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黑鹰的就要碰到君离苏的肩膀,蓦然间人群闪过一道人影,那人身轻如燕,如一道轻烟一般掠过人群上空,落在君离苏身侧,一脚便踹向黑鹰的x膛!
那人来势凶猛,黑鹰自然不愿y碰y,很识趣地后退j步,避开了那一脚。
下一刻,君离苏便被那人影抓住了,那人带着君离苏迅速退开,朝着黑鹰冷笑一声——
“就你那猪蹄,还想碰离苏,门都没有!”
君离苏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稍稍放下了心。
上官白,又多了个帮。
“上官白,咱们去边上的那家君悦酒楼。”君离苏蓦地想到了一个主意,朝上官白道,“二楼倒数第间雅间,里面应该有一副弓弩。”
之前媚姬就是拿着弓弩躲在雅间里袭击人,如今媚姬死了,那副弓弩还在。
君离苏觉得自己此刻也帮不上什么忙了,躲在暗处偷袭敌人是个不错的法子,能打一个是一个。
人多杂乱,想要偷袭敌人,须得有精湛的s击术才行,若是学艺不精,伤了自己人可就麻烦了。
好在她的箭术尚可。
“好,我带你上去。”上官白说着,便带着君离苏钻进了酒楼。
容浅眼见着君离苏撤离,心下放松了不少。
有上官白在她身侧,他还是放心的。
上官白同君离苏上了原先媚姬躲藏的雅间,上官白一进门,便看见掉在地上的弓弩。
“还真有啊,这下好了,可以偷袭他们。”上官白扶着君离苏到了桌边坐下,便去将地上的弓弩拾了起来,数了数箭囊里的箭羽,不过才十来支。
“离苏,这箭羽数量不多啊。”上官白说着,拿着那弓弩到了窗台边,望着底下混乱的人群,拧了拧眉头,“底下的人都这么集,万一给s偏了岂不是不妙?”
“等。”君离苏道,“找寻会,瞄准那些黑衣人,能弄死一个算一个,别一门心思想着去s黑鹰,他没那么好对付,即使你瞄准了,以他的反应,说不准也能避开。”
“有道理。”上官白附和道,“那g孙子有两下子,s他也是l费箭羽,还不如去s旁人,我看容浅身边就不少人,我来帮他解决j个。”
“你箭术如何?”君离苏问他。
“瞄准了s过去不就成了么?这个难不倒我。”上官白笑道。
“不成,你若是技巧不过关,可能一个不慎伤到了自己人。”君离苏说着,走上了前,拿过他的弓弩,“我来。”
上官白望着她的脸se,有些忧心,“离苏,我总觉得你脸se不好看,不如我先护送你去医馆看看,你若是有哪儿不舒f,可别y撑。”
“无妨,现在还好。”君离苏应着,弓弩已经瞄准了容浅身边的一名敌人,s出——
一击便。
君离苏继续将箭羽搭上,瞄准着人群的黑衣人。
所有人都并非静止的,位置变换都十分迅速,想要放暗箭,除了需要有精湛的箭术之外,还得要找准了时。
容浅自然是发现了有人暗放箭帮他解决身侧的敌人,朝着箭羽s来的方向望了一眼,冲君离苏淡淡一笑。
同一时,长鞭狠厉一挥,将正对面一名黑衣人打到血溅尺。
有j缕鲜血散落在他的身上,在他那雪白的衣裳上染出一朵朵血se之花。
“容浅的t力当真好,打了这么久,似乎都不见他累。”上官白望着那一个接一个的黑衣人倒下,也有些跃跃yu试,“我当真也想下去打那帮g孙子,但我若是走开了,只怕黑鹰会对你不利。罢了罢了,我还是守着你好了。”
“我们也没料到黑鹰这回竟带着这么多人,且这些人战斗力也不低。”君离苏沉yp刻,道,“这样吧,我现在去躲起来,劳烦你下去帮阿浅他们。”
“不行,将你一人留下我可不放心,再说了你脸se如此难看,我若是离开了,你晕倒了可如何是好?”上官白态度颇为坚决,“我还是在你身侧,寸步不离好了。”
君离苏闻言,便也不再多说了。
正思量着这一场打斗还要持续多久,却见容浅身边的敌人已经愈来愈少,在他对面原本还有数十名敌人,分明是想要冲上前,可迈出j步之后,却又犹豫了。
很显然,是容浅的段已经起到了震慑作用。
容浅的兵器是长鞭,他曾说,不是很喜欢用剑,只因剑太锋利,用剑杀人,敌人死得太痛快,而鞭子,却不一样。
鞭子chou在人身上,令其剧痛却又不会很快死亡,而鞭子的力度掌握的足够,可令人重伤,失去战斗力,却还要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那种将死却又死不了的感觉,比被剑抹杀来得痛苦。
他常常拿长鞭伤人,有时一鞭下去,身首分离;有时一鞭子下去,携着内力chou掉人半条命,在敌人苟延残喘的时候,他便将他们的身躯当成脚踏板,踩在他们的身t上,继续用同样的方式chou打其他人。
一个个的敌人都成了踏脚石,将死未死,却又要被他踩得气血翻涌,踩到筋骨断裂,踩到五脏六腑重创。
这是n杀。
杀得一点儿都不痛快,奔着折磨人的目的去杀敌人,一方面他自个儿觉得痛快,另一方面,也能气到震慑敌人的作用。
很多人不怕死,却怕被折磨。
死,不过是一刀的事,大不了一刀后再无知觉,可将死不死,忍受着筋骨断裂,乃至五脏六腑爆裂之痛,那才真真叫生不如死。
许是因为容浅的段太残酷,有些杀望着那一地被他踩得血r模糊的人,有些胆寒,便不太敢上前了。
杀到底跟死士不同,死士可以为了主人而不顾生死,付出x命,而江湖上的杀,顶多是胆大的,并非不怕死的。
活着的人,自然不想成为容浅脚下的踩踏石。
容浅望着对面的众人,展露一抹淡淡的笑,而后伸出了,白皙修长的指节朝他们勾了勾。
示意他们继续上。
“容浅还真是够狠的。”酒楼之上,上官白望着容浅脚下踩着的一堆人r踏板,道,“这种杀敌策略,想必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