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万城忙道:“是她自己割了脖子。”
“哦”
诚亲王将火把递到钟映红面前。喉头的刀口虽深,但还在不断冒出血泡,显然仍未死透。
诚亲王笑了一下,“还是个烈女呢。”
说着将火把按在钟映红两腿之间。
烈焰升腾,转眼便露出白腻的肌肤和紧紧闭在一起的花瓣。诚亲王看了片刻,知道钟映红还是处子之身,狞笑着将熊熊燃烧的火把捅进花瓣之间。但他并没有把燃烧的部分完全捅入,在钟映红体外还留有一指宽的火苗。粉红的花瓣在火焰中迅速枯萎,发黄,变黑,直到焦干。
诚亲王拿过另一只火把,烧去钟映红胸前的衣衫,按在她的ru房上。不等两只白嫩的ru房被完全烧毁,钟映红已经气绝身亡。
剜下几块烧熟的肉扔给巨獒,诚亲王擦擦手,温言道:“两位想活吗”
乔秀的在地上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苏玲则闭目不语,听天由命。
诚亲王冷眼旁观半晌,一指苏玲,“若文,把她埋了。”
魏若文答应一声,命人在地上挖了个两尺宽半人深的洞穴,把苏玲头朝下扔了进去,只留腰臀和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在地面上。
魏若文掰开拼命挣扎的两条大腿,把苏玲一条腿夹在胯下,坐了下去。伸脚踩住另一条腿的膝弯,踏在地上。空场上立时显出一个白亮的“一”字,柔美的曲线贴伏着黝黑的地面。
魏若文举起铁尺,朝暴露无遗的秘境重重击去。娇嫩的花瓣在飞舞的铁尺下乍然破碎,鲜血飞迸。不多时苏玲的下身已经血肉模糊。
魏若文把苏玲阴阜彻底打成一团烂肉,拿过火把,插进依然完好的菊肛,这才起身让人填土。
魏若文站起身子,苏玲的两腿慢慢收拢,夹着体内的火把,在空中无力的摇晃一阵,最后曲膝垂在地面上。
两名士兵围着鲜血淋漓的腰腿挥锹填土,片刻后便已填满。
诚亲王托起乔秀的下巴,让她看着人们如何拍平虚土,看着那两条仿佛从地中长出的玉腿,看着两腿间那只火把
等众人收手,围坐在旁边观赏时,苏玲的两腿用力一蹬,笔直合起,燃烧的火焰一闪,便被紧紧合拢的两腿内侧夹灭。然后那两条腿就象一根玉柱般树在地上,一动不动。
乔秀愣愣看着这一切,突然大叫一声,身子一软,伏在地上剧烈地喘息。
诚亲王满意的站起身来,吩咐把乔秀拉下去,与白妙儿放在一起。特别交待道:“不能弄死,但身边不能断人小心戒备邢飞扬”
第96章
这一切邢飞扬并没有看到。他敷上药,把已经空了的紫色药瓶扔在一旁,裹好伤口,便动身去找水仙子。虽然大敌环伺,自身难保,但水仙子也算他的女人,下山这么久遇上这么多女人,属于邢飞扬的,只有梅四娘和水仙子。虽然立志要杀她,但扔在这里还是不妥。至于苏玲、陈兰姿她们,自己独身一人,已经无力救助。
把水仙子负到背后,邢飞扬奔到离铁索桥十余丈外的山涧,悄悄潜身下涧,避开巡视的铁卫。攀着山石摸到桥下,握着木板下的铁索,小心翼翼的攀至对岸。此时他感觉到肩上的伤口又迸出鲜血,便放弃杀人毁桥的想法,仍从山涧离开。
等离铁索桥已远,邢飞扬加力飞奔,同时嗫唇唤来“小牛”就在这时,正赶往雁门赵无极遇到了一队兵马。
赵无极当日负伤逃出粉雀院,在城外解下左手的铁爪,拔出腰间的长箭,略略包扎了伤口,不敢稍有停留,便直奔彭城,徒步潜行数日,又在自己那个秘密据点旁观察半日,确定未有异状,才现身与众人相见。
赵无极一边在彭城养伤,一边给各处弟兄发信,但已经比次日就动身的诚亲王晚了数日。春香楼和归元庄被灭,沈锦力战身死,史洪心也没能逃出梅龙镇。
几天来没有接到春香楼与梅龙镇的回信,赵无极已知他们凶多吉少。但毕竟主力已经北上,起事迫在眉睫,赵无极也顾不了那么许多。等伤势略有起色,便起身赶往雁门。
在东海附近,赵无极看到一队二十余人兵马。连夜赶路的官兵已是罕见,况且队中的两辆大车上还挂着大大的灯笼,上面写着“诚”字。
赵无极估算了自己的伤势,弃马入林,潜身伏在树上。等那队兵马进入密林,一无所觉地走过自己藏身处,赵无极便长身而起,一声不响地衔尾杀去。
众士兵赶路多日,走到深夜已是疲不能兴,况且是赵无极这样的高手偷袭,等发现情况不对,已被他击杀七人。等赵无极挥掌再毙两人,其他士兵便一哄而散,纷纷窜入林中逃命去也。
赵无极也不追赶,跃上大车,刚掀开帘子,一只长枪便迎面刺来。赵无极头微微一侧,避过长枪,一掌穿帘而入正中那人胸口。骨碎之声未止,他已闪身入内。还未站稳,左肋风声一紧,赵无极听风辨形伸手握住那人执刀的手掌,接着右手拍在那人头盖骨上。持刀者乌珠迸出,口鼻出血,眼见是不活了。
赵无极抬眼看去,顿觉心口一疼。
大车中放着一张平桌,程华珠四肢被缚在桌腿上,下身怒张的花瓣又红又肿,不知被众人玩弄了多长时间。在灯光下闪动象牙般光辉的身体,布满青红相间的淤痕。
赵无极轻轻扶起程华珠低垂的秀发,看看她的脸色。多日的身心折磨,一直不言不语的程华珠象花朵缺少水分般枯萎了许多。
解开绳子,赵无极抚摸了一下手脚上深深的绳痕。入手的肿胀让他目光一跳,轻轻按了几下,赵无极狠狠心,拂住她的穴道,起身跃上另一辆大车。
少了一臂的徐星灿,躺在车中昏迷不醒。
看到程华珠被诚亲王的手下截住,赵无极已知北方有变,此时见徐星灿还活着,连忙运气救助。良久,徐星灿睁开眼睛,迟疑片刻,眼中露出惊喜的光芒。赵无极见他身子一动,想坐起来,伸手按住,低声说道:“你先休息,等回去再说。”
赵无极连夜返回彭城,待第二天徐星灿伤势略有起色,便细细讯问出了什么事情。
徐星灿回到雁门时,各地的兄弟基本都到了铁虎堂,人数超过三千。黄明翔和庄铁山把众人藏在堂中,小心掩饰,等待赵无极的命令。
就在徐星灿进入雁门的第二天,诚亲王的亲兵也带着调兵虎符和王爷的亲笔书信到了雁门。当地官府听说此地聚集数千土匪,甚至惊动了远在南方的诚亲王,不敢大意,连忙调集周围军队。
两天后庄铁山接到赵无极传来的消息,便回信说自己万事俱备,只等大哥回来指挥。但他不知道已经有近万兵马赶至雁门,埋伏在城外,正分批进入城中。
等庄铁山听到周围有兵马调动的消息,官兵已准备停当。仓促应战的黄明翔等人无险可守,血战竟日终于全军覆没。庄铁山当场身死,徐星灿来不及杀死程华珠便重伤被俘。
沙万城曾禀报说徐星灿潜逃当日带走一个女人,很可能是赵无极的要紧人物。诚亲王特意在信中注明必须生擒。
当地将领在徐星灿身边发现程华珠,立即派兵马送两人去金陵。没想到却在路上碰到了赵无极。
诚亲王下手如此之快,自己辛苦经营的势力几乎全被摧毁,跟着他血战多年的兄弟手足只剩下一个徐星灿。出乎意料的赵无极对自己看走了眼痛悔不已。
温言安慰了徐星灿几句,赵无极走到程华珠的卧室,坐在床边呆呆看着这个沉静的玉人。
直到夜幕降临,赵无极才苦笑一声,抱起程华珠踱到室外。吩咐众人照顾徐星灿,如果自己一个月内不回来,那就一切听从徐星灿的命令。说罢,赵无极乘马直奔金陵。
从头再来,五十四岁的赵无极已经没有这样的雄心了。现在他只想去杀了诚亲王,去杀了沙万城、杀了魏若文为自己的兄弟报仇。
或者,去找他们好了。
“如此苟活又有何益”
赵无极对着怀里沉默的程华珠低声说。
三日后两人一骑来到金陵,赵无极探知诚亲王去了南方,便带着程华珠住进空无一人的粉雀院,静静等待。
第97章
邢飞扬几乎与赵无极同时到达金陵。
来到梅四娘居住的宅院,疲惫欲死的邢飞扬挣扎着滚下马来。肩头的伤口数日来无药可敷,又颠簸了这一路,早已脓肿不堪。敲敲大门,低低唤了声:“梅儿”
他便昏迷过去。
梅四娘闻声连忙把邢飞扬抱进室内放在床上,等她撕开衣襟,看到主子肩上的伤口,梅四娘的眼泪就扑扑擞擞落了下来。邢飞扬毫无知觉,只是重重喘着粗气。
南宫媛和吴悦此时也都走了过来,吴悦出身歧黄世家,略识医术,见状打来清水,洗涤伤口上的污物。她探探邢飞扬的鼻息,入手火热,心里一惊,“梅姐姐,得赶快给邢大哥抓药。”
梅四娘怎舍得离开,抱着邢飞扬不愿松手。南宫媛忙道:“我去好了。”
吴悦详细告诉她自己家的药铺所在,又找来纸笔写出药名,南宫媛拿过药方,带上银两匆匆出门。
片刻后南宫媛来到药店,递上药方,称了药物,却发现店内少了一味。无奈之下,南宫媛只好先把药带回来,交给吴悦,自己再去其他药店寻找。
等南宫媛找到药物奔回宅院时,却发现院门一片纷乱,几个衙役正把梅四娘、吴悦、朱笑眉和仍在昏迷的邢飞扬等人用锁链带出来。她不敢近前,只是远远探视。等衙役封了大门带着人走远,南宫媛刚举步想去问问围观的众人出了什么事,却见几个叫花子模样的无赖翻墙入院,借机掠财。
南宫媛正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是好,一个人从身后匆匆赶上来,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对着她连连磕头。
当日在史家大院,诚亲王得知邢飞扬可能把救走的人藏在山中,想起在驿馆失踪的朱笑眉。一面带人去武夷围剿邢飞扬,一面派人传令,让金陵方面仔细搜索周围各处,寻查是否有陌生人居住。
金陵得到消息,也没当成大事,拖了两天才发到下面。临清差役接到命令,觉得是个发财的好机会,倒是十分上劲。不管逮住谁,敲诈些银两也是好的。
吴悦煎好药,刚喂邢飞扬服下,就听到外面的打门声。
衙役们见院里住着个美貌女子,又拿不出路引,顿时起了歪心,铁链一挥,就要带人。梅四娘连忙掏出银子想把他们打发走,却不小心露了财。
衙役们看到几张龙头大票,眼里火都出来了,二话不说,就把梅四娘锁上。梅四娘见邢飞扬昏迷不醒,虽然一身武功,也无法把他救走,暗想不过是镇上的一个小衙门才十来个人,便硬着头皮也不反抗。
吴悦闻声出门,不等说话,衙役就把她也捆起来。再搜到朱笑眉和昏迷的邢飞扬,衙役们心里乐翻了天,顾不得细查,便把众人拉进衙门,关在牢里。
衙役把邢飞扬往地牢里一扔,梅四娘一挣身,也跟了进去。那个拉着铁链的衙役一愣,“嘿,这女人力气够大的”
看看外面还有吴悦和朱笑眉,干脆大锁一合,把梅四娘也关了进去。
差役解下吴悦的铁链,一脸y笑地说:“老实交待,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没有路引”
吴悦嗫嚅了一下,突然说道:“我就住在镇上。”
衙役们闻言面面相觑,片刻后,一个衙役温言道:“姑娘是什么人啊”
“我是吴知非的女儿”
领头的两人相互使个眼色,并肩出了牢门。
两人商议了一会儿:那女人自称是镇上名医吴知非的女儿,为何开始不说况且那些银票足有几十万两,实在让人眼红
两人计议定当,进门呵呵一笑:“姑娘说是吴知非的女儿,有什么证据吗”
吴悦急道:“把我爹爹喊来就行了。”
“那好,我们带你去见吴大夫。”
说着两人扶起吴悦便往外走。
梅四娘乃是老江湖,见状知道情况不对,忙扑到栅栏上喊道:“吴小姐,千万别出去”
吴悦一愕,回头问道:“为什么”
那两人夹着吴悦足不点地疾步出门,梅四娘拼命摇捍着手臂粗细的木栅,高声叫道:“他们要杀你”
吴悦刚要张口,便被一只大手掩住,挣扎着被拖了出去。
等地牢的大门紧紧关上,外面再听不到梅四娘的喊叫。
吴悦刚被带走,余下的四个人拿起水火棍朝梅四娘握住栅栏的手上打去,厉喊道:“叫什么叫”
声嘶力竭的梅四娘怔怔看着牢门,她没想到这些衙役居然如此无法无天,后悔自己轻入险地,断送了吴悦的性命。待手上吃痛,她低呼一声,恨恨看着那些衙役。
衙役们见梅四娘不再喊叫,便围着朱笑眉,y笑着摸弄她的身子。
朱笑眉对那些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不闪不避,只是垂头呆呆坐着。等一只手伸进衣领握住她的ru房,朱笑眉立即解开胸上的衣钮,露出滑腻的肌肤。
“嘿,这丫头”
衙役们奇怪的对望一眼。愣了一会儿,其中一人说道:“这就对了,自己脱了。”
朱笑眉顺从地脱光衣服,然后伏在地上两手分开圆臀。
“靠”
四人见状大喜,正准备脱衣去干这个比狗还听说的女孩,突然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老大回来了,去开门。”
刚才说话的那个一手摸弄朱笑眉的花瓣,一面胡乱扯着自己的衣服。
开门一看,却是衙中的主簿,那衙役连忙高声叫道:“王主簿,是您啊”说着闪身出去,挡住王主簿的目光,一手关上牢门。
王主簿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一把将那人拉到一边,低声道:“胡闹什么怎么把吴大夫的女儿也抓来了”
那衙役倒抽一口凉气,强撑着说:“没有啊”
“没有什么人家都看见了,这会儿找过来了”
第98章
跪在南宫媛面前的是吴悦的父亲吴知非。他在药铺无意中看到南宫媛留下的药方,认出上面是女儿字迹,连忙派人四处寻找那个抓药的女子。
等南宫媛明白过来,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扯住吴知非的袖子,急切地说:“吴小姐被官府带走了”
吴知非闻言一惊,连忙命人回府去取银子,自己带上南宫媛匆匆赶到镇上的衙门。找到相熟的王主簿,说明来意,奉上银两,请他帮忙把人提出来。
王主簿正在跟那衙役说话,带走的吴悦的两人笑嘻嘻地走了回来。见到王主簿,两人忙笑道:“王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听到吴知非这么快就找了过来,而且还有人证,两人都是心底发颤。半晌才硬着头皮说:“小的带大人去认认,哪个是吴小姐”
回到地牢,朱笑眉已经穿好衣服坐在一边,三个衙役板着脸拿笔纪录着什么。
王主簿看看牢内,问道:“你们抓了几个人”
为首的那人,低声说:“嫌犯,一共一共是四名”
“那几个”
“这边这个,牢里头那俩。”
“那男的不是死了吧”
“不是不是,来的时候就这样,可能是病了。”
“病这么重还抓到牢里太快分了还有一个呢”
沉默半晌,那人长叹一声,“好象来的时候就得了急病死了”
王主簿愕然看着众人,“死了”
顾不得问怎么死的,他大声问道:“哪个是吴小姐”
梅四娘听到吴悦已死,心里一酸,放声大哭,指着那些衙役说:“你们这些王八蛋,谋财害命,杀了吴小姐”
那人强撑着一瞪眼,“谁说的明明是病死的老二、老四,你们都看到了,吴小姐突出急病,是不是”
“是,是”
王主簿盯着众人恨恨看了一圈,拂袖出门。
吴知非乍闻噩耗,如五雷轰顶,冲出去要见女儿。
吴悦静静躺在侧室的地上,恬静得好象睡着一般。甜甜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
吴知非扑过去扣住脉门,入手便知女儿香魂已逝,但身体仍然绵软,甚至还有些发暖,显然刚死不久。
为知女儿死因,吴知非顾不得避嫌,请出闲人,只留下南宫媛和王主簿,便动手除去女儿的衣服。
吴悦的身体光洁如玉,除了手脚略有被捆的淤痕,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受伤的痕迹。吴知非长于医术,一看便知女儿体外并未受伤,皮下也无淤血,南宫媛轻轻翻开她的下身,也不见有何异状。
虽然知道女儿定是死在这般衙役手中,但死因不明,吴知非只有含泪收敛了尸体,说明众人都是府上的客人,因家中不够住,才居于外宅,其中一人更是重病在身,不能久留。
吴知非世代行医,名头响亮,况且心里有鬼,衙役们也不愿多纠缠,便放了众人,悻悻然归还了财物。
梅四娘冷冷看着那些衙役,一个一个把他们的容貌记在心底。
晚间,邢飞扬终于醒来,他毕竟身体强健,由南宫媛服侍着喝了些热水,便坐起身来。听说自己昏倒的短短时间里,吴悦便已横死,而且身上无半点伤痕不由心里又酸又惊。
沉默半晌,邢飞扬哑声问:“梅儿呢”
南宫媛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青衫不见了”
“怎么回事”
“那会儿你们被带走,我和吴老爷一起去救人。有几个无赖翻墙进来,偷了些东西,青衫可能也被他们带走了还有公子那匹马,梅姐姐急着去找了”
邢飞扬愣了半晌,连番出事,梅四娘定是来不及把水仙子取下来,捆在院中的“小牛”就被盗了。
那三个无赖本来只是顺手摸些财物,没想到床里还有一个四肢皆无的大美人儿,这个收获让他们喜出望外,带着蒋青衫牵了马就跑到镇外的破庙里。
把蒋青衫往香案上一放,三人动手撕光她身上包裹的衣服,围着白嫩的身体垂涎欲滴。
老大两手按在蒋青衫的大腿根处,把不足一手宽的断肢平平分开,低下头准备吐几口吐沫润润。等看到身下娇艳的花瓣,老大不知不觉把嘴中那口沫咽了下去,大口一张,含住两片花瓣,舌头使劲伸进花径。
蒋青衫听到梅四娘、吴悦等人被官府拉走,只剩自己一人,孤零零象段木头般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一直提心吊胆,等三个无赖摸进房中她心中暗暗叫苦。此时下身被一个脏浊的叫花子任意舔弄,雨中燕气得心都要炸开了。
老大舔了一会儿,满意地站起身来,把女体扯到香案边,掏出腥臭的棒棒捅了进去。另外两人各自伸手,一边在蒋青衫乳上腰上乱摸,一边捋着自己的家伙。
老三摸着摸着摸到这个残废美人的嘴上,不由惊叫道:“嗨这娘儿们牙是软的”
老二一听,把老三推到一边,把手伸到蒋青衫嘴里掏摸几下,果然一口整齐的银牙比脆骨还软,连忙爬上香案,跨坐在蒋青衫胸前,把棒棒捅进温软的红唇间。
那股腥臭的气味几乎把她熏晕,蒋青衫只觉得胃中一阵恶心,便直着喉咙呕吐起来。但老二的棒棒已经捅到她的喉间,咽喉的剧烈收缩,夹得gui头一阵舒爽。老二拼命沉腰,根本不知道蒋青衫是在呕吐,硬把污物又捅了回去。这让蒋青衫更加恶心,吐得越发厉害。多年没碰过女人的老二,三下两下便射出阳精,等他恋恋不舍地拔出rou棒,污物顿时从蒋青衫喉头直喷出来。
老二跳下香案擦脸,老三匆忙爬了上来,也不理蒋青衫正剧烈的咳嗽,便挺身捅进沾满污物的红唇。
三人干完一轮,掏弄着蒋青衫的身体,rou棒又硬了起来。老大把她抱在怀中,两手握住ru房往下一按,插进她的后庭,老二则站在前面,捅进她的荫道。老三找不到地方,转了半天,又跳上香案,让两位大哥往桌边靠靠,抱住蒋青衫脑袋,还是用她的嘴巴泄火。
第99章
三人干了三轮,也有些乏了,便把蒋青衫扔在地上,围坐着玩弄这个无力抗拒的肉体。
梅四娘找到这里时,正看到三人拿着树枝撩拨蒋青衫的身体,梅四娘不言声的挥剑杀入,倾刻便毙了三人。
梅四娘收剑,抱起蒋青衫,拔出她身下的树枝,轻轻摇了摇她的脖子,喊道:“青衫、青衫”
待蒋青衫睁开眼睛,梅四娘松了口气,用破布包住她赤裸的身体,柔声说:“没事儿了,咱们回家去”
破庙旁的“小牛”见两人出来,刨蹄轻嘶一声。梅四娘拍拍它的脖颈,俯腰往马腹下一摸,顿时放下心事。她在水仙子的乳上重重拧了一把,怀抱蒋青衫翻身上马。
吴知非把女儿的尸体装殓入棺,强忍着悲痛安抚了夫人,便过来给邢飞扬疗伤。待他开完药方,交待家人抓药煎服,邢飞扬叹了口气,低头说道:“伯父,小侄照顾不周”
吴知非充耳不闻地看着他身后的屏风,半晌才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