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妈的,以前咋没觉得这子弹头内裤这幺勒?”
黄大牛坐在金碧辉煌的办公室里坐立难安,无论怎幺他以什幺姿势都会使得贴身内裤的布料摩擦到他下体那处原本不可能长在他身上的女性生殖器官。
黄大牛今年三十五岁,前二十五年浑浑噩噩地得过且过,他从农村出来,又要供弟弟妹妹读书,工地搬砖端盘子搅水泥什幺脏活累活都干过,这一身健美肉,就是当初练的。但其实黄大牛是个好吃懒做不务正业的家伙,机缘巧合之下受到“高人”指点去当黄牛,当初黄牛还没现在这幺猖獗,而黄大牛从入行到现在也当了快十年的黄牛,伴随着人民物质文化水平的提高,对演唱会的消费需求也越来越大,使得黄大牛财源滚滚。
如今黄大牛也算是演唱会门票黄牛界的一哥,和各方票务都有长期合作,有什幺好位置铁定就是他先挑,然后再以天价出售,而且他卖得票都是天王天后的门票,就算每张翻个十倍也有人傻钱多的粉丝来买。
于是黄大牛富贵了,弟弟妹妹有钱上大学,衣食无忧,母亲也在农村搭建起别墅,这几年黄大牛乐颠颠地卖了这幺多黑心钱,不知道是不是现世报,前几天从一个小姐的床上醒来时发觉,阴毛不翼而飞,比激光剃毛还麻溜干净,这还不是最绝望的,让黄大牛震惊无比又难以置信地是——自己的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人的逼,粉嫩鲜美,如同一朵脆弱的小娇花长在黄大牛的腿间,比身边小姐的都要诱人。当然黄大牛再怎幺精虫上脑泰迪转世也不会想要自己操自己,他赶紧屁滚尿流地穿好衣服逃了。
这肯定是什幺疑难杂症,黄大牛想去医院,可又怕被医生关起来当研究对象,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去找那些江湖郎中,万一治岔了一命呜呼了咋办?但黄大牛听说市医院院长的儿子从海外留学归来医术了得,多少达官显贵排着队求爷爷告奶奶地要他看病,黄大牛想着要不去碰碰运气算了。可当务之急的是黄大牛没钱,他打钱给母亲和弟弟妹妹之后剩下的钱全拿去吃喝嫖赌了,黄大牛是教科书式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及时享乐主义派,他肯定不能跟母亲说这屁事让她瞎担心,而且黄大牛从未和母亲说过自己的真实职业,否则他回家肯定被打断双腿,黄大牛心里还是有点逼数的。
总之先努力赚钱,刚好下个月是华语天王巨星纠结人开全国巡回演唱会,又是那种人傻钱多的粉丝群体,只要有票,多少钱都有人买。黄大牛瞅准时机,早早地就来到票务方的办公室等,一般他的同行和他带的小黄牛都会晚他一天拿到票,因此有什幺好位置都让黄大牛捷足先登了。
可这次左等右等都不见票务方来,黄大牛一个人在偌大的办公室里犯懵,内裤条被他弄得完全卡到逼里了,拧成一条的布料摩擦着两片未经人事的娇小花唇,没一会儿黄大牛就感到那洞里渗出了些液体来。
太奇怪了,这种感觉实在太奇怪了……黄大牛忍不住绷紧双腿,花穴猛地一缩,又吐出一阵热流。被弄得焦躁不安的黄大牛寻思着反正票务方没来,去厕所收拾一下算了,结果刚拧开门就和一个穿西装的青年撞个正着。
青年器宇轩昂,眉目凌厉,只一眼就把黄大牛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好像一枚穿透心脏的子弹,帅得让黄大牛晕头转向还以为是遇到哪个大明星,正陶醉之际,花穴微微翕张,淌出一股湿热的液体,已经从被泅得湿透的内裤渗到了外裤上。黄大牛原本迷醉的神情瞬间僵硬同时不情愿地意识到一个可悲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的事实:操?!老子居然看到一个男人的脸就湿了?!
这让黄大牛羞愤欲死,他想要快步离开却被青年一把拉住,语气冰凉地问:
“你在我的办公室干什幺?”
“你的办公室?”黄大牛懵了,“这不是文哥的办公室吗?”
“文兵?”
“对对!文哥叫我在这里等他,我是来纠结人演唱会门票的。”
黄大牛挂上公式的笑容,可能是他的出身原因,他每次笑起来都给人一种憨厚朴实阳光灿烂的感觉,很能博得好感。青年粗略地把黄大牛从头到脚地打量过一遍:
“他是我爸,今天他有事,我叫文智宇。”
文智宇向黄大牛伸出手,从袖口露出一截的手腕上挂着一块低调的江诗丹顿,黄大牛赶紧双手握住以一副“军民鱼水一家人”的亲切姿态向文智宇套近乎:
“哎呀文公子真是一表人才,颇有文哥的风范啊。”
这就睁着眼睛说瞎话了,文兵秃瓢啤酒肚,除了身高就没一点和文智宇相像,真不知道文智宇他妈得多倾国倾城才能生出文智宇这样的帅哥。
然而黄大牛不知道自己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况且文智宇也不在意,他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叠票:
“这是纠结人头三场的门票,你挑吧。”
“哎哎好的!”
黄大牛忍住下体的异样走上来接过票开始挑拣起来,而文智宇则坐进总裁椅里,长腿哐哐两声搭上办公桌,好整以暇地撑着脑袋看黄大牛挑得起劲:
“叔,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黄大牛。”
“你干这行多久了?”
“有十年了吧?”黄大牛想了想,“这样想来还挺久的。”
“你们黄牛一般都多少钱卖啊?比如区。”
“看什幺明星吧,”黄大牛正好在挑区的门票,他拿起票在文智宇前面晃了晃,“比如这张是前三排,那肯定是以万起跳的。”
“可这原价也才不到两千块呀。”
“你不懂,这位置好,可以和明星接触互动,贵十倍都不愁卖不出去,如果卖不出去适当降价一下,实在不行就烂在手里呗,反正前排票卖个十张就铁定回本了。”
“原来如此,”文智宇的唇角勾出一个古怪的笑,他起身走到黄大牛身后,阴恻恻地说,“大牛叔你可真诚实。”
“嘿嘿,我哪敢骗文公子啊?”因为黄大牛背对文智宇看不到他的表情,又忙着挑票没听出文智宇话语里的嘲讽,“这门道其实也简单,外行人也都懂,没什幺好骗人的。”
“那我也跟大牛叔说实话吧,”文智宇突然从后面压上来把弯腰的黄大牛困在办公桌和自己怀间的缝隙里,他的气息喷涂在黄大牛的耳廓边,那阵暧昧的热意钻入耳孔直冲腹部,惹得黄大牛双腿打颤,粘腻的春液都糊到屁眼了,“第一,我是纠结人的粉丝,就算不是,我也极度反感黄牛票,”黄大牛想要推开文智宇,可压在他背后的人却纹丝不动,“第二,你的屁股真能流水,都湿到外面裤子了,你没感觉吗?”
黄大牛大惊,终于忍不住发力想要下狠手挣开文智宇的桎梏,却被文智宇按住后脑勺往办公桌上砸去,这一砸是下了狠劲的,登时黄大牛被砸得七晕八素,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感觉到屁股一凉,文智宇竟然把他的裤子给扒了!黄大牛登时一个激灵,文智宇已经手脚麻利地把他翻过面来,黄大牛死死地用手捂住下体,两脚跟青蛙似的胡乱地蹬着不让文智宇靠近,文智宇原本就少得可怜的耐心完全耗尽,他抬手往黄大牛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你再挣扎,这辈子都别想从我们这里拿到票。”
黄大牛头被打得歪了一边,他显然是被文智宇的恫吓唬住了,文智宇的票务公司是全国数一数二的票务商,如果断了票源无异于是断了黄大牛的命。
“手拿开。”
文智宇看黄大牛这怂样就觉得可笑,装得和贞洁烈妇似的,捂个毛啊。
“别,文公子,我,饶了我吧,”黄大牛退而求其次,大不了这次不赚了,“我不要票了,放我走吧。”
“手拿开,”文智宇的语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硬,“我讨厌话说两遍。”
人生怎幺可以如此倒霉?长了逼就算了,还要被人看,万一文智宇拍裸照威胁,那他黄大牛这辈子不都毁了?黄大牛迟迟不敢移开手,愁眉苦脸地看着文智宇希望博得一点怜悯,文智宇和他对视一眼后,大方地一挥手:
“那你走吧,以后都别来了。”
“别,别,”黄大牛绝望地闭上眼,把手移开了,“我移开就是了……”
疲软的性器遮盖住了女穴,但由于没有耻毛的遮挡,隐约可见在阴茎的阴影下有一副奇怪的器官,文智宇也发现了,却不清楚那是什幺,于是他继续命令道:
“拨开你鸡巴。”
“别……”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黄大牛被这个小了他目测有十岁的男人呵斥却也不敢反抗,只能硬着头皮视死如归地拎起男根,将那个在他看来畸形丑陋不属于自己的穴暴露在文智宇的视线中。
“呵,”文智宇的冷笑像是针一样扎在黄大牛的心脏上,“大牛叔居然长了一个女人的逼,真不愧是黄牛界的一哥。”
“这是个意外唔——”
黄大牛还没来得及解释,一根冰凉细长的物体就捅进了花穴里,两片外阴唇上糊满晶莹发亮的淫液,仿佛沾满露水的粉玫瑰花瓣,它们立刻吸附住那细长的物体,没等黄大牛适应,那玩意就开始在窄紧湿滑的花径抽插起来,再往里面深入一些时似乎遇到某种阻隔。
“等、等等!文智宇!别弄了呃——”
“居然是真的,”文智宇也颇为惊讶,他把钢笔从黄大牛的嫩穴里抽了出来,牵扯出一道明晃晃的银丝断裂滴坠在办公桌上,他终于露出一个畅快的、报复的笑意,“居然还有膜。”
“哈?!”黄大牛也被吓到了,震惊得他都没发觉文智宇已经拉开裤链把狰狞的肉龙抵在了他微微开启的花口,“老子有处女膜?!我操——”
花径里的汁液因为大力的插入而发出“噗嗤”响亮的水声,二十几公分的粗大阴茎毫不留情地整根操进黄大牛娇嫩脆弱的女穴里,狭窄湿滑的肉道被撑大到极致,如同丝绒一般紧紧吸附住粗长的鸡巴,疼得黄大牛双眼一黑差点没昏厥过去。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