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我的心痛。
“你做什么?”姐夫立刻夺过我手上的剪刀。
可我,为什么还是会感到伤心。
“姐夫,你看我受伤了……请你好好的照顾我。”
我近乎绝望的微笑。
极艰难的继续保持微笑。
我在拿刀对准心脏,一点一滴的将它刺进去,我因为这段得不到回应也见不得人的感情而慢性自杀。
只要我还有余力,就别想我放过林萧,我一定是失心疯了。
血淋淋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胸膛,靠在他身上,轻轻说:“姐夫,不要走哦,不然我怕我自己做出什么不敢想象的事情。万一我出事了,你就对不起姐姐了……”
林萧把我狠狠的推在地上,我的额头撞到了书柜,打翻了花瓶,居高临下的林萧,优雅得让我无地自容。
他脱掉我裤子,一瞬间的没入,我得到了满足感,在他身下呻·吟。我趴在书柜上,随着我的撞·击与摇摆,曾经我摆的完美的书本掉落在地上。
修长的手软捏着我的下·体,颇有技术性的用指尖摩·擦着我的顶端,害我生理性的泪水被刺激出来。
我跨坐在姐夫的腿上,扶住他的性·器,往我□□上对准。姐夫手放在我臀部上,直接捉住按了下去。
啊,不行,要裂·开了。
姐夫一手抚摸着我的脸,看着我沉醉在迷恋中的表情,不经意的嘲讽般扬起嘴角。
留住他的同时,不也是让自己身陷煎熬中吗?
“姐夫……”
淡淡的范思哲男士香水的香味,名为爱罗斯爱神之水,充满迷人的□□与优雅的气息。是姐夫贯用的香水,不可触犯的蓝色调。
林萧在嘲笑我这份强烈想要占据姐姐位置的心情,他无名指上的戒指,闪烁的光亮刺痛我的双眼。
做完我很痛苦。
我看着姐姐照片里灿烂的微笑,我崩溃般的跪在照片面前。狠狠的朝自己脸上打巴掌,一遍遍说着对不起。
我不停的扇自己耳光,甚至磕头。
在我心中的罪恶感与内疚感逐渐放大。
这是我一个过不去的心坎。
我喜欢姐夫,可我对不起姐姐……姐姐也是我最重要的人,可我用了那样的手段让姐夫拥抱我。
嘿,我真卑鄙和自私。
林萧会站在边上,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看着我堕落在痛苦深渊里,冷眼旁观并且嘲笑的说了句:“活该。”
对啊,我活该。
我自找的。
“为什么……明明被我强迫的人是你,但是最后承受任何难过的是我。”
夜里,等林萧离开后,我轻轻的对着空气说。
我想看你痛苦啊林萧。
结果是我自己得不偿失。
在绝望深处滚动。
你俘虏了我的爱情,然而你却玩弄着它。
这段感情,它不能见光,只能关在地下室。
我们来比比看,谁先死在谁手里。
最好像一部战争片。
有死有伤。
☆、3
林萧恨我。
我都已经痛得泪流满面,但你还是无动于衷。
“小末,今晚去不去放纵?”
我的书桌被一个人敲了几下,我抬起头看他,是我的顶头上司齐思。他新染了一头红棕色的碎发,高挑的身材穿着单调的灰色西装,打着花俏的领带。
总是面露出对任何事情显示出不屑一顾,往往最为之让人想要征服。
上次我就是叫他打伤我,还不要留情的给我几刀。
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喜欢姐夫的人。
齐思是我从高中开始到现在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
下班没多久他就拉着我去放纵,放纵是一家低调但非常有情调的酒吧。只不过,里面都是喜欢男人的男人而已。
我放下公文包,有些无奈的把刘海顺到后头。犹豫不决的拿着手机。齐思更是不怀好意的凑近我:“怎么?怕你姐夫担心吗?”
“别废话,走了。”
我点开姐夫的短信,想了半天,才发了几个字说我和朋友一起,晚点回。
齐思很快的看上了猎物,两人在角落里天雷勾地火的激烈大胆的接吻。
我手里拿了一杯名为“悸动”的酒,我不爱这个味,更不擅长喝酒。只是慢慢喝了一口,酒流过口腔滑下喉咙,真是有种心有余悸的感觉。
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林萧。
我的姐夫。
他总是没有什么情绪化的表情,顶多在姐姐离世后的几天表露出几分难过以外,其余时候都是淡然的神色。
“一个人吗?”
一个男人坐在我旁边,举动很绅士的拿起他的伏特加撞了一下我的酒杯。我摇摇头才看清楚他的脸,随意的穿着衬衫与西装裤,看上去非常不修边幅。但是他非常俊朗,嘴角上扬有点放荡与不羁的意味。
我没有搭理他。
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的是傲慢自大,有些不可一世,也有些飞扬跋扈。想着想着,第一时间浮现出林萧的模样。
“悸动”的酒精度有点高,我感觉这里气氛有些热,干脆离开酒吧。
那个男人也跟着出来,一手把一件外套搭在肩上,非常流里流气。
虽然有种被跟踪狂看上的危险,但是这个人,没办法讨厌起来。我扶着墙,步伐凌乱。我不太能喝酒,酒量也不好。身体在发热,我能感觉到头开始沉甸甸。
“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那个男人一手揽住我的腰,却没有其他举动,只是优雅的问我。
不要回去……
喝醉了后更加不想看到姐夫。
不然好怕控制不住自己说出不该说的话……
“不回去了。”
我脸色发红,努力的对那个男人笑。这么明显的性暗示,男人瞬间明了。
“你不要乱走,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那个男人靠近我,男人该有的成熟气息在我耳边围绕。
“例如现在?”我眨眨眼睛。
“我叫许北。”
许北把外套盖在我身上,他虽然看上去轻浮很,但是动作十分的刻意与我保持一定距离,也没有引起我的反感。
“你醉了,我把你送去酒店吧。”他摸了摸我额头,肯定的说。
我挣扎了几下,酒气发作变得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只好点点头。