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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小脸烧得通红,入戏太深,她现在真的有一种被公猪强暴的感觉,惊慌中更多是禁忌的刺了,她渴望被插入。
以往就算来例假,司白都不会乖乖的,舌头也会进来挑逗,这次姚漉的花穴一段时间没被插过,又恢复到之前的大小,很难一下接受如此庞大的物什。
她努力放松身体,手指将花穴撑大,扶着还稍细的龟头插进去。几下尝试终于将龟头完整的插了进去,姚漉大口吸着气,花穴胀得酸麻。
好酸好涨啊~
嫩粉色的小穴狰狞大张,紫红肉棒只有头部将将插入,剩下的部分横亘在外面,一人一猪下体以这样的方式连在一起,这种视觉冲击,姚漉抑制不住泄了身,从花心喷涌出淫液,“嗯,啊…”身体哆嗦着倒下。
接下来有些难,即使猪鞭的龟头部不算大,也有婴儿拳头粗,看到下面成人手臂粗的茎身,姚漉紧张不已,花穴也接受到身体的感觉,忍不住收缩,身体已经动情,穴肉不知羞耻地紧紧吸着进来的异物。
这突然收缩像一种勾引,使许久不动的白猪抑制不住猛地发力,粗长的肉棒竟直直插入了一半。
“啊啊啊啊啊…”这一下疼得姚漉叫喊起来,抱住司白的头惨兮兮哀嚎,又有些异样的麻痒从那处升腾。
花穴像无数个小嘴密密麻麻吸覆在闯入的阴茎上,姚漉不敢置信地看见那插入蜜穴的东西生生涨大了一圈,这是之前从没有的粗度和长度。
也就半个月,司白显然被憋狠了,疼痛中她心里有些甜蜜。
但姚漉还是死死握着肉棒不让它再有动作。将乳肉伸到司白嘴边,司白心领神会开始舔舐。姚漉也继续揉捏着阴蒂,放松着身体。
或许是长时间未深入接触,又或许是之前的氛围太让神经亢奋,一人一猪都过分动情,在两者的共同努力下,司白一个猛插,近三十厘米长的肉棒勇猛地一插到底,撞开花心,势如破竹,竟直插入子宫口。
“啊啊啊啊…”姚漉一个白眼差点晕过去,喘着粗重的呼吸,疼得她一动也不敢动。她没想到司白会将肉棒完全没根插入,剧烈的刺迷意乱,微张的檀口胡乱哼吟,咿咿呀呀不成调子。
姚漉本就像一叶小舟被海浪打得摇摇欲坠。突然风平浪静,她皱着眉头睁开眼,司白看着她,像是要把她吃掉,不对,它已经在吃了,可为什么停了下来。
司白舔着她的小脸,狠狠抽动了几下。
“呃,嗯~啊…”
姚漉咬碎口里的呻吟,疑惑地看向司白,“动一动,司白”,甜腻地索求着。司白还是不动,只是紧紧地将她压向草垫子,牢固的禁锢。
姚漉的小穴食髓知味,含着粗长的肉棒不停地吸吮想它动,空虚从花心深处升起。
她难耐地低头望去,就这时司白又开始用力大抽大插,结果在姚漉移开视线时又停了,几次下来,姚漉知道了司白的意思。
媚眼一扫,撅着小嘴怒嗔“混蛋司白更多文请加63五肆八o9肆o!”
没办法,她只好羞涩地望着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