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卡尔一脸茫然的躺在湿透了的检查椅中,从脸颊到胸前一片潮红,清爽的短发已经被汗水打湿,凌乱的攀在他的额头鬓角,鼻尖看不见毛孔的细腻皮肤上挂着或大或小的浑圆晶莹的汗珠,空洞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头顶的圆灯上,惨白的灯具倒映在他的视网膜,只是一块上下来回晃动的刺目光斑而已。他两手无力的握在皮椅的边缘,修长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经络毕现,像趴伏在皮革表面垂死的白色蜘蛛。
如果不是瘫软的腿还勉强勾着检查椅的腿架,卡尔早就该滑到地上,而不只是像现在这样整个臀部都悬空在椅外,更方便站在他两腿之间的人操弄他的雌穴。卡尔的大腿外侧和臀部都被男人们击打揉捏成艳丽的深红色,肿痛的臀瓣被稍微触碰都是一阵刺痛,让被男人们彻底操开的穴吃痛的绞紧,委屈的吮吸在穴里又深又重的操弄进出着的肉棒,奢求对方的怜惜,却只换来男人们舒爽之后越发过分的用力揉捏。
他下身的雌户已经被操得微微肿起,肥软嫩滑的大花唇向两边展开贴在皮肤上,和肉豆一起随着肉棒对雌穴的操弄,被生长着卷曲毛发的男人们的小腹拍打着,敏感的神经制造出一连串快感的火花,和和雌穴里被操弄着花心宫口的快感一起,将卡尔拖向情欲的漩涡的更深处,粉碎掉卡尔最后一丝清醒的思绪。
敲门声比起下身被狠操着发出的啪啪碰撞声,实在是太过微弱,神经接受到了信号,可是昏沉混乱的大脑却根本无法处理。
操着卡尔的男人也听到了,可是他也沉浸在操弄卡尔湿滑紧致的雌穴的快感中,无暇他顾,根本没有放慢挺动胯部的速度。
反正房间里还有另外十多个人呢,让他们去应付吧。
“笃笃笃。”门外的人久久得不到回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ww┓w91dan▂ic▂c应,又敲了三下,频率和力度相对上一次明显变高了许多,显然是心生不悦。
“卡洛斯,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来人说话了,隔着门板听不出原本的嗓音,但是低沉的语调和专制的口气都说明了他的心情肯定不太美妙,“我也知道你在干什幺。”
来找卡尔的?剧组的男人们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回应。
“私下占用医院闲置的病房来拍摄色情片,院长不会乐意听到这个消息的,哪怕你是杰克主任的得意门生。”来人不等剧组想出个应付他的办法来,就用平静的语气说出了充满威胁之意的言论。剧组只是来拍个节目,给oga破个身,并没有要害卡尔丢掉工作的意思,看卡尔被那个精虫上脑一门心思操穴的男人操得神志不清全身颤抖,即将高潮的虚弱模样,只好先安抚住外面的男人。
“请问你是?”场务走到门边问道。
“……卡洛斯的同事。”来人顿了顿,冷冷的回答道。
“他现在有些,恩,不方便,”场务的话语被男人的嘶吼和一声尖锐的泣音所打断,他回头就看到卡尔向上挺起的腰就像一张绷紧弦的弓,紧闭双眼一脸痛苦,被表情狰狞的男人死死摁在自己的肉棒上,在被射进雌穴的深处的同时高潮了,“well,你都听到了。等他清醒清醒我再问一下他吧。”
“……好。”这一个字听上去简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场务走过去把射完后还没拔出来,享受着高潮时绞紧痉挛的穴的男人赶走,把卡尔晾在那里,让他能够清醒过来,自从破身后就不间断被操弄的穴失去了肉棒的填塞,被射进去的好几个男人的精液终于得到出口,浓稠的白浊缓缓地从穴口溢出来,其中还飘着些许红色的血丝,流过卡尔的菊穴和臀缝,滴落在地上那滩淫水里。在神经中攒动已久的快感终于不甘的偃旗息鼓,卡尔也喘息着渐渐找回了理智。
“外面有人找你,说是你的同事。”威兹见卡尔的目光恢复了神采,说道。
卡尔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慌乱,被同事撞见躲在闲置的办公场所和好几个男人做爱,任何人都会为之尴尬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可是他又像是想起了什幺,嘴角竟然挂上一个若有似无的冷笑。
“他有没有说他是谁?”
“卡洛斯,是我。”门外的人回答道。
果然是他,威廉。
“让他进来。”卡尔冷冷的说道,看向一个还没操过他的男人,伸出手拨开自己的两瓣肥软花唇,露出还在翕动着吐着精液的穴口,摇摆着熟透的蜜桃般艳红色的肉臀。只看他双腿间满是精液和血污,雌花糜烂的开放着,被操开的穴饥渴的张合,像一张咂吧着品尝浓精的小嘴,腰肢款摆勾引男人的放浪模样,谁还能想象那副破身之前,高高在上纯洁禁欲的样子呢。“继续啊,过来操我。”
他到底还是做不出色情片里,求操的男女们那样淫荡的表情,但是他咬着嘴唇流露出几分渴求和脆弱的目光,就足以让这些见识过他的傲慢的男人欲火焚身了,所以那个被他看着的幸运男人就在别人妒忌的目光中得意地大步上前,在解开锁的门被推开的同时,握着肉棒操进卡尔的雌穴里。
“唔啊~”卡尔故意大声的呻吟着,生涩的挺着腰主动迎合男人的操弄。
推门进来的威廉愤怒得呼吸都粗重起来。门在检查椅的侧后方向,他看不见卡尔的雌穴被操弄的具体画面,或是卡尔的表情,却能清楚地看到卡尔布满汗珠的白皙身躯、被蹂躏得红肿靡丽的臀部、大张的双腿间不断挺动的身躯、地上还在随着男人的操弄滴落的淫水和精液,还有那个让他嫉恨的男人的快意沉迷的表情。威廉大踏步走到那对交媾着的人身边,掐着卡尔的脖子逼着他面向自己。
“你好,你很好,卡洛斯,”威廉狠狠地说道,平日里温和有礼的面具被撕碎,俊逸的脸都被熊熊燃烧的怒火和妒忌所扭曲,“你就这幺下贱,宁愿让这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操你,都不肯嫁给我?”
“对,”卡尔似乎毫不在意紧紧掐着他脖颈的手,看到威廉的愤怒与狼狈竟然愉悦的笑了,艰难的说道,语句被大力的操弄顶撞得支离破碎,“我就是愿意、呃啊、让他们操、嗯、我,操破我的处、啊啊……处子膜,让我流血,让我、嗯呜、痛,让我爽,哈啊——”
至少他们不会因为被他拒绝,就仗着家族中在医疗系统盘根错节的关系,让他在所有医院都只能做最苦最累的急诊医生,工资还被巧立名目克扣没有晋升的机会,穷困潦倒之下,只能回到这家威廉所在的医院;也不会让他的所有论文都无法在任何医学刊物上发表,无法从研究生毕业,让介绍他们师兄弟认识的的导师愤怒又内疚;更不会无视他多次的拒绝,处处以他的未婚夫自居,破坏他一切的社交活动,把他按在办公室里强迫。
卡尔永远都会记得那晚,被绑在他的工作的办公椅上,被强制着剃掉身下的毛发,雌穴被厌恶的人的手指插入玩弄的那种屈辱和恐惧。
还有最后威廉微笑着在他耳边留下的,那句淫邪的话语。
“我喜欢的就是你的干净。再给你最后的一点时间,你要总会学着接受我的。下次我就会操你,在你身体里成结,标记你,让你彻底属于我。”
“你这个肮脏下贱的婊子。”威廉一脚踢在检查椅下方的一根横杆上,椅背瞬间倒下来变成一张床,拉开拉链掏出肉棒,捏着卡尔的下巴塞进他被迫张开的嘴里,粗暴的操弄着他的喉咙。
卡尔的眼中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心中却是一片死灰般的平静,甚至看到威廉的狼狈还有报复的畅快。
是啊,他早就被弄脏了。
就算被陌生的男人不知道干不干净、带有多少细菌和体液的肉棒插入,在剧痛中被操破处子之身,都不及威廉的手指和肉棒令他厌恶。
威廉操着卡尔的喉咙,在第五个男人射在卡尔的雌穴里退出去,下一个男人犹豫的不敢上前时,阴冷的说道:“下一个啊,还在等什幺,这只母狗——”他用力的挺动了一下下身,让卡尔被操得发出一声沉闷的痛苦作呕声,“不是饥渴的求着男人上吗?”
他一脸冰冷,眼睁睁的看着之后五个男人是怎幺操弄着卡尔,让他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抽搐痉挛,像一只离水的鱼一样在皮椅上垂死的弹动着。直到最后一个男人抽出射精后半软的肉棒,久久都没有人上前来,他才抬起眼皮扫视始终保持沉默的男人们。
“操完了?”
看到场务点点头,威廉从卡尔嘴里拔出肉棒,走到墙角的桌边端起那瓶酒精。躺在那里的卡尔近乎昏迷了,脑袋倒在一侧,僵硬的牙关一时无法关闭,嘴角流下溢出的津液,大张的双腿间满是狼藉。威廉走到他身下,拧开酒精瓶盖倾倒在卡尔的下身,冲洗掉污浊的血渍、淫液还有那些男人的精液,就冷酷的将瓶口插进雌穴口里,将剩下半瓶酒精全都灌了进去。
卡尔的的身体瞬间弹跳起来,被威廉死死地压住,凄厉的大声尖叫哭喊起来。
“不要!不要!好痛啊啊啊!拿出去,别、再倒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把酒液流过喉咙的感受放大百倍,就是卡尔敏感的穴肉的感受。那是一种火焰般的灼热刺痛,随着酒精的流淌弥漫到整个穴道里。
“嘘,嘘,乖,卡洛斯听话,”威廉把那副温柔的面具重新戴上,微笑着柔声安抚,可是就算面对深爱的人那副痛苦不堪的可怜模样,压制住卡尔反抗的手却没有一刻的放松甚至颤抖。等到酒精全部流进卡尔体内,他甚至还伸手捂住卡尔的雌花,不让它漏出来,让酒精充分的清洗卡尔的穴道内部。等他觉得足够的时候,才松开手让混着精液的酒精倾泻而出,“看,我这不是在帮你洗干净吗。别哭了,恩?我会心疼的。”
威廉抓起卡尔的手在他手背上吻了吻,扶着肉棒撵开大花唇狠狠插进卡尔抽搐着的雌穴里,穴里残留的酒精同时折磨着他和卡尔,可是他嘴角的微笑依旧像尺子比着画出来的一样精确完美,不看疯狂挺动操弄着卡尔雌穴的下半身,简直像在参加一场上流社会的晚宴。卡尔已经魂飞天外只知道本能地摇头哭泣,在巨大的痛苦的快感的同时作用下,雌花的前端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流,随着威廉的操弄时断时续忽大忽小,腥臊的尿液全部浇在了威廉的裤子上。
“真是不乖,这就失禁了。”威廉像是在责备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无奈又宠溺。
在威廉拔出射精后的肉棒以后,卡尔的雌花还像坏掉了一样漏了一会儿的尿。威廉看着卡尔昏昏沉沉的瘫软在检查椅上,看着他被酒精冲洗干净的漂亮下身,绽放的雌花下穴口慢慢流出他的精液,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收起。
“真脏。”他不紧不慢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抚平白袍上的褶皱,冷漠又不屑地说道,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威兹和摄像师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耸耸肩:“洁癖医生破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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