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不一样的高三

思小人言尽焚妖 感君子恩岂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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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鹰王擒住先生衣领问道:“神之卷轴呢?怎么少了部神之卷轴?”先生笑道:“神之卷轴?什么神之卷轴,我不知道。(.全文字更新最快)”鹰王道:“若说了,我可以放了你。”先生道:“若我不说,你又拿我怎样?”鹰王冷笑,道:“若先生不说,我等自有办法让先生说。”

    空场上,大大小小的妖精忙忙碌碌起来,搬柴的搬柴,搭架的搭架,持火的持火,将先生绑在架上待点起火来。鹰王叫道:“若先生不想受火刑之苦,趁早说了去。”先生笑道:“不饶多舌,点火就是。”众妖魔精皆道:“点火!点火!”鹰王思着若真点了火,将他给烧死了,只怕神之卷轴也莫想得了。猴子精似是看出了它心事,跳来,笑嘻嘻道:“他若是没个神之卷轴的话,就趁这烧死他;若个真有,我们已得了这般多的卷轴,岂还怕它个神之卷轴?倘他真有却烧死了,只怪他命薄,自此世上也没了神之卷轴,我等也更无恙。“”就算有,待到有日瞧见,自再可夺了来。”鹰王目敛凶光点了点头,命众放火。须臾,火舌燃起,向先生身上蔓去。众妖魔精见了,真叫做欢喜的手舞足蹈,唱的唱,跳的跳,敲锣的敲锣,打鼓的打鼓,吹喇叭的吹着大喇叭,真叫做大年初一不及此,十五佳节也难追啊!待火焰蔓尽,众妖魔自大到小都不由惊了,只瞧着先生虽被火焰烧得蓬头黑脸的,却仍在那悠哉悠哉地哼着小调儿。见众失色,先生笑道:“妖孽们不妨再放把火就是,或许我就将神之卷轴的下落给说了来。”鹰王道:“此人虽是没了山之卷轴护体,但毕竟也还算个修练之人,怕是普通凡火一时还烧不死他。待我用火之卷轴的烈火来试试。”鹰王说间,手中已升起一团熊熊火焰,待将施去,却被一妖止住,视之,乃紫翼蝙蝠。鹰王道:“蝙蝠你做些什么?待我用火烧将他去。”蝙蝠笑道:“鹰王真的就如此的糊涂,听的进那猴子精的胡说八道进去?”鹰王一惑,蝙蝠续道:“鹰王莫非真打算烧死他去,说个不中听话,鹰王你烧不死他,先时你二人在空中斗,别的不好说,我倒是也飞了上去瞧了个瞧,倒是瞧了见件诡异的事:在鹰王将六条火舌反噬回去时,我本也料的那先生是死定了的,不料他被火舌缠住一番后,已见着接触**,却不但没死,反还抽出水之卷轴来将火给熄灭了。()鹰王试想一下,若是以你几百年的修为,又能扛的住那烈火几下,更何况是个人身**?”鹰王道:“以我修为,只怕也撑不住两下,此般说来,倒是有神之卷轴在作怪。”遂将火熄了。猴子精自是颇不服气,道:“蝙蝠你说的不过是你一面之词,我们又未见得,任你怎么说都是。”蝙蝠笑道:“我这一面之词,也胜得过你猴精无知无据就屎尿臭屁尽放一地的好。‘’又对鹰王道:“鹰王尽可用火再试试,不过我想此火极伤运火本体,倒是有另一个法子也可试试,只须将这猴子精也绑在架上,同那人一道用火烧烧,看谁撑的久就是了。”“这法子可试。”猴子精一听,吓的立扑通跪下,屎尿臭屁尽撒了一地。

    ”鹰王,这法子可行么?”蝙蝠问道。鹰王盯着被装在炼丹炉的先生的方向,没有说话。

    “鹰哥哥,我们盯着它都有三三零九日了,不如……”蛛精道。

    “不行,这炼丹炉乃是九幽冥界盛万毒之火之用,若他腹中有神轴,必可炼的出来,岂可中断。”鹰王斩钉截铁道。

    “不是的,我是想说不如哥哥先歇息一下。”蛛精解释道。

    “我不累,你若累了就去歇息。”鹰王回道。

    “可哥哥……”蛛精欲再说,却被鹰王做了个闭嘴的手示止住。

    ”有动静。‘’鹰王说。

    蝙蝠等其它妖魔也喜道:“是啊!”

    话分两头,却说先生正受着炉中万毒之火所噬,嘴中仍喃喃不停念着什么,只记得如下:幽幽净火焚于我身毁于我导历界六道济为三苍鸿蒙初晓兹辨明浊四道冥冥亦作天地人之阿修罗界修罗之界乃为鬼煞人生之界乃为阳凡地化之界乃为轮回天遥之界乃作神星幽幽净火

    焚于我身毁于我导驱去凡阳超身轮回避除鬼煞单取神星只躯我体化为神轴堪上九天请神下凡

    法诀一念完,只见天地之间,飞沙走石,风起云涌,寸步难行,耀耀玄武闪下三颗神星。‘’在下斗宿、牛宿、女宿,见过锵先生。‘’三神星拜揖,“咦,锵先生怎在这万毒之火的幽冥炉中?”“此事说来话长,快拉我出去才是。”三星遂一同施法,将此炉震了个粉碎,毒火也倾涌而出,道:“锵先生快施火之卷轴将毒火收了才是。”先生无奈指了指道:“除神之卷轴外,其它七部包括火之卷轴皆被妖魔夺了去。”三星听得有些讶然,道:“怎得如此?”先生未答。三星遂道:“放心好了,夺个卷轴有我三个若不够,还可再上去请些帮手来。”

    先生指道:“莫让妖孽逃了。”三星见果真要逃,忙得施展法力追了去。须臾归来,三人各执了两部卷轴,先生接过道:“怎少了部风之卷轴?”其中斗宿道:“我本是要夺了过来,莫料那妖孽奸诈,被逃了去。”先生遂谢过三人道风之卷轴自己会寻回来。三星遂又问了番有无它事否后即去了。先生见三星去了,即运起火之卷轴将毒火收了。

    先生行至众残留妖魔跟前,见一个个皆倒地呻吟着。其中猴精忙颠颇着来拍马,先生压根不顾,抽出火之卷轴,冷道:“火诀,火海。倾刻间一众妖孽倒身在火海中焚了个尽。先生松了口气,来到众幽魂孤鬼中间,念道:“神诀,回生。”念完,只见众魂魄皆打了个激灵,后竟有开口讶道:“咦?我怎么看到我死在地上呢?”众魂听得此语,皆一个个惊呼起来:“我怎也死在这了。”先生遂笑着向众解释,众魂听完后才明白原来自己被妖魔杀了,且被吸了魂魄,不能投胎,后又被先生将魂魄招了来,故才可以有着思想。众听的有些像听天书,不信。先生只得苦笑道:“你等可以去投胎了,其它知不知道都无关紧要了。”众魂遂你挤我我挤你地向地狱奔了去。先生见此,笑着向城门走去,忽被一个魂魄拦住,疑问道:“先生,我怎记得似是梦中见过你,还咬了你一口?”先生见是那女鬼,笑道:“是么?我怎的不知道?”见那女鬼听后仍在思考,先生遂笑道:“我记得我梦中似也见过姑娘,但我却记得是我敲了姑娘三下脑袋,不曾记得有姑娘咬我,不知姑娘可有印象否?”女鬼听后摇了摇,先生笑道:“快些下去吧,晚了可挑不到好人家。”说完,即出了鬼城门,驾云去了。女鬼忽记起什么,道:“先生可给胳膊给我一瞧,我记得是咬了那。”可先生早已去得远了,哪还得听见?女鬼遂下去了。

    “先生,先生你可回来了。”众乡民见着先生皆喜的哭起来,道:“先生你怎得去了这般久,我们还以为你死了呢。”先生笑道:“这说什么话,我只不过去了十来天而已,怎就死了呢?”乡亲们中的道:“怎的说,那只妖精法力那么大,我们吓得跑都跑不赢,先生却只身在那对着,我们能不担心吗,再到后来我们就去寻先生,却发现连块骨头渣子都找不到,想来是被那只妖精给整个吞了,我们哪能不伤心,遂为先生建了个墓来拜祭。”先生听得笑问道:“那我的墓如今建在何处?”乡亲们中的道:“先生可莫笑了,我们都担心死了,又哭的伤心死了,见先生平安回来方才好了些。来,先生,我们领你去看看那墓。”先生遂被众带到一棵樟树下,乡亲们中的道:“这棵大樟是先生种出来的,故将先生墓建在此处,此处可是个好地方,冬暖夏凉的,等到树上结了樟子,掉下来后还可在阴间当铜钱使。”先生笑了笑,道:“这墓碑怎的没刻我名儿,怪道我死不了呢。”众也笑了笑,道:“先生来去风风火火的,我们都还未及问名字儿,故未刻了上去。”先生笑道:“这般想来还得感谢我来去风风火火的。”众又说笑了一番。先生道:“这天上总算也积了些云彩,你们日后放心,不会再出现久旱不雨的现象了。”遂又将妖魔吃**事说了番便作辞离去。众见先生要走,遂问道:“先生要到何处去?”先生腾云而起念道:“云游四方一散人,不可说清何处去?若真有缘自见了,何故贪恋一时兴?若有缘再见了……”声音飘荡于空际。乡亲们听了也应道:“有缘再见。”

    先生驾云而行,向四下顾了顾,思着身上蝠毒似被神之卷轴给化解差不多了,又思起风之卷轴还在鹰王手里,不禁叹道:“这妖孽与风之卷轴还真有一定缘呢!”正思间,忽听下间嘈嘈杂杂的很,不知是否发生了什么事,遂将云头按了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