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饼:“斩了我,你们就没有以后了。”
乾旭尧:“嗯,那就等结局再斩”
单饼:“”
有的亲想让单饼来点肉,其实单饼是非常乐意给亲们开荤的,但是剧情还是很重要滴,单饼只能尽量想办法,请耐心等待哦。
☆、做个闲官
傅白羽顿时惊出一身的冷汗,心中疑惑不减反增,强行压下纷乱的思绪,吃了些早餐,出了门。
上了马车,发现傅君墨也在上面,便弯身行礼道:“父亲”。
傅君墨点点头道:“昨晚没有时间跟你聊聊,趁着这段时间我跟你说说上朝的一些规矩”。
傅白羽道:“有劳父亲”。昨晚的事还是先放放吧,先把今天的早朝混过去再说。
傅君墨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
傅白羽仔细认真的听着,生怕错过任何一点,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他不得不多用些心。
直到马车停下,傅君墨方才停下,想了一下又道:“你且在这等着皇上的宣召”。
傅白羽点点头道:“是”。
傅君墨满意的点点头,下了马车。
傅白羽坐在马车上,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昨晚发生的事就好像是个梦,但是这个梦太过真切,让他不得不在意,掀开帘布,见兰若和另一个小斯模样的人站在车辕旁,便道:“兰若,你进来一下”。
兰若躬身进入车内,垂着头等着傅白羽吩咐。
傅白羽伸手一把拉着兰若坐下,开始对着兰若上下其手。
兰若着实怔了一下,开始挣扎着道:“少爷这是做什么,少爷别这样”。
傅白羽秀眉紧蹙,他记得兰若受伤了,只要找到兰若身上的伤口就可以证明昨晚不是梦。
不过最后他还是失望的放开了手,纠结的道:“为什么没有伤口呢,难道昨晚真的是梦?”
兰若被傅白羽扯得衣衫有些凌乱,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委屈的道:“少爷兰若没有说谎”。兰若低下头,遮住了眼中一丝忧虑。
傅白羽安慰的拍了拍兰若的肩膀,不再胡思乱想,道:“一会你别跟个傻帽似得一直站的马车旁边,在里边坐着,等到有人出来你再站回去。”
兰若迟疑的道:“少爷这样不合礼数”。
傅白羽摆摆手道:“你若是不听话,下次我就把你留在家里”,他可不希望兰若细皮嫩肉的小脸晒得黝黑。
兰若只得低下头不再反对。
傅白羽开始用手揉着身上发疼的地方,原本清晨醒来的时候就已经酸痛难忍,马车虽然稳当但依然比不上现代的汽车,所以这一路过来,他并不轻松。
兰若立刻会意,便体贴的给傅白羽按摩。
兰若的手法很到位,使得傅白羽非常舒服,不自觉的哼出声,最后干脆趴着马车的软垫上任由兰若为自己按摩。
“下一点”
“对,嗯,舒服”
“用点力”
“嗯,再轻点”
外边傅君墨的车夫耳根微微有些发红。车内的兰若更是满脸通红,少爷最近变化有点大。
傅君墨离开一个时辰左右才有公公慢吞吞过来宣旨,傅白羽跟着公公快步走到前殿,文公公早已等候,见到傅白羽便上前行礼道:“恭喜傅大人”。
傅白羽笑着回礼道:“公公客气了”。
文公公笑着道:“傅大人请”。
傅白羽抬步走进金銮殿,环视四周,大概二三十人有老有少都穿各种级别的官服,躬身站成两排,面色肃穆。
他也不敢多看快步上前,跪在最前头对着前面叩拜,高声道:“参见陛下”。
乾旭尧等着傅白羽行礼结束才慢悠悠的道:“免礼”。
傅白羽起身道:“谢陛下”。
乾旭尧满意的道:“白羽是帝师之后以后朝堂之上无需再行跪拜之礼”。
傅白羽躬身行礼道:“谢陛下”。
乾旭尧笑道:“白羽,刚刚朕和众朝臣商议,让你做这礼部主客清吏司如何?”
傅白羽颦眉,自觉地寻找傅君墨的身影,见到傅君墨躬身站在右边最前面,自是没办法眼神交流,而自己身边的很多官员面色大多都不是很好,明显不是很希望他做官。其实他心里也是千万般的不愿,不过表面上还是恭敬地道:“白羽听从陛下安排”。
乾旭尧大笑道:“就这么定了吧,念在你身体不好,朕准许你不用每日都来早朝,有事前来便可。”
傅白羽立刻感激的道:“谢陛下”这是他听到最好的消息了,管他主客清吏司是干什么的,反正父亲也会帮他的。
乾旭尧道:“其他人可还有异议”。
大臣们皆躬身行礼道:“臣等无异议”。如何还敢有异议,今天不知为何原来极力反对的伊太尉心不在焉,其他人自是不敢再反对。
乾旭尧满意的对着文公公使眼色。
文公公立刻会意,走上前尖着嗓子道:“退朝”。
大臣们再次躬身,傅白羽也连忙躬身,等着皇上消失,众人便起身向门外走去。
傅白羽立刻走到傅君墨身边躬身行礼道:“父亲”。
傅君墨看着傅白羽满意的点点头道:“走吧”。
傅白羽跟在傅君墨身后走了出去,期间有不少官员过来向傅白羽恭贺,大部分都被傅君墨挡着。当然还有一些比如傅白羽未来的顶头上司礼部尚书和左右侍郎,傅君墨都一一介绍,傅白羽也是做足了礼数。
傅白羽同时一直四处观望,一直都没有看到伊啸蒋的影子,伊太尉也是口不对心的恭贺了一声,便匆匆离开。
回到车里,傅白羽已经满头大汗,看着气定神闲的傅君墨不禁有些佩服,处理人际关系这方面姜还是老的辣。
傅白羽想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父亲,今日早朝似乎没有见到伊将军。”
傅君墨微闭着的眼睛张开看向傅白羽,道:“伊将军身体不适,皇上特许近日不用上朝”。
傅白羽微微的凝眉,不动声色的问道:“不适?伊将军昨晚明明还好好的”。莫非昨晚不是梦,否则怎会有如此之巧的事。
傅君墨道:“这就不得而知了”。
傅白羽又问道:“父亲,主客清吏司是做什么的?”
傅君墨耐心的解释道:“礼部有统领礼部的礼部尚书,尚书之下左右侍郎,接下来便是仪制清吏司、祠祭清吏司、精膳清吏司和主客清吏司皆为从三品,这主客清吏司主掌宾礼及接待外宾事务。”
傅白羽心想那不就是外交官,这个官不错负责陪客人吃吃喝喝,还有人报销,他很喜欢。
傅君墨继续解释:“这算是一个闲差,所以你还像以前那般生活便可”。
傅白羽点点头道:“是,父亲”。
傅君墨不再说话,微闭着双目靠着车壁。
傅白羽忍不住的去昨晚的事,那个梦太真实了,而那个红衣的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谁?有谁能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一个让傅白羽心惊的想法不断地自脑中涌现,其实他已经不止一次的梦见过那个红衣人,自穿越过来以后,他经常梦见那个红衣人坐在自己的床边,只是一直没有这般真切的看过红衣人的脸。
若昨晚不是梦,家里人却这般隐瞒自己,还出现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红衣人,那么就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患有人格分裂,身体里边住着一个武功高强的红衣人,这也就可以解释父亲和兰若为何万般隐瞒昨晚发生的事,人格分裂在古代可能会被认为成某种怪物吧!
这种想法会不太扯了,不过转念一想穿越这么扯的是他都经历了,还有比这更扯的吗?
傅白羽似乎想通了很多事,不过还需要验证,回到家他便拉着兰若进了自己的房间。
兰若看这傅白羽火急火燎的模样,有些奇怪。
傅白羽讨好着对着兰若道:“兰若我问你啊,我是傅家的唯一的少爷对吧?”
兰若对于傅白羽的问题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点点头,道:“当然”。
傅白羽又问:“我这一辈除了我,傅家还有其他的人吗?远房的也算上。”
兰若摇摇头道:“少爷咱们傅家人丁一直都不是很兴旺,所以您这一辈只有您自己。少爷问这些做什么?”
傅白羽点点头排除了红衣人是跟他有血缘关系的可能,想了一下又问道:“傅家也算得上的大户人家,怎么人丁会凋零至此?”
兰若小心翼翼的道:“兰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