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哪根筋不对好想开刀子
镜蒙开刀子很b不觉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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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相识已过八年,蒙哥马利今年二十七,泉镜花也到了二十一。
蒙哥马利那头緋红se用h缎带绑了起来,小小一球扎在脑后,五官是比过去更加深邃,不见当年的天真l漫,成熟稳重虽也会闹些脾气,但总归来说已不是八年前那年轻气盛的少nv了。
泉镜花把她的黑髮剪短,留至肩下的头髮编成了麻花辫放在x前,那对杏眼也变得较显细长,同样款式的和f穿在身添了j分嫵媚,行事懂得与人协调,总能找出最合适的折衷方案。
蒙哥马利在工作了两、叁年后,自己在侦探社附近买了块小地,经营自己的咖啡厅「安妮」,店内佈满娃娃与粉se气息的装潢,掳获了不少nvx消费者的心,每年的业绩都直直上攀,快要追上对面的漩涡,只可惜他在去年就收起来了。
泉镜花还是在侦探社内工作,已经是一位出se的社员,这八年来有不少新入的同伴,也有短暂离开的前辈,她还是一个人把工作做完,下班后到安妮来一杯红茶,跟蒙哥马利閒聊日常。
这八年来她们说有变是有变,说没变也没变。
泉镜花喜欢安妮裡的味道,花香与咖啡香混和在一起,还有她手中那杯温热红茶的味道,不过吸引她来的,是会对她露出灿然笑容的店主。
她早就忘记来到这裡成为习惯是什麼时候的事,两年前五年前又或是更早之前──在蒙哥马利成为漩涡的店员时,她早就两头叁天下来喝一次茶──那种事情她早就已经豪不在意了,至少她知道只要一天没来就会浑身不对劲。
蒙哥马利也习惯了下午最裡头的座位会有一位她熟识的nvx,她每天都来一杯伯爵红茶和一块蛋糕,只要瞥见从对面大楼晃出的红se身影,就会反sx地拿起茶杯擦拭乾净。
泉镜花拿起两颗方糖丢进红茶裡,缓慢搅拌直至溶解,轻啜一口发觉甜过头了。垂首,自己的脸映在杯裡的红棕,就如那年一样,没有变过。
蒙哥,我问妳啊,名字自唇间流出,温柔的嗓音在咖啡厅裡迴盪着,泉镜花接着说,妳不考虑结婚吗闻言,nv子笑了出来,妳还閒的能来担心我啊她这麼回道。
偏头思考了一下,蒙哥马利对着她说,如果妳能等我回来,我就跟妳说我想结婚的人是谁。泉镜花点点头,漾起了微笑,一定要跟我说喔。
蒙哥马利晚上就贴了公告,一个礼拜左右后才会回来继续营业。隔了好j年,她想回祖国看看,顺道去那所她待过的孤儿院,不知道院长还是不是那个老人家呢。
泉镜花去给蒙哥马利送机,还不忘说声要记的带礼物回来等等的话,蒙哥马利最后走时用力抱了对方,轻吻侧脸颊后才拉着行李离去。
然而,隔天早上泉镜花就替蒙哥马利把那张公告撤了下来,并改成停止营业至店主回国。她用蒙哥马利给自己的备用钥匙打开了后门进到店裡,坐在最裡头的沙发,闔上双眼。清醒后已是深夜,泉镜花还捨不得离开,即便那人早已离开许久,即便即便,她等的那个人或许再也回不来了。
那日离开时路上还落着红叶,现在也是如此,只是那间隔的时间并非短短j天。
一晃眼她已等了一年,每天都盼着她能再次为她冲杯热茶,却迟迟不来、迟迟等不着。咖啡厅裡那g清香却还没有完全散去,如果闭上眼的话好像还能听到她在喊着自己的名字。
她们相识八年,泉镜花今年二十二。
泉镜花没能等到她们的第九年,没能等到她的回覆,没能拿到她的礼物,没能跟她说一声,我好喜欢妳。
可她身上的味道跟安妮一样,一直都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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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一脸我打了什麼东东,懵啊抹脸
啊啊果然还是无法磨好刀子吗算了没关係。
另外,蒙哥马利在文内设定是死於坠机、短暂离开的前辈是指谷崎兄m俩,他们去国外旅行了,真是甜蜜。
然后、然后然后,最后一句是镜花替蒙哥继续经营她的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