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开口问:“曲班长,红姐伤好后有没有去你老家找你?”
曲班长叹了口气说:“我也是刚听她说了才知道我走后不久,她的组织就在医院找到她,把她带了回去,一直到第二年她才重新取得组织信任能自由走动,她替组织完成任务后就到我老家找我,我没有告诉过她我老家在哪里,她是通过我原来的老板知道了我住在成都的某个乡下,这几年一有机会她就到成都的乡下找我,唉!这娘们也是死心眼,格老子住的那是啥子乡下啊!就那么几户人家,怎么可能找得到,这么些年苦了她了。”说到这曲班长抹去眼角的泪水,又点起支烟默默的坐着。
蒋寒早已哭倒在我的怀里,李香华抱着我的胳膊也是眼泪哗哗的流,我望望两个心爱的女人,温柔的给两人擦去泪水,也顾不上店老板怪异的目光把李香华也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两人的后背。
蒋寒从我怀里抬起头对曲班长说:“曲班长,你太过分了,红姐这么对你,你居然还摔她耳光,你……你……”
曲班长叹了口气说:“格老子也是刚知道这事,唉……小蒋你不怪她了?”
蒋寒瞪着曲班长“哼”了一声说:“我又不知道你就是曲飞,她打我耳光我早不在乎了,倒是你,你要是再不理红姐,我……我……”
我见蒋寒为红姐抱不平很是感动,接上蒋寒的话对曲班长说:“班长!你的爱人早已经离开你,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红姐以后就是我们大伙的嫂子,你要是赶她走,我们坚决不答应。”
小东狠狠的点头说:“对!不答应!”
曲班长听完我们的话脸上一朵皱巴巴的菊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蒋寒见曲班长不做声不乐意了,起身就向车的方向走去,李香华见蒋寒走了望望我,我明白她的意思要了份吃的让她先带给红姐。
李香华离开后我着急的望着曲班长等他表态,曲班长见两个女人都生气走了,表情也不再丰富叹了口气对我们说:“听小红说完以后,老子心里也不好受啊!”
我想了想笑眯眯的对曲班长说:“班长,你是不是担心养不起她啊?”
曲班长老脸一红说:“还是你了解老子,月底口袋里就剩十几块钱,带着个女人总不能花她的钱吧!”
我望望小东,小东望着我笑了,我对曲班长说:“班长,你有钱,放心吧!现在还不知道能赚多少,今天是二十九号,明天晚上就能知道你有多少钱了。”
曲班长惊讶的望着我问我什么钱。我就把骗他签字的事情告诉他,他听了摇摇头说那做不得数,我见他一口拒绝脑子里飞快的转了起来,一会,我望着曲班长笑了。
结完帐我们三人回到车上,三个女人已经混熟了,不过红姐扮演的是倾听者,我的两个老婆唧唧喳喳的对红姐说个不停,红姐见曲班长上车来,连忙站起身来,蒋寒和李香华一边一个把她拉到位置上坐下,凶巴巴的瞪着曲班长,曲班长虽然武功高强在两个女人怒目注视下灰溜溜的想逃去驾驶座,我和小东拉着不让他走,把他摁在前排的位置上。
我拉着莫名其妙的红姐坐到最后,把曲班长的顾虑讲给她听,红姐听完忍不住掩嘴偷笑,我问红姐有没有一万块,红姐点点头说身上的银行卡里就有。我看看表九点半了,片刻也不耽误,立刻陪着她到银行把钱取出来。
回到车上,我把钱交给蒋寒说:“曲班长的股份钱,回去把借条交给红姐。”
蒋寒在我脸上香了一口,拉我在身边坐下,我安心的搂着两个老婆,其他的事就交给在后边嘀嘀咕咕的曲班长和红姐了。
第、七十三、章——杀手情爱
回到学校,蒋寒和李香华先回上边的房间,曲班长让我和小东上午休息,他说去向钟教练汇报情况,我现在是一点睡意都没有,让小东先回去,对曲班长说我去向钟教练汇报,让他到宾馆陪红姐,曲班长听我说完脸通红,我从没见过曲班长也有满脸通红的时候忍不住想笑,曲班长踢了我一脚说龟儿子快滚,说完转身就出了校门。
见曲班长急急忙忙的坐上人力车不忘调侃他:“班长、班长!”
曲班长问我什么事,我说帮你请一天假够不够,曲班长说下午就回来,我说不行您身体棒我给您向钟教练请一天假,您要多注意身体!曲班长又是一个大红脸对我说:“你和小东也休息一天吧!”我见他说完红着脸不看我催促车夫快走的模样哈哈大笑。
身上脏兮兮的,在宿舍外边冲了个凉水澡,便到办公室找钟教练,把事情向钟教练做了汇报,顺带给曲班长请了假,钟教练听说曲班长有女人了也是哈哈大笑,说等他回来让他把红姐带到学校和他老婆孩子一起住,他说他爱人孩子上学了什么事也没有,有个人给她做伴正好。我听了也很开心,原本打算让红姐和我的两个老婆住一起,正好还有一间空房间,现在钟教练说让红姐住他们家,我也很开心,红姐和他爱人年岁相差不多能谈得来,我也能和我的两个老婆光着身子在房间里跑来跑去,想到这里便告辞钟教练去找我的两个老婆。
走在僻静的林阴小道上我想起曲班长和红姐的故事还是忍不住感动。
当年曲班长在广州做保镖时,他老板的竞争对手要对付他老板,但是找的人都被曲班长轻易收拾了,便通过关系联系到一个杀手组织,请来了红姐对付他的老板,红姐的身手不是很高,但她最擅长的就是用毒,红姐找到他老板后便用迷魂烟把曲班长和他的老板都迷倒,正要对他老板动手时,曲班长突然把她制服,曲班长从红姐身上搜出一堆的瓶瓶罐灌问她哪瓶是解药,红姐见曲班长已经有点迷糊的样子估计他撑不了多久,一句话也不说,曲班长见她不肯说到浴室冲了个凉水澡,还真的就把药性解了。
曲班长并没有因为她是女人对她手软,把她拖到另一个房间里,用在侦察兵学来的逼供手法对红姐百般折磨,红姐虽然受不了他的折磨但就是不说出指使之人,曲班长对她也很佩服,其他人受到这种折磨早已把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何况她还是个女儿身,便要求红姐对付他老板以前先要把他放倒,红姐当时很狠曲班长一口答应下来,并主动告诉曲班长哪瓶是解药,曲班长帮他的老板解了毒后便放了红姐!红姐也说话算话没有对他老板动手。
整整两个月的时间红姐用尽各种方法都没能对付得了曲班长,每次都被曲班长做的各式各样的机关生擒活捉,曲班长抓住她后也没再折磨她,每次都很直白的把各种机关告诉她,红姐渐渐被曲班长感动。
到了后来两人更是象情侣之间的打闹般对抗,红姐被曲班长抓住后,曲班长就请她喝酒,喝完酒就睡觉也不管她就在身边,红姐也经常的拿些酒菜先放到曲班长房间说开始再离开。就这样两人的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升华。
直到有一天红姐来找曲班长说她爱上曲班长了,曲班长家里还有生病的妻子一口回绝,红姐说她不需要名分,只要能在曲班长身边甚至伺候他爱人都愿意,曲班长还是不同意,红姐便在酒中下了烈性春丨药,曲班长根本没防她这招,糊里糊涂的就和红姐发生了关系。
曲班长清醒后十分生气把红姐赶了出去,让红姐再也不要来找他,否则对她不客气,红姐伤心的离去。
过了几天红姐满身是伤的跑来找曲班长,曲班长大吃一惊问红姐是谁伤了她,红姐说他老板的竞争对手从日本请了个空手道高手对付他老板,要他小心,说完就晕倒在曲班长怀里。
曲班长送她到医院后,红姐断断续续的把事情告诉他,他才知道红姐听到这个消息后想来告诉曲班长,却被那个日本人发现便重伤了她,曲班长很是感动,找到那个日本人,经过一番苦战终于把他打趴下,日本人承诺马上离开中国,曲班长才没有再折磨他。
亲眼见日本人上了飞机后,曲班长找到他老板的竞争对手家里,把他好一顿折磨,便打废了他一条腿,他老板见事情闹大,给了曲班长一笔钱让他离开,曲班长二话不说,到医院留了部分钱给红姐就回了老家。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房间门口,抬头望着那块灌满辣椒水的木板微微笑了笑,如果红姐没有发现这些小机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曲班长,估计这就是缘分吧!有缘人才能千里相会,不单是红姐和曲班长,我和蒋寒,李香华和我不也是如此吗?
打开门就听见哭哭啼啼的话语声,走进蒋寒的房间,两个女人正抱在一起哭,见我进来,躺在外侧的李香华显得有点激动的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我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躺在两个女人中间,温柔的抱着她们。
李香华从我怀里抬起蓬松的脑袋泪眼朦胧的望着我说:“老公,我从小在美国长大,没想到中国竟然有如此感人的爱情,如果你哪天不要我了,我也要象红姐一样去你家找你,找不到你我就……我一定要找到你。”
我亲吻着她满是泪水的眼睛说:“傻瓜,你和寒寒一样都是我的老婆,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李香华听了我的话又趴在我怀里哭,边哭边说:“起床后要把你家的地址写给我,要写的明明白白的。”
见她患得患失的模样心里也是酸酸的,我把她紧抱在怀里说:“今年过年我带你和寒寒去我家,我就哪也跑不掉,你总该放心了吧!”
李香华在我怀里一个劲的说好,蒋寒掐我一把娇嗔道:“谁要去你家!”
李香华一听急了,抓着蒋寒手连声说:“我要、我要,我们一起去!”
蒋寒被她缠得哭笑不得的说:“我跟他开玩笑的,我们一起去好了吧!”
李香华这才放心,在我的右脸伸舌头添了一下笑眯眯的枕着我胳膊闭上双眼。
我吻去蒋寒满脸的泪水说:“你和香香都受惊了,老公陪着你们一起睡。”
蒋寒温柔的点点头在我的左脸轻轻一吻说:“老公身上的香皂味道真好闻。”说完也乖巧的闭上眼睛。
望着怀里两个深爱的女人,想起曲班长和红姐,估计这会儿红姐也是乖乖的躺在曲班长怀里吧!一个男人独有的坏坏的微笑停留在我沉沉睡去的脸上。
第、七十四、章——女人的胃
我又做梦了,梦见自己的双手被蒋寒和李香华绑在床上,两个美艳赤裸的娇躯低着头俯身趴在身体两侧,左边这个身体——一双坚挺贴着我的胸部来回滑动,后背曲线优美,纤细结实的腰身伴随着挺翘的丰臀来回移动;双腿间一个雪白的身躯——双手托着两团硕大挤压着我的崛起,纤细的腰身与雪白肥大的臀部象极了一个倒地的白玉细嘴花瓶。
一阵尿意传来,我睁开眼睛,两个女人正枕在两边胳膊睡的香甜,蒋寒小手放在我的胸口,细长手指无意识的一伸一曲,嘴角处挂着一丝精亮的液体,时不时伸出小香舌添添,心里暗暗发笑,这丫头以前睡觉怎么没发现她会流口水。
会心的一笑转头望向另一旁的李香华,稍一打量还算正常,仔细一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性感的厚嘴唇微微撅着,双唇之间时不时的竟然吹出个小水泡,手更加不老实,伸进我的内裤里挠啊挠的,望着两人奇怪的睡姿忍不住轻笑出声。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应该是这两个小美人最恰当的写照了。
我不敢再望向两个怪模怪样的老婆,越不想看,脑子里两人的光辉形象越是清晰,两人似乎被我胸口的起伏吵醒,一个迷糊的抹去嘴角的口水,一个小嘴眨巴眨巴,见她们疏懒可爱的模样实在是控制不住笑意,把两人紧紧的抱在怀中放声大笑。
更搞怪的说法从两人嘴里冒出,蒋寒擦着嘴角迷迷糊糊的说:“老公地震了?”
李香华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口齿不清的说:“老公打雷了?”
我大笑着从两人中间爬起身冲进洗手间,边舒服的排出尿液边止不住哈哈大笑。
两人穿着睡衣一前一后的进了洗手间,蒋寒嘀咕着捏我屁股说我神经病,一边往大浴缸里放热水,李香华从我身后抱着我,小脸在我后背轻轻蹭着,我忙叫她别动,尿出的线条随着她的一蹭一蹭撒得周围都是。这丫头实在是让我受不了,她笑嘻嘻的抓着我的小兄弟帮我把尿,一边把着尿,小指还不老实的在我睾丸上一刮一刮的。
辛苦的尿完了尿,我迫不及待的转过身就在她肥大的屁股上打了响亮的一巴掌,李香华捂着屁股撅着嘴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我忙把她搂进怀里抚摩着她的屁股哄她,蒋寒不乐意了拽着我的耳朵就把我赶出洗手间,我无辜的拍打着房门说:“老婆们放我进去,要洗一起洗嘛!都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啊!”
就听两个女人在里边咯咯直乐,李香华小声的说:“让老公进来吧!”然后就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李香华“啊”的声音,然后就是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笑闹声。
我听着里边传来悉悉数数的脱衣声,高昂的斗志把门敲的砰砰直响,蒋寒说:“老公,乖乖在外面呆着,放你进来又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能吃饭,肚子空空的,你疼我们是不是?”
经蒋寒提起我才觉得肚子饿,我说:“老婆们快洗吧!老公不进去了。”说完我就跑到厨房忙活起来。
等两人光溜溜的从浴室出来,我已经盛好三碗热气腾腾的米饭坐在餐桌旁等她们了,就见两人赤裸着身子发出两声惊喜的叫声向桌旁冲来,拿起筷子就吃,我笑眯眯的摸着身边两个裸体美人,两人一边躲开我的魔爪一边连说好吃好吃。
我担心她们着凉,进房间给两人取衣服披在身上,为了两个老婆有个健康的胃,强忍着冲动不轻薄两人,三人就着两菜一汤把一锅饭吃的精光。
蒋寒最先放下筷子搂着我狠狠的亲了一口腻在我身上说:“老公,没想到你厨艺这么棒。”
李香华也放下筷子拍拍肚子贴到我身上说:“老公我爱死你了,以后都吃你做的菜。”
我苦着脸说我哪有这个时间啊,蒋寒夺过我的筷子说她喂我,然后两人你一口米饭她一口菜把我伺候的象个皇帝,我空出的双手就在两人的娇躯上徘徊。
蒋寒夹口菜塞进我嘴里,笑吟吟的问我:“老公你幸福吗?”我连连点头,然后就是李香华喂了口汤问我爱她吗,我再点头,蒋寒接着问我爱她有多深,我说比天高,李香华问我那爱她呢,我说比海深,蒋寒再问我喜欢两人一起陪我吗,我猛点头,抱起两人就要进房间,蒋寒推开我说:“连饭都不想做给我们吃,还想我们一起陪你,没门!”
李香华有样学样道:“我也想让老公享受三人行,但是……唉!”
说着一双蓝色的大眼睛望着餐桌一个劲的眨啊眨,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不满口答应下来?当即胸脯拍得砰砰做响,保证一有时间就做饭效劳二位大美人。
见我答应下来,两人拍着小手欢笑,我迫不及待的一手一个把两个娇艳欲滴的美人扛在肩上冲向房间,客厅餐桌旁瞬间人去椅空。
房内一场惨烈的三人混战正式拉开帷幕——从起初手忙脚乱渐渐配合默契如鱼得水,加上李香华的推陈出新,三人且战且变,且变且战——横叉、竖叉、下腰、倒立……蹲起、俯卧撑、仰窝起坐……一阳指、剑指、鹰爪……本着学以致用、勤学苦练的原则,古今中外十八般武艺样样施展——这场惊天地泣鬼神的高难度战役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
房中娇喘声渐渐安静下来,突然一声压抑的女高音传出:“老公!你又破记录了……”
清晨阳光普照大地,万分不舍的走出爱屋,回头“望”去,院子还是那间院子,门还是那道门,餐桌还是吃剩的饭菜,床还是那两张床,只不过男人已离去,两个女人都赤身裸体的躺在同一张床上相拥而眠。
如果有人问我什么是幸福,我微笑着向他摇摇头:“此中情景不容为外人道也!”
微微一笑回归现实,转过身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有了钟教练的帮忙,红姐中午就搬进他家和他爱人做伴,两个女人十分谈得来,曲班长也露出了男人的微笑,见曲班长容光焕发的模样,暗暗为曲班长感到高兴,他终于不会再孤单一人了。
我们都想帮忙做点什么,不过一点忙都帮不上,钟教练爱人加上蒋寒和李香华就没有我们男人插手余地,我们就拉着曲班长坐在客厅问他是怎么收拾王刚的,曲班长说有了红姐的帮助,他轻易的就把王刚三十多个手下打残,把浑身软绵绵的王刚抓到仓库内的那间小屋子上刑,王刚哪受得了曲班长的手段,一个劲的保证绝不再找我们麻烦,最后曲班长徒手把王刚的肋骨生生掰断,对他说这回只是给他点教训,上医院很快就能治好,凭曲班长的经验判断,他说能看得出王刚这回是真的害怕了。
我们听完额头都直冒冷汗,把人的肋骨生生掰断是个什么滋味啊?曲班长笑眯眯的拍拍我的肋骨说:“我的身体还好吧?”
我打个冷颤又是一身冷汗,心里万分后悔昨天调侃曲班长,曲班长见我紧张模样更是哈哈大笑,红姐见曲班长笑得开心也走过来问他笑什么,曲班长望我一眼老脸一红,我见红姐过来胆气也壮了,对红姐可怜兮兮的说:“红姐!你要为我做主啊!我说班长身体好,他不接受还威胁我。”
曲班长抬起胳膊作势捶我,连忙躲开他的攻击范围,见红姐笑吟吟的坐在曲班长身边也不帮我说句话,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说:“今日见红姐小鸟依人模样,鄙人才了解什么样的男人才能称为真正的男人。”然后这个真正的男人又是一阵得意的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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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庆祝国庆
今天是国庆节,举国欢庆的日子,我享受不到五天假期的乐趣,在曲班长的虐待下,独自坐在林荫小道练习冥想。
两个小时的冥想过后我来到操场沙袋旁,拳头距离沙袋十五公分,拳心向上猛然旋转击出一拳,沙袋没有晃动,里边的沙子以我击中沙袋的位置分为上下两层,“唰”的一声沙袋内上层震起的沙子落下,一拳拳的击打在沙袋表面,享受着深层渗透力量带给我的满足感。
三百拳过后,我来到木人桩前,十五公分距离五成力量打出,拳面猛的一震,我的内心狂喜,只是感到拳面微微一麻,我又加了一分力道,打了几拳再加一分力道,拳面感觉疼痛便不再加力。
我收回拳头满意的转过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初级班班长萧少钢站在我身后,见他惊奇的目光望着我,我得意的对他说:“班长,是不是觉得很吃惊?”
班长抓惊讶的过我拳头观察起来,我笑眯眯的说:“很漂亮吧?”
班长捶了我一拳说:“你还真是个怪物,跟我来。”
我跟着他来到沙袋旁,班长抱着沙袋叫我打,我用寸劲打了一拳,抱着沙袋的班长做了个深呼吸让我再打一拳,我便又打了一拳,班长松开沙袋让我在他三角肌上打一拳,我刚举起拳头,班长猛然躲开说:“你小子轻点!”
我笑眯眯的点点头,用了五分力打在他的肩膀上,他揉着胸口对我说:“你怎么琢磨出来的,力道的渗透太夸张了吧!居然能从我的右肩传到我的心脏。”
我没有隐瞒他,把从李香华处学来的寸拳打法加上自己的体会详细的讲解给他听,他沉思良久,用我教他的方法空击了几拳,我手放在他腰上告诉他腰部的“顿”劲,他掌握了后就开始击打沙袋,我抱着沙袋给他纠正不到位的地方。
直到他笑呵呵的收回拳头,一个劲的拍着我肩膀说:“爽!这种力道太爽了,子文!谢谢你!”
我见他居然向我道谢怪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班长,我脸红了!”
班长哈哈大笑说:“不说谢了,咱们互相学习。”
我尴尬的点点头,他说:“你有事忙去吧,我再练会儿。”
我笑眯眯的说:“那我走了,有不明白的地方记得请教我。”说完转身就跑。
班长在我身后大笑着说:“小子,跑得倒挺快!”
晚上全校学生都集中在演武厅观看学员自己编排的节目,擂台对着台下方向用红布写了四个大字“庆祝国庆!”舞台上方拉了一条横幅“祝全校师生十一快乐!”每人手上都拿了瓶矿泉水和一袋食物,钟教练上台的第一句话就说:“举起你们手中的矿泉水,以水带酒大伙儿干一大口,祝在场所有人国庆快乐!”
全场八百多人整齐的站起,高举矿泉水大喊:“钟教练国庆快乐!”
说完耳边就是一阵“咕咕咕咕”的水声,虽然布置简单,过节的气氛在这一刻瞬间高涨。
钟教练放下矿泉水瓶深吸口气说:“十月一号我们要永远记住这个举国欢庆的日子……”
十五分钟后钟教练又深吸口气,我的心脏就又蹦了一下,钟教练说:“欣赏完节目,回寝室都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精神明天该干嘛干嘛去,一直到礼拜天晚上六点以前,你们随时可以出入学校!”
场内响起惊天动地的掌声欢呼声,“但是不回家的学员每晚十点以前必须返校,丑话说在前头,有在外打架生事的学员一经发现立刻开除出校,明白了吗?”
钟教练说完最后几个字,全场整齐的喊出震耳的两字“明白!”接着钟教练就宣布晚会开始。我受惊的心脏才安分下来。
开场就是影视高级班的群武表演,王思琪站在最前,我见肖飞的眼光就没有离开过她背影,这小子追的也是辛苦,可惜王思琪始终把他当普通朋友看待,我们也只能干着急,另一边蒋寒帮了小胖不少忙,加上他自己的拼搏精神,小胖妹这几天也渐渐的对小胖特殊对待,发展到什么程度就不知道了。
几个节目过后,小胖和肖飞精心准备了半个多月的相声终于亮相,还真看不出来两人配合的相当默契,台下响起一阵阵的笑声,小胖妹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我正想对坐在前排的两个老婆说话,两个老婆突然站起身也不和我打招呼跑到后台去了。
小胖和肖飞的相声结束后,就见王少华走上舞台,他表演的是双手同使双截棍,花样繁多,倒是象模象样,表演完他向台下鞠了一躬向我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见他突然望向我,内心一震,猛然想起小胖的话,他带来的那名黄头发男人是谁呢?王刚能知道我上边的房子到底是谁泄的密呢?瞬间遗忘的问题在脑海中闪现。
这段时间光顾着提防王刚的报复反而忽略了这个环节,不过事情已经解决,追究下去估计也很难查明真相,算了吧!两个老婆有惊无险,只要他以后老老实实的不搞花样,不论是不是他告的密都不追究了,心念至此便专心的欣赏节目。
又是一个节目过后,两个老婆竟然联袂出现在舞台上,从后台走到台中央这一点距离,台下就疯狂的鼓掌起来,什么纪律也没有了,一时间狼嚎声、叫好声,那是声声入耳,直到蒋寒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场上才安静下来,就听蒋寒清脆的声音说:“经钟教练同意,我和香华给大家献上一首歌,祝大家国庆快乐!”
李香华在一阵掌声过后说:“唱得不好,大家见笑。”
场上又是一片狼嚎声。我就颇感纳闷,人长得漂亮随便说句话就能赢得满场掌声?
两人唱的是“今天是你的生日,中国”蒋寒用中文唱了一段,然后李香华用英文唱了一段,最后两人都用中文合唱直到结束。我望着她们两人,感受着所有人对两人的热爱,什么叫热血沸腾?就是我此刻的心情了。
两人唱完一曲,被学员的热情影响钟教练笑呵呵的让两人分别唱了一曲,没有伴奏带蒋寒清唱了一首中文歌,李香华也清唱了一首英文歌,在李香华唱英文歌的时候,门口保安通知我说门口有一男一女找我,我交代蒋军告之两女一声就出了演武厅。
第、七十六、章——惊喜万分
一路跑去,心里觉得奇怪,会是谁来找我呢?估计是陈垒吧!在县里认识的人不多,会来找我的也只有他了,这段时间总会打着找我的旗号缠李香华,让我苦不堪言,又不能告诉他真相,如果真是他的话就告诉他吧!相信他也不会说出去,免得越来越麻烦,但另一个女人是谁呢?他不可能带着女朋友来找我吧!
跑到花坛边,远远望去两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站在路灯下,我瞬间呆在原地,泪水就顺着脸颊往下淌,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就听见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呼唤我的名字,我瞬间就冲了过去,紧紧的抱着这个娇小伟大的女人,她早已泪流满面,颤抖着双手抚摩着我的头、我的脸、我的身体,嘴里喃喃的念叨:“瘦了,个子长高了,长壮了……”
我又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呼唤出声:“妈!”
良久,我才松开怀抱挠挠头傻呵呵的流着泪说:“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我母亲还是一个劲的抚摩我,流着泪说不出话,我父亲带着微微的颤音说:“你妈想你,非逼着我请假陪她过来看你。”
母亲望父亲一眼说:“还不知道谁半夜偷偷躲在阳台哭。”
父亲听了脸上一红尴尬的说:“夜里阳台……风大,沙子进眼睛了!”
我再也忍不住紧紧的抱着父亲,父亲身体显得僵硬,好半天才放松下来,轻轻的拍着我后背说:“长大了,我的儿子长大了。”
良久,我松开父亲,擦去脸上的泪水就要带他们进去,父亲拉着我说:“我们明天白天再过来看你,今天太晚,再不出去找不到住的地方了。”
我笑着安慰父亲说:“爸!你放心吧!有住的地方。”
说完就带着父母亲到办公室做了登记,把他们带到我的宿舍,我用最快的速度冲向演武厅,到了演武厅门口,两个玲珑身影正站在阶梯处等我,激动的就把两人抱进怀里,蒋寒推开我说:“你疯了,要是被人看见……”没等她话说完,拉着两人就往回走,蒋寒甩开我的手着急说道:“子文别这样,被人看见对你影响不好。”
我松开两人手笑眯眯的说:“我爸妈来了!”
蒋寒“啊”的一声惊呼,李香华一把拉着我的手惊喜的说:“真的,爸妈来了!”
我点点头,李香华就催我快走,蒋寒让我们等等,我莫名其妙的望着她,蒋寒皱着眉头问我:“你就这样带我们过去?”
我说是啊!蒋寒在我耳朵拧了一把说:“就这样带我和香华过去?”
我听她着重的念出“我和香华”才回过神来。
李香华也点点头说:“是啊!我也糊涂了。”
蒋寒问我打算怎么介绍她们,我说不知道,李香华在我腰上拧了一把说:“这有什么不好介绍的,寒寒是你的女朋友,我和寒寒是好姐妹也是你的朋友,这样不就行了,真是死脑筋。”
我望望蒋寒,蒋寒叹口气对李香华说:“香华委屈你了!”
李香华落落大方的说:“寒寒,有什么好委屈的,我们以前就说好的,你永远是子文的老婆,我永远是子文的情人,我们这样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蒋寒把李香华拥进怀里动情的说:“谢谢你香华!”
李香华反而害羞的说:“寒寒,你们能接受我,我已经很知足了,你这样我心里会不安的!”
蒋寒擦擦眼角的泪水笑着说:“我们出发吧!见爸妈去。”
到了宿舍门口,蒋寒紧张的拉着我,问我她的脸上有没有脏东西,身上穿的衣服好不好看……我说再也没有比她好看的女人了,她还是紧张的问李香华她的打扮怎么样,李香华笑吟吟的说:“你紧张什么啊?你要不好看我就没脸见人了。”
听李香华开她玩笑,她才重新露出笑脸,我刚转身她又拉着我,问我们南方是如何称呼对方家长的,我理所当然的说叫爸妈啊!蒋寒“呸”了我一声说哪有第一次见对方家长就叫爸妈的,说她要是这样叫的话,我父母亲会说她轻浮,我实在是搞不明白女人的心思就让她叫叔叔阿姨,她这才做个深呼吸跟我进门。
带着两个千娇百媚的女人进了宿舍,我父母亲连忙站起身,都惊讶的望着我,我笑嘻嘻的牵着母亲的手来到两女身前望着蒋寒说:“这是蒋寒你的儿媳妇。”
蒋寒乖巧的说:“阿姨好!叔叔好!”
我又向父母亲介绍李香华说:“这也是……也是跟您女儿一样,是个混血儿,叫李香华。”李香华也礼貌的向我父母亲打招呼。
然后两人就一左一右牵着我母亲的手坐在床上,我和父亲在对面床上坐下,两个女人已经和我母亲说上话了,蒋寒说她家人都叫她寒寒,我母亲就寒寒怎么怎么,李香华也乖巧,说美国的家人都叫她香香,我母亲也一口一个香香的叫着。
我的父亲还没回过神来,呆呆的望着我母亲身边的两个女人,我轻轻的叫了声:“爸!”
他才清醒过来呵呵笑着,我见父亲笑我也跟着笑,我父亲对我伸个大拇指小声说:“儿子!你比你老爹强。”
见到父亲的笑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