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普宁寺出来,分分坐在高原车里,也没说话,就只看着路旁不断后退的风景发呆,忽然感觉一个急转,车“嘎”的一声后,在路旁停了下来。
“小小是不是出事了?”高原把手臂搭在方向盘上,黑着脸沉沉的问。
“啊?”分分还来不及拉回神游的思绪。
高原也不重复,只死死的盯着分分的眼睛。
“哦,”分分脑子象打了结,越想赶快解开越是纠缠得紧,怎么办呢?小小的病是万万不能跟高原说的,哎,讲多错多,不如沉默是金吧。
“出事?什么事?她跟你联络了吗?咳,也没个消息,真是急死人了。”分分打定主意不“出卖”小小,尽管她觉得自己的演技很蹩脚,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是吗?”高原深深的看着分分,像是要看到她心里去。半晌,他一字一句的说:“周末我去西府。”
“哦,你看着办吧。”应付过眼前这关,之后的事再说吧,分分总算长长松下一口气。
“出院了吗?”
“还好吧?看到留言尽快找我。”
“在不在啊?高原说要来找你,我拦不住,也没告密,你自己看着办吧。”
……
—无—错— m.{qul}{edu}.回家后,分分赶紧上线,往小小qq里一个劲儿的灌水,指望她有机会看见,可是,那些留言进到网里就像人参果着地——见土即入,连影儿也没一个。
接下来那几天,分分连做梦都开着一只耳朵,就怕小小来电话会错过,但那手机就像罢工了似的,再没响过。
那个周末,分分觉得好长,满脑子就想着高原去西府的事,不知道他有没有见到小小?不知道他有没有遭遇小小的家人?不知道他有没有知道小小的病情?太多的不知道塞在她脑里激荡着,直到晚上,阿土的头像再次闪起。
刚刚把店脱手,阿土心里总算放下一块大石头。
因为卖得匆忙,说实话,那价格连阿风也觉得心痛。画押之前,他抓紧最后的机会把阿土拉到旁边。
“这摆明是坑你嘛!比马关还马关,这样丧权辱国的你也签?”阿风看着,比自己吃亏还着急。
“哎,算了,谁让我是以脱手为目的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阿土微微摇摇头。
“也得有个底限吧,你看那死胖子笑的?他觑觎你这个地盘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下可算捡到宝。”阿土店做得早,地段在镇中心转盘处,周围好几家同行店看着都眼红。
“算他行运吧,不过这店你也知道,也就是空壳一具了,我留着也是没用。”阿土也并非完全没算帐。
“咳,也是,都怪阿平那小子,给我看见了看不……”阿风正骂骂咧咧的,却见阿土又折转回去了,赶紧跟了上去,“哎,等等……”
说是实在的,那间店虽然不大,却是自己的第一项事业,且倾注了不少心血,这么多年了,在镇上同行中也多少有点儿影响,这样说没就没了,阿土心里也空落落的,但能怎样呢,阿平走了留下的一屁股债,还有跟娟子的财产分割,虽说她一直没答应离婚,但阿土却一直在努力做好准备。
签完合同,胖子假惺惺的说要请阿土喝酒,庆祝合作愉快,其实阿土心里明白,那家伙是惦着自己手上还有些固定客源,想一并接手,他也不说破,有人请客,不去白不去,还叫上了一帮兄弟,胡吃海喝一通,每每见到胖子要张口的时候,阿土就拉着兄弟猜拳,要不就示意大家向胖子敬酒,最后的下场不说也知道,胖子醉成一堆烂泥,还得掏钱付账,赔了夫人又折兵。
酒足饭饱,让那胖子结了账继续趴在那桌上,一行人又杀到阿风“茶楼”摆开战局,阿土则借着些微酒意打开电脑。最近一直忙着卖店的事,很久没见到分分了,阿土心里其实一直挂念着,只是嘴上不肯承认而已。
“那夜猫子不会改邪归正吧?”阿土一边开qq,心里一边默念着,有点儿患得患失的紧张,担心她整天趴在网上傻等,又想随时上线的时候能第一眼看见她,每次上线看见那个憨憨的头像亮着,阿土心里都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就像辛苦一天后回家路上远远看见窗口灯亮着,知道那盏光是为自己而亮,再多的疲惫辛酸也融化在那团微光里。
qq终于登上了,那“灯”果然开着。
“这么晚还不睡,有病啊?”阿土满腔的思念溢到手底便走了模样
“还是这老毛病,许久不见也没句好话!才十点而已,你不知道距离我的生物钟还有两小时吗?”分分早已经习惯了阿土那张“臭嘴”,也知道他是用恶语掩盖自己的情愫,还是忍不住撇着嘴辩解。
“总熬夜脸上变成老姜疙瘩可别说我没提醒你。”隔着千山万水,阿土也可以想像网络那头哭笑不得的脸,忍不住在屏幕上那个小小的摄像头上轻点了一下。
哎,那家伙真不知道自己把生物钟调到午夜十二点是为了谁吗?还责怪得振振有词?!
分分正委屈着,忽然看到视频请求,那微嗔又消散得没了影踪,带着抑止不住的傻笑,忙不迭的把鼠标移到“同意”。
网编训练营第五期招生啦,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连接是bbs../bbs_topic.do?forumid=48&postid=1886644
(..bs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