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是在范正闲家里,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晚上十一点整。再看身上衣服,已经换了,身上散发着香皂的香味,拿手一掐,光润弹滑,简直可以拿去做广告。
如果不是后面没有异样,他真的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人给上了。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范正闲披着宽大的浴袍出来,系带松松绑在腰间,露出一大片精壮的胸肌。
“醒了?”
郁清盯着他问:“你要干什么?”
范正闲上前,一只腿跪在床上,整个人撑在他上方,略带微笑道:“干你。”
郁清一下子跳了起来,但被范正闲压得结实动弹不得。他目光变得愈发凶猛,范正闲略低下头似是不敢接。
几秒后,范正闲把郁清身上衣服剥了下来,然后是自己的。
阳历十二月份已逼近春节,离寒冬腊月也差不出一个月,还好屋子里的暖气比较足,不至于让这近乎两个赤裸的人相视打哆嗦。
两人都只剩一条内裤,郁清红着眼牢牢抓住誓死不放。
而范正闲似也放弃了那一片布,没有硬剥,低垂着眼,拿手覆盖上了中间的鼓包轻轻揉起来。
没有一点防备,郁清浑身抖了一下,呻吟轻易地从口中泄出来。
上面的人仿佛受到鼓舞一般更加卖力,换着力道和角度揉捏。很快oga的性器就立了起来,颤颤地吐出一丝清液,湿了一小片布料。
范正闲把自己内裤褪下,跪着上前一步,从跨坐在腿上改到腰上,在郁清惊讶的目光里摸着身下人的性器往自己后穴送。
他在浴室里已经清洗过后面,但碍于各种原因,并没有灌肠。
而且又出于某种显而易见的心思,他忘了上润滑剂……
疼痛把两人的理智都稍稍拉回到平均线以上,郁清皱着眉低吼:“oga阴茎不是真的细得和牙签一样随随便便就插进去!你先拨出来!”
“嗯……”范正闲忍疼也忍得很难受,但他能感受到郁清龟头正卡在肛口一层薄薄的皮肤那里,一咬牙,干脆又往下坐,让阴茎进得更深。
“草……”郁清忍不住骂出声,抬眼看见骑在身上的alpha紧绷着眉,脸色苍白一头冷汗,叹口气,伸手托住他极富弹性的臀部,轻缓地揉几下,摸索向后面吞着自己一部分的小穴。
没有润滑,甬道里面又紧又涩,完全是进退两难。郁清帮范正闲揉着肛口周围的肌肉,打着圈按摩助他放松。
渐渐地小口咬不那么紧了,范正闲喘口气,谨慎地上下移动臀部,郁清也配合着挺腰,小心咂摸着尺度,终于有肠液点点滴滴分泌出来,如和风春雨一般温润了因摩擦而保受折磨的红土地。
郁清托住范正闲又要往下坐的臀,缓了呼吸道:“你先退出去。”
范正闲抬眼看他,眼角泛红,睫毛湿润,是刚被眼泪浸过。他不吭气,抬了抬腰,郁清以为他这是默认了,也准备把身体往后退一点,好让阴茎退出来。
可就在龟头将将要离开穴口的时候范正闲抓住郁清的腰猛地往下一坐。
两人同时吸气。
郁清浑身像过电一般,电流从发源地疯狂涌出奔流向四肢百骸——范正闲的后面因为肠液而不再干涩,只感觉着温滑软嫩的肉壁裹着自己的阴茎细细地颤动。
范正闲清楚地感受到那疼痛里冒出的奇异快感,扶着郁清的腰大幅动了起来。
一边动一边问:“呃……阿清,这……这样你能……嗯,接受吗?”
郁清不回答,他就一遍一遍地问:阿清,阿清,阿清。
郁清被他喊得头晕,吼道:“闭嘴!”
范正闲闭了嘴,拿十分委屈的眼神看他。
这人绝对是哪个妖精化成的。那样英俊而阳刚的眉眼,似乎天生就是该位于上方的统领者。
可就是这个人一边骑在自己身上,后穴吞着自己的性器为取悦自己而摆弄腰肢,上上下下伏动……
“嗯……”思绪在脑海里滚成团,然后被一波波的快感拍到海底,只泄出些愉悦的呻吟和上面粗重的呼吸声交汇在一起,推着自己到了高潮。
高潮时范正闲没有退出来,郁清倒是想把他推走,但那么一大块儿不是说推就推得动的,只能任由阴茎抖着射出来,脑子里一片白光大闪。
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郁清睁开眼,范正闲喘着气低头看着自己,像是在认真地观察自己高潮时的表情,脸蓦地一红。视线下移见他那根还硬着戳在腹前,示意他抬屁股。这次范正闲老老实实微抖着腿抬了腰。郁清把阴茎退出去,就着他半跪在自己腰上的姿势为他手淫。
手摸上去才发现alpha的阳具的确是比oga大出不少,自己虽然是oga,但并没有像别人说的像个豆芽菜,小时候还担心了很长一段时间。
两人差别也不过是一个能松松握住,一个勉强握住罢了。长度方面虽然差的有三四个手指宽,但那也是因为范正清的阳具进化得太非人类。自己的完全可以满足正常需要,郁清一边想,一边给范正闲手淫,两只手分工揉蛋蛋和撸管两不误,时而还把包皮拨弄开,拿指尖去刮龟头上的沟壑或抠弄马眼。
范正闲臀部肌肉收得极紧,两条强健有力的大腿紧紧夹住郁清的腰,绷出道道肌肉线条。郁清伸手沿着肌肉线条从下往上摸到腰间,感到范正闲整个人一抖,前面射了出来。
alpha的射精时间相对较长,范正闲两手撑在床上,呼吸间浓浓的alpha信息素呈爆炸式发散出来,和郁清略显甜软的oga信息素融汇,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意乱神迷。
郁清先一步清醒过来,抓住他还未垂软的性器问:“你的结呢?”
范正闲:“……”
范正闲从他身上下来,有些脱力地躺到床上,侧身问郁清:“阿清,这样你能接受吗?”
郁清看天花板不言语,仿佛重又陷入了最开始的震惊当中。
自己竟然上了一个alpha,虽然性质基本可以认定为自己被强迫上了一个alpha,可说出去谁会信呢?
他的大脑依然在回味着刚刚被甬道紧紧包裹的温热与软嫩,不可言说。
“阿清……”
“你先别说话,让我缓缓。”郁清闭上眼睛,随即又很快睁开,“等等,刚我问的你还没回答。”
“……”对上郁清认真的神色,范正闲只好解释道,“我想只有在插入的情况下才会肿大成结,就比如平时自渎射精的时候也是不会成结的。”
郁清点点头:“还挺高科技的。”
范正闲哭笑不得。
郁清从床上坐起来,胸膛上一片片都是范正闲的精液,里面含有极浓郁的alpha信息素,刺激得脑袋都有点晕。且这一会儿汗渐消,冬天的冷意就泛上来了。
“你去浴室洗下吧。”他对范正闲道。
“你……能再帮我下吗?”
“嗯?!”郁清忍不住惊异,帮他清理后面?!他觉得今天他对范正闲的认识彻底被打翻了。但对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实在不忍拒绝。
“好,去浴室。”
范正闲欲言又止,似是有些疑问,但还是乖乖迈着奇怪的步子跟去了。
郁清没有看到他表情,径直朝浴室走去,借着腾起的水汽遮掩自己烧红了的脸。
范正闲按他要求面朝墙站花洒底下,一手扶墙,等有凉凉的手指插了进去的时候,这才恍然大悟。激动地扭头去看身后的人,却被郁清眼疾手快地按住。
“别看。”郁清看着自己食指陷入泛着春意的嫣红肠肉,脸已经烧得要熟。一手牢牢按住范正闲肩膀,另一只手插进去细细帮他清理。
食指在甬道一寸一寸扫过,像是最认真负责的机器人,机械地清理,不夹带一丝情绪。而经历过一次交欢的肠肉依然很紧,手指长度不够,就干脆又塞了两根,略微撑开穴口,让花洒淋下的水顺着尾骨流进甬道深处,最长的中指就借着这水搅动,不一会就又看到有白浊顺着手指流出,又被流水冲离手掌。
范正闲两手握拳撑在墙上,脑袋顶着拳头,咬牙撑着不软在地板上。
之前一根手指像羽毛一样轻轻又细细地挠,每每掠过敏感的那一点又很快离开,没有一分差别对待。明明是冷静细致得没有半分情欲的行为却让他感觉到了无比的快感。
而当水流进入到身体里面的时候,温度只比肠道内部高出那么一点点,却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地收紧肠道,腿软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差点就跌到地上。
狭小的浴室里,哗哗水声遮住了甬道深处因搅动响起的暧昧的响声,和范正闲若有若无隐忍的喘息与呻吟。
觉得清理得差不多了,郁清抹了把额头冒出的汗,伸手把花洒水量调小,好减轻些水汽以便观察下清理的情况。
水声突然变小,衬得范正闲那一声愉悦的闷哼尤为突兀,就仿佛寂静夜里的一声枪响。
郁清一愣,抬头见范正闲一脸情欲,下身也是翘得顶在腹上,联想范正闲之前欲言又止,方才明白自己是会错了意。
他说的帮忙根本不是帮他清理,而是在不到一分钟内又硬了,要帮他再弄出来……
而自己之前一直低着头埋头苦干,竟是一直没有发觉!
他磨了磨后槽牙,在肠子里搅动还未拔出来的手指朝肠壁狠狠一按。
只听范正闲一声低吼,前面性器抖了几抖,射出几股浊液,沿墙壁蜿蜒而下。
郁清看着墙上的白浊又愣了愣,这是用手指把他给插射了?
天哪——
5
范正闲心头百感交集,扭头又问:“阿清,你这算是接受了吗?”
郁清不说话,他只想一头扎进混疑土里再也不出来。
这在范正闲眼中就可以算作是一种另类的默认了。
郁清把手指拿出来,范正闲后穴经过这两轮已经十分松软,但拿出来的时候肠肉吸吮着手指被带出软软嫩嫩的一小点,似仍能感觉到未散的热情,和临别的依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