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们之间没有第三者插足的余地了。”顾景宜收起心酸,起身反锁住了门,嘴里吐出残酷的话语。“你居然也学会装醉了?”
现在的温禾需要慰藉,对他来说是个好机会,可以趁虚而入。他承认他卑鄙了点,反正他从来都不是好人。
“……我是……第三者?”温禾喃喃道。
“如果你继续痴缠下去,就是第三者。”顾景宜躺到温禾身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让温禾的头好钻出来透口气,“哎……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和好吧。”
温禾点了点头:“嗯。”
19
两个人相对无言地躺了一会儿,“你能不能别哼哼了?”顾景宜说道。
“……我、我又控制不住……”话音未落又打了个噎,温禾长吸了一口气才平复下来。“哎……”
“干嘛学我叹气?”
“我想开了,”温禾说道,“我决定放下了,不能做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人。”
顾景宜揉了把温禾的头,伸手把蜷缩着的身体抱进自己怀里,亲了亲对方的脸颊:“你知不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
“你别乱亲,我放弃阿晋,并不代表接受了你,”温禾往边上挪了挪位置,伸了个懒腰,“我会把阿晋藏在心里,不再让他困扰。”
“石头都该捂热了,”顾景宜又贴了过去,“为什么不试着接受我?”
“因为、因为感觉很奇怪……”温禾说道,“我从没对你想过这方面的事。”
“我们都睡过了,”顾景宜提醒道。
“那次是意外!”
“你明明也有爽到啊。”
“不想和你说话,”温禾气呼呼地转过身去。“快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隔了一会儿,身边的热度退开了,烦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猜猜父亲现在和林叔叔在做什么?”
“当然是在……”意识到自己失言,温禾涨红脸缩进了被窝里。
“其实你现在也很想跟他们做一样的事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然有那方面的需求,我知道你忍得很辛苦,”顾景宜随意说着,“你知不知道你那晚有多骚,主动用腿缠着我的腰,要我操你。”
“我没有……我没有……”温禾脸涨得通红,那一晚他实在记不清了,他死也不会让顾景宜知道事后他做过的一个梦,那个梦里他被操得没个人样,他看不清压在身上那人的脸,但他知道,这个人是顾景宜。
“让我来安慰你,好不好?”
“……不好,”摇摆不定的语气却暴露了主人的动摇,温禾伸出头来抬头去看顾景宜,只见对方背对着自己,负手而立,月光从窗帘里漏了进来,在他肩膀撒上一层淡黄的光,窗帘随着偶尔吹进来的一阵微风轻轻飘动,温禾不经意间想起了岁月静好四个字,当初那个冷面的英俊少年已经长得这般高大。
顾景宜继续诱惑着:“你等了这么多年,总该得到点战利品的。我知道你现在无法一下子放下父亲,这段时间正好可以利用我来转移对父亲的感情,时间一久再多的感情也该冷了。毕竟这世上找不出比我更像父亲的人了,符合你的喜好,我们可以从炮友做起。”
温禾沉默着,他的脑袋一团乱,他知道自己该当机立断拒绝顾景宜的,可深埋在心里的那一丝念头一旦被撩拨起来,便已愈演愈烈,如同燎原的星火再也无法熄灭。
顾景宜转过身,直视着温禾,然后走到床边:“你不需要有任何负罪感,暂时把我当成一个替代品,只需要享受即可。”他弯下腰亲吻着温禾的耳垂,一只手伸进了被子下,滑进他的衬衣里。
温禾没有反抗。
顾景宜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快速飞过一串小心心!
温禾的态度终于有点松动了,他好想跑到天台上大吼大叫,现在的一小步,却是为了以后美好生活的一大步!
顾景宜顿了顿,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他亲了亲温禾湿漉漉的眼睫,抹掉残留在他双颊上的湿痕:“性是治疗情伤最好的方法,你好不容易放下了,就不纵容自己一回么?”
“我……我不知道……”
“温哥哥……”顾景宜用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说道,然后吻住了温禾。
温禾的嘴唇很柔软,比顾景宜接触过的任何东西都要软,让他欲罢不能,沉醉其中。对方起初还有点僵硬,还试图反抗,但很快软化了下来。
温禾心脏一阵狂跳,不知是酒精的关系还是顾景宜的吻,仿佛置身在一片软绵绵的气泡中,一点一点沉溺进去。他闭上眼睛也开始慢慢回应着顾景宜,乖顺地张开嘴,任他索取。原来接吻的感觉这么好,他没谈过恋爱,也没接过吻,因为他喜欢的人不要他,他是个十分保守的人,总觉得这种亲密的事情应该和自己喜欢的做才是。
可现在他却迷茫了,自己明明不喜欢顾景宜,但和对方接吻的感觉并不讨厌。
他追顾晋追得太累,真的太累了,也许真该听顾景宜的话。
顾景宜将舌头伸了进去,勾住温禾的舌尖,不停吮吸。两个人都很笨拙,却又贪婪地纠缠在一起,他们吻了很久,久到感觉快要溺毙在里头。
温禾任由顾景宜亲吻着,直到顾景宜解开了他的扣子,摸到他胸前的皮肤。
他一把拉住顾景宜的手:“够了,你总要给我点适应的时间。”
“我可以答应你,”顾景宜说道,故意用腿蹭了蹭温禾发硬的胯下,“不过你下面都这么硬了,估计等不了呢。”
20
狭小的床铺上,两个人无声地扭打着,纷纷展示出了敏捷的身手。
顾景宜好不容易哄住了温禾,哪里肯轻易放过送到嘴边的猎物。
温禾被顾景宜拉住了裤子,他扭着身体想挣脱顾景宜的束缚,而对方则一心想脱下他的裤子,温禾只好拉着裤腰不放,两人一时僵持不下。
顾景宜忽然想起温禾怕痒的弱点,去挠他痒痒,对方果然笑得弓起了身子,顾景宜趁势扯掉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剥了下来,露出一个白嫩的屁股。
温禾下身一凉,忙伸手挡住自己的下体,他现在就像一块砧板上的肉,顾景宜从哪里都可以下口,既然前面不让看,顾景宜就攻击后面,去揉捏温禾的屁股。
顾景宜手劲很大,温禾的臀肉又软又嫩,弹性十足,他抓着温禾的臀肉,立刻陷进去几个指印。
温禾咬着嘴唇去拉开那双不停揉捏他屁股的大手,前面的性器又暴露了出来,随着他的动作摇来晃去,顶端的淫液甩出一道弧度,滴到了顾景宜的裤子上。他抬起腿来,踩到顾景宜的肩膀上,想把在身上作乱的人踢下床去,这一举动却是门户大开,顾景宜眼神一暗,拉住他乱蹬的腿,在他腿根处咬了一口。
温禾的腿合也合不拢,被顾景宜卡在中间,而腿间的人还一本正经观察起他的性器来,温禾简直腹背受敌,欲哭无泪,他刚才就不该被这个无耻混蛋哄了几句就松下口来,最羞耻的是,他居然有了反应。
温禾的性器半硬着挺在胯间,柱身偏淡,龟头呈暗红色,顾景宜上次黑灯瞎火的什么也没看清,这次一定要好好弥补留下的遗憾。
温禾皮肤白而滑,体毛也少,性器附近的毛发细细的,打着卷儿,看上去很清爽,顾景宜抓着温禾的脚踝,将他的双腿分开,两股间藏着个肉色的小穴。
在他的视线下,温禾的脸几乎烧了起来,谁知,更让他惊恐的事情还在后头。
他的性器猝不及防被一个温热的物体包裹。
顾景宜想也没想就俯下身子含住了温禾的阴茎,开始生涩的为他口交,舌头在龟头处打着圈,挑逗似得不停啄吻着柱身。
“你……你变态,怎么舔那里?”温禾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几乎要失声叫出来,这奇妙而爽利的感觉似曾相识,仿佛之前就经历过。
顾景宜调笑道:“床上的情趣,怎么能说变态呢?”
他将对方性器整根纳入口中,上下吞吐,笔直竖起的柱身沾满了他的唾液,一片水色。
温禾舒服得头皮发紧,腹部不自觉随着顾景宜的吞吐往上顶,顾景宜含得太深,不小心咳了几下,喉咙口轻微的震动让温禾酥酥麻麻的,仿佛电流快速窜过全身。
他居高临下看了过去,只见顾景宜半阖着双眸,笔直的鼻梁偶尔会擦到他的小腹,而他的性器正被对方含在嘴里用力吮吸着,这一霎那,因为顾景宜正在帮他口交这个事实,他仿佛比先前还要亢奋。
“啊……啊……”温禾紧张地夹住了他的头,“你不要弄了……”理智告诉他不能和顾景宜做这种事,可他的性器却在顾景宜的口中渐渐迈向高潮。
“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顾景宜吐出性器,拍了拍他的大腿,又去揉搓他下面的囊袋,听到温禾忘情的呻吟声,故意说道,“你可小声点,父亲在隔壁呢。”
听到这话,温禾腰身一挺,直接射到了顾景宜脸上,他缓缓抬起头,看见顾景宜伸出舌头将沾在嘴角的精液舔掉。
温禾喘着气,慢吞吞道:“快些吐掉。”
“不要,你的东西我都喜欢,”说完,顾景宜的手又滑到了温禾屁股后头。
当摸到他的肛口附近,温禾猛烈挣扎起来,急着要穿回裤子:“别这样。”
“好吧,我今天不会再碰你了,我们可以循序渐进。”顾景宜拉着温禾的手亲了一下,“你来碰碰我的。”
“你快回房去吧,”刚才顾景宜的话提醒了温禾,这间屋子里可不止他们两个人。
“你帮我弄一回我才走,”顾景宜耍赖道,将温禾的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握着他的手帮自己撸起管来。“你只顾着自己舒服,怎么可以不管我?”
“顾景宜!”
“咦?你的手指刚刚还很软啊,怎么现在变这么僵硬了?”顾景宜充耳不闻,无耻道,“不帮我撸出来,我可不走。”
温禾的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手掌心的性器粗大滚烫,柱身上缠着几根凹凸不平的青筋,他试着摸了几下,那玩意儿不但没有偃旗息鼓,随着他的动作反而越来越硬。
折腾到半夜,直到顾景宜也射了出来,他还是没睡回去,而是抱着温禾赖在被窝里,温禾累极了,实在甩不开这块狗皮膏药,起初还催了他几下,最后也随他去了。
第二天凌晨,顾景宜被温禾摇醒,让他快回房,顾景宜狠狠亲了他一口,才起身穿衣。
谁知,林里已经在厨房里做早饭了,看到顾景宜的时候还笑了一下。
21
顾景宜尴尬地叫了声:“林叔叔,起这么早?”
林里说道:“习惯早起了,老年人的生物钟。”
四个人一起吃了早饭。
“你做的培根还是和以前一样,”顾晋说完朝林里一笑,还伸手拿掉他嘴角的食物残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