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俏妇人帘后勾情老洪婆牵针引线????上节说到武怂转回武家,潘靓莲殷勤献尽就是想跟武成其好事。但见她那出自己的绝活,先弄了个龙抄手,端上来。“二叔,你慢慢吃,还有更精彩的在后头。”潘靓莲满脸是笑地对武怂道。“大嫂,不用忙了,我一会就走的。”武怂脸罩寒霜道。“那我先去拿了那盘花生再陪你们聊。”潘靓莲扭着屁股地进了厨房,不一会就端着一盘脆皮花生又一扭一摆地出来。武怂和武大两个人坐在桌前喝着闷酒。武大是不想说,武怂就更不想说。“你们两兄弟怎么啦,都像个木头一样地干坐不说的?”潘靓莲嘻哈着作到椅子上。“靓莲,你也喝一杯吧?”武大拿来个杯子道了一杯酒递给潘靓莲。“吃啊,二叔!”潘靓莲献殷勤地给武怂夹菜。“大嫂不用顾武怂,自己吃就可以了,武怂自己有手。不敢烦劳大嫂。”武怂闷声闷气地说。潘靓莲一听,发觉完全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这武怂好象回来不是为自己的,听那说话的语气好象是专门来找茬的。当下也就停下正想夹菜的手。“二弟,吃点吧,你有什么话,说吧,相对在这边听着。哥知道心里明白着。”武大在侧座说道。“大哥,没什么的,黄毛县长给兄弟准备了一套房子,兄弟觉得老是住在大哥这里也不是办法。何况哥也不是小康之家,家里开销也不小,添了口兄弟的嘴又要发不少银子。再说武二也大了,总不能老是粘着哥哥……”武怂解释道。“兄弟这话就不对了,我武大虽然不象兄弟那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但我武大也有寻钱的办法,还不在乎多兄弟一口呢!”武大边灌酒边说。“哥,我不在了,你自己要看好家门,小心禽兽进来,特别是后院。古人都说,祸起萧墙。哥不可大意啊!”武怂一语双关道。“哥,答应兄弟就喝了这杯!”武怂举起酒杯推道武大前面。“兄弟的话,哥放在心里。只是兄弟就这样搬出这家门,好象不太好吧?”武大迟疑道。“有什么不好的,又不是我们意思。”潘靓莲听到这里就知道武怂的意思了,他是不想住在这里了。那我还跟他客气什么,潘靓莲在心里嘿嘿想。武怂也不理潘靓莲,端起酒杯就对潘靓莲道:“嫂嫂是个精细人,不须武怂多说。我哥是个老实人,他为人本厚。嫂嫂以后要多担待了。嫂嫂把家安顶好了,我哥也就没什么要求了。自古有句话,‘禽劳犬不入’。嫂嫂应该也知道这句话吧!?”武怂说完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潘靓莲听了武怂这话,火就被点燃起来。本来是想跟武怂成好事的,不料武怂也太不识趣,揪住她的小辫子不放。但见潘靓莲面红如猪血,须臾就成了紫色。不知道是刚才喝的那杯在烧,还是她本性如此。只见潘靓莲从凳子上跳起来,指着武怂的鼻子就破口大骂:“你什么东西,敢教训老娘。老娘可不是个欺负的,什么禽劳犬不入,狗屁不通。你以为你是孔夫子啊,不怕话你知,老娘是个不戴头巾的男子汉,响叮当的婆娘!”??“那就好,有嫂子这句话,武怂也就放心了。”武怂笑道。潘靓莲被武怂的笑激得就咬牙切齿。“你今天把话说清楚了,我怎么不禽不牢了?……”潘靓莲泼妇般大骂起来。“靓莲,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被邻居听到多不好。”武大在一旁劝道。“听到了好啊,要不然他们还以为我沾了武怂武大人的光呢,我还不稀罕呢。”潘靓莲依然在一旁发泼。武怂举起酒杯向武大敬道:“大哥,小弟不在了,哥不要跟人争执,有说欺负了地哥,地哥休要与他过不去。一切等兄弟回来在说。还有大哥以后尽量早点回家,不要在外面呆地太久,哥若依我就饮了这杯酒。兄弟放心,哥都把兄弟今天说的记在肚里了。来,哥祝你从此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干!”两人也不管一旁仍然在发牢骚的潘靓莲,碰了杯,喝了。正是:苦口良药,忠言逆耳。??武怂就这样离开了武家,搬到县北淮南街去了。武大自兄弟去后,被那妇人接连骂四五日。武大也真好脾气,没办法人长成了这样,脾气当然就要好,要不然别人还怎么跟他生活。于是,武大忍气吞声地任由潘靓莲骂,他只是笑笑。武大依了武怂的话,每天都是买完杂货就跑回家来。卸了货物总不忘先关门。潘靓莲看了武大的动作就骂。但每天武大一如既往地买货关门,久了,潘靓莲也就忘了骂。武大见了,心里暗喜,想:“嘿,看来男人对付女人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有诗为证:??关门只为禽劳固,眼前不见豺狼叫。春心不变似雪绒,任你笼牢总是虚。??日月如梭,白驹过隙,转眼间春花就开满了各大街小巷。又是三月天,又是个潮湿的季节,已经几天没有见太阳了,这天不知道是天公作美,还是天公作恶,太阳出来普照着这个龌浊的大地。潘靓莲今天心情好啊,闷了这么久,今天有阳光,就拿出已经几天没干的衣服来晾上二楼的晾衣架。这天合该有事,还没晾完,那衣架就咔咋一声掉了下来。还正巧,正好打在过街的一个人背后。你说这人是谁,大家猜猜看。原来就是清河十大恶人之首的西闷情。西闷情听得背后一声闷响,眼前冒了几个星。??“谁?!竟然动土动到本大爷身上!“西闷情暴跳起来,高声嚷道。循着衣架落的方向,西闷情抬头望了望,不想楼上正站一个美貌妖娆的妇人,西闷情一时呆站在那里,刚才背后被砸的事早就已经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西闷情的眼里次时只剩下那楼上的妇人。正是:??事本无因却有因,人无本意天有意。??一段孽债就这样开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