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不一样的高三

沟仨村前遇独眼 阴凉府内撞匪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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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小哥,你是从前面那个村子出来的么?”先生抓住一个正在赶行的独眼男子问道。

    (.)独眼男子顿一顿,瞧着先生,忽大笑起:

    “你这位小哥,我看你七窍玲珑的,还是不要到那个村子去了。”先生疑道:

    “此话怎讲?”独眼不听还好,听得立泣泪抱怨起道:

    “小哥你不知道,我这眼睛本来是好生生的,就是去了前面那个鬼地方,眼睛你看,都瞎了。”先生听得更加疑惑起来,独眼接着道:

    “那个村子名叫溝仨村,又叫阴凉府,我们应这夏的暑气热的着实难过,便邀了一档子玩伴去避暑。未料……”说着泣起泪来,抹去泪接着道:

    “未料我们玩伴皆说话谈笑的好好的,就被一伙不知从哪里冲出来的贼匪给杀了。”先生听的道:

    “只怕这贼匪就是那村子里人,小哥又是如何逃出来的?”独眼道: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他们没有杀我怕是当时我没有说话,因之后他们围着问我:’你是聋是哑?’我见他们不杀我,还问的奇妙,就回道:‘我既不聋也不哑。’未想他们一听完就嘿嘿冷笑将我眼珠子给抠了一只去,我见他们要杀我,就大叫道:‘你们为什么要杀我?’他们的大笑道:‘我们不杀你,你是最后一个,按规矩你可以走了。’我就问:‘这是什么规矩?’他们的道:‘人有七窍,耳目口鼻皆全者杀。’我道:‘但是最后一个就去全剜眼放么?’他们的道:‘不错,你可以走了。’我知道可走便问他们叫什么名字,他们不答,我即去了。‘’先生笑道:

    “既此说,想是他们也七窍不全了。”独眼道:

    “这我不太清楚,不过想来是鼻子都堵了的,不然那整村的都是腐臭之味,他们竟一点事也没有,还闻的欢喜的很。我们去时都是紧捏着鼻的,但还是臭。(.)”先生笑道:

    “既此说,想来是鼻子都堵了。不过,我自有办法可避得开他们。”独眼道:

    “小哥莫的去,你眼耳口鼻都齐的很,七窍玲珑的,怕是要被他们给逮着害了。”先生笑道:

    “害不了害不了,既然他们是放不过全的,我便扮个残的去就是,就他们问我话时,我就一句话不说,他们问我听不听得到,我就装做听不到,他们见是残的,不就放了我么?”独眼道:

    “小哥你可把事情想简单了,那些个贼匪手段可卑鄙着呢,你若装哑,他们就用烧得通红的烙铁来烫,看你是叫不叫,你若扮聋,他们也有法子,他们说话专说小话儿,从你这祖宗辈骂到你曾孙子辈,什么难听说什么,**辱劣什么都算是轻的,若骂到你不喜欢的还好,喜欢的,看你是听的到听不到。”先生讶道:

    “如此说来,我岂不既作不得聋也装不得哑了?”独眼点头道:

    “是啊小哥,你还是快些回去的好。”先生皱眉头道:”不行不行,我还不得要去一趟才是,这个村阴森古怪的紧,我是怕有着一堆妖孽藏身于此,若不尽早灭了,只怕小哥你他日无意路过此地,小命都没有了。

    ‘’独眼道:

    “小哥你在说甚么胡话?灭妖孽?就算是妖孽,你又如何能灭?我们反正是再也不会贪凉去那个鬼地方了,小哥你还是无事就不要去了免…”先生蓦然打断,笑道:

    “我并非无事,我还得从这条道过去,若是无妖孽,只是一伙强人的话,我便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再不得害人就是,若是果有妖孽,便一道灭妖就是。呵呵,小哥也莫得担心我,山人自凉有山人之灭妖妙计。”先生说完拜揖欲走,独眼忙的拉住,道:

    “小哥你可是过这村去那沙漠么?”先生见其问,遂道:

    “怎么了?”独眼笑道:

    “若小哥去沙漠,能否采几株沙漠之花与我?如百岁兰,生石花。”先生道:

    “我去沙漠是有重事,抓那沙漠之鹰,是个修炼百年的大妖孽,怎么还有得空与你去寻这么个沙漠之花?”先生也怕这花可用来救什么人,应什么急事,遂道:

    “那好,我看着了就采与你,不知你用其是干什么?”独眼道:

    “这个……”先生见其磨蹭,也急了急,道:

    “我已答应你了,你有什么事但说无妨。”独眼呵呵笑道:

    “这沙漠之花不同于寻常之花,若采来送与一些之人之物,岂非是颇有意思么?‘’先生听了此语,登时下巴掉到胸前,半天也合不上,良久方答:“果真是颇有意思,待我看到我那时自釆与你,不知小哥还有他事否?”独眼听得忙喜笑道:

    “无他事无他事,小哥,不,先生,你快些去,也快些回才是。”先生道:

    “那好那好,我即去也。”二人遂别。先生支身来到那溝仨村,未进村便瞧见那污水泛滥,毒泡骨鼓,遍野腐腥,恶臭充赤着整个空间,不管是谁只怕是人瞧见,都会顿时恶心作呕。

    先生忙掩鼻侧身呕了一把方才进去。

    “阿嚏。”先生鸡皮疙瘩不由抖落一层下来,

    “果真是冷的厉害!”再向前行了一把,着实才好了些。

    “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孤孤单单就支身进了来。”忽一将人跳出,乃贼匪。

    见个个面目狰狞,似要吃人,先生忙躬身揖道:

    “在下过路的,不知各位乡民有何指教?”那些个贼匪冷冷笑道:

    “这是我们的地盘,你这个过路的是一个人,是第一个,也又是最后一个,颇不称我们的规矩,让你选选,是死呢还是剜眼割舌削鼻剁耳?”先生听了半天不语,后笑道:

    “在下只是个过路的,过完就走,奈何要剜眼割舌削鼻剁耳?”那些个道:

    “这就由不得你了,若是不想剜眼割舌削鼻剁耳,那就是选死了。”先生见众贼要动手,忙止住道:‘’且慢,我还有话要说。

    ‘’贼匪们的冷声道:

    “你还有何话要说?”先生不慌不忙理了理袖,正了正衣,笑道:

    “在下既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按规矩来说,那就不但不用剜目削鼻割舌剁耳,更也不用去死,反而还应该厚待才是。”那賊匪的听了,不由冷笑一声,刮擦着刀谑道:

    “这般的刀都还没抹将在你脑袋上,竟还敢来了哪班子厚待。”先生不作色,仍笑道:

    “你等且听我说来,你等是否分两种情况选择:一是死,二是不死?”賊匪们纷纷议论起,后道:

    “不错,你确实是分两种,你是选一呢还是二?”先生道:

    “自然是二。”賊匪的道:”那你就是选个残了?

    “先生笑道:

    “非也,你等且听我说完,因我是介于可第一又可非第一,可最后又可非最后之间,故我才有此选择,而选择第一呢那是必死无疑,而选择最后呢那又是必残无疑,再简单点说,我们先前将这二者是分了类的,选一呢是死,选二呢是不死,其实这不死自也就是残,换而言之,我们还可这样分类,选一呢是不残,选二呢是残,最后为了统一整体一点,就须’不’与’非不’再做个归类,就是成这样:选一呢都是’非不‘就是死和残了,选二呢就是’不‘就是不死和不残了。如此分类是否果真详细了些?”贼匪们听完思了思,点了点头道:”此番话说的似有道理,我们先前怎么都没想到先分类梳理再做统一整理一番呢?

    好吧,好像你是选了二,那也就是‘不’类不就是不死不残了嘛?‘’先生赶忙笑躬身做揖道:

    “那我就是不死不残了,谢谢众位乡亲兼大王们了。”先生说完即继续向前行去。

    (无讥无讽自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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