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留宿一夜
骆舟很自觉地把碗刷了,想当初上大学时,一帮朋友经常彼此去对方家中吃放,对他们来说‘做饭不洗碗,洗碗不做饭’,已经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了。
水流声在厨房响起,骆舟将碗筷收拾好,见柜子里摆放整齐,不禁问道:“沈言,你平时都是怎么收拾的,怎么这么干净?”东西规整的摆在一面,沈言闻言靠在门边,看着青年忙里忙外的身影,摸了摸鼻梁,“请钟点工过来收拾的。”工作忙的时候只能请人来收拾。
青年嘴角微微抽搐,果然还是不该问的。
殊不知,他的小动作早被男人尽收眼底。沈言有时会想如果两个人没有再见,自己又会怎么样?大概是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在某个夜里会想起那个笑容爽朗的少年。仅此而已。
值得庆幸的是,那人还在他的身边。
想着,嘴角不自觉的扬起,眼底也带着一丝笑意。他上前从骆舟身后环住他,暗示性的亲了亲青年的脖颈。骆舟身子一僵,友善的提醒道:“你应该吃点山药。”
“???”
“补肾。”
沈言低声笑了,气息洒在骆舟的颈间,引得青年浑身震颤。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几日经常与男人欢爱的原因,导致身体变的越来越敏感,一经挑逗只能不自觉的夹紧双腿。再这样下去,他就真的只能被男人压了。骆舟抓住沈言的手腕,转过身盯着他,一双眸子在灯光下流光溢彩。沈言见他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以他的了解,怕是又要打什么坏主意了。
男人的臀部他是见过的,绝对不亚于那些极品小零,后穴应该还没有被碰过,其中的紧致光是想想也能够让人热血沸腾。他舔了舔嘴唇,“沈言,你今天太累了,还是我做上面的吧,保证能让你爽到。”一边说着露骨的话,一边用手在沈言的屁股上揉捏了一把。
“就在这里?”出乎意料的,沈言并没有拒绝他。
骆舟顿时喜上眉梢,想着男人毕竟是第一次还要好好开拓后穴,不能让他的第一次就留下阴影,这么想着对他说道:“还是去卧室吧,不过你这里有保险套和润滑液吗?”
“有,在主卧室。”沉浸在喜悦中的青年丝毫没有觉察到什么不对,介于程浩思还在主卧室里睡觉,沈言提出来他先去取套子和润滑液,让骆舟在次卧室里等着他。青年飞快的脱了衣服,在大床上兴奋的滚了一圈,沈言毫不介意的答应了他的要求,让他有种被馅饼砸中的感觉。
无论是少年时给自己补习的班长,还是说七年之后温柔待他的男人,都未曾辜负过他。
他盯着床单上的花纹,脑中刚一冒出‘何其有幸’的念头,便猛地坐起身来,同时用手按住左胸口,这是怎么回事?刚刚的悸动是到底是怎么回事?门口传来沈言的声音,接着便是他慌忙的脚步,“骆舟,身体不舒服吗?”伸手刚刚触碰到青年的手臂,骆舟却条件反射似的避开了,“我没事。”男人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刻意回避,气氛就在一这瞬间变得尴尬起来。看到男人僵在空中的手,骆舟很想给自己一巴掌,对方明明是在关心他,可自己……
“没事就好。”沈言倒是没有在意他的反应,摸了摸他的脑袋,动作轻柔的仿佛在安抚一只随时会炸毛的野猫。这样的动作似乎永远也做不腻。
虽然已经长大成人,可面对男人这样的动作骆舟并没有反抗,一如多年前,那人用笨拙的方法安慰自己。骆舟仰起头看着他,嘴唇半张。明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沈言却觉得这人无时无刻不在诱惑自己,弯下腰在青年的唇上辗转流连,骆舟抓住他的腰间两侧的衣服,这种不起眼的小动作在男人看来是对自己的信任。这也是第一次,两个人在没有任何情欲的念头下接吻,不是为了敷衍,也不是为了让之后的事情更加顺理成章,只是因为喜欢这个人。
不是粗暴的侵入,而是唇齿相依,深入口腔的缠绵。这样的吻让骆舟的小腹腾起一股热意来。他顺势环住男人的脖颈,整个人向后倒去。柔软的大床因为两个人的体重发出一声闷响,骆舟腾出一只手小心翼翼的从沈言衣服的下摆伸进去,男人的身体不像一般的零号,皮肤光滑,细腻,但却因为长期的锻炼,导致身体肌肉非常的结实,摸上去时手感特别的好。
顾忌沈言是第一次,骆舟自然不敢大意,手指在他的乳头上揉弄,感觉到男人的气息似乎有些不稳,不由得洋洋得意起来。一吻结束后,骆舟在沈言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怎么样?我的技术不错吧!”他带着挑衅的目光看向沈言,“你是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沈言凝视着他,青年似乎还不知道自己挑衅的目光,在男人眼中无疑变成了一种情趣,轻而易举的激起他的征服欲。男人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的脱下身上的衣物,那毫不避讳的模样,让骆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半硬的阳具前端也已经开始渗出液体。他沿着在沈言的脖颈一路向下摸去,乳头因为被爱抚的原因变得大了不少,担心一会儿扩张时会伤到男人,骆舟也只能让他先动情。男人是初次,这样一来,也就可以保证初次扩张时不会让他觉得痛苦。
“第一次可能会有些疼,我先帮你弄舒服了。”骆舟跪在床上,伸手抓住沈言的阳物,先用手撸动了两下,又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半晌,低下头去,用舌尖小心翼翼的舔弄着。
骆舟的举动显然不在沈言的思考范围中,青年虽然没有用嘴含住那处,但用舌尖舔舐着自己的阳具,还是让他吃惊不小。动作谈不上娴熟,骆舟为了观察自己是否舒服,不时会抬眼看向他,听见男人压抑着低声的喘息,骆舟便舔弄的更加卖力,甚至用舌尖在前端的小孔处打转。这要命的动作,差点让沈言直接一泻千里。要知道平时在床上,他是从来不会这么做的,如今这番讨好的举动让他有点不安,沈言抚摸着他的脸颊,“骆舟,别勉强自己。”
青年闻言,先是坐直了身子,随后仿佛为了证实自己一般,他在男人的注视中,弯下腰来握住他的阳物,在前端处亲了一口。前列腺的液体也因此沾在他的嘴唇上,在灯光的反射下亮晶晶的,在沈言眼里这一幕虔诚而又淫靡。
勃起的阳具跳了跳,精液猛地喷出,骆舟措不及防被射了一脸,温热的精液顺着脸颊,慢慢向下流动。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边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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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卧室py(上)
沈言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直接射出来。惊讶之余抬手想要擦干净他脸上的精液,却被骆舟拦住。不知怎么男人脸上的歉意让他觉得特别不爽,这是自己自愿的事情,在男人的眼里却变成了为了讨好他的勉强。他直视着沈言,“你别动,让我自己来。”
青年用手指沾了一点脸上的精液,分别涂抹在沈言的乳头和嘴唇上。一边涂抹,一边慢条斯理的说:“我这个人很自私,所以说在没有被威胁的情况下,从来不会勉强自己去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永远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话既是说给男人听,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沈言并不笨,立刻反应过来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只是没想到骆舟会愿意去这样做。不过这是否也代表了他是喜欢的呢?在没有亲耳听见骆舟肯定的回答时,他也不敢妄自揣测。
骆舟在涂抹完后还左右看了看,似乎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男人的大手在他的腰眼处缓缓摸索。瞧着青年不但没有避开反而享受他的爱抚,沈言在他耳边轻声问道,“舒服吗?”
骆舟被摸的舒服了,眯着眼睛喘息,向小猫一样伸出舌头舔干净男人嘴唇上的精液,下边肿胀的阳物在男人的腿间磨蹭,以缓解心中的火热。沈言配合的张开嘴,让骆舟更加方便侵入,另一只手却握住了青年下面的阳具。
肿胀的阳具被人安抚,骆舟的气息一瞬间变得急促起来,他喘着粗气,眼中的欲望愈发明显,他抓住沈言的手,一字一顿的说:“我想要你。”虽然这几天都是他在下面,可这也不代表他已经妥协,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沈言见他一副猴急的模样有些好笑,看来栽个跟头还是没有让他长记性。
见男人弯了嘴角,骆舟只当他是同意了,转身去拿放在床头的安全套和润滑液。沈言看着他翘着的屁股目光渐深。青年将润滑液和安全套拿到手,只感觉一双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腰杆,一个炙热的东西贴在他的臀缝处摩擦。骆舟一下子就慌了神,偏偏沈言还不放开他,甚至用那根阳具在他的褶皱处画圈,亀头上的液体让他的后穴变得湿漉漉的。有好几次肉棒几乎都要戳进尚未扩张的小穴中。骆舟吓得不敢乱动,只好叫他的名字,“沈言……别……”
明明是自己要在上面,怎么倒头来还是自己被压?
骆舟有些委屈,男人从他的声音里也能听出来,可这一点也不妨碍他想操他。之前自己就曾经在沈言身上栽过跟头,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谁都明白。可是想要真的做到却很难,不是吗?就像明明已经知道再靠近别人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一次一次的告诫自己后,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接近这个男人。所以说啊,无论如何内心大概还是抱着一丝微薄的希望吧!
“别什么?”沈言的手指沿着他的尾椎向上摸去,最后从他的腋下穿过,毫不客气的玩弄着乳粒,面对着骆舟的求饶还明知故问。
骆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年那个古板的书呆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沈言见他不回答,故意用阳具顶弄了几下,浅浅的戳到花穴边。小穴被这般玩弄,骆舟生怕他在没有扩张的情况下直接插进来,没好气的说,“我自己扩张,等我扩张完你再进来,要是憋不住就割掉!”
凶巴巴的语气不但没有让沈言收敛,男人反而变本加厉的揉捏着他的臀瓣,骆舟颤抖着手扩张着自己的后穴,虽然已经涂满了润滑液,可是因为太过心急还是弄痛了自己。听到小声的痛呼,沈言按住他正在扩张的手腕,“小心点。”说着,拿起床上的润滑液在他的尾椎处倒了一些。骆舟能感觉到冰凉的液体慢慢正在向下滑,滑到臀缝处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不要心急,慢慢来。”沈言仿佛指导他的老师,一点一点教导他。
自己的手指插进去时感觉完全不同,他小声抑制着自己的声音,尤其是一想到在男人的注视下自慰,心中不免升起一丝怪异。可心理上的快感却是不容忽视的。沈言见他的身子因为情欲而变得有些泛红,有少量润滑液因手指不断进出而滴落。沈言扶住他的腰,细心的在下面垫上了枕头,“可以加增加第二根手指了。”
“啊……”随着第二根手指的进入,后穴被撑得更开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溢出。骆舟别扭的转过头,正对上沈言的目光。看到自己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倒映在他的瞳孔深处,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手上的动作也慢了很多,男人的手落在他光裸的背上,轻轻拍打。被沈言温柔的举动扰乱了心神,骆舟索性将手指从小穴中拿出来,脑袋埋在被子上,“沈言,插进来。”
面对青年的急性子,沈言无奈的摇摇头,“这样会受伤的。”
手指再度插入,只是这次是沈言的。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一进去肠道内壁便将其紧紧包裹住,骆舟身体一僵,这种感觉与自己的手指完全不同。沈言继续说着,“内壁比较容易受伤,所以扩张的时候要仔细一点。”这样的态度和语气完全就像是在教自己的学生一般。
“要干就快点,否则等我一会儿有了力气,一定把你干翻。”
骆舟咬牙切齿的说,手指擦过他体内的敏感点,惹得他惊呼了一声,男人笑着说,“但愿一会儿你还有的力气抱怨。”果然那话大概也只能安慰安慰自己了。可是瞧着男人耐心的样子,他突然想起年少沈时言给自己补习的样子了,那时的他总是低垂着眉眼,用记号笔在课本上画出重点,然后耐心的讲解,以至于自己还曾不止一次的嘲笑他是老气横秋的老头。
沈言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才将自己的昂扬的阳具缓缓送入他的体内,骆舟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轻哼出声。可却仰起头问他,“那时老师让你给我补课,你为什么答应?”
他不过只是一个糟糕的差生,不但浪费了沈言的学习时间,还是像拖油瓶一样的存在。
男人愣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什么,脸上淡淡的一笑,纠正他:“是我主动向老师提出给你补课的。”
心底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炸开,一股暖流溢出来,又迅速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不知道是因为听了方才这话,还是怎样,骆舟眼前有些模糊。
如果他早点知道就好了,只要再早一点就好,一切都会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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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卧室py(下)
阳具进入身体,后穴的褶皱处也随之被撑开。一股酥麻感从尾椎蹿上来,因为润滑液的原因男人的耻毛有一点湿,有几根没被打湿的耻毛戳到他的后庭处,骆舟喘息着盯着床单上的花纹,只觉得身体在抽送中被男人填满,连同一起被填满的还有他那颗空虚已久的内心。
“骆舟。”沈言俯下身细细亲吻青年的后背,之前在幼儿园做过一回,痕迹并没有完全消除,细碎的吻中带着温柔的气息,下半身的动作却与之截然不同。囊袋伴随着男人每次抽插的动作,打在臀部发出声响。沈言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他不厌其烦的叫着自己的名字,骆舟眼底有一丝细微的动容,在男人凶猛的动作下,只有咬住下唇才不会让呻吟声溢出口中。
沈言也发现他刻意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双手不时揉捏着他的臀瓣挤压,让柔软的内壁更加贴紧那根。阳具在里面细细研磨,“啊……”呻吟声不自觉的溢出口,骆舟不由得皱起眉头,他隐约能觉察到沈言有些不对劲儿。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用手捏住他的下巴,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同时阳具狠狠的戳在那敏感的一点。“啊哈……”骆舟这回终于没忍住叫出声来,津液顺着手指流下来。高高翘起的阳具猛地射了出来,骆舟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目光涣散,大脑处于一片空白中。骆舟突然射精,后穴条件反射的绞紧了体内的阳具,男人微微皱起眉头,扶住身下人无力的腰往自己的胯下送去,在他的体内抽送数十下射在里面。
沈言射出后没有马上拔出来,而是一只手从腋下揽住他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扣住青年的大腿内侧,稍稍用力,将整个人以一种极其亲昵的姿势抱在怀里。让阳具可以插入的更深。
“程浩思还在睡觉。”骆舟半眯着眼睛,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索性就懒洋洋的倚在男人身上。要是就他们两个人在家,怎么闹都无所谓;可程浩思还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个有点早熟的孩子,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这个老师的也就丢尽了。他相信沈言一定也是不希望的。
男人闻言,抬手在他的脸颊上轻抚,骆舟对于这样的举动已经见怪不怪了,索性闭上眼睛由着他,只是在手指移到他的嘴唇上时骆舟突然睁开眼睛,“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回幼儿园了,我先去洗个澡。”说完,顾不上沈言的那根还插在自己身体里,起身下床。
沈言的阳具一离开身体,精液便争相恐后的顺着后穴流向大腿,骆舟的双腿软的跟面条没什么两样,每走一步身体就像快要散架了一样。身后人叫着他的名字,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回头,一回头迎接他的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他不能再犯傻,也丢不起这个人。
浴室里水雾氤氲,镜面模糊,只能看见他朦胧的人影。就像有些人只能远观,即使靠近了也是雾里看花,最后还是会落得个费力不讨好的结果。骆舟这样想,身子浸泡在浴缸里。
沈言在房间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人影,打开浴室却发现骆舟呆坐在浴缸里,浑身湿漉漉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与其说这七年来骆舟变得更加成熟了,倒不如说是变得更加警惕了,似乎不再对任何人敞开心扉,保持着几点一线,身边的朋友也不是很多。
“水凉了。”沈言伸手试了一下水温,发现水已经凉了,可想而知他在浴缸里究竟坐了多久,骆舟见到他似乎还没回过神,直至男人的手指插进后穴帮他把精液导出,青年才猛地挣扎起来,那温热处夹的紧了,沈言睨了他一眼,“别动,如果不导出来你会生病的。”
骆舟歪着头看他,坏心眼的收缩后穴,让内壁挤压着沈言的手指,“下次我操你就不会这么麻烦了,和别人做的时候我从来都会戴套。青年舟懒洋洋的放松了身体,虽然沈言今天出尔反尔的举动,不在他的预料之中,可既然打算长久的维持这种关系,对于一时的谁在上面谁在下面又在乎什么呢?精液渐渐从体内导出,他玩心大发的冲男人扬起浴缸里的水。
水珠浸湿了男人的衣服和头发,对于他这样孩子气的举动,沈言按住他做乱的手,一双黑眸盯着他。骆舟是知道的,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沈言似乎都很喜欢安静,以前在学校里也总是用课间时候留在教室里安静的学习,说起来两个人的性格刚好是相反的啊,他总是喜欢问东问西,都谁都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偏偏沈言大多数都是沉默寡言,安静的很。
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啊!
如果沈言没有再遇到他,应该会找一个和他一样喜欢安静的人一起生活。这么想着,胸前传来一阵刺痛,男人在已经挺立的乳头上轻轻按揉。骆舟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我说,你该不会还想在浴室里做吧!”刚刚在卧室里已经做过,害的他腰酸背痛,话说沈言的体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想什么呢,身体会吃不消的。”男人的嘴角带着笑意,衬的他整个人越发柔和。
这个人有着一种能力,即使嘴上不说什么,却还是可以让人感到心安。男人伸手将他从浴缸里拉起来,地上因为自己之前泼的水,导致他一出来差点摔了一跤,沈言手疾眼快的揽住了他,“地上滑,你先别动,等我擦干净再走。”骆舟眨了眨眼,刚才真的好险,自己还光着身子呢,要是摔倒在这瓷砖地上的话恐怕会疼的不轻,男人拿了浴巾披在他的身上,又用毛巾盖住他的脑袋,在他湿漉漉的头发上用力擦了擦。毛巾挡住了青年的脸颊,看清不表情,只能看到他僵着身体,笔直的站在男人面前,心脏不可抑制的剧烈跳动。他的心里比谁都要清楚,除了亲生父母以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外人这样自然无比的给他擦拭头发。
觉得差不多了,沈言看着低着脑袋的青年,转身去拿拖把。走动时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人抓住了,骆舟盯着瓷砖地面上的一滩水,张了张嘴巴:“你有想过找一个稳定的伴侣吗?”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对方。骆舟脑袋上还顶着毛巾,没有干透的头发上不时往下滴落水珠。沈言看着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显然,他可能只是一时起兴才会问出这个问题的。至少他脸上错愕的表情出卖了他。
“哈,我随口问问的,你……可以不回答。”
该死的!自己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在如此尴尬的关系下不说,作为男人的炮友问出这个问题,已经触犯了这个圈子里不成文的规定。不该过问的不要过问。炮友之间除了对彼此身体的了解以外,本来就无需过多的深入,你看起来风流成性的花心炮友,可能曾经很认真的用心爱过一个人;你以为单纯到不谙世事的炮友,或许早就过婚并且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尤其是在两个人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系下,别问不该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