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任何忍者的标识还要经常出去?卡卡西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啊。”
“又来了小鬼。”闲院宫百无聊赖地把胳膊举高在脸前,眯着眼睛观察手指或者别的什么或者仅仅是需要注视着点什么,“都告诉过你了,我是闲院宫迟。”
“不是名字,”他说,“我问的是,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闲院宫的视线偏移了一下,唔了一声似乎在仔细斟酌,然后回答:“身份是叫做闲院宫迟的火之国合法公民。”
“那么工作呢?”卡卡西立刻采取迂回战术。
闲院宫这一次回答得很快:“老老实实地挂着闲院宫迟的名字遵纪守法听从上级命令当好火之国公民。”
全线作战失败,男人把自己的身份、气势都遮掩得一干二净滴水不漏,神秘到令人发指,卡卡西放弃这方面的提问,转而问道:“那个吉他是你的吗?”
“嗯?”
“就是楼梯后面那把吉他。”
“想听?”
“想听。”
男人腰腹用力一下子坐起来就这么光着脚踩在地上把吉他拿过来,随手擦掉灰尘,抓了抓头发调了会儿弦,“yooooooooxi~好久没有弹了,差点都忘了。”
他弓着背盘腿坐在沙发上,把吉他抱在怀里,抬眼问卡卡西,“要点歌吗?”
卡卡西思索了一下,“你最经常唱的那个。”
闲院宫露出微妙的笑容,“啊……真怀念呢,那就是a waltz fht了。”
卡卡西心中忽然涌起不妙的预感,“……慢着,这个歌是……”
闲院宫冲他露出一口白牙笑,“无所事事的下午在都城的酒吧小巷饭馆里调戏漂亮的女孩子专用。”
不等对方有更多的话,男人的手指就拨动起琴弦,低垂下眸子唱了起来。
“let sg you a waltz
out ofof y thoughts
let sg you a waltz
about this oand
you were for that night,
everythg i always dreat of life
……
o with you, little……”
他唱到这里,顿了一下,抬起眸子朝着卡卡西弯了一下眼,接道“——little kakashi(小卡卡西~)。”
“is worth a thoand with any-body
i have no bitterness, y sweet
i&039;llthis ohg
even toorrow other ars
y heart will stayyours until i die”
闲院宫的声音很有磁性,低低的,仿佛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令人感觉到屋后暖黄色的阳光,阳光里抱着吉他歌颂一夜美好缠绵的声音。他低垂着眸子拨动琴弦,卡卡西这才注意到他有很长的睫毛,纤细而微微上挑,像女孩子一样。他那样认真地弹奏并且轻声地、微微勾起唇角唱起来的时候,空气里仿佛就能飘起某种暧昧的气息。
虽然很好听,但是歌词实在太过露骨,尤其是他还将那词变成了卡卡西的名字,搞得银发的小孩努力平静的面色再也忍不住变成通红一片。
男人放下吉他哈哈大笑,“竟然能听懂?小孩子这么早熟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卡卡西强自镇定,“你给谁唱都要换一个名字吗?”
闲院宫把吉他挂到一边,再次坐回沙发,“是~啊~”
“结果呢?”
“三分之一的几率被打得落荒而逃,三分之一的几率那女孩儿害羞了但是没有……达到最终目标。”
“剩下三分之一莫非是……”
闲院宫暧昧地眨眨眼睛:“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
“怎么了,这种表情?是敬佩我吗?”
男人一脸得意。
“不是。”卡卡西找回一脸冷漠打击他,“我只是惊奇竟然会有人愿意委身于你这种大叔。”
闲院宫一脸“我不和你这种小鬼计较”,说道:“困了自己上楼找个房间睡,我去洗澡。”
浴室的水声哗哗地响着的时候,卡卡西听到激烈的敲门声,迟疑着看了一下浴室门口,对方似乎没有听到。他跳下沙发过去开了门:“——你……好。”
问好的话差一点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站在眼前的是一个身形纤瘦的少年,面容艳丽,身上的衬衫破了,脖颈处印着斑斑点点红色的吻痕,大大的猫眼晕着将坠落的泪珠一样,一辆无助:“阿迟……阿迟呢?”
卡卡西刚想回答“在浴室”并且斟酌要不要加上“如果需要的话请先进来等”之类的话,浴室的拉门却“哗啦”一声开了。
湿热的雾气伴随着脚步声喷在背后,带着水滴的手盖在头顶,卡卡西挣扎着想要脱开却被更用力的按着脑袋,余光瞥到男人只在下身围了条白色浴巾,身上还不断地滑下水珠,露出结实的、线条漂亮的肌肉身形。但是,从大臂到胸膛上,好像纹身一样,有黑色的粗线绕着反复奇怪的花纹。
闲院宫以完完全全不耐烦的嫌弃口吻道:“怎么又是你?你还想要什么?”
少年泫然欲泣:“阿迟……我……阿迟,你帮帮我……”
闲院宫不管不顾地打断他的话:“一件衣服,现在没心情理你。立刻离开,上野郁太。”
被叫做上野郁太的少年一脸不敢置信,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暗中却忽然窜出两个暗部,道一声“失礼了”就架着他离开了。闲院宫冷淡甚至嫌恶地拍上门,卡卡西趁机挣开他的手,“他是谁?为什么你要用这种态度……”
闲院宫又恢复大叔形态,懒懒散散地耷拉着眼皮笑着说:“他是一条迷路的狗。也许你同情心过剩的话可以帮他找个窝,他的优点是能够定点大小便。”
“你们……”卡卡西欲言又止。
男人接道:“上过床。”
“人渣。”
“我给过钱了。”
“不要在未成年人面前处于半裸体状态好吗?”
一张带着体温和潮热湿气的浴巾飞过来盖在卡卡西头上遮蔽了视线,闲院宫的声音传入耳朵,“要么别把浴巾拿下来要么别怪我。”
卡卡西被噎了一下,转回去问道:“你为什么那样对他?”
“都说了我给了钱了。”眼睛看不见,但是耳朵能够听到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及皮带搭扣撞在一起的金属质声音,卡卡西推测闲院宫正在穿着衣服,“作为一个内心纯洁连大人的半裸体状态都不能看的少年,你需要疑问的并不是我为什么需要他以及为什么这么对他,而应该上升到纯洁高尚的精神层面,奇怪他为什么愿意坐在缎子椅垫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耐心的等我去拍他的头。”
“为什么?”卡卡西从善如流。
闲院宫拿起他头上盖的浴巾,卡卡西看到他穿着日常的t恤和大短裤,脚上挂着人字拖,以懒散的俯视的神态看着自己:“因为我给了钱。因为他喜欢缎子椅垫,喜欢睡丝质床单,喜欢有人帮他付房租、雇佣有恭顺笑容的大主管随时在一旁听候差遣,而我刚好有钱。”
“——这样一来,我们两相满足,互不亏欠,所以我可以这么对待他。另外我还推动了经济发展,火之国的经济之所以能有今天全部都是我的功劳啊。”
闲院宫踢踢踏踏地上了楼梯,头也不回地摆摆手,“早点睡,晚安。”
次日到达闲院宫所称的“家”时,只是一幢小小的平房,加上不大的院子而已。院墙上爬着葡萄藤,院子里长了两株垂丝海棠,仍旧有一棵火红如云霞的凤凰木,还养了不少花儿。小院子里阳光丰沛温暖,屋门口有个垂着头侍弄花草的女人,听到声音欣喜地抬起了头,露出一张虽然已生了皱纹但是温柔美丽的面容。
闲院宫上前两步道:“纪子,我回来了。”
纪子点了点头,小跑着迎了上来一把握住闲院宫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微笑着弯起了眼睛。
那种娴静而纯真的气质,还恍如待字闺中的大家闺秀,既不失典雅,也不溶于世故,带着少女一般的纯真。
心里传来细细的、温柔的声音。
[阿迟,纪子很想你。]
顾承迟暗暗叹了口气,努力集中精力屏蔽自己意念里关于系统啊异世界什么的消息,心中道:[嗯,我也是。]
来到这个叫做naruto的世界之后,顾承迟惊讶地发现自己努力点了很久熟练度的[幻梦]系列能力竟然一下子消失了,但是系统完全没有任何提醒,直到现在这个角色的妈妈闲院宫纪子出现。
——闲院宫纪子,拥有[心音]的能力。
通过接触,能够把心里的声音传给他人、听到他人内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