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惊尘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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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无极呵呵一笑,“公主的花样还不少嘛”

    待棒棒从秀媛身下抽出一半,赵无极伸手抓住她的柔肩,重重把她推回尔朱明建的身上。

    尔朱秀媛终于死心了,任由那根棒棒留在体内,秀发落垂,闭目不语。只有眼泪奔涌而出。

    赵无极看她放弃挣扎,冷冷一笑,托起秀媛的臀下,将她抱在怀中上下套弄,时不时还托着秀媛的娇躯盘旋一周,让棒棒接触到公主花房内的每一寸嫩肉。

    尔朱明建看到自己爱如己出的侄女,家族的珍宝,国中的公主被人抱在怀中,强行与自己交合,早已气恨攻心,晕倒在地。但当他因身下的刺激悠悠醒来时,自己的棒棒却仍在侄女温软紧窄的花瓣不断进出。终于尔朱明建喉中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嚎,鲜血迸涌。

    第80章

    秀媛能感觉到体内的rou棒突然喷射出滚烫的热流,叔叔吐的鲜血飞溅到自己脸上,嚎声渐渐低落,她从泪光中看到叔叔手脚一阵抽搐,然后再无声息,只有一双失神的眼睛几乎夺眶而出,死死不愿合拢。

    赵无极合紧尔朱秀媛的双腿,夹紧那根软却的rou棒,然后翻手举起的圆臀,把淌着阳精的花瓣向上抬起,放在眼前细细端详,柔声道:“尊贵的公主,这是你的第四个男人。”

    被翻转向地的尔朱秀媛木然睁着双眼,乌黑的秀发从胸前滑落,露出洁白的丰乳。

    赵无极看着阳精消失在花瓣深处,才抱着尔朱秀媛香软的身体站起身来。一旁的水仙子早已扶着尔朱秀龙直挺挺的棒棒等候多时。

    等秀龙泄出阳精,赵无极一脚踢碎他的脑袋,撕下一块布塞在尔朱秀媛的花瓣中,“公主,这是你的第五个男人。”

    他顿了顿,声音一冷:“很快你就会有很多男人”

    说着分开秀媛的圆臀,把棒棒从布旁捅进秀媛的花径,在gui头上沾了一些黏液,便挺身刺入紧闭的菊花。

    尔朱秀媛似乎根本没感觉到后庭撕裂的痛苦,清亮的双眼此时一片混浊。两天前,她还是一个高贵的公主。现在不但有五个男人在她体内she精,而且,其中两个还是她的叔叔和亲哥哥

    她只想死。

    赵无极和水仙子带着尔朱秀媛一路回到嘉兴。

    路上没有机会,所以等赵无极把她放在归元庄中后,秀媛便一心求死。直到她在春香楼的假山中看到月照和那个听说很有名的侠女:蒋青衫。

    蒋青衫当时已经被掳来两年,虽然水仙子已经把她武功散尽,又被众人百般凌辱,但倔强的蒋青衫仍然没有一丝服从。她开始一有机会就想方设法逃出春香楼。等到武功尽废,她明白自己现在想要逃离赵无极等人的魔掌,那只有一条路:死。

    蒋青衫第一次寻死也是咬舌。她知道咬断舌头并不足以致命,但蒋青衫咬断舌头后,就一直摩擦伤口,让鲜血无法凝结。鲜血很快流满半个脸盆,蒋青衫已经有些眩晕了,她没有听到月照推门而入的声音。

    月照当时正准备玩弄这个打伤过自己的侠女。一推门,却发现蒋青衫伏在盆上,屋中充满了血腥味。他迅速制住蒋青衫,掏出伤药敷住伤口。

    十天之后蒋青衫的伤势愈合了,但她已经永远失去了自己舌头,还有牙齿。

    敲掉牙齿也是月照的主意,因为即使蒋青衫无舌可咬,这个狠辣的女人也可能咬断自己的手腕。

    蒋青衫第二次寻死是在被掳来的一年后,等众人渐渐失去警惕,她寻机用房中的帐幔结成绳子,套住脖子挂在床头。这时的她已经无力把绳子扔到房梁上。

    这一次还是被月照发现了。

    气恼的月照砍下了她的双臂,然后拉来春香楼里的几条狗,把蒋青衫曾经握剑除奸,柔美细腻的两条玉臂扔给群狗分食。

    然后他把失去双臂的蒋青衫缚在椅中,头部卡在椅背后,身子俯在椅上,两条大腿分开捆在椅脚上,又在她的花瓣间泼洒上母狗的尿液,让啃完蒋青衫双臂的群狗一一插入她的体内。

    浑身沾满狗精,失去舌头牙齿和双臂的蒋青衫当时有些万念俱灰。直到半年后,她再次鼓足勇气。

    月照当时已经有一个月没来玩弄过她,而一个失去双臂身无武功的女子也不会有人特别注意。

    因此月照万里迢迢从西域赶来时,正看到蒋青衫的惊人举动。

    那天下午,蒋青衫先用脚把一个花瓶从桌上踢下,砸成碎片后准备用它切断脚上的血管。但看到碎片的那一刻她改变了想法。这样的流血有些太慢,时间一长很可能被人发现。

    她挣扎着爬上桌子,蹲身将另一个完整的花瓶深深夹在体内。

    她想把这个花瓶在体内打碎,即使失血不多就被人发现,自己的下身也肯定会被破坏,那样纵然不死,也不会有人再对她的身体感兴趣。

    但蒋青衫忘了一点,当她把花瓶完全吞进体内之后,无论是向柱子撞击,还是重重摔倒在地,隔着那层薄薄的肌肉,花瓶一直都没有碎。

    失去了双臂,只靠两条腿来行动的蒋青衫挣扎着尝试数次,花瓶仍在她体内安然无恙。最后她把一张圆椅踢翻,用阴门对准椅腿坐了下去。

    木头更不容易把瓷器打碎,蒋青衫起伏着身子狠狠撞了几次,花瓶纹丝不动。她一横心,咬紧牙关死命沉腰。如果花瓶不碎,那就让椅腿把花瓶顶穿自己的子宫好了。

    月照在门外看到蒋青衫套住椅腿用力耸动下身,本来有些奇怪,以为是谁给她下了y药,让这位失去双臂的侠女春意勃发,拿椅腿来解渴。待见她动了几下之后,便一个劲往下使力,象是要用椅腿把自己刺穿的样子,月照顿觉事情不妙,慌忙冲进房中,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提了起来。

    等掏出已经完全没入子宫的花瓶,月照明白过来。他沉着脸狠狠把蒋青衫打晕,然后坐在一旁恨恨想着心事。

    第二天,听说赵无极已经回来,他便带着蒋青衫来到归元庄。

    赵无极抱着已经改名南宫媛的尔朱秀媛,贴着她的耳朵慢慢说了蒋青衫的身份,又说了她为什么失去舌头、牙齿、双臂。然后当着南宫媛的面,月照操刀把蒋青衫两条白嫩的大腿齐根切去。

    看到月照手中的刀光一闪,那位武功高强的侠女雪白的腿根鲜血乍现,南宫媛就晕了过去。

    赵无极捏着她的乳尖把她叫醒,让南宫媛仔细看着这个一心寻死的女侠如何失去自己的双腿。

    白嫩的皮肤、刀锋的寒光、喷涌的鲜血、翻卷的肌肉、苍白的骨头、扑鼻的血腥气、刀锯在骨头的声音,这一切让南宫媛呕吐、眩晕。

    第81章

    等月照放下刀,那两条腿已经离开了它们的主人。身材修长的蒋青衫顿时矮了一半,只剩短短一截身体。没有四肢的身体。

    但她的面容依然清秀,软质牙具使她的红唇依然饱满,高耸的ru房依然白腻丰满,身下的花瓣依然娇艳柔嫩,圆鼓鼓的圆臀依然充满弹性。

    月照涂上伤药包扎好伤口,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蒋青衫的身体,然后他把仍然滴血的肉段抱了起来,套在自己的棒棒上,一边摇晃,一边笑道:“雨中燕这一下足足轻了一半,必然轻功大进”

    说着双手一转,光突突的玉体圆柱般在他腹上旋转起来。那种嫩肉裹紧棒棒,向一个方向无至境磨擦的快感,让月照笑得合不拢嘴。

    “看到了吗不想变成这种玩具,就要听话啊”

    赵无极在南宫媛耳边温柔的说。

    目睹着蒋青衫的惨状,南宫媛娇躯由颤抖到僵硬,纷乱的恐惧、恶心、痛苦交织在一起,使她头脑中一片空白。

    只有那段滴着血的残躯在南宫媛茫然的双眼中不断旋转

    ***    ***    ***    ***粉雀院东边的一个小院里,一个美丽高贵的女子伏在地上,无言的任身后那只脚玩弄自己的身体。

    “又忘了”

    赵无极阴森森的声音使南宫媛哆嗦了一下。等脚趾再次插入花瓣,她双手合拢起来,用滑腻的圆臀配合著赵无极的抽插。

    等把棒棒插时南宫媛的体内,赵无极觉得烦燥的心绪安定了一些。

    南宫媛仰身两腿朝天,伸得笔直,双手分开花瓣。但那花瓣间并没有棒棒,只有一片艳红。

    每次抱起这个没有四肢,失去舌头不会说话的肉段,南宫媛都很害怕,但她还是把蒋青衫抱在怀中,因为她更怕赵无极。

    砍去蒋青衫的四肢后,赵无极就吩咐让南宫媛来照顾她。

    在掳走尔朱秀媛的第一天,她的哭叫怒骂使赵无极知道,这个公主不是一个很容易驯服的女人。当日在山中逼迫她与亲人乱n,已经击碎了她的矜持。

    但这对一个骄傲的公主来说并不够,一路上赵无极看出秀媛有寻死的意味。一心寻死的女人最麻烦。幸好刚回到归元庄就有了蒋青衫这个活生生的例子。

    在赵无极的命令下,蒋青衫平时就躺在她床边的一个木匣里。

    南宫媛很久都不敢直视那个女人炽热的眼神。

    纵然失去所有希望,雨中燕仍崛强如初。

    赵无极喜欢让南宫媛抱着蒋青衫,有时看着南宫媛的手臂和双腿,他会觉得这个侠女仍是四肢俱全,心甘情愿的任自己玩弄。

    赵无极从南宫媛体内拔出棒棒,插进蒋青衫花瓣中,片刻后他把阳精射在雨中燕的子宫中。

    拍拍蒋青衫的小腹,赵无极问道:“癸水来了吗”

    南宫媛小心地坐起身,把她托起放在木匣中,“上个月刚来过。”

    “药呢”

    “这三个月都没有喂她。”

    赵无极冷笑一声,“好好照看,让她生个小表子。”

    匣中,蒋青衫把脸侧到一边,眼角隐隐沁出一丝泪水。

    四年来,无论怎样的折磨,她都未流过一滴眼泪。

    黎明时分,沙万城在门外低声道:“赵爷,魏若文来了。”

    赵无极早已等候多时,闻声推门而出,匆匆走向大厅。

    “魏大人。”

    赵无极刚走进大厅,便一脸笑容的拱手为礼。

    “赵先生不必多礼,”

    绯衣纱帽五品服饰的魏若文忙起身让座,“先生一路辛苦。”

    赵无极坐在椅中诚恳地说:“能为王爷效力,是小人的福分,有何辛苦”

    魏若文沉吟片刻,低声问道:“王爷听说摩天崖有人在跟踪先生,是不是这样”

    “呵呵,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罢了,无妨的。”

    魏若文松了口气,“既然先生这样说,定是无妨了。”

    赵无极陪他笑了几声,问道:“不知夜舞的事情,现在王爷有什么消息”

    “唉,”

    魏若文叹了口气,“我们几次设局诱杀那个夜舞,不但未能得手,还损失了当初报信的人。”

    “唔”

    赵无极心知此事不能多问,想了想又问道:“王爷这一路上是否”

    “在老河口附近发现有人追踪王爷。我们小心戒备数日,但直到金陵,再未曾发现那人的影踪。”

    “夜舞会不会是摩天崖的人”

    魏若文眼光霍然一跳,“很有可能”

    赵无极手指轻扣桌面,沉声说道:“究竟会是柳无涯,还是顾开山”

    “镇西将军与我家王爷并无瓜葛,赵先生的身份又一向隐秘若是柳无涯还好些,顾开山”

    赵无极与魏若文细细谈论一个时辰,约定午后赵无极去驿馆面见诚亲王。

    “最好多带些人,”

    魏若文临走时又说,“此地可不比长安。”

    第82章

    午后,赵无极带着东二来到诚亲王的驿馆。沙万城挑选的十余名手下,早已化装埋伏在驿馆周围,守候多时。

    距驿馆大门来有十来丈,一个行人从赵无极身边擦肩而过,低声说:“未发现异状。”

    赵无极负着双手,面无表情地从大门前踱着步子走了过去。

    走到驿馆边的小巷,侧门吱呀一声拉开,两人闪身而入。

    魏若文匆匆在前面引路。到迎宾的大殿前,他立住脚步,躬身请赵无极与东二先行。

    赵无极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诚亲王了,走进大殿,他伏下身子,朗声说道:“草民赵无极叩见千岁。”

    “嗯。”

    殿上高坐的诚亲王应了一声,一挥手,殿门悄悄掩上。

    诚亲王并没有叫他起身,只是沉声说:“逆贼,你知罪吗”

    一阵兵甲撞击从殿里殿外同时响起,两队铁甲侍卫从两边涌出,前排持刀立盾,后排弯弓横枪挡在诚亲王身前。

    赵无极缓缓起身,盯着诚亲王的双眼说:“王爷何出此言小人不过一微介草民而已,安敢谋逆”

    “哼赵无极若非我与你虚与委蛇,怎能识破你这逆贼的面目居然还敢强辨”

    东二袖中铁镧挥出,跃身向诚亲王猛扑过去,大声喝道:“大哥快走”

    “当”得一声金铁交鸣,势若猛虎的东二被硬生生挡了回来,落在地上。

    一个剑眉入鬓,面如冠玉目如寒星的中年男子,斜提长剑挡在两人面前。

    赵无极沉声说:“柳无涯。”

    “赵无极,你杀我徒儿,灭掉明月山庄时可曾想过今天”

    东二一言不发挥镧直击,柳无涯长剑一抖,密如爆竹的金铁交鸣之声响彻大殿。

    赵无极早已感觉今日必会遇到摩天崖的人,但他没想到会是在诚亲王的驿馆中。他看准了诚亲王野心勃勃不甘居于人下,一直在暗中发展势力。所以两人一拍即合。数年来,诚亲王借赵无极之力翦除异己,接受了他的大批财物。也因此,赵无极手下诸寨除了嘉兴老巢,就数陕南诚亲王领地内的黄明翔实力最为雄厚。

    今日诚亲王竟然会突然翻脸,与摩天崖的人合力出手,实在出乎赵无极的意料之外,诚亲王不臣之心铁证如山,难道他有把握不让自己生离此地

    当下不及多想,赵无极腾身而起,跃到柳无涯头上,一掌拍下。

    柳无涯独斗东二略占上风,此时加上赵无极顿感压力大增。他剑光一收,见招拆招,守得绵绵密密。

    诚亲王一声厉喝,前排铁甲侍卫缓缓前移,后排弓扯满月,射向赵无极和东二。

    接着殿门一开,两个年轻人挺剑并肩扑来。

    金铁交鸣中,东二大声说:“大哥快走,回头给老二报仇”

    赵无极眼见又来了两名高手,看样子定是摩天崖弟子,见识过朱天笑和邢飞扬的功夫,他丝毫不敢大意,心中暗叹,口中一声厉啸,放过柳无涯,闪身一掌击在云锦剑上。

    云锦只觉长剑似被千斤大锤击中,虎口隐隐发麻,心中一掠,忙还剑护住面门。

    于括海心知赵无极难缠,两人也未必能拦住他,心一横,对师弟喝道:“先助师父,再诛此獠”

    短戟一错,斜身扑向正与柳无涯斗得难解难分的东二。

    赵无极从云锦身旁纵身掠过,回手一掌拍在他的剑端。云锦沉气侧挑,长剑被这一掌拍得弯转成一个圆弧,又嗡的一声弹了回来。

    赵无极这一掌没能震断云锦的长剑,扬声喊道:“老二,大哥一定为报仇”

    他心下默算,摩天崖还有四名弟子,如今已经来了两人,邢飞扬和另外一人多半也在殿外,小心戒备着跃出殿门。

    殿外却只有数十名铁甲侍卫,见他从殿中跃出,纷纷放箭射向身在空中的赵无极。

    等赵无极挥袖拂开劲箭,一口真气已尽,身子沉了下来。不侍脚踩实地,赵无极一指点在一名铁甲侍卫的长矛枪尖,借力又腾身而起,已经越过人墙。

    当赵无极掠到正门附近,听到殿中东二一声炸雷似的大喝,然后砰然两声,钢镧落在地上。他眼角一湿,两手拍在门边侍卫的头顶。两人脑骨迸碎,一声不吭的倒在地上。

    赵无极知道柳无涯既然已经击杀东二,立刻便会追来,他不敢稍有怠慢,不待其余铁甲侍卫围来,便抢先震断手臂粗的门栓,拉开大门砸在追兵身上。

    驿馆的墙头门楼之上,现出数十名铁卫,弯弓搭箭瞄准赵无极的背影。

    赵无极一离开,柳无涯手中长剑顿时剑光大盛,如水银泼地般攻向东二。待云锦与于括海从背后杀来,东二立时左支右绌,难以招架。他觅机一镧砸断云锦的长剑,重重击在他的胸口,但同时也被柳无涯刺入左肋,他心知自己已无可幸免,便大喝一声,合身扑向柳无涯。

    于括海见状双戟一挺,狠狠刺中东二的背心。东二浑若不觉,双镧兜住柳无涯的身子,向里猛挥。

    柳无涯退身跃出圈子,长剑一闪,刺在东二的喉头。

    东二喉中咯咯数声,两眼一黑,钢镧脱手。钢镧余势不减,落在地上把几块金砖打得粉碎。

    东二庞大的身子重重倒在地上,柳无涯顾不得去看受伤的云锦,便腾身扑出大殿。

    一边的于括海收起短戟,连忙抱起口中溢血的云锦,检查伤势。

    第83章

    就在赵无极走到驿馆的同时,一个身披斗篷的年轻人纵马来到粉雀院。

    门口的护院见这人满身风尘,灰头土脸,不似豪客模样,便过来伸手拦住:“干什么的”

    “老子是来嫖的”

    几个人在归元庄、春香楼干过多年,还没见过这种急色鬼,不知道赶了几千里地连马都不下,就喊着要嫖。其中一人笑道:“公子这么着急,是看中哪个姐儿了”

    “老子是来嫖南宫媛的”

    众人顿时一愣,虽然南宫媛已被掳来两年,但尔朱家族毕竟是塞外大族,赵无极担心被人发觉,并没有对外挂牌,只是内部堂、庄、院、寨的首领,和一些出得起大价钱知根知底的熟客才知道南宫媛的名字。

    当下众人不敢大意,为首的沉声问道:“公子这是从哪儿听说这个名字的”

    “少他妈罗嗦老子是听月照说的”

    众人相视一眼,为首的一言不发,摆手请那人入内,带到侧厅少坐。

    片刻后沙万城匆匆赶来,进门先朗笑一声,然后一揖到底,抬身客气的说道:“公子既然是月照介绍来的,自无不可,但鄙院今日休业”

    “开院子还怕来嫖的南宫媛在不在吧”

    沙万城满脸堆笑,“在,在,但南宫小姐身体有些”

    “少废话多少钱”

    今天是赵无极与诚亲王会面的重要日子,沙万城实在不愿接待这个陌生人,但又怕砸了粉雀楼的牌子断了财路,闻言眼珠一转,笑眯眯说道:“南宫小姐乃是世家大族,度夜之资可贵得很啊。”

    “多少”

    “五万”

    沙万城开口叫了个天价,想让他知难而退。

    没想到那人想都不想,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哗哗数了几张,拍在桌上。

    沙万城傻眼看了半天,想想是月照介绍的,只好拱手笑道:“看不出公子如此豪富,不知是”

    “问那么多干嘛还不带老子过去”

    沙万城咽了口吐沫,拿起银票细看都是长安城永福票号的龙头大票。无论赵无极与诚亲王谈判如何,他的粉雀楼都得开下去。这笔生意错过实在可惜,况且这人身上远不止这点银子

    心一横,沙万城收起银票,低声说:“公子请跟我来。”

    说罢,当先走向东院。

    四天前的中午,邢飞扬千里迢迢从雁门赶回终南山。

    一去四十余天,此趟下山所遇到的种种事情一言难尽。当远远望见巍峨的摩天崖沉静一如往昔,邢飞扬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情。短短一个多月中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此时这个正在上山的邢飞扬,与当日那个飞马下山一心去见大师兄的邢飞扬似乎已经不再是同一个人。

    走到山腰,邢飞扬停下马,把用薄被包裹的水仙子藏到附近的山洞里细量再三,他还是不敢把水仙子带上摩天崖。毕竟二师兄的死,与他收留水仙子供己玩弄脱不了干系。这件事解释起来十分麻烦,无论怎么说,自己都逃不了好色贪y这句话。只有师父师娘还好办,顶多杀掉水仙子,罚他十年不许出山就算是一辈子不许下山,邢飞扬也认了,但还有师妹柳霜怀

    邢飞扬刚纵马跃上缓坡,闻雷的青花马和“小牛”就欢喜的抖擞起长鬃来,终于到家了。

    见到大开的院门,邢飞扬高呼一声:“师父、师娘,徒儿回来了”

    声音未落便飞身穿门而入。顾不得把两匹马系好,他便已穿过院子,掠上陡直的山路,奔向崖顶柳无涯的住处。

    一路走来却不见一个人影,邢飞扬不由心下纳罕。待看到崖顶师父的小院房门半掩,他心里渐渐涌起一种可怕的感觉,脚步立时迟疑起来。

    走近他才发现,房门并不是半掩,而是被人击碎了一扇。山风掠过,挂在门框上的断木摇晃起来,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邢飞扬强忍心中的不妥,拖着步子走进房内。定睛一看,他的心头顿时象是被人猛击一拳,奔涌的鲜血冲上脑门,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房内的横梁上垂下两根绳索,那是摩天崖本门所制的缠金绳索,离地面两尺上下。其中一根绳索上,挂着一只雪白的手臂。手臂齐肘而断,在风中轻轻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