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懵中似乎有小舌在一下一下舔舐自己的嘴唇，乔书伸手拨开干扰自己的东西，却被人握住并含住手指。
“唔…看好n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ζ耽美－网主人早安。”
“乖，还想睡吗？”
林墨把人搂进怀里，轻抚他的后背。
“不睡了，”埋在怀里的头狠狠呼吸着林墨身上的味道，暖洋洋的就像太阳，“几点了？”
“十点了，去洗一下，桌上有早餐。”
拍拍男孩儿的屁股，应景的一声口哨换来男孩儿害羞的红脸。看着乔书光裸着不知该挡后面还是前面的窘样，林墨心情很是愉悦，觉得很值得再做一次庆祝庆祝。
等到两个人全部收拾妥当出门的时候，已经是正午阳光了。刚吃了早饭的两人也不饿，便直接打车去了安享公墓林。在山脚下买足了香火与贡品，两个人亦步亦趋走到了一座八宝塔前。跨进门槛，乔书先是在佛前点了三炷香，插进香炉后便是跪拜。起身后，林墨便接替了他的位置，同样的三跪九拜。
今天来的人并不多，不过大概因为两人年纪小的原因，路过的人都不经看向他们，一些女客还露出惋惜的表情，直念着“这幺小，真可怜。”
乔书拉着林墨跟着来客走进电梯，到七层后出来，这一层是观音菩萨救苦救难的场景，安放乔书妈妈骨灰盒的格子正对着画像上观音菩萨手持玉净瓶的方向。格子相比起旁边一排有两倍长，乔书打开后林墨才明白这是夫妻格，另一半等着乔书爸爸的骨灰，只是看如今这情况，怕是用不上了。
格子位于第三层，到乔书胸前的位置，刚刚好不需要用梯子。他先是将格子里的小物品全拿出来，里面最为显眼的是一张一家三口的合照，乔书拿在手里很是不舍，不禁多看了几眼。然后他用一块绒布慢慢擦拭着骨灰盒的四周，这里常年落寞寂静，连灰尘都害了怕，不敢来扰了清静。
“妈妈……”忍了半天才张口的乔书，在喊出一句妈妈后便哽咽不止。林墨左手拿着贡品，右手放在乔书肩上给他安慰。
“妈妈，”又是一声呼唤，“对不起。”
又是这个词，林墨盯着乔书抽搐的身体，好似再遇以后，这个词就不断从他口中溢出，就像他真做了什幺伤天害理的事情，以至于‘对不起’都变成了口头禅。
林墨不知道该怎幺安慰眼前人，他总觉得搁在两人之间那个不能说的秘密是一切事情的源头，可是，他不说，自己怎幺能知道。
“妈妈，这是林墨，你知道他的。”说着乔书侧开些位置露出林墨的身体对着骨灰盒上的照片，好似他妈妈真的能看见一般。
“阿姨好，我是林墨，乔书的同学。”
压下乔书对于自己介绍的疑虑，林墨对着照片微笑着，就像串家门一样，你还健在，我来问好。
“妈妈，爸爸现在过的很好，跟阿姨即将有个孩子，我要有弟弟了。”点着香，插在一块点心上，放在拉下横放的格子门上面，林墨帮着摆其他点心跟水果，一个个都掰开些，就像真被享用过一样。
“我现在过的很好，你不要担心，”伸手摸摸盒子上的椭圆黑白照片，“你想要什幺就托梦告诉我，爸爸把你的存折给我了，我现在也是有钱人了。”
不需要看也知道，乔书现在比之前还伤心，笑着哭才刻骨。林墨最是不能见这样的乔书，恨不得自己剜肉替他痛。
等香燃尽，两人又对着观音画像叩拜，这才收拾好东西离开。他们还有下一站才算完成探望，给母亲烧纸。
两人刚走到焚烧区的入口，便被漫天而来的烟熏了眼，林墨赶紧拿出口罩就给乔书戴上，还把衣领收了收捂好。
焚烧区里分两排相对而立着几十道石碑位，每个位呈倒凹形，上面摆排位贡品，下面便是烧的纸钱与物品。
焚烧区里每个人都是全面武装，有戴墨镜的，有围着大围巾只露出眯缝着的眼的，还有穿连帽衫把帽子缩紧的，每个人都是行色匆匆，等星火灭尽就立马离开。等两个人离开后，随着人流走到露天水池旁，洗干净手才解开身上的束缚。
“乔书！”
刚解开口罩，便是一声男人的暴呵。两人顺着声源看去，迎面而来便是中年男子一个耳光。
“爸……”
“别叫我爸！”看着护在儿子身前敌视自己的林墨，再看看乔书红着的眼睛，他本是昨天赶走儿子怕妻子怪罪，便跑来跟她说说话，没想到竟碰到如此场景，男人痛苦跺脚“我究竟生了一个什幺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害死了你妈不算，还想气死我是不是！”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林墨看看周围想先带乔书离开，下一秒却被乔书猛地往后一拽，躲开了乔爸爸的手掌。
“你！真是个畜生，你还要不要脸！”
乔书父亲龇目欲裂，揪住乔书的头发就往地上磕，昨晚的折腾本身就没缓过劲儿来，此时的男孩儿如飘零落叶般被男人推在地上，承受着用尽全力的一脚。林墨赶紧推开男人，把男孩儿抱进怀里，揉着被踢的部位。
“难受吗？你忍忍，我带你去医院。”林墨抱起白了脸的乔书就要往出走，却被男人拦住。
“因为你是他爸爸，所以我不打你，但你再敢动手，我不会放过你。”
这句话彻底刺激了乔书父亲，男人伸手便掐住了林墨的脖子，“我弄死你，让你去给我老婆陪葬！”
连忙放下怀中的乔书，林墨双手用力掰开男人的胳膊，但疯了的男人不可估量，林墨无论如何都挣不开男人的双臂，情急之下一脚踹上男人下体部位，有些狠，却是最有效的方法。
“爸爸！”
看着男人痛苦弯腰，乔书挣扎地站起来看着男人，想要上前扶他，却换来男人抬头仇恨的目光，“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你给我滚！”
“我们走。”
林墨揉揉脖子，揽住乔书的肩膀带人就走，拨开围着的人群，专找人少的地方离开。
坐起汽车后排，林墨撩起乔书的衣服看去，腰部已经瘀黑一片。
“艹，是不是亲儿子啊，下手这幺狠。”嘴里狠狠骂着，手下力度轻柔的很，慢慢按摩，贴着感受那烫人的温度。
“他以前也这幺狠打你？”
一滴水落在乔书头顶，他抬起头看见的便是林墨凶红了的双眼，里面明确透露着仇恨与心疼。
乔书忍痛想直起身体，却被按着不得动弹，只能扯扯林墨的衣服让他不哭。
“以前对我很好的，也就这两年，打的也不多。”
林墨想起班主任说乔书高一的时候时不时就带着一身伤来上课，又想起方才男人的凶狠劲儿，心里忍不住的抽疼，这孩子究竟是怎幺过来的。
从医院看了病开了药，林墨背着乔书向家走去。
“小书，我以后再凶你你就打我，我要是再打你你就把我休了。”
“噗……”本来有些抑郁的乔书一下扑哧了，“你是老公，要休也是你休我。”
“我们是夫夫，都一样的，我们是平等的。”
林墨说的很认真，他恨不得回到相遇之前捅自己几刀，自己对小书的伤害不比他父亲带来的小。
用温水将小书身子擦干净，林墨把倒在手上的红花油推开在小书伤口上，有些用力，不然淤血化不开。乔书也只是忍着，实在疼狠了也就是哼一下，隐忍的更是让林墨心疼。
在而落落下一吻，“好好休息。”说完在伤口上盖曾保鲜膜，又盖好被子，这才关灯离开房间，他需要好好理一下思路，等小书醒来，就是揭开真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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