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遥遥月光,歌远方》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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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歌像是失控了般,唇舌的动作异常激烈兇猛,蓝月瞳的唇瓣早已被他吸吮得又红又肿,那小舌头也被他捕住,咬了又吸,吸了又咬,要吞了她似的。

    「嗯唔」她忍不住发声求饶。

    可是左歌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想要她,很想要她,不如要了她吧

    身t随着脑袋的想法作出了回应,左歌的嘴巴问完蓝月瞳的嘴巴后,就移向她光滑白皙的颈脖,那儿温香四溢,他忍不住在啃咬之中t了一口,流连忘返之下,留下j个清淤的吻痕。

    身下的人儿被他的举动惹得连连颤抖,四处扭动,并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

    他压着她,一隻搂着她让彼此更贴近,一隻手慢慢从衣尾探进去,摸到带有凉意又n滑的背部肌肤,左歌的眸子更深沉了。

    蓝月瞳被他摸到的地方都滚烫非常,她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不时的喘x和受刺激时的呻y声,身t的热感仿佛传到脑子裡,让她混沌得很,可是小腹处被坚y的物件顶着,让她不得不清醒着。

    「左歌停嗯」她的眼睛渐渐沾满雾气,感觉身t很难受、很烫,可是身上的人还不见停止,那温度高得吓人的手掌竟覆上x前,抓揉了j下。

    蓝月瞳下意识按停那隻作乱的手,顺势推了推身上的人,让彼此隔着点距离。

    她忍着身上如被电过的ss麻麻的感觉,抖着嗓音说:

    「左、左歌,我难受。」

    左歌早停了动作,整个魔怔了一样,眼睛像虎豹盯着猎物般的盯着她,。

    蓝月瞳本来只想亲亲他,谁知会发展成这样,看着他势在必得的模样,她也不抗拒了。

    她的手轻轻环着左歌的腰部,沾s带着水光的蓝眸子对上他微红的眼睛,难得羞怯地说:

    「你轻点,慢点。」

    当她以为左歌下一刻会将温暖包围着她时,他始料不及地chou身离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留下冰冷的空气拂过她的身t。

    蓝月瞳一阵石化,脸上呆然一p,这、到、底、怎、麼、回、事

    她这是被嫌弃难道身材太差她向下望了望了,不会吧她都有d了啊

    难道他喜欢放荡点的呜重来行不行她都改。

    难道自己配合得不好他们这才第一次,要求能不能别太高

    想着想着,蓝月瞳生气了,他哪裡不满意可以直说,这样就走了算甚麼哼,不理他了

    她霍地把被子盖住整个身t,蒙头睡觉。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左歌才回到了房间,看到床上隆起的小山丘,他的眉头立刻皱起来。

    上了床掀开被子,他尝试把卷起来的人儿拉直,谁知乖巧的人儿竟然扑过来咬人了

    左歌躲避不及,被她狠狠的咬着不放,他不敢推开,怕伤到她的牙齿,只是抱着她,轻声问:

    「怎麼了不开心」

    他也知道她会不开心知道还敢走掉

    蓝月瞳鬆开口,双目包含委屈地看着他说:

    「你嫌弃我。」

    可ai左歌忍着再扑倒她的慾望,只把她紧紧拥紧怀裡,柔声说:

    「哪能啊瞳儿哪裡都好,怎麼会嫌弃」

    「那你还走掉你是不是嫌弃我身材不好」蓝月瞳控诉说。

    「怎麼会,不可能,」左歌嘴巴鼻子蹭了蹭怀裡的人儿,眼眸裡满满的宠溺,「瞳儿的身材太好了,简直为我独身订造。」

    蓝月瞳目光更为幽怨了,「既然我身材好,那你还走你深深打击我身为一个nv人的尊严」

    左歌忍住笑意,安w说:

    「你还小,我们慢慢来,刚才是我衝动了。」

    「已经不小了」蓝月瞳小声嘟囔。

    左歌给了她一个晚安吻,打算过了这个话题,免得她再深究下去。

    不过蓝月瞳明显不依不挠,吵着闹着问:

    「你出去g甚麼」

    左歌身t一僵,结结巴巴地回答:

    「没甚麼,就去冷静一下。」

    「为甚麼一定要出去冷静这裡不行吗」蓝月瞳还问。

    左歌脸上的窘困清晰可见,猛地捂住她的嘴巴,说:

    「好了,已经很晚了,快睡」

    蓝月瞳挣扎起来,「你还兇我,我问一问怎麼了你冷落了我还兇我」

    这应该是左歌感觉最头痛的时候,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看她纯净明亮的瞳孔,这该怎麼回答

    「你该不会找安佩琪冷静一下了吧」蓝月瞳好奇地问。

    左歌一听,立刻觉得一阵恶心,燥怒了起来,「胡说甚麼我自己去外面的洗手间冷静的」

    蓝月瞳闪过一个j计得逞的笑容,但下一刻眼神变得更委屈了,「你居然把我留在床上,自己用五指姑唔」

    左歌再次捂住她的嘴巴,他后悔自己那麼衝动了,他的瞳儿可是甚麼话都不忌讳,非要语不惊人死不休。

    「唔你不是男人你你还用手捂我嘴」

    这一晚折腾了很久,左歌才让蓝月瞳消停下来,结果怀裡的人儿睡觉了,他却想起她美妙的身t,想起她s软入骨的声音,失眠了。

    之后的夜晚,他也是这样抱着吃不着,只能在床上乾瞪着眼,被自己脑中的旖旎画面折磨得快要疯了。

    而同样的是,安佩琪每天醒来都要闹一闹,不是吵就是哭,左歌饱经精神折磨,在生活的压迫下,他的俊脸是那麼那麼的憔悴。

    圣德校庆表演很快就来到,蓝月瞳拒绝左歌载她去学校,因为他去了学校,肯定会留下看她练习,那歌曲就会被他提早听到,多没惊喜呢

    所以出门后她登上自家司机的车,在车上她闔上眼,戴起耳机听音乐,手指富有节奏地打着节拍,沉醉於音乐世界里。

    那司机是个寡语沉默的大叔,平时都算恪守本分,但今天不知为何,他的目光时不时瞟向蓝月瞳,鬼鬼祟祟的,有点古怪。

    直到蓝月瞳张开眼睛,不对劲的地方就出来了。

    「去学校是走这条路吗」她心有存疑,问他道。

    「是是的。」司机支吾以对,明显有着心虚。

    审视着他闪缩抖动的瞳孔,蓝月瞳知道他肯定有事瞒着,他不过是个司机,职责上是不会自作主张的,除非,有人给了他指令。

    他是秦家那边派来的,如果是秦时柳,倒不必遮来掩去,想见面通知她一声就可以了,但擅作主张改变她的行程,瞒着她不让她有违抗的机会的人,这个总是给她惊喜的人大概衹有赵芳了。

    蓝月瞳豁淡笑着,看似温和,但眼里全是失温的冷意,静默的车厢内甚为y寒,使得司机冒了一身冷汗。

    车果不其然驶向了别的地方,正确来讲,是驶到了她原本的住所的停车场。

    缓缓停泊好后,她看见两个穿着黑se西装,紧綳着脸的人向她靠近,司机含着愧疚,道歉说:

    「小姐对不起,这是夫人的要求,她就在上面等着你。」

    蓝月瞳不怒反笑,善解人意安w说:

    「没关系,辛苦你了,但是」

    她眸子微微一眯,语气冷了下来,话转锋利,「就算你是秦家那边转过来的,也该看清楚谁才是给你发工资的人,做人还是不要太忘本好。」

    司机打了个冷颤,开始后悔不该贪便宜,得罪了表面随和,但也不是能轻易忽悠的主子。

    他手心冒汗,抖着嗓音,颤巍巍地说: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请您原谅我,我保证没有下次」

    蓝月瞳清冷一笑,她打开车门,慢慢迈出去,边説:

    「没有下次了,你以后不用再来了,也别以为能回去秦家工作,我就算是外来的,也绝对有能力让你从此与豪门名车绝缘。」

    不是她残酷无情,有些人就是这样,见高就抬,见低就踩,平时她把车j给他没有过问过一句,可她知道这司机经常拿着这辆所谓的名车去到处炫耀,这倒没甚么,虚荣心是人都会有,衹要不太过分就由着他了。

    不过,见她在秦家的地位日渐低下就向赵芳靠拢,擅自转了路綫,忽视她的命令,这她是绝对不允许的。

    而且,还要在这么重要的一天

    很好,她绝对会让他吃些苦头,不然他或者所有狗眼看人低的人都会踩到她的头上。

    权威,从来不是以仁心得到,面对不f从命令的人绝不手软,这是秦家教给她的道理,也是生存之道。

    两个站得笔挺的保鏢在车门外作了个恭请的手势,蓝月瞳瞥了一眼,知道不去不行,要么合作,要么被押着上去。

    屋里,赵芳赫然坐在米白se的沙发上,坐姿讲究优雅,茶j上还放着一杯裊裊飘香的花茶。

    蓝月瞳站在沙发旁,不多废话,直接问:

    「你到底想怎样」

    老婆子优雅抬頜,一隻手轻轻地摩弄着另一隻的手背,徐徐慢慢地说:

    「今晚有个酒会,很多商豪都会出席,我帮你拿到了邀请函,你必须去。」

    「哦还真辛苦你了。」蓝月瞳嘴畔掛着一抹冷笑。

    虽然早就知道没甚么好事,但没想到沉寂了个多月,她还是没有放弃这种毫无意义的相亲活动,看来她被叶家拖得不耐烦了,所以不想呆死在一棵树上,要广撒了。

    「礼f已经帮你準备好,到今晚之前,你最好安安份份留在这里精心打扮,别要我用强的。」赵芳眼梢高挑,语气带着j分傲慢。

    蓝月瞳睄了睄那两位身材魁梧结实的保鏢,大概猜出了他们的用途,又想自己力气弱小兼不懂武,要反抗简直是螳螂挡车,不自量力。

    於是她问:「酒会在什麼时候」

    「七点半,」赵芳横了她一眼,警告说,「你别想逃」

    「放心,我逃不了。」她表演时间是八点十五分,去了酒会还有时间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