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瑬婳》(正文 第三十八节 传说中的比翼双飞(上))正文,敬请欣赏!
找就去sod,-我本是往生湖畔的异类。一目一翼,呵呵,如此这般怎能怪那生我弃我而去的双亲,又怎能怨伙伴们将我避如蛇蝎。当然,问过苍天问过命运,而后得到的答案上像是在告知我其实就是个笑话。而后,我给自己取了个名字——蛮蛮。
还记得自爹爹娘亲离开后,我学会的第一件事便是活着。曾几何时,我看到鹰王将自己的孩儿从高高的悬崖上亲手推了下去。所谓虎毒不食子,而鹰王无端端此番竟是消减了我对那两位隐隐存在的敌意。心下自是惊觉其实他们若是无意与我定不会有了今日的自己。可也是后来,我才真正懂得此番不过就是一个生命即将临世前的考验。在看到那一只只雏鹰濒临险境却仍是坚强的活了下来!我很是讶异!隐隐还有丝钦佩。也许就是与生俱来的,我在面对危险或困境时都不自觉的躲避。这样自然也没有什么不好,可当它们出现在你措手不及的档口。我只觉得手忙脚乱,会想着依赖、想着奇迹。千盼万盼后得到的不过是冰冷而又残酷的现实,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样度过那样的雨雪风霜、围追堵截。总而言之,数月过后的我就已是沧桑颇显。我尝试过从高高的悬崖上摔下来的滋味,或许依风婆婆所说的那般也不无道理——命运就是场赌局,做东的那一位没有了拿命去拼的勇气也就丧失了拿银子的双手。
而我,有着险境逢生的寥寥希望和脱离苦海的殷殷盼望。那时的我自是怀着就此一搏的心态,活着便是自己命不该绝。死了,那自己本就是不属于这个地方的了。我想的洒脱,自然那毫不犹豫的一跳也就延续了今后自己孤家寡人的永生永世!或许,又说我有此称谓乃是夸大其词。若当时的我在知道以后由此经历,知道自己的出现会害得那人失去一切!我定会在此时此刻毫不犹豫的选择撞崖而死,即便命运的安排,即便那人是单单最珍视自己的,即便自己以后真正的将‘生’之一字演变了无数个世纪……自己也绝不会选择出现在那人的世界里。只是,待自己悔不当初时,终究是晚了。
我们相见在乱世之中,当时天界的君上发现自己的群臣在趁他出巡间竟将自己的娘子粉身碎骨!那是怎样惨绝人寰的酷刑,听闻那位天君在还是太子的那会儿便很会护短了,现下回到宫内竟面对人逝去楼也空自然将体内潜藏已久的暴戾分子给激活了过来。那三天两夜的屠杀听说是染红了冥江也为那本就红得迷乱人眼的彼岸花添了颜色。
只是我不晓得为何自己这个听书的也会被牵连到。直至碰到那人……
“混蛋,一只羽翼未丰的蓝翎鸟罢了!你怎地将它捉了来。不长眼的东西!”听着对方用那低沉略显嘶哑的声音喝斥着那些天兵天将。我很不应景的翻了翻白眼,对方是仅一个也是第一个知道自己本家的人。可思虑再三,我也想不出来这是不是‘乱党’(峙焱君上于回宫当日自立为王,撤去了天后并将其赶至‘姒冰崖’顶又削去自己胞弟的代理天君之职然后闭关‘永乐府’)与自己有着蓝翎鸟血液的躯体又有何关联?
看对方那色厉内苒的模样,我自然不会觉得在很不幸的卷入这一事件后有任何生机可循。也就很自然的将面前的这一位归结为凶神恶煞、很不好说话、铁面无私之类的种种,这些终究不过是自己胡乱纠结过后的,我面上自然得规规矩矩。毕竟自己的生命之于对方不过是俗世中的一缕尘埃罢了!只是后来的所有,归根结底只能称是与我所想的还有些出入。后事如何?可以说是喜忧参半,我高兴的是面前这人终究是没有那个拿我性命开玩笑的意思,担心、不解的是对方那毫无缘由的关切与亲近。
若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君子之交淡如水’什么的用在我这只鸟的身上自然纯属的不伦不类,可用在这位身上自然得说是个人就会摇头表明立场——绝对没有 任何可能!总而言之,当时的我只懂得不同物种的结合不过也就是友谊的一种表象罢了,只是自己漏了一点。
所有群体的结合若要细些归置的话,追其因由自是逃不开‘姻缘’二字。可我与那人之间的牵扯,说是藕断丝连又没有那么缠绵,自然与那人的性子也是差之千里。说是云淡风轻,可那人浓的化不开的深情我是无法当作没那回事儿的。因而再往后当真称了那人的心意,也就是一只鸟向一代名将的腼腆倾诉。之间自然是能说的绝不会保留不能说的那人也是一清二楚。只是那场合又令人觉得是多么酸楚!我也是最后才真正懂得何谓哀莫大于心死!
往事已成追忆,犹记得那人霸道的言行,无因由的一举一动。当时的我很是迟钝,直至一起走到最后。那人道是给了自己全世界,却独独欠缺了他的足迹。他称往后的我可以在天地间任意遨游,这对于我来说是多么遥远的奢望呀!那人却用自己的全部换来了自由。而这份机遇却是给了如砂砾般渺小的我。那人在做选择之前从不曾问过我是否就愿意此般。当他压在我好不容易幻化人形的躯体上那刻,当所有的所有已成定局,当我学会珍惜眼前人的时候,那人却已是自私的将我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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