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龙五和刑二,肠子都悔青了,琢磨着到底是谁提议拉老四来打牌的?
一整夜,饶起云黑着张脸的不停赢牌,傅寒声不在,没人压得住他,兄弟俩只差内x裤没被输掉了。
两人痛定思痛,决定第二天什么活动都不安排了,大家自由行动,然后自觉的把十三妹拉去海边骑自行车去了。
炎凉早上起来,就收到言家人的电话,说遗嘱上还有几个问题不清楚。
炎凉吃了早饭,就赶忙打开笔记本处理,一直待在房间没出去。
终于弄好文件,借了酒店的传真机传真出去,累得眼睛直发涩,望着落地窗外刺眼的阳光和海滩,懒在床上不想动。
饶起云进来的时候,炎凉立刻就醒了。
她这几年浅眠,熬夜多了,睡眠质量也不太好。
饶起云见她醒来,打了个抱歉的手势:“吵到你了?”
炎凉揉揉眼睛坐起来:“没事,我没睡着,就躺一会。”
饶起云顺势坐在床边:“一早上没看你出门,以为你生病了。”
炎凉醒了,但是很懒,加上没把他当外人,依然卷着被子靠在床上。早上一起来就在处理文件,她连衣服都没换,还是黑色蕾丝的睡衣。
两人无聊,但是很珍惜单独相处的机会,加上天热,炎凉不想出去,饶起云就在房里陪她看会电视。
这家酒店据说有许多国外收费频道,炎凉刚想说找个节目看,来缓和气氛,谁知一打开,就是某成人台,露骨的节目宣传图片,令她手指直发抖,红着脸又把电视关了。
饶起云半个身子倚在床上,拾起被她扔掉的遥控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以前没看过?”
炎凉脸红的说不出话,饶起云又把电视打开了,令人窒息的画面伴随着他的气息压近,温热的感觉沾染了她的耳垂,他问:“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吗?”
炎凉的脑袋中只剩一片空白。
他捧起她的脸,吻压下来,温柔的接触中,炎凉眼前只看到一片黑,他身体的重量压下来,原本侧躺在床上的两人很快交叠在一起。
电视里是男人和女人喘息的声音,将她和他的掩盖过去,她无力的躺在他身下,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记忆如潮水漫漫涌来,一切就像三年前的那一晚一样,她也是毫无力气,似梦似醒的,被他完全的占有。
眼睛看到的,鼻端闻到的,都是属于他的强烈男性气息和汹涌的荷尔蒙味道。
他一边吻她,一边利落的脱掉了上身的t恤,只剩下一条沙滩裤松垮的挂在胯骨处,紧实、平坦的腹肌下,明显的人鱼线,给炎凉带来了烫人的视觉冲击。
他不是时下那种纤瘦、白皙的小鲜肉类型,强壮、壁垒分明的肌肉,麦色的健康肌肤,都带来耀眼的男色冲击,炎凉快喘不过气来,手指不由自主的想膜拜这具完美的躯体,然而羞耻心又让她咬唇克制着。
热热的呼吸里,他的手已经顺着睡衣探入底裤的边缘,修长的手指像一条灵活的鱼,游到哪一处她就跟着颤栗,身体微微向上弓着,像极了欲拒还迎。
“我可以吗?”他肌肉的紧绷让她看出他已经在忍耐的极限。
略带粗哑的一句询问,让炎凉感受到他对自己的重视。
可以吗?
炎凉也在问自己。已经经历过一段失败婚姻的她,还可以放任自己,听从感觉的豁出去爱吗?
第1066章 走的动吗
她不说话,身体表现得特别紧张,饶起云耐心的吻着她,让她放松,他额上豆大的汗珠掉下来,落在她泛红的肌肤上,两个人都已经狼狈不堪。
炎凉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双腿紧并,一手挡住脸,不敢睁开眼睛。
饶起云轻柔的拿开她的手,哄着:“炎凉,睁开眼,看着我。”
炎凉快要哭出来了,眉头紧皱,仍然闭着眼:“对不起,我太紧张了,我怕看你一眼就不敢继续下去了……真的对不起……”
他无奈的吻了吻她眼角的泪,隔着一层布料刺激她,小心的吻着她的锁骨:“放心的把你交给我,你很快对我就不会这样陌生。感觉到我了吗?我来帮你找回三年前的记忆……”
这时,门外响起“咚咚”的敲门声,炎凉一紧,更并拢了双腿:“不行,门外有人。”
饶起云根本不看门的方向,一只手按在她腿根,阻止她并拢,另一手挑开她的x裤边缘,滚烫的掌心摩挲挤压着她的肌肤,磁性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荡漾:“别怕,不会有人进来。”
他吻上了她露出的肚脐。
炎凉感到浑身都不对劲起来,先是痒痒的,身体里像被掏空了一块,急需什么来填满。
“苏姐姐,你在吗?”门外是十三妹的声音。
炎凉咬着唇不敢发声。
饶起云见状,更加放心的一路吻下去,绕过她精巧圆润的脚趾,炎凉的腿一缩,十跟脚趾都蜷在了一块,他拿起她双臂,搭在自己肩颈上,一边捧着她的脸颊亲吻,一边在她耳边沉沉低语:“乖,别怕,抱着我。你会感受到我有多疼你。”
炎凉呜咽着咬住了唇,含着眼泪点点头,感觉到双腿被分开,身下最后一层布料随着她白皙漂亮的腿一动,掉在脚踝处。
门外,十三妹还在坚持不懈的敲门:“苏姐姐,我要跟二哥他们回去了,来跟你告个别。你在房里吗?”
炎凉张嘴,刚想说什么,已被饶起云堵住,热吻在一起。顿时所有思想都烟消云散,世界里只剩一个他。
终于分开,饶起云捧着她的白皙脸颊,眼神里充满了渴切,诱x惑性的用舌尖舔了一下唇,他的太阳穴和手臂皆因忍耐而凸起青筋,按在她腿根的手也在抖。
他进入的很艰难。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三年来没有被任何人碰触的禁地,仍然如处x子一般紧致,其实老早就与子画聊过这个问题。
子画说,那些言情小说里写的劈开一样的疼痛,被车碾过似的,都是假的,这世上哪有这么多猛男,大多数女性不知不觉初x夜就过去了,压根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当然,也有很疼的,多半原因是出自那个男人的动作、频率、尺寸。
炎凉的第一次已经记不清了,因为药性和醒来时的慌乱。但走路时双腿摩擦那种火辣辣的疼,和上车时一抬腿差点撇着的痛楚,她还记忆犹新。
她能感受到饶起云分外激动的身体,他的爆发让她的腿根与臀x部肌肤皆是微微疼痛。那种感觉完全是陌生的,在自己身上正做着那事的饶起云也是完全陌生的。
他很有技巧,但又不是特别的熟练。
结婚三年,木讷的炎凉还是不太了解男女这方面的实践动作,光靠想象,很多东西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的。
在度过了最艰难最磨人的初期后,两人的身体渐渐产生了默契,饶起云搂起她的腰,将她翻过来趴在她背上,一边与她耳鬓厮磨,一边握住了她的心口。
“熟悉它了吗,嗯?”他的声音很轻,很性感,属于男人的汗水滴在她的背上。
炎凉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微扬起白皙的颈,浅声的哼着,不说话。
他想给她一次震撼的,难以忘怀的,完全不输于三年前的欢爱,三年前她忘了他,没关系,这一次,他会把自己永永远远的镌刻进她脑海里。
外面的海浪拍打,潮起潮落,炎凉像一叶扁舟,迷失在他给予的欢愉里。
炎凉穿好衣服,外面的天色已暗,太阳下山了,他们竟然在房里做了一整个下午。
饶起云在浴室洗澡,她看了眼地上被扔的横七竖八的衣物,皱成一团的床单,还有浅浅的水渍,皱起眉,一股脑的卷起来。
空气里充斥着一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炎凉的脸上红透,悄悄的把帘子拉开一条缝。
饶起云洗完澡出来,看炎凉抱着一大团被单进去,问她:“做什么?”
炎凉低着头,小声说:“弄脏了,我洗一下……”
“放着让酒店服务做就是。”
“……”炎凉没声了。这么明显的“罪证”怎么能让别人看到?
饶起云揉了揉她的发心,会意的笑了:“这里是酒店,客房清扫看到什么都会习以为常。”
炎凉点头,但她低着头还是没有抬起。
饶起云换好衣服,带她出去吃晚饭。活动了一下午,还真有点饿了。
两个人走了很远去找吃的,饶起云问她:“还走得动吗?”
炎凉点头。
但下一刻迈出去的步子还是被他拉了回来,他结实的手臂已经搁在她腰间:“你应该跟我说,走不动。”
下一秒,身子已被他打横抱起。
炎凉脸红的埋在他胸口,两人在一起才刚做过那种事,现在这么近距离接触,还是会尴尬不自在。
“真的没事,我没那么娇弱。”炎凉在他怀里小声说。
“那就省着点力气,晚上用。”黑暗里,他在她耳边小声说。
炎凉听懂了他的意思,心跳狂烈,脸红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去。
吃完饭,被他一路抱回了房,放在了床上。
炎凉卷着被子,躺在床心,用送客的语气说:“我要休息了。”
“嗯。”他嘴上应着,却单膝上了床,本来只是印在额头的一个晚安吻,被他发展成了耳鬓厮磨的热吻,他的手滑进了她的衣服。
炎凉感受到了他的邀请,颤栗着看他。
他执意的脱下上衣,上床,和她躺进一床被子。
第1067章 接电话的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