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数人流离失所。
李林甫一死杨国忠专权时候就要到来,李佐国不可能再去倒向杨国忠,杨国忠此人肚量狭小,从他后来一心想要收拾安禄山就能看出杨国忠睚眦必报,李佐国父子皆安西,正所谓山高皇帝远,杨国忠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安禄山,不可能是并没有将他得罪死的李嗣业,何况李佐国估计杨国忠一旦看出李嗣业被封节度使已成定局之时就会反拉拢李嗣业父子的。
李佐国却不想和杨国忠虚与委蛇,等到圣旨出宫去往疏勒的时候就是李佐国起身离开长安的时候,李佐国觉得还没有准备好,长安现还是处于非常复杂的时候,一片歌舞升平中暗藏激流,李佐国可以把握长安权势迭的走向,奈何现李佐国手中长安的实力太
李亨身为太子现都要夹着尾巴做人,何况李佐国呢,李佐国伸了个懒腰,含元殿上这么短短的李佐国觉得比疏勒冲杀敌阵几个来回还累,阿丽儿他们还有几天就到了,到时候可得好好的陪陪的未来大人,何况……还有小云和小环要来,李佐国的口水慢慢的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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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西市冲突
第十八章
西市冲突
李佐国回到府上李虎留下了一个管事就来报告,说是李虎已经出去宫门口等郑春云了,城外的李护已经到了府上,不过刚才出去了,说是要好好的看看长安景色,李佐国一听,兴致大起,他刚才出宫门外没有看见李虎,李虎肯定是接到了郑春云去他家了,李虎办事情李佐国很是放心,就准备也去街,问清楚了李护等人的去向,李护几人是往西市去了,李佐国也就出门往西市而去。哈18&〖bp; 刚到街口居然碰见师父李白来了,李白长安拜访老友,不想老友贺知章已经去世,李白就去拜访了当年推荐入仕的老道司马承祯,不想司马承祯也七年前去世了,不过司马料到了李白找寻,死前留下了一包给李白,是他的一些手稿和诗稿,李白拿到了之后怅然若失,老都一个个的离世了,李白也就没有再去找寻其他的老友,直接回转长安,就住了西市大通商行的驻点上,一边整理司马的手稿一边喝酒,倒也乐其中。
昨日李佐国到长安,李白因酒醉未能前来见的徒弟,直到现宿醉方醒,才悠悠的往李府前来,不想街口就遇到了正要出去的李佐国。
李佐国准备去买点礼物,阿丽儿她们就这两天就要到长安了,大通商行的商队行进的不慢,要不是沿途还有几个城市有大通商行的分行,带的货物要进行分配耽误了点,说不定还能比李佐国他们先到长安。
李白此时还比较头疼,李佐国拜见完师父之后李白就说李府等待,李佐国就送李白回到李府,安顿李白住内院的一座小楼,李佐国就告辞出来,兴冲冲的往李府前面的长安两大集市的西市赶去。
此时已经靠近中午,李佐国就早上吃了点,这时感觉腹中饥饿,他们一行五人来到了西市的大门前,西市大门像一座牌坊模样,上面有钟楼,早上卯时初刻开市,也就是早上六点半,开市时钟楼鸣钟,外面等待开市的长安居民和商贩就鱼贯而入,也为长安盛景之一。
西市大门有四道门洞,钟楼上面有围栏,可以上楼观看整个西市盛况,正中两道门上有一匾额,上书“长安西市”四个大字,下面的题跋是李隆基,这是唐玄宗御笔亲题的匾额,正品保存钟楼之上,专门裱糊高挂,匾额鎏金,四个金字阳光下闪闪发光,上面还有一个飞檐挡住,免得下雨对匾额有所损坏。
李佐国看着这人潮涌涌进出西市的盛况,心情大好,西市大门边就是一排酒楼,紧靠门边的两座酒楼气势宏伟,有五层楼之高,唐代的建筑也是木结构居多,能够修建到五层的建筑颇为不易,左面的酒楼挂的招牌上面写着聚一堂,一排酒帘上面写的是他这里的好酒名字,上面一张大的酒帘上居然写有安西春的字样,李佐国不由有点愕,他这里也会有安西春出售?
右面的酒楼规模和这家差不多,百味,酒帘只有一个,就是安西春,这个酒楼李佐国,因为名字就是李佐国起的,正是李佐国名下产业,长安的唯一一家卖安西春的酒楼,李佐国十分奇怪聚一堂也会有安西春出售,就指着聚一堂说道我们就去这家吃,看看他这里的安西春和我们的有区别。”
李建勤等人自然李佐国说就是,五人刚到聚一堂门口才下马,就听到里面有人大喝破酒居然敢叫安西春?敢糊弄李爷爷,你这厮还敢指着李爷爷的鼻子,都活的不耐烦了?”
随后里面一阵惊呼,就看见一团黑影“嗖”的一声就从大门口飞了出来,李佐国侧身一闪,这黑影就擦着李佐国飞出门去,面朝下摔石板路上,这一下可摔得不清,那人身穿长衫,一副掌柜打扮,摔得半天说不出话,还没等他回过气叫疼呢,门里面又嗖嗖嗖飞出三个人,都是身穿短打满脸横肉的打手模样的汉子,其中两个正好压刚飞出来那人身上,这两个打手武艺怎样李佐国不清楚,但是被丢了出来想必不是很厉害,但是这身横肉的分量可不轻,先飞出来那掌柜模样的人还没来得及张口呼疼,就被这两条百上加斤的大汉压得双眼一翻白晕了。
李佐国不由失笑,刚才那人的声音李佐国听了出来,那是李护的声音,所以李佐国对里面丢出来的四个人都是闪过,然后里面又是一声爆喝都给李爷爷死来。”
然后就见十多条大汉抱头往门内奔出,李护手持两条桌腿后面追打追了出来,李麒李麟两也后面各拿了一条板凳,舞得呼呼生风,三人就像三只猛虎,转眼就追上了奔逃的聚一堂的打手们,噼里啪啦一阵没头没脑的乱敲,立时又放倒了几个,还有七八个汉子之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飞奔着就跑得没影了,李护三人也不追,就抓住没跑掉的几人又用手中的家什打了一轮,打得地上众人哭爹叫娘大呼饶命。
李护满意的将手中的椅腿丢掉,站起身来说道叫你们这些狗爷爷的厉害,不但卖假酒,还要去卖真酒的地方闹事,李爷爷以后天天来你们这里吃酒,只要味道不对就照打,打到你味道变好为止。”
此时门外已经人山人海围满了人,李护一见人多,是高兴,当下大声说道各位且看这卖假酒的地方,卖的假酒又酸又劣,还敢打安西春的幌子,今天李某人就拆了他的酒幌子。”
这时聚一堂里面的客人才战战兢兢的往外出溜,刚才李护门口打人,所有的食客都不敢出去,这时见李护几人住了手,就一个个的溜了出来,李护两步就跳到聚一堂门口挂有安西春酒幌的木旗杆前面,伸手就往旗杆上打去,李护手臂上套有精钢的护臂一对,平时也不脱的,这时候击打旗杆上就发出“咔嚓”一声,旗杆顿时承受不住李护的大力发出了木头破碎之声,随即往边上歪了歪。
李护嘿嘿一笑,退后几步就要前冲将这个旗杆击倒,一个声音突然大喝道我看谁敢聚一堂撒野?”
李护根本装作听不见,上前两步就是一个横扫千军,右手狠狠击旗杆上,咔嚓一声碗口粗的旗杆一下哄然倒下,围观的百姓大惊,连忙惊叫躲避,生怕被倒下的旗杆砸到了,李护却是不慌不忙,因为还有李麒李麟两呢,两一跃而出,一边一个抱住了倒下的旗杆,往地上一丢,只砸得地上尘土飞扬。
这时李佐国没有随着人群后退,就显露了出来,李护一见李佐国也,不由乐了,见个礼说道佐国不是上朝去了,难道散了朝了?”
李佐国就说道没有散朝就了,然后听说你和李麒他们上街了,我就出来寻你们,没想到看到一场好戏啊,李护你威风啊。”
李护抓抓后脑说道这可不是我们惹事,是他们惹事。”
李护嘴笨,李麒见他憋得慌就拉过李佐国旁边将今天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这一说可将李佐国气得双眉倒竖,李佐国就对李护说今天的事情做得好,你就一并全部处理了吧。”李护顿时嘿嘿笑着将双手的骨节板得咔咔直响。
这时人群分开一条路,一个身穿青色文士袍却足蹬一双高帮子皮鞋的青年走进场子,身上穿得文不文武不武,后面跟随的几个却是刚才逃走的聚一堂的打手,这年轻人身后除了这几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汉子之外,还有三四十身穿黑衣的壮汉,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挡住去路的人纷纷走避。
这青年一进场地就鼻孔朝天的问道是谁来到聚一堂闹事?不想活了是不少字也不打听一下聚一堂是谁的产业,可不是阿猫阿狗就能来随便撒野的地方。”
说着指着其中一个两只眼睛被打成了熊猫的汉子说道你去指出来谁闹事。”
其实这青年早就看见李护等三人站那里,刚才打倒旗杆的时候这人就来了,此时还要故作一番姿态,仿佛不这样就不能证明的身份似的,李护不等那被他打成熊猫的打手战战兢兢的不敢指他,笑嘻嘻的走上前去说道鼻孔再抬高点就能够接雨水了,打人的就是你家李爷爷。”
李佐国边上听的暗笑,李护这说法听像水浒里面黑旋风李逵的台词,但是刚才李麒已经对李佐国说了为他们三个要闹事的原因。
原来百味酒楼开业之后才有百味酒只一味,菜品繁多味美而酒就是安西春,安西春香而清冽,酒味是远传百里,一长安贩售便轰动全城,很多人专门赶来就是为了尝尝这从未一见的好酒,因为两个酒坊才开始产酒,根本就是供不应求,结果很多专程来喝酒的酒客买不到安西春,百味酒楼也找不到桌子只有到聚一堂去吃喝了,其实百味还是带动了聚一堂的生意。
但是聚一堂的后台老板是扶持杨国忠上台的蜀中剑南道原节度使鲜于仲通之子鲜于踆,见到百味的安西春特别好卖,就眼红其生意红火,找了好多长安街上的闲帮去百味酒楼闹事,他们也不敢进去打砸,毕竟是长安,天子脚下,就是叫这些闲帮全部跑到百味酒楼将桌子坐满,然后不点或者根本不点酒菜,将整个酒楼占住,想进来的食客都不敢近来了,毕竟一个酒楼坐满了一两百号一看就不是善类的汉子,谁还敢来?
这样弄了好几天了,正好昨天李佐国进长安,李护和李麒李麟俩就约好出来逛长安,逛完之后就想吃喝,就径直来到大通商行开的百味酒楼,结果进门一看,坐满了汉子,起初李护还开心不已,想着生意可不,就直接准备要一桌子好酒菜犒劳,没想到还没叫小二一大厅的大汉就恶狠狠的盯住李护,李护这才觉得不对头,马上叫来掌柜的一问,这掌柜也是李佐国府里出去的仆人,也是伺候李嗣业李佐国两代的老人,将这些事情跟李护一说,李护立时气得一股岔气从脚下一直冲到了顶门心。
李护疏勒除了李佐国就是一个谁也不怕的混世魔王,这次来长安李佐国叮嘱过他不要惹事,李护也答应了,不过李护想的却是,我没有去惹别人啊,是别人惹我。
这样就和李麒俩就百味酒楼就打将起来,这些闲帮也不全是鲜于踆手下的打手,很多都是街上找来的混混,李护和李麒可是战场上杀出来的猛将,一翻暴打,百味酒楼那边就打翻了十几个,然后李护就追着剩下的十几个汉子到了聚一堂这边了,聚一堂的掌柜可是非常傲气,这可是鲜于踆的酒楼,鲜于踆是谁啊?是鲜于仲通的,现的右相杨国忠就是鲜于仲通推荐之后才发达的,有这么硬的靠山这掌柜自然就没好话了,李护可不吃这一套,他眼中除了李佐国可是谁也不认识,李麒也是一样,那掌柜还柜台里面鼻孔朝天指着李护的鼻子教训,李护二话不说,劈胸就抓住这掌柜从柜台里面抓了出来,然后直接往门外一抛,那掌柜的就腾云驾雾一般的飞了出去,掌柜身后没见过李护身手的四个打手还想动手,被李护一拳打昏一个,然后就被李护和李麒一人一个抓了就丢了出来,后面的就是李佐国看见的了。
李护这么一说鲜于踆一张还算白的脸气红了,谁敢这么和他,鲜于仲通生平成功的投资就是杨国忠了,杨国忠也没有忘本,掌握大权之后也为鲜于仲通谋利,鲜于仲通不但成为了剑南道的节度使,还两年前的对南诏征讨大败,并且损兵折将,几乎只剩下了鲜于仲通一人逃回的大失败之后,只是象征性的惩罚了一下,免去鲜于仲通剑南道节度使一职,但是没有重任命,鲜于仲通还是暂领剑南道节度使一职。
杨国忠现正向唐玄宗鼓吹,要继续抽调大军,还要征发民夫,要再次出征南诏,这个关键时候鲜于仲通就将的大鲜于杰和二鲜于踆派来长安,以方便和杨国忠的联系,鲜于仲通就想通过再次对南诏开战取胜来掩饰第一次的失败。
鲜于杰主要负责对杨国忠的联络,处事干练,而老2鲜于踆则是一个不愿意读书的,鲜于仲通是商贾出身,老2就是喜欢做生意要多过做官,鲜于仲通法,就将他也安排来长安,反正有杨国忠照顾也出不了乱子,喜欢做生意就做吧。
一是鲜于踆就开酒楼开青楼,没想到短短内居然将一个酒楼一个青楼做的都赚了不少钱,连的大哥都夸奖了他,写信给鲜于仲通夸奖鲜于踆有长进了,鲜于仲通也高兴,就命人给鲜于踆带来了多的本钱,希望他能够向一样,将生意做大做强。
鲜于踆自小就不如大哥,现终于能够独挡一面,不由得得意忘形了,加上百味一来就抢走了他这边的不少生意,加上那安西春又是独一二,鲜于踆就感觉到了危机,要做出比安西春好的酒,鲜于踆认为做不到,所以就存心去捣乱,要是百味没有后台那么就弄垮,然后逼迫他们出让酒方,这样就能够以小的代价占到大的便宜。
只是鲜于踆没有想到才开始找麻烦几天,刚刚才一个茶馆坐下就看见手下鼻青脸肿的跑来哭诉,说是被百味的人打了,鲜于踆立即就带人,心里想得简单,对方忍不住动手好,正好可以让他们关门大吉。
没想到来了之后对方不但不怕,还出言讥刺,鲜于踆大怒,但是又以为对方不的身份,就瞪着李护说道你可我是人吗?我是剑南道节度使鲜于仲通之子鲜于踆,你敢如此对我,现你跪下赔礼,再将百味酒楼卖给我,然后将酒方给我双手送上,我就会饶了你的性命,不然的话,不但你酒楼难保,连命都要留长安,可长安不是你们这种人能够来混的。”
李佐国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是想要抢占别人的产业,还说得好像是开恩一般,李护转头看李佐国有表示,却见到李佐国做了一个放手去做的手势,心里就有底了,转头对鲜于踆说道我道是了不得的人物,原来是败军之将鲜于仲通的,你父亲南边和小国南诏作战,结果输的只身逃回,真是好威风好煞气啊,我真是怕的要命啊。”
鲜于仲通大败民间具有传言,官场也知之甚多,只是杨国忠隐瞒战败的真相,极力推脱了鲜于仲通的责任,但是八万军队去征讨常备军不到两万的小国南诏还打成这个结果,其能几乎天下皆知。
李护这话才是掏心挖肺,鲜于踆一张连连变数次,张口大呼给我上,打死论。”
李护和李麒站成一排,听见后面李佐国也同时说道给我打,打死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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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鲜于踆
第十九章鲜于踆
鲜于踆的手下没有见过李护的身手,这二十多条汉子也是鲜于仲通军中效力的军汉,当下就都抢了出来直奔李护三人,这些军汉心中想到来闹事的混混能有多大本事?被打的都是些长安的闲帮,鲜于踆手下做些事,怎么能和自己这些军中的厮杀汉相比呢。
心中存了轻视出手也就轻忽,当先的一条汉子直接就出手抓向李护的胸前,两边都是打第三次了,多就是用椅腿做武器,没人用武器搏杀,长安对于用武器斗殴的惩罚非常之重,只要是用武器拼杀的,不管有没有闹出人命或者是什么理由,平民就是斩立决,有官身的去官流放,这点上两边都不敢违背,所以放对就是用拳头说话。〖bp; 李护见这汉子来抓自己,大喝一声:“来得好。”直接就攥住这汉子抓来的手腕,往后猛力一拉,这汉子那里当得住李护的怪力,就被拉得往前一个趔趄,李护脚下一绊,这汉子就双脚离地飞了起来,李护攥住他的手腕一个转身,整个身子就如同是李护手中一个巨大的兵器一般被轮了起来,李护这么一轮,后面跟上的四个汉子就跟李护手上的这个汉子撞做一堆,立时都变成了滚地葫芦。
李麒李麟兄弟两都有样学样,抓起冲过来的人乱丢,三人都是力大无穷的,李佐国站旁边观看,就见漫天壮汉乱飞,惊呼此起彼伏,李护打得兴起,当胸抓住两条大汉,当做兵器使用,过来一个打倒一个过来一双砸翻一双,突然挥舞之时手上一轻,“嗤”的一声一个人飞了出去,砸破窗格直撞进聚一堂的大厅,原来是李护手中大汉的胸前衣衫撕破了,李护的狂轮之下飞了出去,那汉子胸前都被李护抓得鲜血淋淋。
三头猛虎从鲜于踆叫开打就用了不到五分钟就将鲜于踆带来的二十几条汉子全部打倒,此时鲜于踆身后就剩下了两个护卫和一干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闲帮了,鲜于踆此时倒也不害怕,气得全身发抖,指着李护说道:“你这驽货,当真不要命了,今日就让你死这里,给我上。”
鲜于踆这时命令的是身后的两个护卫,这两人一直面无表情站原地,前面被打的落花流水好像也不关他们的事情,这时听见鲜于踆的命令,其中一人走上前去,从背后缓缓的拔出两把牛角一般的匕首来。
李佐国一看大怒,这个鲜于踆居然就敢当街让手下持械伤人,简直不知道是仗了谁的势?这两个护卫是鲜于仲通蜀中找来的技击高手,总共四人,两人保护大儿子鲜于杰两人保护二儿子鲜于踆,鲜于踆不是不知道长安的法令,但是他自持有杨国忠为靠山,就算杀了李护三人又怎样?难道会治罪不成,所以就命令两个护卫去杀了李护三人。
鲜于踆的两个护卫是师兄弟两个,出来的是师弟刘恒守鲜于踆身边的是师兄罗煜两人出身巴蜀武学世家,师承莫成恩,莫成恩乃是蜀中著名武师,一手巴子拳炉火纯青,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蜀地和西域很多商队的护卫都师承莫成恩,莫成恩可以算是唐朝中期的一代武学大家。
这师兄弟两人师出名门,是莫成恩的入室弟子,因为鲜于仲通的面子才请动了两人来做鲜于仲通的儿子的护卫,这时出战也是傲气十足,只有刘恒一出来,刘恒一手里有两把牛角尖刀,俗话说得好: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有武器和没武器差别是很大的,所以刘恒一信心十足,觉得自己一出手,定能够将这三个汉子杀了,只是可惜了那么勇武的人了,得罪了鲜于公子〃
,只有纳命来填。
李护三人将手中的鲜于踆的手下一丢,面无惧色看着刘恒一走来,李护调侃到:“那么多汉子都打不过,想不通派了个矮子来,是来耍个把戏让李爷爷开心就不找你们麻烦的吗?”。李麒李麟两兄弟都大笑起来。
刘恒一个子矮,恨别人拿这个说事,李护这样一说气得刘恒一几乎耳冒青烟,一双匕首一错咬牙说道:“本来想留你们一条性命,现因为你口贱,都到阎王那里后悔去吧。”
一个箭步就扑向李护,身法快捷无比,手中的匕首一前一后就刺向李护的胸口要害,李护看到刘恒一速度惊人,双手一错交叉挡胸前,刘恒一愣,怎么用手来挡匕首,难道是练过横练功夫,不过肯定也挡不住自己的牛角匕首,刘恒一加力刺过去,李护的双手袖里却是套着精钢护臂的,这种护臂上面有楞,加大的摩擦面,是护身的好东西。
刘恒一这两下插到李护的手臂上,就听见“叮叮”两声就被弹开了,李护也不停留,揉身就往刘恒一身前一抢就抓向刘恒一的胸前,想将刘恒一像刚才的打手们一般抓起摔个半死,刘恒一可不是这些打手可比,虽然对于李护用手臂挡开自己的两下有点惊讶,不过一转念就知道李护袖中肯定是有兵器或者护臂一类的东西,李护要来抓刘恒一前胸,刘恒一轻轻的一个左闪就避开了。
刘恒一接着一个凶狠的穿刺就刺向李护的左肋,李护身材长大,力气虽大却不如刘恒一灵活,看刘恒一一刀刺来,李护又连忙用护臂挡开这一击,刘恒一身法展开,围着李护就是几下刺击,李护没办法,速度跟不上刘恒只有用一双护臂拼命抵挡,一双袖子几下就被挑破了,露出了手臂上套着的护臂,李护样子显得狼狈,心里也暗暗叫苦,刘恒一就像一只蚊子围着李护转,李护力气虽大却打不到对方,一时之间非常狼狈,只有紧紧守住门户,只能守而无法攻。
李麒李麟兄弟见到这样的情况就要上前帮忙,李佐国知道三人的功夫都是战阵厮杀有用,巧腾挪却是不如了,李麒李麟上去也不会改变什么,反而容易受伤致命,李佐国就开口说道:“李麒你们别动,黄博你去领教下这位高手的手段。”
李麒兄弟闻言就站住了,李佐国身后的黄博就一个箭步窜到了李护和刘恒一交手的场地边上,手中多了两把短剑,这个黄博虽然同是学习的剑法,但是却练的是短剑,速度快,刺杀加凶狠,黄博也不占刘恒一的便宜,到了场边并不进攻,只是将手中短剑一下格开刘恒一的匕首,李护趁机退后。
刘恒一退后两步打量了黄博一下,黄博身材和刘恒一类似,都是短精悍型,黄博要稍高于刘恒两人用的又都是双手短兵器,黄博的短剑其实就是两把短刺,又比刘恒一的双匕首稍短,显示黄博的进攻方式比刘恒一加近,也加凶险。
刘恒一眼瞳缩了,知道黄博是个劲敌,他从蜀中出来到长安,一些宴席上也跟一些关中有名的武师比过武,没有输过,对于自己的信心十足,虽然有点自大但也看出黄博的不好惹,于是两人都反持兵器,将匕首和短剑的锋芒藏于肘后,眼光都如同利剑一般相互找寻着对方的破绽,只要稍有空隙两人肯定是用闪电般的速度扑上一击毙命,这两人路子相近又都是倾向刺杀的武技,看得懂的人都紧张了起来。
李佐国也走上前几步,那边的罗煜一也走上前几步,瞪了李佐国一眼以示警告,李佐国微微一笑,混不以为意。
刘恒一这时突然看见黄博的眼神一闪,刘恒一条件反射之下飞身扑向黄博,手中的双匕左匕护胸右匕刺向黄博,黄博左手短剑突然弹出架开了刘恒一这一击,右手短剑也是闪电般的一刺回击过去,也被刘恒一护身的匕首挡开,两人都同时后退一步,然后一起亮出武器扑向对方,就一起缠斗了起来。
这两人身材近似,武器近似,连招法都近似,搅一起双手武器都使出漫天寒光,都是闪避多,硬挡得少,两人武器都是以刺为主,刺击搏杀为危险的,俗话说刺死砍伤,刺击能够杀人,而用刀砍的话只是受伤,且刺击是走直线,也是攻击到敌人快捷的线路,两人一言不发闷头狠斗,其中的凶险不能说,只要一个疏神那肯定是要被对方一击致死。
罗煜一看得紧张了起来,伸手握住了腰间的剑把,李佐国瞟了他一眼,对李建勤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叫李建勤注意罗煜李建勤微微颔首示意自己明白了,也靠前一步,站的方向就是靠近罗煜一的方向。
这时只有一个人还弄不清楚情况,鲜于踆看见刘恒一和黄博打了半天,就急了,自己什么时候落过那么大的面子了?何况现围观的人很多,就算今天没吃亏,以后聚一堂的名声还要不要了?鲜于踆就对被打得哼哼唧唧但是没有重伤的一干手下喝道:“快起来,你们这些没用的,赶快先把人驱开,罗煜你还看着干什么,赶快上啊,赶紧解决了这几个人,金吾卫的人来了也不怕,是这些刁民先来惹事的。”
李护三人虽然将对方打得狼狈,却也没有下重手,这些汉子纷纷爬起来就开始驱赶周围的人,但是这时已经是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区区二三十个人根本驱之不动,鲜于踆大怒:“你们这些吃货,给我动手打,没点眼色。”
这些打手军汉就动手打将起来,人群顿时大乱,李佐国一看这鲜于踆简直就是一个典型的纨绔,就说道:“都这样了还看不清形式,还乱打人,你们去将他的手下全部收拾老实点。”
李护李麒兄弟三人听命跳将出来,那些大汉都是被打怕了的,李护他们一动手几下就又收拾老实了,鲜于踆才发现自己这边人多好像没什么用,转头找自己另外一个护卫高手罗煜又发现罗煜一面前站着一个黑衣汉子,整个人就像一把出鞘的长剑一般,罗煜一一动不敢动的和这人对持,根本顾不上自己的公子〃
了。
这个黑衣人就是李建勤,李建勤怕罗煜一趁乱偷袭,干脆就直接站到了罗煜一的面前,催发杀气让他不敢妄动,只有眼看着鲜于踆的手下又一次被打得屁滚尿流。
李佐国这时候也不想拖了,肚子还饿着呢,等那么半天也不见长安治安的金吾卫前来,李佐国知道应该是鲜于踆打过招呼了,李佐国走到鲜于踆面前,由上往下看着他,鲜于踆大惊,抬头看着比自己高出一头的李佐国,满脸都是惊恐,毕竟李佐国的身高对于鲜于踆来说压力很大。
李佐国看着鲜于踆淡淡的说道:“不但草菅人命,还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对付竞争对手,遇到比自己强的又惊慌失措,我看你这个也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垃圾货色。”
鲜于踆被这话刺激到了,从鞋子里面拔出一把腿杈子就往李佐国腹刺来,李佐国一把就抓住了鲜于踆的手腕,微一用力鲜于踆就惨叫着跪了下来,腿杈子也掉了地上,李佐国继续加力,鲜于踆的手腕被李佐国捏得咯咯直响,好像只差一点就会被捏碎。
鲜于踆大声惨叫影响到了两个护卫,刘恒一和罗煜一都不由得同时往鲜于踆这边跑来,可是李建勤和黄博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李建勤长剑出鞘顿时就将罗煜一拦住了,黄博招招不离刘恒一的要害,使得他根本不敢再往鲜于踆那边移动,不然人没有救到自己先成死人了。
李佐国冷冷的看着鲜于踆惨叫,手上还是慢慢加力,鲜于踆见没人能够及时的就自己,就结结巴巴的说道:可知道我是谁怎么敢这样对我?”
李佐国冷笑道:“你我早知道是什么身份了,不过你可知道我是谁?”
鲜于踆一边惨叫一边问道:到底疼…到底是谁?”
李佐国正要回答,外围围观的长安居民突然开始散开了,一队金吾卫冲了进来,当先的一个身穿鱼鳞甲,外罩青色披风,腰悬横刀的将领大喝:“住手,怎么回事?都不知道当街亮械是死罪吗?”。
李建勤和黄博这时已经占了优势,看到有一列士兵来了就抽身退后,站到了李佐国身后,刘恒一和罗煜一看到自家公子〃
李佐国手中也不敢轻举妄动,就站李佐国侧面虎视眈眈,李建勤两人也盯住两人,而另外两名李佐国的亲卫也将手放了武器上,两边都没有将进来的士兵放眼中。
过来的将军一看这个情形,心里咯噔一下,想到惹事的怕也不是无名之辈,先是叫自己的手下士兵先将围观的人群驱散,然后看向抓住鲜于踆手腕的李佐国说道:“你是何人,为何当街伤人啊?”
李佐国一听他这话就知道是偏袒鲜于踆的,当下并不放开鲜于踆的手腕,一个转身就面对这个领兵将领,李佐国这一转身可苦了鲜于踆了,手腕一阵巨疼,差点疼得他昏了过去,李佐国慢悠悠的说道:“这位将军,可不是我们先动兵刃的,是这位鲜于公子〃
的手下先动手的。”
那个将领见到李佐国这样镇定,心里也吃不准李佐国是什么来头,听到李佐国还知道鲜于踆的名字,那至少李佐国是不怕鲜于家的,那么其身份肯定也不简单,长安一不心得罪的可都是勋贵,自己一个的内城巡防使可是得罪不起,正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这个军将长安混那么久可不是傻蛋,马上一拱手对李佐国说道:“现请问这位公子〃
是何人?能否先放开鲜于公子〃
,至于事情的是非,本官不能解决的自由我的上官能够解决。”
李佐国点点头,也不为难他,毕竟这个军将没有以来就不分是非偏帮鲜于踆,还留有余地,李佐国也就给他一份面子,鲜于踆被李佐国一放开就瘫倒地,扶住自己被李佐国捏过的手腕半天回不过气。
李佐国就说道:“本官是安西大都护四品宣威将军李佐国,奉旨见驾,献俘与长安,那边的百味酒楼就是我的产业,不过今天听说有人居然天天叫人来我的酒楼闹事,就问清楚了是谁,原来就是这个聚一堂,那我就上门来问一问了,结果这位鲜于公子〃
很会做生意,直接说要我将酒楼卖给他,酒方跪地献上,本官当然不肯,结果鲜于公子〃
就让手下持械要伤人,我的亲卫就和他冲突起来了,这位将军贵姓啊?”
那将官就说道:“原来是西域大败胡军的李将军,下官失礼了,下官是巡城使范成巩,此事下官知道了,定将从严查处。”
说完转身对手下士兵说道:“将这些闹事的狂徒全部抓了,拿回去审问。”
士兵一拥而上,将鲜于踆的一干手下全部抓了,连鲜于踆都抓了起来,鲜于踆大怒。一边挣扎一边大喊:“范成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