干操,前方的花穴早已红肿外翻,还有些许穴肉随着肉棒蛮横的抽插被带出,乾枯的精液沾在腿根结成一块块的,后穴还插着冰冷粗大的玉势,这样的生活已经不知道第几天了,以往兰子君在操完他的隔天都会离开,然而这次对方不知道是发了什幺疯,一连好几天疯狂的性事,每一次的操弄都深深的顶入了体内那本不该拥有的女性宫腔,并将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的灌入,撑的何然的小腹微微隆起 「不哈阿肚子会破掉」精液似是要从口中逆流出来的饱胀感让何然痉挛呻吟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怎幺连好好含着都不会?」抽出仍然勃发的肉棒,兰子君皱着眉看向因高潮而不断抽搐的花穴,乳白的精液随着收缩从穴口中被挤出顺着臀缝淌流到了床上,积成一小滩的水洼 「等等混帐你要做什幺…呃啊啊啊!!」原本以为终于可以休息的何然却在睁眼后看见兰子君满脸笑容的拿起一旁燃烧的蜡烛,一手拉开被干的痠软的双腿,就这样将微烫的蜡油滴在了高敏感的花穴上,烫的何然抓着床单近乎失控的哀鸣挣扎 「不好烫救命嗯哈会坏掉」 「子君放过我我会乖乖的呜」 「小爹嗯啊救我呜兰子君你这个混帐」 「这应该会怀上吧…」轻抚着逐渐在花穴上凝固成一层薄薄红膜的蜡油,看着精液被全数堵在了穴内,兰子君露出宠溺的笑容,忍着想要张嘴咬下的冲动,在何然的脚踝上亲吻着,有的时候他真想……真想就这样将他的双脚扭断、挑断手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ww●w91dan▂ic●c、脚筋囚禁着他 「滚你滚开…」何然疼的捲缩在被子里呜咽,他只觉得自己娇弱的花穴现下火辣辣的疼,想要用手指去触碰检查却又发现穴口被蜡给封住「兰子君你个变态!」 「是!我是变态」听着因叫床而略微沙哑的性感嗓音,兰子君怎幺都觉得这何然骂他变态像是在对他撒娇,忍不住又抓着何然的下颚吻了下去 「唔…不…住手!」不知到哪里来的力气,何然用力的推开压在身上索吻的疯子,红着眼紧抓棉被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再来了…」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干操,要是在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身下的两个穴儿都快被玩坏了,然而最可怕的不只是肉体上的坏掉,而是在一次次粗暴甚至带着性虐的情事中,何然发现他居然可以在疼痛中找到快感,这才是他最害怕的…害怕和眼前这个残虐的男人一样,变成一个疯子 「好吧!」在何然讶异的眼神中起身,兰子君转身整理起自己的衣衫「毕竟在不放你回去魏典可就要生气了」临走前丢下这幺一句让何然摸不清头尾的话,兰子君心情略好的乘着马车离去,完全忘了这间山间私宅位于荒山野岭,而何然可是第一次被他带过来,完全不识路…… 「见鬼了!」 蓊郁的山林中,只见一名青年步履阑珊的走着,少年披散着头髮,浑身赤裸身上只有一块破布勉强裹着他满是暧昧青紫的身躯,眼前这名狼狈的青年正是何然,自兰子君离开后,他已经在这山林中走了快一天了,眼前这棵被他用石头做过记号的树木他已经过第三次了,他已经换了三个不同的方向了但奇怪的却是每每都会走回这里,过分透支的体力和过度干操而有些发低烧的身体都让何然觉得意识离自己越来越远 「这位小哥你还好嘛?」在意识堕入黑暗前,清脆银铃的声音彷彿从远方传来,接着,记忆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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