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混迹贞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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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囚迁往西州,死囚本就是将死之身,必定不会有怨言,而且还会很感激圣上,这是肯定的。只要有了生机会,他们定然会将西州广阔无垠的土地开垦出来。况且西州大多是高原草地,能开之地本来就少,不出几年,西州必定会如关内一般,人丁兴旺。”

    “嗯,爱卿说得也大有道理,待方国公与长孙大人来了,此事再做打算。”爱卿先与朕喝些茶。说着旁边宫娥端上来一套茶具。

    张汉东见状挤满上去为皇上斟茶,却见皇上拦下了他,笑说道“爱卿,让朕来为你斟茶,也让爱卿看看这这茶道学得怎么样了。”

    张汉东狠狠的吓了一跳。皇上为老子真吵,这面子也太大了些。

    张汉东急忙跪倒在地说道“皇上微臣不敢。”

    “诶,起来,朕这是与爱卿学习茶道,谁敢怪罪与你,你快些起来坐下,好生看着朕,要是有什么问题没能指与朕,朕治你欺君大罪。”皇上说罢,呵呵一笑。

    张汉东无法,起了身来,果然见皇上盘坐在塌上,将两口茶杯分开,分放了一些茶叶进去,拿起水壶将茶缓缓倒入杯中,马上盖好杯子,过来会儿,张汉东忍不住提醒说道“皇上,好了。”

    皇上看着张汉东微微一笑,立马将那茶杯揭开,倒出里面的茶水,动作优雅,缓缓而起,轻轻而落,滴水不漏。

    张汉东轻笑道“皇上怕是下了些功夫吧,这手法可是比微臣还要娴熟。”

    皇上得了张汉东这个茶道大师的表扬,一些喜笑颜开“呵呵,爱卿可莫要瞒朕才是,这些都还是朕的高阳公主教的,高阳平日无事就学了些,再回头来教朕。”

    张汉东也是微微一笑,不想高阳还对这东西感兴趣。

    待皇上重新将开水倒入茶杯,茶叶已经完全的舒展开来,偏偏绿叶晶莹剔透,茶香袅袅,白雾升腾。

    “呵呵,爱卿,你看朕这手法怎样?”皇上笑问道。

    张汉东立马一个马屁拍过去“皇上已经算一个茶道大师了,手法娴熟,微臣好生佩服。”说罢躬身表示恭敬。

    皇上哈哈大笑“爱卿莫要哄朕开心了。朕早就听房爱卿说过,这茶道可不简单,房爱卿晋阳之时曾与爱卿彻夜畅谈,回到宫中与朕好生说道了一番,这茶道中的大道理多的是呢。朕除了略知为君之道,其他的却怕是还没有爱卿懂得多才是。来爱卿,尝尝朕泡的茶怎样。”

    皇上说着将那茶杯推到张汉东面前。

    正在这是,门外一声大吼“大胆”

    皇上一惊,茶杯哐当一声倒在塌上,茶水倾出。

    第五十七章 迁徙(下)

    茶水倾倒在桌子上,皇上顿时龙颜大怒“放肆!”

    一声大吼,张汉东急忙从塌上跳起,跪倒在地,诚惶诚恐。那门口之人见皇上大怒也是普通跪倒在地。这人不是孔颖达又是谁、房玄龄见皇上怒了,也是跪倒在地,长孙亦然。包括书房中的太监宫娥,竟都跪下。

    一时间,书房之中本来还好好的君臣相习茶道,气氛本来甚是和善,却被这一声惊吓全给搞砸了。

    张汉东心中也是不爽,好不容易就要喝到皇上亲自为自己泡的茶,却被孔颖达这个老匹夫给破坏了。

    “皇上,老臣有罪,惊了皇上,还请皇上治罪。”孔颖达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说道。“可张大人竟然与皇上同塌而坐,还让皇上亲自为他泡茶,此等大逆不道之人,皇上,臣请治罪。”

    皇上却是闷声不闹,想了良久方才说道“你们都起来吧,朕本事让张爱卿与朕共习茶道,特许他与朕坐下的,这不怪罪与他,你们都先起来。”

    见众人起了身来,却听皇上哼了一声“好好的气氛被你们给搞坏了。”面上甚是不满。

    “既然都来了,朕几日便要与各位爱卿商议西州之事。西州徒弟贫瘠,人烟稀少,却不管怎么说也是我大唐的江山,你们说说有和建议。”皇上刚刚本来大好的心情,此时却是一脸的怒色。

    几人也不敢随便乱说话了。

    孔颖达这老匹夫还真是不怕死。听问皇上一说,思索了一会儿躬身说道“皇上,老臣以为,西州之事,迁我大唐百姓往之便可。”

    “孔大人,本官也曾与皇上说过,只是我大唐老百姓未必愿往西州而去”房玄龄说道。

    孔颖达笑说道“这何必劳烦皇上来忧心,皇上每日这般忙于国事,不正是为了我大唐江山,为了我大唐百姓么?此时只不过是要他们往西州之地迁徙,想来老百姓为了向皇上表恩德,定是抢着要忘西州而去才是”

    房玄龄却说道“孔大人随时如此说法,却也不知道老百姓如何作想,若是他们不愿往之,又当如何是好?”

    “皇上为天下百姓劳心劳力,此时西州有事,天下百姓自当往之,若是不远当以国法镇之。”孔颖达大言不惭的说道。

    张汉东却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孔颖达却是没有想要放过他。孔老匹夫冷哼一声“张大人,本官见你笑的如此开心莫不是有和良策不成?”

    “孔老大人,下官虽有一法,但却是在笑孔老大人。”张汉东先是微微一礼。方才说道。

    孔颖达面色一怒“张大人此言何意?”

    “下官笑孔大人整日以仁义自称,说我大唐以仁义治国,不想却有这般想法,叫下官为我大唐百姓心寒。”张汉东说罢,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张大人,可莫要胡乱说话,污蔑朝中大臣,可是重罪。”孔颖达怒声说道。

    “孔大人,下官请问,刚刚孔大人是说就算我大唐百姓不愿往西州之地是否也要强行赶之?”张汉东问道。

    “是又怎样?吾皇为我大唐百姓每日抄劳,此时有难事,百姓自然应该我皇上分忧才是。”孔颖达闷声说道。

    “那下官还请问大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是和人所说?”张汉东笑问道。

    “哼,亏你还为朝廷命官,这当然是孔夫子所说。”孔颖达答道。

    “孔大人,简单的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自己不愿意的事,不要强行加与别人身上,不知道下官说的可对。”

    “还算你有几分见识。”孔颖达答道,心中早知不对,落了张汉东的话套了。

    “那就是了,孔大人,既然孔大人也知道这话的意思,又为何让我大唐百姓做不愿意做的事?西州本就是贫瘠之地,我关内百姓本生活的好好的,为何要往西州迁徙,孔大人,若是让你往之,你可愿意?”张汉东依然面色不便问道。心中却是非常过瘾,对这些孔老夫子最好的办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那张大人的意思却是该怎么办?”孔颖达理亏反问张汉东。

    “孔大人,你整日以仁义之人自居,此事却不谈仁义,想用强加的手段让我大唐百姓往西州而去,敢问孔大人,要是百姓心中有怨,在西州生民变又当如何是好?”张汉东一说,孔颖达也是明白了些道理,却是不愿服输,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孔颖达想了想说道“我西州之地自然有卫戍护之,又怎会产生民变?”

    “是么?那既然是这样,我大唐本身好好的老百姓却被孔老大人一句话丢到西州去,还有卫戍看守,这与囚犯何异?孔老大人,迁徙之人不下数十万,孔老大人却将这数十万无辜之人当做囚犯看管”张汉东面色一肃,问道“孔老大人,是和居心?还有和仁义?还以孔家之后自居么?”

    孔颖达只差吐血,老脸苍白,却终究是无话可说。

    “皇上,臣以为,迁徙死囚往西州之地,以来给西州之地充民,而来,给死囚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天下定然对皇上的宽宏大量感恩于心,这才是真正的仁义。皇上还请深思。”张汉东说完,对皇上躬身一礼。

    旁边房玄龄立马躬身说道“皇上,老臣附议。”

    “老臣也附议。”长孙无忌也是躬身说道。

    接着三省六部各个老大竟都附议,唯独孔颖达憋这一张难看马脸闷声不响,良久方才躬身说道“老臣附议。”

    皇上微微一笑道“呵呵,既然这样,就按照张大人说的办了。下旨,各州死囚一律往西州迁徙,另外,此后流放之人也往西州而去,充做卫戍之用。”

    孔颖达今日算是载到张汉东手里了。在这么多大人面前输掉了场子,无论如何也要找回来才是。自从遇到这个张汉东,孔颖达老是心里不是味道。今日更是在这朝中大臣面前被闻得无话可说。孔颖达连叫晦气。

    贞观十六年正月,诏告天下死囚迁徙西州之地,免死罪,十年之内免征税。之后的所有流放之人全都往西州戍边去。

    第五十八章 刺杀

    长安城的春天非常漂亮,才子美女们大多出门吟诗作对去了。张汉东却也是思春的季节,这几日与程晓晓的爱情让张汉东又有了初恋般的感觉。

    张汉东方才从程晓晓的闺房中出来,喜笑颜开,果真是春意盎然。

    今日已经与程晓晓说好,过几日,就会过来接她过门儿。

    张汉东笑吟吟的走出云梦口,口中哼着小曲,往皇家军的驻地而去。

    军器局的一切工作正在正常进行。孙思邈是个合格的下属,张汉东交代的事情没有做不好的。这让张汉东心中非常的高兴。

    张汉东来到北衙后面的密林,薛仁贵正好在此。两人交谈一番。往那军中去了。

    五十个皇家军已经成为一个整体,却又不乏单兵作战的能力,这让张汉东感觉一切的苦劳都没有白费。

    口令一下,皇家军立马集合,度之快,是外边那些北衙禁卫军无法相比的。

    皇家军身穿黑色软甲,颇有些特工的味道,张汉东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身后腰间紧紧的绑着一个大包,里面挂着四枚飞狐二号,左边别着一枚吹针枪,这也是张汉东着军器局研制出来的,放于口中一吹,细小的针随着气流喷出,适合暗杀。

    右边却是一把改造过的弩机弩,小巧轻便,但是杀伤力惊人,依然按照床弩左轮的方式,加了一个左轮在上边,藏弩矢十枚。弩身上加瞄准器,完全就是一把原始的左轮手枪。

    背上一个特制的背包,里边挂着一把长弓,这是大唐每位士兵必备的武器,自然不可少,还有十丈长的特制铁索,索头露出,皇家军只要手一挥,就可以拉住索头,非常方便空中作业。

    大腿上一把改造过的军刀,这个现在依然是每位皇家军的必备武器。

    最后一样却是一把短式的陌刀,但在这些皇家军的手中依然拥有让人心惊胆颤的杀伤力。

    张汉东看着这些皇家军,这可是他现在的宝贝,一个都不能丢。

    “弟兄们幸苦了。”张汉东走到前面,“但是你们要记住,从现在起,你们便与其他禁卫军不一样,你们执行的任务将是非常困难的,常人是无法完成的。你们要记住的就是,你们是皇上的人,你们只要听命与皇上,听命与本官,你们的使命便是服从,服从,再服从。听清楚了么?”张汉东大声的说道。

    “听清楚了”皇家军沉声说道。

    “以后,给为都是我张汉东的弟兄,张汉东绝对不会让弟兄们受委屈,有我张汉东在,绝对不会丢下一个兄弟。我皇家军的号令你们都给我听好了。”

    张汉东环视众人高声喊道“不抛弃,不放弃。”

    众人闻言,心中感动不已。不知道是谁低声回了一句不抛弃,不放弃,喊声渐渐的大了起来。最后五十人齐声高喊“不抛弃……”

    “不放弃……”

    张汉东见这阵势也是心中高兴,军人要的就是这样的气魄。

    回到北衙,张汉东又见了见程处亮几人。几人都已经成了老兵了。皮肤更加的黝黑。房遗爱显然成熟了许多。说话也不再像以前那般草包。李家兄弟依然是那般看到张汉东便笑嘻嘻的打着招呼,一点都不在乎张汉东是统领,张汉东虽然嘴上生气,其实心中却是高兴。

    进了营帐。张汉东与众人安排了些工作,听几人汇报几日的工作,两屯将士皆是按照张汉东的练兵方式来训练,不再想往日那般往那校场之上走几步便作罢,现在是每日早起,有晨练,往上大家聚集在一起吹牛打屁,连拉歌都被张汉东教与他们,张汉东根据后世的军歌,改编了几,此时军中已然全都会唱。

    日间训练的时候,除了每日按照射中箭靶的得分分得高下,综合各方面的成绩,比如说击训练中胜利的场数,还有平日的出勤率等等,每十五日评出优秀禁卫军十名,军人在乎荣誉,这无异于最大的鼓励,这制度开始以后,禁卫军没日的训练刻苦了许多,晚间便做到一起拉歌,不再因为无聊而闹事。

    没十五的前十名里面,李家弟兄,程家弟兄,加上房遗爱,无人已经包揽了前五名,其实这军中所争的就只有五个名额而已。

    张汉东听这事儿也是好笑,曾今私下里让程家李家兄弟房遗爱悠着点,但现在看来效果不佳,五人依然拼了命了比试。张汉东无奈只得将这名额增加到二十名。将士们的训练更加积极了。

    萧敬铳本来也是憋不住想要参加这样的评选,却是无奈,他是高级将没有这样的资格,只有作罢,陈大雕,藤俊飞等人也是多有怨言,虽是如此,却也在暗中较劲,看谁手下的优秀禁卫军多。

    张汉东与众人说笑一阵,几人各自去忙,张汉东留下薛仁贵。

    “大人,你这练兵之法可还真是行。”薛仁贵笑说道。

    “呵呵,仁贵,你要好生学学,这些东西,是作为将领必不可少的东西,要让你的军士给你卖命,就要给他们想要的东西,即使是没有这样的东西,你也可以找出这样的东西来。”张汉东说道。

    “大人,仁贵知道了。”

    “仁贵,本官有一事安排与你”张汉东说道。

    薛仁贵见张汉东突然只见变得严肃起来。正色道“谨听大人吩咐。”

    “我大唐高僧玄奘法师,已经到了天竺,本官得了消息,最近正在天竺参加一场规模甚大的佛会”张汉东说道。

    “大人,可是要我去天竺接会高僧?”张汉东见薛仁贵眉头一皱,原来薛仁贵对这高僧也是不感冒。

    “不,杀了他。”

    薛仁贵大惊。

    “可是大人……”

    “仁贵,难道你忘记本官说过的话了么?皇家军。服从就是天职。”张汉东冷冷的说道。

    “是,大人。”薛仁贵坚定的点了点头。

    良久,张汉东方才说道“仁贵,你知道本官为什么要这么做么?”

    “仁贵不知,大人也不必告知仁贵。仁贵的天职就是服从。”薛仁贵毅然说道。

    “仁贵,你与其他人不一样,本官对你很是看重,你将来定是大将之才,本官不能误了你。”张汉东说着,薛仁贵却是一阵感动。

    张汉东看了看薛仁贵说道“仁贵对佛教知道多少?”

    薛仁贵却是没有说话。张汉东接着说道“入佛教,喊的是抛弃红尘,遁入空门的口号,实际上却是让我大唐百姓抛妻弃子,有家不顾,膝下孤儿不管,上有双亲不孝。自如那所谓的空门之中,每日喊着吃斋,心无杂念。实际上却是大违人性之道。”

    薛仁贵何时听过这般大道理,一时也来了兴致,仔细的听张汉东说道。

    “人活在世界上,若是真如他们所说,戒嗔,戒色,戒这戒那,那这人或者还有什么意思?”张汉东像是在问薛仁贵,又像是在自问。

    薛仁贵听闻觉得大有道理。

    张汉东继续说道“缝了灾荒年间,出来最多的便是和尚,他们往这出化缘,那出求吃,若是不给,就说你灾难将近,佛珠怪罪,仁贵,你见过佛祖么?”

    薛仁贵摇了摇头。

    “更为可恨的,我大唐天下百姓都要纳税,都要服役,却独有和尚不用?这可是不公?”张汉东越说越激动。

    “佛教宣传的是慈善仁义,到头来,却是不人父母,不任妻儿,不缴纳赋税,不与我大唐服役。让我大唐老百姓为他门种出庄家来,供着他们,让他们吃,让他们穿,可到头来呢?天灾人祸之时,冲在最前面的依然是我大唐的老百姓。可悲可叹。”

    说完,张汉东深深的谈了一口气。

    薛仁贵终于明白了张汉东的意思,此时更是坚定了自己的信心。

    “仁贵,本官要你带十个皇家军潜入天竺一趟,见到我大唐去的高僧玄奘,以及一干随从,一个不留,这是一,第二,回来复命之时,一个弟兄都不能少,这也是任务,你可明白?”张汉东严肃的说道。

    “是,大人。”薛仁贵闷声答道。

    “我皇家军的弟兄全都是宝,你可知道,要是少了一个弟兄,回来,本官拿你试问。”

    “是!”

    第五十九章 云梦坊

    贞观十六年二月,皇上下诏,凡是进入大唐境内的货物,皆要上缴关税,方才能够入境,大唐商人出关,按照货物数量,上缴一定的关税,方能出境,酒楼,茶楼,青楼,古玩店,也要缴纳一定税赋方能营业。包括张氏集团好喝啤酒公司,兰欣茶楼公司在内。

    另外每丁每年向朝廷缴纳的租栗减为一石半,岭南各州依然纳米,上户只需纳米一石,次户纳米五斗,下户三斗。比之以前减少将近一半,调税按照乡土上缴,每丁每年纳绢或绫一丈半,绵依然是二两,没有绢绵产出的地方,可用两丈布代替或者是麻两斤。

    一时间天下百姓高声颂德,张汉东却是还没有满意,只是上次的牢狱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只是在等一个时机。

    薛仁贵的行商队往天竺已经快有一个月了。

    张汉东不知道他的做法对不不对,即使背上骂名,他也心甘情愿,按照皇家军的行军度,薛仁贵赶到的时候,应该还在天竺境内,大唐高僧死在天竺境内,与他张汉东又有何关系,张汉东脸上阴笑,往云梦坊走去。

    程晓晓的闺房之中,张汉东坐在窗口,泡着一杯绿茶,程晓晓自顾抚琴。琴声优雅动听,抑扬顿挫,美人面带微笑,自是风情万种。

    一曲奏罢,张汉东喝光最后一点茶,笑吟吟的看着程晓晓,酥胸半露是她的特色,今日穿的是一件薄薄的枫红色长裙,程晓晓起身面上媚笑,来到张汉东身边,翘起丰润的臀部,往张汉东大腿上一坐。柔声说道“东哥可是好些日子没来看晓晓了,东哥什么时候接晓晓过门?”

    “呵呵,东哥今日来就是跟你说这事儿的,欣黎让我来与你说,七日之后便是良辰,要来接你过门儿”张汉东捏了捏她的小脸轻声说道。

    程晓晓闻言面上乍喜“真的?”说罢在张汉东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惹得张汉东心焚如火。却见程晓晓嬉笑一阵方才淡淡的说道“可是东哥,晓晓还不想过门。”

    张汉东大惊“为何?既然晓晓是东哥的老婆,自然要接你过门才是,怎能让你还待在云梦楼。”

    “要是晓晓不在云梦楼,这云梦坊中的大小事务,又由谁来做?”程晓晓也不多想直接反问道。

    听闻,张汉东却是无话可说,也对,要是晓晓跟自己走了,这云梦坊的事情确实没人来做了。可是又不能把自己的老婆丢在这烟花之地不是?

    程晓晓见张汉东苦闷的神色欣然一笑道“只要东哥把晓晓放在心上,经常来此看晓晓,晓晓就心满意足了,晓晓让东哥取晓晓却是玩笑话而已。娶与不娶还不都是一样。”

    张汉东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可是把自己的老婆放在云梦楼这种地方,心中凭地不舒服。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晓晓,为何不另外找人做这云梦坊的会长?”

    “东哥说得简单,要是之前说要换下会长,晓晓也不会管这么多,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那日晓晓无意中告诉东哥天竺的事情,晓晓看到东哥一脸的兴奋之色,想来这云梦坊中的事情对东哥还是有些作用。既然晓晓做了东哥的女人,凡事应该为东哥考虑才是,晓晓留在云梦坊也算是为东哥打理这云梦坊的事情罢。”

    真是个体贴的女子,张汉东听闻心中大是感动。

    看着怀中美人撩人的姿色,娇弱的腰肢,张汉东心中疼惜更甚。“晓晓,你真好。”

    晓晓微微一笑“为了东哥,晓晓什么都愿意做。”

    张汉东怀中紧了紧,程晓晓立马一声娇呼,呵气如兰,心中欲火喷薄欲出。

    程晓晓本就来自风尘对这男女之事怕是比岳欣黎几人要强上不知道多少倍,当然岳欣黎几人经过张汉东的调教,已然是各有千秋。

    终究还是没能控制住心中的燥热,程晓晓一双小手,拉过张汉东的脖子,香唇猛然吻上了张汉东。

    张汉东只觉得腹中之火袅袅上升,喉咙之中堵着一口热气,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两舌相溶良久,只觉得呼吸困难,几欲到了窒息的地步,程晓晓娇媚的身姿在张汉东怀里来回扭动,一双嫩白的秀腿早就环住张汉东的虎躯,紧紧的缠住,放松不得。

    一双大手按住丰满的玉臀,轻重有度的揉捏着,程晓晓鼻中嗯哼不断,却就是不愿放开,猛然,程晓晓只觉得自己的丰臀被推向高处,隔着薄薄的衣衫,触到坐下男子坚硬的神物。此时再也忍受不住,终于不舍的放开,高高的仰起头来,长长的一声踹息,一头乌黑的秀顺势滑落。

    香汗淋漓间,只见程晓晓面色红润,眼中尽是*媚。嗯哼说道“东哥不要这般,晓晓受不住”

    张汉东闻言,轻轻一笑,撩开晓晓脸庞的留海“晓晓放心,东哥定然好生疼你。”

    程晓晓心中欢喜,露出幸福的笑容,还没缓过气来,却感觉半露的酥胸被张汉东轻轻的吻上。

    看着那近在咫尺雪白的肌肤,一条深深的沟壑半遮半掩,张汉东只觉欲罢不能。几欲将其一口吞之。还待有所动作,却见程晓晓缓缓解开衣衫,拉下一层薄薄的束胸,身前双峰陡然而立,一具柔美无暇的身肢完美的展现在张汉东面前。

    这般一丝不挂的坐在自己心爱男人的身上,程晓晓早就羞痒难耐,脸上一片浓浓的红晕。

    “东哥喜欢,晓晓都给了你便是。”说完已是红霞满面。

    张汉东哪里还能顶得住这般诱惑,抱过陈晓晓,大手盖上丰孚仭剑?鸵馊嗄螅?痪醯孟袷且徊ㄈ肽旱拇核??崆岚聪拢?直磺崆岬牡?穑?峄?改澹?徽慈疽坏惴绯尽?br />

    程晓晓娇踹连连,呼声上不接下,时高时低,程晓晓早就顾不得其他,一边忍受着张汉东的折磨,一边为他脱下长袍。

    待那一身长袍脱尽,晓晓早就四肢软,融倒在张汉东怀中。

    张汉东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程晓晓轻轻一句耳语“东哥要了晓晓罢。”张汉东已然万事具备。按在丰臀上的双手缓缓压下。程晓晓只觉得*渐渐充实,顿时两人心中皆是一片风起云涌。

    程晓晓此时身心的安慰让他猛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幸福感觉。听着坐下男子快的心跳声。一边娇哼,两行清泪缓缓落下。打在张汉东肩头,阵阵热。

    “东哥,晓晓好开心。”程晓晓哭声哼道。

    张汉东托起程晓晓,笑着抹干她的泪水。给了她一个坚定的鼓励。

    两人一番柔情,日落西下,入暮之前的夕阳总是让人留恋,张汉东拥着身前的美人儿,透过窗户,看着远处渐渐消失的最后一抹日光。

    身边的女子,哪一个不是真心为了自己,张汉心中开始有些恐惧,岳贵鑫的话再一次响起。此时,忠与不忠自张汉东的心中不断撕扯,让他好生为难。

    第六十章 收养(上)

    薛仁贵已经让人传回消息,当张汉东收到信笺的时候薛仁贵几人已近到了天竺。也就是今日。张汉东刚刚收到薛仁贵传回的信息。

    大唐往天竺起码也是一年的路程,薛仁贵几人居然段段的四个月不到已经到了天竺,可见这皇家军果真不同凡响。

    同时收到的信还有晋阳来的岳贵鑫的,再一次告诉张汉东,学会保护自己。

    坐在兰欣茶楼,张汉东突然想起一句话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虽然不是大海,但这茶楼后面的湖依然那般美丽,张汉东看得有些入迷了。

    “东哥,想什么呢?”媚娘来到张汉东身边,趴在他的背上轻声说道。

    “媚娘见过大海么?”

    “媚娘从来就没有去过海边由何曾见过大海。”武媚娘柔声说道。

    “嗯,以后东哥待这你们往大海去,我们就住在大海边,修一栋大大的房子,东哥打鱼,你们织网,媚娘你说那样的日子可好?”张汉东向往的说道。

    细嫩的皮肤紧紧相贴,媚娘挨着张汉东在他耳边轻轻低语“是不是还要做一张大大的床?”说完红着一张脸轻笑。

    居然敢调戏起老公来,这还得了,张汉东回身抱过武媚娘说道“媚娘莫不是很喜欢大床?呵呵,我看不用以后了,改日东哥就找人帮忙做一张大床。呵呵”

    两人一阵嬉闹,远处的落日终于没入了天边。

    “媚娘,东哥今日收到了岳父大人的来信。”张汉东抱着媚娘轻声说道。

    “恩,岳大人说什么了?”武媚娘问道。

    “岳父大人说让我好生看着自己,看着你们。”

    “东哥不管做什么事情,媚娘都会支持你,就算是天下人与东哥为敌,媚娘都会站在东哥这边,东哥心里有事瞒不过媚娘的。”说完再张汉东耳边轻轻的亲了一口。

    “知我者媚娘。”张汉东叹息道。“东哥想要为我们家再养一些家丁。”

    “东哥的意思是养死士么?”武媚娘说完看着张汉东微微一笑。似心中早就明白。

    张汉东闻言笑说道“那你说东哥该不该这样做呢?皇上对东哥信任有加,东哥这样做若是他日被皇上知晓,东哥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下场。媚娘你怕么?”

    媚娘搂着张汉东的脖子摇了摇头道“媚娘从来就没有怕过。”

    “真是好老婆。”张汉东笑说道。

    武媚娘一阵媚笑,风情顿生。

    既然决定的事情就要做,张汉东已经下了决心,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为了家中的夫人,他也应该为自己早做些打算才是。

    张汉东正在家中喝着小茶,却听门外喧哗。

    “陈管家,怎么了?”张汉东出门而去,却见陈管家正在大院之中怒声高吼。

    “老爷,最近府上老是丢东西,今日可好,让小的逮着这小王八蛋了。就是他,今日早间便来偷过,现在又来了。”陈管家说着瞪这那小孩儿。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

    张汉东也不说话,冷冷的看着那小孩儿。见他衣衫褴褛,浑身黝黑。左脸鼓起老高,估计是被打了。愤愤的盯着张汉东,毫不惧色。

    “嗨,你个小畜生,盯着我家老爷做什么?”陈管家说着又要上千大人。却被张汉东拉住“算了,家里丢了些什么?”

    “也没丢什么,厨房那边来人说,经常现做好的饭菜被动过,今日冬慧回去,被这小畜生好生吓了一跳,要不是小的跑得快,又被他给跑了。”陈管家说道。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呃……是,老爷。”陈管家走了老远又回头瞪了这小孩儿一眼,方才不甘心的离去。

    “你叫什么名字?”那小偷却不说话。

    “你……”

    张汉东还待再问,却见那小孩儿忽地一个退步,竟然跃到门边去了。张汉东脸上阴笑,只一个跨步,便到了他身边,一双大手正好卡在那小孩儿的脖子上。

    小孩儿使劲挣扎,捏起小拳头往张汉东身上招呼,却是一拳不中。

    “放开我!”那小孩挣扎徒劳,终于开口大声吼道。

    张汉东面上阴笑,“累了就停下来,好生与我说话。”

    那小孩儿还真是倔脾气,不但不停,不知从哪里拿出一颗针刺,往张汉东手臂上一扎,张汉东深深受痛。顿时有些怒了,但心中却是有些喜意。

    只见张汉东大手一挥,将手中的小孩儿丢到院子里边。狠狠的摔倒地上。那小孩儿哪里受过这般大力。爬到地上咳嗽不断,却又挣扎不起来。只见身前的老爷一步步向自己*近,面上带笑,让人寒。

    “东哥,你干什么?”却是春萍,正在做事,往这边过来正巧看见。

    春萍刚刚从厨房过来,就听说了家里抓到了小偷,此时看着状况莫不是东哥打人了?一时只见竟然有些怒气。

    春萍走上前来,扶起那小偷“你还好吧。”却被那小偷生生的推开。春萍无法来到张汉东身边说道“东哥何必如此,不过是些吃不饱饭的孩子,你与他们较真作甚?放他回去便是了,家里也不差那些粮食,偷了就偷了,东哥怎么还打了他。”

    春萍说着话,面上心疼,那小偷估计也是听闻春萍的话来,看着春萍的眼色有些便了。春萍再走过去时,那小偷也不再抗拒。

    春萍正待好生安慰一番,却听张汉东轻声说道“春萍,你先过来。”

    春萍回头望着张汉东,见他牟中似有深意。只得作罢。

    “你怕么?”张汉东*到那小偷身前冷声问道。

    “哼。”回给张汉东的一句却是一声冷哼。随即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不怕,你抖个什么?你叫什么名字?”张汉东又问道。

    那小偷依旧不言语。

    “从现在开始,我从新问你,答得好了有饭吃。答得不好,本老爷的功夫你也见识了,是送官,还是会就地解决你,就看我的心情了。知道么?”

    小偷虽然依旧扭过头去,看来也却是是怕了。

    “东哥,他还是个孩子。”春萍皱眉道。

    张汉东好笑凑到春萍耳边低语几句。却是春萍一阵羞红怒嗔道“你才是个小孩儿。”

    张汉东也不再多说,看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