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不一样的高三

变生不测 喜出望外

海棠书屋备用网站
    先生被带入一客寝,在虾兵蟹将嘱咐一番后便睡下了。(.全文字更新最快)大约午夜时分,突然一股亮光刺透窗户将先生给惊醒了来。先生咦道:“这是海里,怎还看得着闪电?只怕是眼花了。”先生思再待睡去,忽一股亮光又闪了起来,先生便也睡不着了,遂出去看了看究竟。不料不看还好,一看,竟是那个圣君舞着剑亮光闪闪的正杀向水面上去。先生思着:“这圣君只怕在这水中憋几日憋的腻了,今番又要回那圣君殿去祸害百姓来着,可莫让他给逃了去。”遂挥出水之卷轴来借水反推之力赶紧追上去,拦住了那圣君去路,外加两只虾兵。却说这圣君在水中憋几日闷的慌了,打探到先生已去消息,便喜忙的趁夜携了两只虾兵待回岸去做威做福,不料竟被人给拦住,来的却正是先生。圣君不由不快,暗暗心忧起来。可一看到先生在水中行动颇为踉跄,便心喜起来,想着这先生必是擅火雷之类,却不擅水。正喜待出手,不料那两只虾兵道:“何须圣君出手,我们就可解决。”说间,摆着幅胸有成竹极度不屑地眼神觑着先生。圣君瞧了先生一眼,心道:“是不,连他二个都瞧不上你,我岂更瞧的上你?”先生一眼就瞧破了其意,也不答理,又瞧了瞧那两虾兵,神色极为嚣张。先生思着若是动手的话只怕对己不利,便也瞧了圣君一眼,似道:“我急急来忘带了贝舍海里珠,暂给个面子与你,待我回去取了来,上了岸后,再去收拾你们。”不料那圣君未能会出意,见着先生往回退,料是逃走,忙得携两只虾兵追去。先生见着三个追来,忙运起水轴,三个见天色快亮,一时难能追上,即去了。

    待得天明,先生方卧进客房睡了。须臾,有虾兵蟹将前来招呼起床,侍毕茶饭后,方来见得龙女。不知这龙女忽然发起什么脾气来,竟将这满宫室能砸的都砸了个稀巴烂,闹的积了满地的玻璃渣子,木屑条子。众鱼虾鳌蟹,龟鳖鼋鼍皆慌慌张张,赶赶忙忙的收拾起来。弄得先生也不安起来。不刻间,宫室外陆陆续续进来了龙女之龙母龙哥龙姐龙叔龙舅等一些子龙族亲戚,竟个劝起来都是没用,最后还是惊动了老龙王来。经老龙王一问方才知是她那颗贝舍海里珠失踪了。老龙王道:“我的小公主就因这么个宝贝珠子掉了就发这么大的火,好了,好了,父王再送你几颗就是。”说间,随即命人取了三颗珠子来,龙女半接过珠子立即扔了个粉碎,道:“我不要这些,我只要我的那颗。”闹得老龙王这哄不是,那哄不是,送这不是,送那不是,最后只得无奈而去。

    待众归的归,被赶的赶尽了,先生正也待随众出去,却忽被龙女叫回来。龙女拭泪道:“你可见过我的贝舍海里珠子么?”先生哑然。思着若是说见过了的话,只怕就等于间接承认拿了,自然就要还给她,而这样的话就无法使那些该帮助却又陷入苦难中的百姓摆脱魔难;而要是说没见过的话,只怕这龙女又要发起什么脾气来,闹的龙宫不安,且这个珠子却是被己所拿,虽目的与盗贼两异,可说不是是不好说,遂回道:“是。”龙女听的脸一作色,忽的大笑起,道:“我就知道是你拿了我珠子,怎的刚刚的演技还行,吓到你了么?”先生怔了怔道:“确实吓到在下了。”龙女道:“他们平日太忙,故来捉弄捉弄,你可吃了没?”先生揖道:“先前蟹将恐公主顾料不及此,遂先侍吃了。”龙女冷道:“他们知些什么,你且随我来便是。”先生遂喏喏跟了去。

    “你怎的不吃?”

    “在下确已吃过了,“先生见其不动,”且在下素日对吃不太研究,一般是三餐无定,时差不齐,礼仪也自照顾不周,不好与公主同吃。()”

    龙女道:“那好,你且就看我吃罢。”说着,吃了起来,先生也未怎瞧,忽得龙女递一苹果来,道:“你且递我削个苹果来。”先生见她也不递个刀子来,遂道:“在下一般不替人削苹果。”“包括我在内?”“在下看公主吃像颇为典雅,礼仪也是不少,应与世之鄙人不同,在下可为一些世之鄙人削苹果,却不敢为公主削苹果。‘’龙女道:“你既不愿削,我又不会削,而那些个虾兵蟹领又被我给赶骂走了,反正是个苹果,也就懒得去吃了。”须臾餐毕,再归宫室中,一些杂乱已被整理的差不多了。

    “你先前可瞧见我二姐没有?”龙女问。“先前在下应犯了类杀人放火的偷盗案件,正惶恐不安中,未能注意到二公主。”龙女道:“你为甚无端偷我珠子?”先生答:“并非无端,在下先前已讲过了道理,实为……”龙女打断道:“我知道,可那些我不太信。我且问你,那些人与你是亲是故?”“非亲非故。”“那就是了,既与你非亲非故,叫我如何信来?”“怎奈是亲是故就可信么?我看就不见得,那些所谓亲故,不过是拖着幌子,更加欺你罢了,有利便个个都走不掉,无利便都来欺你。而在下素来就有心存天下之大志,岂奈会以亲故之故而论?请公主见谅。”龙女道:“见不见谅是你自己事,与我无关。我曾嘱咐过你我二姐不喜此珠子味道,你却偏偏要去找它来,还弄得满是这个味。若我再将你送去与我二姐,只怕你小命不保,此后你就在我这儿处住着,也正好替我解解闷儿。”先生道:“既此说,想必那贝舍海里珠珠子算是送我了。不过,在下还想请个不情之请,在下想回岸上去救众百姓,若是无他事,自会再来陪公主玩着解闷。‘’龙女道:“你且将珠子拿来与我看看。”先生不知其意,遂拿了来,莫想龙女接过珠子,放在眼前瞧了瞧,竟也将它砸了个粉碎。先生大惊道:“公主你这是做甚么?”龙女笑道:“这颗珠子乃是东海的最后一颗贝舍海里珠子,我将它砸了,这样你就不会再想回岸去救甚么人了,又能在龙宫里玩的逍遥自在,对我来说,又有得人玩,对你来说,也不是美事么?”先生听的脸色顿拉了下来,气呼呼的,大骂道:“你这条恶龙恶龙,不,毒蛇毒蛇,心肠竟是这般的歹毒。”说完,即向外去了,龙女顿也气呼呼起来,道:“你竟敢骂我,骂我,就从来没人敢骂过我。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些将他给我拦住。”众虾兵蟹将们见着先生着实气的厉害,也不好去拦,竟让他跑了去。龙女叫道:“你敢跑走试试,我就将你趁夜入我宫室偷盗我宝贝的事说出去。”先生头也不回,径直去的没影了。

    话说先生在水中行了些路,正思着待上岸去。忽听得有追喊声起,一瞧,竟是一条老鱼在前跑着,后面追了一路子的鱼鳖虾鳌龟在叫喊:“站住,站住……”先生一见,以多欺少,还是个老者,岂还了得,忙挤身前去,护住老鱼,道:“呔,你们这些龟鳖在做甚么?岂敢这般多欺负一条老鱼。”那些个出了只龟来道:“这位小兄弟,你不知道,我们与这条老鱼本在赌博,未料这条老鱼输了钱财不认账,竟还发狠将我们的钱财赌本给抢了去,你说我们该不该追他?‘’先生回头对老鱼道:“可曾有此事?”老鱼忙的摇头摇的似拨浪鼓道:“胡说,胡说,他们竟在这里胡说八道,明明是我赢了,他们却不服气,竟瞎扯胡挫起来。小兄弟可得替我做主啊!”先生道:“老鱼者放心。”遂对众道:“这位老鱼者说是他赢了的,你们又说是他输了的,我看都不好说,不如我们再赌一场,我代表这位老鱼者和你们赌一赌,赢了就放过他,输了,就……”“输了就他要来还钱不说,你也得来替他还。好,我们也就废话少说了,开始吧。”先生见它们如此说,遂道:“那好,就开始吧。”老鱼见先生答应的这么爽快,不由担心提醒道:“先生可要当心,它们这些人可卑鄙无耻着呢,莫中了它们圈套,我们快走就是。”先生笑道:“无碍,无碍,我也赌过些玩,可以赌得,可以赌得。”见着众虾鳖鱼龟等已摆好了赌场,划好了赌牌,先生遂上身去,问:“可是如何玩法?”又那龟道:“也就赌个简单些的,只让小兄弟猜个大小就是,猜着了,你就可携老鱼去了,猜不着,那就劳小兄弟破财了,老鱼若肯出最好,不肯出,那就莫怪我们不客气,小兄弟到那时也自不可再横加干涉,小兄弟觉此话是否在理啊?‘’先生笑道:“龟公话说的在理,说的在理。”龟遂道:“好,那就请小兄弟猜个吧?”说间,那里的鱼鳖早已“唰唰”的色子摇个不停,须臾停下,笑道:“小兄弟说是大是小?”先生瞧了瞧,笑道:“何为大何为小?”那个回道:“一二三小,四五六大。”先生笑道:“大赌伤身,小赌移情,那在下就捏个’小’。”那个嘻嘻一笑,道:“先生既选小,那可就开了来。”色筒一去,果真是小。先生笑道:“在下运好,不才就蒙中了。”遂携了老鱼去。途间老鱼道:“先生如何一猜就中呢?”先生笑道:“它们这些龟鳖以为我不知它们在干些什么,倚着量多,就偷换起色子来,碰巧被我觑见,就将它们那六面皆大换作六面通小去了。”老鱼暗恨道:“怪道我老是输哩。”遂对先生笑道:“先生可知我是谁?愿与我同去龙宫蹓蹓否?”先生笑道:“在下不知,但观老鱼者气度轩宇,且能去龙宫者必定不凡。”老鱼笑起,转个身来,却是老龙王。先生忙躬身拜揖,道:“方才不知是龙王,多有冒犯之处,见谅,见谅。”龙王笑道:“先生说的哪里话,方才还劳先生救我脱身呢?若是先生想要什么,尽管提就是。”先生心喜,道:“在下此次来东海确也是来求宝,试要一颗能解百毒的贝舍海里珠。‘’龙王听了顿了半晌,道:“不是我舍不得给先生,只是这东海仅剩四颗贝舍海里珠,今日我小龙女儿耍气拿了三颗给她,被她摔了,如今只剩一颗也在她手里,而却不知怎的,竟然丢了,故我今日将所剩的三颗皆与了她,却不料又被她摔了。”先生尴尬一笑道:“看来我与此珠无缘,也不多打扰龙王了,告辞。”说间,即拜身待去。却忙被龙王叫住,笑道:“先生莫走得这般快,这珠子虽得不到,但其它的我作为一个海龙王来说,岂非易事?”先生抿嘴一笑道:“多谢龙王好意,但在下只欲得贝舍海里珠,其它皆不要。”见其又要走,龙王忙拉住,道:“你看要不这样,我再到我小龙女儿处去看看,这小丫头平日就喜玩闹,每隔几些日子就要发次脾气,想是我平日照顾不周引起的,而这小丫头平日又喜捉弄,只怕那贝舍海里珠子未落也未可知,我若再去向她说说理,其又是个不在乎东西轻重之人,一开心,只怕就将珠子拿来给了我。我再拿来与先生何如?”先生听得这般多,心知贝舍海里珠已被摔了,多留无意,便仍是告辞。老龙王见其一而再,再而三要走,遂怒起,道:“那先生随我去龙宫吃个茶,总不给面子吧?”先生听此说,遂与之一同到龙宫里来吃茶。

    龙王道:“先生欲得贝舍海珠只怕是有亲朋患了重疾难治吧?‘’先生揖道:“非也。”遂将圣君殿之圣君和仙水一事相叙。龙王听了此说,乃道:“这圣君殿之圣君只怕是我东海龙宫的一条剑鱼,平日守门时就不尽细,颇不称我等意,之后也久来未到值,想是去岸上作孽去了。‘’先生道:“有了此等惫癞东西在,只怕普罗城的百姓够呛了,但竟是有些人拜信的不知多好,还拿这‘仙水’当起宝来了。”龙王道:“这‘仙水’乃是其废物,自然毒不浅,只怕它还添了什么瘾毒之物,凡药确也难解,我这会儿去我那小龙女儿处看看,看是否寻来那贝舍海里珠子。”说着,便待去,不料堂外忽进来几些人来,却是那龙女之龙母龙姐等龙族亲戚,个个皆悲悲啼啼、淅淅沥沥起来。堂内二者皆惊,龙王讶道:“这是怎般的回事?怎都不丧不节的哭起来了呢?”龙女中一哭着道:“小妹她……她出事了,据她的侍虾蟹禀道,说有人趁夜入她宫室,将她的宝贝给偷了去,已逃走。还不知是不是就指贝舍海里珠呢?”龙王急道:“那是个什么样人?”那龙女道:“哎,就似这个人。”她指着先生。龙王回头看了看先生,先生忙讪笑道:“误会,误会,我只拿了她贝舍海里珠子,并未……”那龙女道:“好啊,你果真是那贼子。”龙王怒喝道:“好了,都给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众遂一同来到龙女处。见龙女正发着脾气,龙王上前道:“怎得发生什么事了?上午刚闹完,下午又是闹。”龙女听得龙王一来又是挨批评,不禁闹得更慌。忽龙女指着先生道:“帮我把他给抓住,他竟敢骂……骂我……”先生遂上前道了个歉,并解释一番后众见是这般的气话便也作罢,后各自散去不提。

    至晚,龙女忽然笑道:“我二姐今天感冒未来,我明天待她病好就将你给她送去。”先生笑道:“好啊,那我明天就去看看你二姐倒底长什样?不过,我可以先猜猜,只怕能猜出她一些特征来。”龙女笑道:“好,那你猜猜,猜出来本公主有奖。”先生笑道:“奖你么?”龙女脸一红,呸道:“想你的美,快猜,奖你贝舍海里珠行么?”先生大喜道:“你还有贝舍海里珠?”龙女一脸得意,后才道:“你这个先生竟连贝舍海里珠真假也分不清,就骂起我毒蛇来,我心肠有那么狠吗?”先生笑道:“不是向你道过歉了么,可快将真贝舍海里珠拿来与我瞧瞧。”龙女道:“这个没问题,那也得你先猜得出来才是。”先生道:“那好,我可就说了,你二姐是个蓬散杂发。”龙女笑道:“你怎知道?”先生拿起那个贝舍粉妆镜,笑道:“记你与我说过,你二姐最讨厌贝舍海里珠的味道,既是这样的话,她又怎还会拿曾生过贝舍海里珠的物件来做镜子呢?这必是她不喜照镜,以来叮嘱自己,怕看到她脸上曾生过的什么胎记原故,而一个不喜照镜女者,想来头发也梳的蓬散,而又记你向我提过你二姐一些事,由性格等方面看其也是个大大落落之人,故会此猜。‘’龙女听得鼓掌,道:“说的太对了,我二姐幼年时曾被火烫伤过脸,所以很少出来见客。你猜出了一个特征,我喜欢听你推理,你再猜。”先生道:“你二姐是个十指修长之人,似葱指。”龙女道:“我手算是葱指吗?”先生道:“你手虽白嫩,却不算是葱指。葱指乃又白又细之指,就如葱根,白细尖腻。”龙女道:“如何推出?”先生笑道:“当日你给我看得物件中,你二姐对戒指和镯子喜爱颇多,试想一下,一个琉璃水晶镯子,除了白皙之手外,还有什么手能配的上。”龙女笑道:“你再猜。”先生道:“你二姐……呃。”先生脸一红,咳道:“不猜了,你们女子身体某些部位岂是随便猜得的。”龙女见他玩着玩着忽然就不玩了,遂笑着威胁道:“你说不,不说,我待会儿就将真的贝舍海里珠子给砸了去。”先生思起龙王说过她是个不顾物轻重的,担心她真做出这事来,忙应了下来。只不过再随便按着先前所见其亲戚之貌提了些特征出来,龙女方才作罢。

    翌日,龙女果真携先生到其二姐处来了。(昨天似是醉了,今天来补了五千字)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