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大惊,瞧着蝎尾勾处,明显已生出了个不大不小的口子。()思着此番下去,非得将避护罩给戳破了不可,而护罩一破,别的无恙,只怕这‘’山之卷轴‘’也定是要被戳出个窟窿来不可。
遂忙收了卷轴。众妖魔法精见先生将卷轴一收,避罩去了,大喜不已,忙扑身而上,不料先生一个腾云,立到空际去了。
牛精道:“鹰勾王,你怎么不快追去?”鹰王笑道:“他可是到了我们的地,天上又飞不出去,这出口又在我们这守着呢,只须来个‘狮子扑兔‘、’猫戏耗子’,围追堵截一番,可不就将之授手就擒了么?”众妖们听的皆哈哈大笑起。
紫翼蝙蝠跳来拍手,叫道:“哈哈,先头这厮还中了我的蝠毒,就算他不下来,咱们也不上去,他也照样难个活命,等到时候,咱们众兄弟就将那卷轴通通夺了去,个个都修得个呼风唤雨腾云驾雾的本事来。”众听的又是大笑起。
先生在上冷哼一声,道:“痴人说梦,凭几只小妖小精也敢来撑这等造化。”遂捏起法诀,顷刻间,只听得洪雷滚滚,幽幽电闪不绝,随即神雷倾下,震得五州动荡不安。
妖精们个个唬的惊慌乱叫,三尸呻咋,四窜奔逃,而被神雷震死的也不在少数。
先生只见上空法象已被震开,待飞身出去,却不料有几只巨鸟围了来,道:“莫想就这般跑了?”先生遂向前跃了跃,落下身去,正出了魔障,立在本城内。
几只妖精也追了来,须臾墙壁内也钻出数多妖魔,先生被团团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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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交出卷轴来。”众魔喝道。先生随即抽出一部卷轴,运了起,乃是山之卷轴,周身又结出护罩来。
却是方才先生运雷之卷轴时特地留了个神,瞅准蝎子精方向来了一下,将它给击毖了。
故才又运起了山之卷轴。那牛精见了,思着方才蝎子精抢了己功劳,不然己早将其击破了,遂又猛持牛角刺了来。
先生倒不慌不忙,让他刺了过来,手里也备了其它卷轴应着,若真个破了来,就一把火烧死它。
不料牛精就是牛精,竟一刺没刺破,又连狠叉了数刀,可护罩连捍都未捍一下。
先生遂放下心来,运起火之卷轴待用烈火焚烧众妖。不料,一妖精持出风之卷轴,道:“先生莫不想也焚了此物?”视之,乃鹰王。
因鹰王在众妖中法力高强不说,还博学多识,故众妖有些个问题便去请教它。
而紫翼蝠妖便得了个不悟透的卷轴,遂携了来问它,让它破解破解。而鹰王说一时参悟不透,便先留了下来。
“你想怎么样?”先生觑着眼问。
“不怎么样,只想与先生赌个一把。赌赢了,我们便将此风之卷轴双手奉上,输了,先生即将此山之卷轴给留下。”
“怎个赌法?”
“我们一边派三个出场,不管是什么,人也好,妖也罢,精也行……总之,只要任何选三个都行。‘’先生道:“我这里只有我一人,如何选得出三个?”鹰王笑道:“不是说了么,只要任何三个都行,先生亦可不用只选人,也可选选其它的。‘’先生笑道:
“这里除了你们这些妖精和我外,就剩下死尸和那鬼魅了,莫不让我选它们?”鹰王道:
“可以。”先生瞧得那四野之处的幽鬼:好的安静倘着坐着悲悲啼啼,差的嚎着咬着撞着狰狰狞狞。
思着此番冤鬼戾气甚重,又无头脑,怕是魂魄皆被妖魔给吞噬了,莫说作战,连胎都投不了,遂摇头道:“此番鬼怪我只看到会哭会叫,怎做得什么战?就我一人选二个重得就是。”鹰王道:“先生既此说,我先前也未定不能此般,那就按先生所说就是。”先生遂道:“那就动手吧,你们谁先上?”鹰王道:“且慢先生,这赌注卷轴如何不塍出来?”说着,将手上风之卷轴扔到鬼城门上。
先生思着这妖魔果真奸诈,料不能破我山之卷轴,故施这等手段,可我又何会俱你等,只胜个二场便就无山之卷轴也是无碍。
遂将山之卷轴卸下也扔了过去。鹰王道:
“任何人妖鬼怪皆不可乘机去打之主意,若是谁打了携它离开半步城门,我鹰勾王绝不饶了它。”先生方问:“哪个先来?”
“俺先来。”那牛精应声而出,二人遂摆开阵场。只见牛精拔下牛角,弯作两尖刺头刃,舞得呼呼作风,斫了过来,只见先生侧身一避,运起烈火于掌心,欺身而近,一个火炎心之诀,朝牛精胸膛掏去,牛精一个大愣,低头瞧处,扑通通的心脏已出了胸膛,被先生捏在手中,随即焦作灰烬。
众皆大惊,鹰王立前皱眉,道:“你等皆退了开去,我来领教领教先生的火之卷轴。”众遂将被掏了心的死牛本像抬走。
鹰王揖道:“请!”先生也不回个礼,右手又重燃起了熊熊烈炎。鹰王也不含糊,竖起盡龙刀,把好门护,仔细提防着其变化。
先生咋了咋,举火炎直劈而来,鹰王忙架刀隔开,先生趁机抽出左手,捻起雷诀,只见左掌之上,雷球滚滚,烁人眼目,一个挥舞,向鹰王面门击去,鹰王未料有此一击,急将刀护住面门,隔开雷球,不料一个激灵,被电击得毛发直竖,浑身焦烟。
先生忙挥右手击去,鹰王亏是反应极快,忽得一退,翻身飞上空际,先生赶忙腾云而上,朝它挥了几个火炎雷球过去,鹰王却忽哈哈大笑起道:
“风诀,风回影。”只见火炎雷球突然夹在一股迅风中疾飞回来,先生大惊,忙得腾云避开,道:
“你怎会风之卷轴中的风诀风回影?难道竟被你给破解了?可就算如此,你又未祭起风之卷轴?”鹰王冷笑道:
“先生莫看我暂寄身在这妖群之中,就当我是个‘世妖俗魅’,倒弄得与一些下作小妖一般,瞧得我与它们住一处,竟把自己身份抬的不知有多高,稍微听得我顾影自怜一番,又自以为我是在夸赞它们,得意的忘乎形来,实在悲矣悲矣!‘’先生听得他胡扯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喝道:
“妖孽休得猖狂,看招。”这次先生不是自己手上生火,而是火之卷轴上喷出了万丈熊炎,直逼向鹰王。
鹰王大惊,瞧的间,忙四窜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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