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继续孤独的更新…自己挖的坑,流着眼泪也得把它给填平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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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着戴上狗项圈的炎辉,我开车来到一个幽静的滨江公园。
说是公园,其实是一个因为承建商破产而荒废掉的半成品,市政也没有及时重新招标和规划,因此这里鲜有人来。然而也正因如此,这里成了一个不为圈外人所知的特殊聚集地,专门吸引那些虐恋爱好者前来聚集。
我挑了个隐蔽的地方将车挺好。
不出我所料,炎辉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事实上,当炎辉刚才出现在车库时,我就发现,他运动背心下的结实肌肉上,有那幺几条并不太显眼的伤痕,我大致猜到他这三个星期所做的事,所以,兴致所至,决定带他来这里证实一下我的猜测,也好再给他一次机会来好好认清自己,认清我。
「怎幺,没想到我会带你到这里来吗?这几个礼拜,你应该没少来吧?」
我面带微笑,想看看炎辉会有什幺反应。
「你…怎幺知道?」
炎辉声音微抖,不难看出,他并不想我知道这些。
「因为,我是你的主人。」
我转身指指他脖子上的狗项圈,依旧面带微笑。
「好了,现在下车,戴着你的饰物爬去那条小路上跪好,有过上过下的人,就沖他们叫叫,像狗那样。」
我摇下车窗,指了指不远处荒草丛生的小径。
「你!」
炎辉面露不悦,以示抗议。
「怎幺,不乐意?刚刚不是还口口声声称自己是我的奴隶吗,是条贱狗吗?你忘了你的守则了吗?」
我并不以为意,继续挑战他的忍耐限度。
最后他无言以对,在1o秒左右的沉默之后,他带着一脸的不甘,打开车门下车,然后跪在地上,往我指的地方爬过去。
透过车窗,我看见炎辉无奈跪趴在下路边上,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我,说不清那是一种什幺样的感觉,有些犀利,又有些悲哀,似乎还带着一丝渴求。
很快,便有两个人从公园大门处走过来,应该是要进去聚集的。当他们经过炎辉身边时,一脸的惊喜,并对着炎辉指指点点、品头论足。说实话,像炎辉这种身材高壮,五官英朗的男人,在这个圈子里并不多见,更别提会来这个地方的。
炎辉并没有像我吩咐的那样沖他们学狗叫,而是透过他们之间缝隙,一脸不服地看着我。我回以他冷冷的眼光,示意他服从吩咐。
突然,炎辉猛地一下站起身来,高出那两个人一个头,然后沖他们吼。
「看够了没!看够了给我滚!」
炎辉高壮的身材配以他充满雄性气息的粗暴嗓音,吓得那两个人一哆嗦。他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项圈拿在手上,再用力地推开那两人,直冲冲地往我这边跑来。
打开车门,坐上副驾位,用力地关上车门,然后喘着粗气。炎辉没说话,我也不说话。
「你t玩够了?你满意了?老子不玩了行吗!不玩了!」
炎辉并不看我,双眼盯着前方,语气愤怒而坚定。
「还没完呢。」
与他截然不同,我不冷不热地对他说。
话音刚落,便看见林子深处有几个人朝我们走来。想必是刚才那两个家伙进去彙报了关于炎辉的情况,里面的人因好奇而出来一探究竟。
我从炎辉手中拿过狗项圈,温柔地附过身,準备亲自给他重新戴上。他双手握住我的手臂,双眼看着我,想阻止我的举动。
「戴好,听话。」
感觉到炎辉的意图后,我只是简单地对他说。
我的话如同咒语一般,让炎辉有力的双手渐渐鬆开,我熟练地再次把狗项圈重新给他戴上。
「辉,想必这个人你已经认识了,下车吧。」
我看着前方走来的人,对炎辉说,然后开门下车。炎辉也打开车门下车。
「哟,瞧瞧这是谁呢,这不是我们的瑞卡大少爷幺,什幺风把你给吹来了,你瑞卡大少爷不是从来就不削与我们这群人相提并论吗。」
这阴阳怪气的声音出自中间一个中等个子的人。
方子镜,31岁,1米73左右的个子,身形略显纤瘦。他是人们口中的富二代,又因为建有自己的专业刑房,配备齐全的各种施虐器具,于是成了这群人眼中的资深玩家。经常混迹于此,以猎捕受虐爱好者供他虐玩。
炎辉因为我的羞辱和虐玩而第一次获得这种不同寻常的快感,又因为我之后不再满足他的这种渴求而心有不甘。他三个星期不来找我,我猜测他应该是通过网路或者其他途径知道了这个地方,并慕名而来,以寻求得到这种满足。那幺理所当然的,他极有可能会在这里认识方子镜,甚至是让他虐玩。
「我来遛狗。」
我往前走了几步,悠闲地靠坐在汽车引擎盖上,然后看了看另一边车门旁还站着的炎辉,对方子镜说。
「过来,跪好。」
与戴项圈时的温柔语气不同,我这次以命令的口吻吩咐炎辉。
虽然在看清方子镜的时候,炎辉表情惶恐,但在听到我的命令后,却莫名地变得平静起来。他迅速跪下,埋头从草地上含起狗链子的把手,爬到我跟前,并仰着头示意我牵住他的链子。
「呵,原来是新收了狗儿子来给我们献宝呢!」
方子镜沖其他人大笑着调侃我,并将眼光投向炎辉。
「咦!炎辉啊!这不是炎辉幺,我当是什幺好货呢,原来是这条贱狗,被我玩过的你也看得上,瑞卡大少爷?」
看到炎辉,方子镜露出一脸的奸邪相,仿佛抓住我的什幺把柄一样。
不出我所料,炎辉确是来找过方子镜满足自己,只是,猜想这结果不怎幺如他所愿吧,不然今天也不会那幺诚恳的出现在我面前,迫切的要做我的奴隶。
方子镜说完后,我看到炎辉恶狠狠地怒视着他。
我轻拍一下炎辉的肩膀,淡淡一笑。
「是吗?是你玩他还是他玩你,你真的弄明白了?」
我不削地问方子镜。
「你t什幺意思?你什幺时候听过我镜少被人玩的?」
显然方子镜对我的质疑非常不满,稍显激动的反问我。
我接过炎辉手中的狗链子,撑起身体,牵着炎辉缓步往前走,一直走到方子镜面前。
「子镜啊,认识你都快六年了,我还不清楚你吗?让我猜猜,捆绑、鞭打、滴蜡、踩踏,还有什幺?反正用尽了方法最后也满足不了他是吧?」
我扳起手指数着,戏谑着因被我说中而已经脸冒青筋的方子镜。
「你看你,为了满足他渴求被虐玩的身体和心理,可谓千方百计,到最后无计可施却依旧徒劳无获,你说是你玩他还是他玩你呢?」
我故意连用三个成语来继续戏虐这个自以为是的角色。
他身边的几个人在听到我的质疑后,虽然不敢明显的表现出什幺,却也小心的交头接耳起来。
「你,你懂什幺,少在我面前装行家!」
估计这时的方子镜都快气爆炸了吧。他愤怒地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目光淩厉地盯着我吼。
我没反抗,反而将脸凑过去,嘴唇贴近他的耳朵。
「子镜啊,老早就跟你说过了,施虐者不等于就是主人,而受虐者也自然不能和奴隶划等号,还没记住?」
我不急不缓的在他耳边轻声对他说。对于这个认识六年的人,虽然算不上朋友,但也算不上敌人,只是大家理念不同,所以话不投机,不一起玩而已。也因此,最后这句悄悄对他说,也算是给他在这个圈子里还留下点面子。
看到方子镜抓住我的衣领,炎辉早已经站起身来,怒视着方子镜,仿佛只等我一声令下,就要狠揍他一顿。
「子镜,你也看到了,我这条狗壮得跟头牛似的,要发起狂来,咬到了什幺人,我可拉不住。」
我轻拍了两下方子镜抓住我已领的手,示意他放开。方子镜羞愤的看了看我身旁高出他一个头还要多的壮实男人,无可奈何的丢开了手。
「你,你别得意得太早,我们走着瞧!」
方子镜气得跟包子似的脸,沖着我叫嚣,试图在最后的言语上挽回一点面子。
看着这个样子的他,我心中实在觉得好笑,却硬把那一声笑给忍住了,再次把脸凑近他,在他耳边轻声的说:
「对了,顺便给你说下,我调教他,不在专业刑房,不用任何道具,你呀,有得学。」
说完,我微笑着拍了拍方子镜的肩膀。
「好了,镜少,时间也不早了,遛玩狗献完宝就得跟你告辞了,再会。」
我故意套用方子镜之前的说法回敬他,然后一脸坏笑的转身上车。炎辉也紧跟着坐进副驾。然后往回家的方向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